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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宦海沉浮第1部分阅读

满足自己想见到父母的愿望,好让自己无怨的踏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汤。那自己就要好好地珍惜这一段短短的时光,好好的再看一眼妈妈。

    “妈妈,下辈子,我还做你俩的儿子。下辈子,我再好好报答”躺在妈妈的怀里,看着妈妈曾经年轻的容颜,赵锦城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一句话最后也没有能够说完。

    “你这孩子,说什么浑话,什么下辈子。平良!平良”张天南疑惑的看着眼前发烧刚刚醒来的儿子,别是脑子烧坏了吧,吓得赶紧叫屋外的丈夫赵平良。紧接着不放心又用自己的额头试了一下他的体温。嗯,还是有点烧。

    “怎么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和着一阵跑步声透过房门传了进来。

    不错,这确实就是爸爸赵平良的声音,只是比前阶段去医院看他时,声音中多了一些生机和底气。

    这个梦境真好啊,爸妈都出现了。感谢老天给的这个梦境,死而无憾了。看到赵平良跑进卧室,赵锦城暗自心想。

    “爸对不起,我没有能挺住。”

    “好了,好了。平良,你赶快过来看看,这孩子咋醒了就净说胡话,别是烧坏了吧,老是发癔症。唉呦!”张天南听到赵锦城又在说“胡话”连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就连招呼赵平良的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了。

    赵平良快走了几步,连忙上前用手背贴在赵锦城的脑门上试了试。

    “嗯,还是有点烧,可能是昨天晚上烧的太厉害了吧,都40度了。要不咱还带他到刘叔那再看看。”

    赵平良口中的刘叔,是赵平良大哥赵平贤的岳父,在整个黄湖县都是赫赫有名的“刘大夫”,专治小儿各种疑难杂症。县里面有点头面的家庭里的孩子,只要有了毛病都是去他那看。赵锦城更是如此,一直到去北京上学前的任何毛病都是他给治疗的。

    “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就要在家陪着你俩。”赵锦城一听要出去,就急了,生怕万一梦中的场景一变化,就再也看不见爸妈了。

    “嗯,乖。咱不打针了,只是让刘姥爷给你看看,看完过后,你还可以到你大伯家跟锦麟玩。”张天南低声细语的哄着赵锦城。

    “不!我哪都不去!我就要在家陪着你们俩。妈”

    “好了,嗯要不然就先给他吃点药吧,反正昨天晚上开的药还有,吃吃看。不行傍晚再去刘叔那。”赵平良看到了赵锦城眼中深深的渴求,转而跟张天南商量。

    “那好吧,你去把药拿过来,我来喂。还有从客厅的五斗橱上拿颗大白兔过来。”

    “来,宝贝。快点喝,喝了药,病就好了,就不要到刘姥爷那了。”张天南接过赵平良手中递过来的药,放在了儿子的嘴边。

    妈妈喂自己吃药的动作仍旧是那样的熟悉。从小到大,只要自己生病,妈妈在身边都会这样哄自己吃药。就连那次自己都已经上大二了,得急性阑尾炎,在北京复兴医院开刀。第二天一早,自己一睁开眼就看到妈妈已经坐在了病床前,爸妈坐了一夜的火车,连脸都没有顾得洗,就那样坐在床前拉着自己的手,也是这样哄自己吃药的,当时自己一边哭一边笑的把伤口都挣疼了。

    “妈,你还能亲我一下吗?”赵锦城抬起头看着张天南说到。

    “嗯啵!”张天南也没有回答直接就用力的在赵锦城的脸上亲了一下。赵锦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接着大口的把妈妈手中的药喝了下去。喝完后,用手摸了一下刚刚被妈妈亲过的脸蛋。

    嗯?有感觉!哎!对啊!刚才喝下去的药也是苦的!怎么会有感觉,这也太真实了吧。梦境中根本就不应该有这种种感觉的啊。难道这一切不是梦?赵锦城把手伸进了被窝里,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咦疼!真的有感觉!他又把手拿出来,放在了妈妈的脸庞上,暖暖的,好真实。

    “想吃大白兔了吧,等等妈妈给你剥。你可千万别再吓妈妈了啊。”说话间,张天南就把剥好的大白兔奶糖送到了赵锦城的嘴里。

    甜甜的,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充斥着赵锦城的舌尖,吃着奶糖,赵锦城慢慢的回想这一切。难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之前的那些记忆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才是梦境。但那些记忆又是如此的深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一时间,赵锦城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繁杂的思绪,很茫然,只是静静的躺在妈妈的怀里,也根本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吃了药,你就好好睡吧,旁边的被窝是我刚才给你暖的,你去那边睡吧。这床被子都被你汗透了,我拿出去晒晒。”张天南把赵锦城从被窝里给抱了出来,放在旁边的那床暖暖的仍旧留有余香的被子里。接着抱起已经被赵锦城汗透了的被子走了出去。

    对!无论怎么样。父母仍旧是自己的父母,记忆里自己没有能尽到做儿子应尽的孝心,既然上天给了这么个机会,自己就一定要把握住,要连同梦里的那份也都给他弥补过来。要让父母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生活,自己也要真真正正活出个样来!

    天不负我!我绝不负天!

    第三章 筹划

    赵锦城放下了心中繁杂的思绪后,就感觉到了刚才喝下去的药发力了,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也就索性睡了一觉。

    这一觉直到傍晚才醒来,睁开眼,四下仔细地看了一下。不错,这确实是自己20多年前的家,摆设都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记忆中,赵锦城的母亲张天南毕业于黄淮省农业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扎根在农村,从计划生育专干到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十几年都是与农村、农业和农民打交道。直到后来弃政从商,才彻底脱离农村。赵锦城的父亲赵平良是一个高级建筑工程师,毕业于安怀工业大学建工学院。毕业后就职于黄湖县建委,凭靠着一手出色的工程设计和没日没夜辛苦的绘图、制图,使得家里的生活条件在改革开放初期远远超过一般普通家庭的。

    卧室门在东墙上,一进门三十多平方的卧室,上方吊的是石膏压花天花板,地上铺的是绛红暗花的羊毛地毯。房间南墙的窗户旁边挂着一副黄湖县著名油画家陈墨仿的《蒙娜丽莎》。油画下面是一组1-2-4的沙发。西墙角挂着一台老式的窗式空调,出风口处还系着两个红丝带。靠北墙立着一组衣柜,衣柜的中间是电视柜,上面摆着一台21寸的东芝彩色电视机和一台录像机。楠木打造的双人床床头紧贴着房间的东墙摆放。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好像记忆里直到93年母亲工作调动到丹凤镇才搬的家。

    仔细地看了一圈房间后,赵锦城扶着床头柜,半倚在床上。头还是阵阵的疼,有点发昏,掀开被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细细白白的,还略带有一丝肉肉的感觉,不禁苦笑了起来。这身体看起来大概也只有六七岁吧,难道真的一切都要从头来过。就是不知记忆里的事情究竟会不会发生。记忆里的哪些人和事会不会再与自己产生交集。

    想不通的事情,赵锦城向来不会太为难自己,况且是这种事情估计谁也没有经历过,就是问父母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样好的答案。而且还可能会吓到他们。还是立足现在,再细作打算吧。现在还是赶紧起来,尽快搞清楚目前所处的时间,还有就是要仔细观察一下周边环境,看看到底是否与自己的记忆吻合。

    赵锦城拿起那边床头上摆放的衣服认真的穿起来,一条灰色条文的小西裤旁边搭放着一条深蓝色毛裤和一件绛紫色的毛衣,没记错的话,这件毛衣胸前的那两串紫葡萄还是老妈用手亲自勾出来的。穿好这些衣服,赵锦城走到沙发旁边的衣架前,踮起脚尖把上面挂着的明黄|色“肌肉”羽绒服给拿了下来。

    “干嘛?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下床了?”

    张天南抱着一堆才晾晒好的衣服刚走进卧室,就看到赵锦城站在那里穿羽绒服。

    “我好了,想下来走走。妈,我来帮你拿吧。”赵锦城把两手伸进衣袖里后,就转身走了过来。

    “好了?把额头给我摸摸。”张天南让开一步,把衣服放在了床头柜上,紧接着就用手去摸了一下赵锦城现在的小额头。

    “嗯,还是有点烧。晚上还是去你刘姥爷那看看吧。你爸现在就在你大伯家呢,等我收拾一下,咱娘俩也过去。你要是好了的话,今天晚上就让你在锦麟家住。”

    现在赵锦城已经确认自己确实生活在这个世界里了,所以也就没有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对于去大伯家,也就不再害怕了。反而内心中还有一些期待,期待多看看外面的人和事,好与自己的那些记忆相对照。

    记忆中,大伯赵平贤的家位于黄湖县的南部,在城关镇派出所旁边的派出所家属院内,刘姥爷的门诊也就在派出所的西边,两家离得很近。赵平贤在七十年代任县公安局副局长兼城关镇派出所所长,后来在那场惊世大运动中被撤职查办,运动结束后,组织上安排其到黄湖供销社下属的黄湖旅社工作。后来在改革开放初期,赵平贤辞去了工作,南下做起了布匹贩卖的生意,通过几年的打拼也鼓捣了不少于两百万的身价。只是在一次重大的变故中,差点倾家荡产。好像在此期间,老爸还拿自家的房子做了贷款帮他渡过难关。虽然最后解决了问题,但终究还是沉寂了下去。大伯绝对是属于在改革开放中倒下的第一批富翁。

    当赵锦城娘俩到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支起了餐桌,糖水黄桃、黄岩蜜桔、凉拌顺风、口条、酱牛肉、盐水鸭等一些凉菜也都已经摆好了。此时赵平贤、赵平良、赵平德兄弟仨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聊天。

    “大爷好”

    “锦城来了啊,好点了没有。来,坐到大爷这来。我来看看。”

    “嗯,还是有点热,但是应该没有大问题了。马上等锦麟姥爷过来了,让他在给看看。也好放心。”赵平贤略微起了一下身,抱起赵锦城,又坐了下来。

    “老大,这次你可要小心一点啊。这可是你全副家当啊。千万别出了啥问题。”赵平德从摆放在茶几上的那盒万宝路里抽出来一支,放在桌面上掂了几下后,摆在鼻子下闻了闻。

    “呵呵,不光是我全副家当的事吧。你放心,你的那一万块钱,一个月后我给你一万五。还有老二,要不你跟天南也商量一下,也拿点。路子我都趟烂了,绝对没有问题。”

    “嗯,我就不参与了。你也知道天南那个谨慎的劲。钱放在银行里都还嫌银行的门板浅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锦城听老爸他们哥仨讲话的意思,好像现在大爷的买卖还没有出现问题,仍旧红火着呢。那是不是考虑怎样告诫一下大爷,注意控制一下风险,别像记忆中的那样惨淡才好。

    那究竟是他的哪一次的生意出现了问题呢?问题究竟出现在了哪呢?这些赵锦城都不是十分清楚。只是隐约记得是在88年冬天出的问题。

    88年冬天?“日历!大爷,你们家的日历呢?”赵锦城的声音以一种高八度的腔调迸发了出来,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啊!好像在锦麟屋里吧。”赵平贤不知道侄子怎么突然以这种腔调询问日历在哪的问题,也着实吓了一跳。

    赵平良的脸色当时就有点发暗,心想从今天中午孩子一醒来就有点怪怪的,现在又整出这么一腔。可别真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吧。还是早点让刘叔给好好看看吧。

    赵锦城现在可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一屋子人怎么看他了,他现在只想尽快搞清楚目前的日期。“日历、日历、日历。”嘴里嘟嘟囔囔的起来就往赵锦麟的房间里走去。

    “癔症!绝对是癔症!”赵平良的脸色更黑了。

    赵锦麟的房间就位于堂屋的西北部,从沙发那走过去也就六七步的距离,进门右手边靠窗户的位置就摆放着赵锦麟平日里做作业的书桌。日历就放在那张书桌的左上角。

    当赵锦城看到日历后,整个人就如同武侠小说里被人给点了道一样,定在了那里。

    88年12月5日!现在是88年,还是12月。那岂不是意味着大爷的生意也就是这一个月时间内出现的问题。按照小叔刚才说的,大爷这次可是全副身家都砸进去了啊,其中还有小叔的一万。这该怎么办?直接跟大爷说,这次的生意你别干,如果干的话肯定全玩完。大爷要问为什么,我就说我是二十年后给撞回来的。那一家人还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小疯子,本来老爸的脸色就不对了,别再提前二十年把他的脑溢血给吓出来了。这得好好的筹划一下。

    “锦城,出来吃饭了。”大娘的声音依旧是如此的激昂,如果说刚才赵锦城那腔高八度是一种病态声音显现的话,那大娘就整日生活在病态里了。赵锦城的记忆中,她始终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一个热心肠的人,爱帮助人,无论谁家有了困难都会主动去帮忙。也能做家务,照顾完老人、照顾小孩、照顾孙子、外孙,最后都照顾完了,自己也落下了一身的病。就这样还落不下个好来,大概也就在于她跟人说话的腔调吧。

    此时除了赵锦麟仍旧在老师家里写作业外,其余的人都到了,刘姥爷也过来了。热菜陆陆续续的上来了,很丰盛。鸡鱼肉蛋,一样不落。而且做工都很讲究,大娘烧菜的手艺那可是全家都予以认可的。赵锦城坐在张天南的下手,除了张天南给他夹的菜外,他几乎都没有动筷。此时,他的脑子完全放在了如何告诫大爷的事情上了,食不知味正能完美的诠释他当前的状况。

    “大爷,你马上去山西?”赵锦城向赵平贤问道。

    “对啊,咋了?锦城可想跟着去玩玩?”

    对啊,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招数,自己就亲自跟过去盯着。一旦发现了异常情况,及时告诉大爷去解决。也好过自己在家里着急上火的好啊。

    下定主意后,赵锦城接着大爷的话茬说到:“好啊,我还没有出去玩过呢。大爷,你带我过去玩玩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张天南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不行,你还要上课呢。再说,你大爷是去做买卖,又不是去玩,你跟着去干嘛。不行!吃你的饭。”

    上课?虽然今天自己没有去,但是打眼算算也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是刚上小学一年级。oh!ygod!这种程度的课程,还是算了吧。再说了,自己也不是去玩啊。自己是要去挽救大爷这个即将被浪花压下去的新中国首代富翁的啊。

    “学校里的课,我全部学会了。而且大爷就去一个礼拜,我不会落下的。我想去开开眼界。”既然打定主意了,赵锦城就绝不能允许大爷这艘快艇沉没在自己的面前,极力地去争取。

    “嗯,开眼界都说出来了,学你妈讲话稿里的?好了,天南、平良你俩就让孩子跟我去看看吧。反正时间也不长,我也带他好好看看。这样,我叫锦麟也请假,正好他俩也做个伴。”

    “算了吧”张天南刚说出来三个字,就被赵平良拦住了。

    “天南,就让孩子去吧。到外面看看也好,反正还有锦麟陪着呢。”赵平良心想,这孩子今天胡言乱语的,估计一方面是发烧烧的,另一方面可能是刚开始上学,几个月下来还不太适应。要不就让他出去转转,也放松一下。“对了,刘叔,还请您老给孩子再看看。如果身体不允许,那还是别去了。外面不比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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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潮流

    “哔”“哔”两声汽笛声响过后,郑州开往太原的火车终于开动了。赵锦城跟大伯赵平贤和堂哥赵锦麟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检票上车了。

    此时的火车使用的是蒸汽机车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