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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强人传第5部分阅读

    的椅子上。丝丝的不住抽着冷气,“猪三少爷”的这番模样,像极了刚被强犦的妇人……

    卧房门口,几个大筐搁在那。筐里面,赫然是种类各不相同的——鞭炮!

    第十四章 玩你没商量

    “哎呀,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会出这种事,你们几个,还不快点伺候三公子盥洗一下。真是对不住,兄弟,苦了你了。”石方一连声的赔着不是,招呼小厮给祝彪打理一下。没办法,这小子的造型是在是太过于“前卫”了,浑身炭黑不说,一头爆炸式的发型绝对和周星星有的一比。

    祝彪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还在那丝丝的抽搐着。噩梦一般的遭遇,早把这位祝家庄三公子身上那根跋扈的筋骨给抽走了。

    老石现在心里那个爽啊,要不是边上人多,真想高歌一曲抒发抒发。“小兔崽子,这回够你喝一壶的吧,不开眼的东西,得罪大爷我,该你小子倒霉!最好以后落个后遗症什么的。以后一做春梦就……”石方恶毒的想着,嘴里却完全是另一套说辞:“哎呀,你看看,你看看,都成什么模样了。亏得三公子身体棒,要搁着哥哥我呀,还不定出什么大事了呢。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的,快啊。”言罢又是一连的啧啧有声。

    好半晌,祝彪小子总算回过神来了。此刻的他,脑子一片空白。身上的灼痛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身为祝家庄的三公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啊,激愤之下,立时就想发作,猛地站起来:“你……”刚说了一个字,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唉,兄弟莫急,好生歇息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哥哥这里给你陪不是了,真是对不住啊。好端端的生出这番事来,看你如今这般模样,哥哥心里也不好受啊。”说着,石方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暗忖:老子实在是挤不出眼泪,这样效果可能差点,不过也算不错了。“唉,我只念着那相士的话了,一心想驱除邪物,没成想却伤了兄弟你,唉。”接着,话锋一转:“对了,哪个安排的三公子?怎么没人回报?兄弟莫怪,哥哥实在不知你在屋里。”

    石方这番连打带消的作为,差点没把祝彪给噎死。说的也是啊,自己根本就没通禀,人家不知道也确实说得过去。只是心里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偏偏又抓不到什么错处,难不成就合该着自己倒霉?可不这样,又能如何呢?刚刚被一通好炸,受的都是皮外伤,现在心里一堵,直欲吐血,有那么点内伤的意思了。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阵了,一帮小子七手八脚的摆弄之下,祝三公子的形象已经好多了。即便如此,在身边的其他人衬和下,那小子还是连个乞丐都不如。

    “兄弟,实在是……怎么说的这是。你看,原本和当给兄弟换身扮当才是,可照相士的吩咐,哥哥的衣物有邪风,全烧了,新衣还在赶制,你看这……要不取些小厮们的衣裳换了?”石方假惺惺的劝道,又在祝彪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我……”祝彪心里那个憋屈啊。换下人的衣服?别人见了会怎么想啊?不换?人家已然说了,没别的衣服了,怎么就那么寸呢。

    “哥哥,这是……”就在石方暗爽,祝彪郁闷的要死的当口,三娘带着玉兰出现了。两个女孩子一般的表情,惊诧的神色下,掩藏着一丝似笑非笑。

    “靠,绝对有演戏的潜力。”石方心里暗赞。“妹妹你来了。”老石也进入了既定的角色,发挥着不亚于三娘的演技:“哥哥本来遵着相士的嘱咐,驱除邪秽,没成想把祝三公子给伤着了。”言罢一副无辜的模样。

    三娘看着眼前的这个“黑炭”,这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浪荡公子?身上的衣衫漆黑破烂,脸上也是五彩斑斓,最好笑得是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哥哥的本事真是不小,好生生的一个公子哥,竟被弄成了这般那模样。三娘拼命的提醒自己,不能笑,不能笑。可……“扑哧……咯咯咯咯……”完了,实在忍不住了,而且还笑得越来越大声了。

    见到三娘的这般反应,我们可怜的祝三公子连死的心都有了。佳人当前,自己的窘态全然落在了她眼里,以后在她面前怎么抬得起头啊。想到这,祝彪在这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挣扎着想站起来。两边的小厮连忙过来架着他。

    “诶,兄弟,你怎么了?快坐下多歇息一会,要做什么,吩咐下人就是了。”石方仍是一副关心的嘴脸,一点也不担心祝彪的感受。

    “不了,多谢兄长好意,小弟还是回庄去了。”祝彪无力的呻吟道。好在脸上一团漆黑,不然定能见到他脸涨得的像鸡血一般。

    石方还待做作一番,祝彪却是很不配合的拔脚就走。两个帮架他的小厮,全都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们挂在嘴角的笑意。

    “唉,即如此,兄弟好走,一路上可小心着点,哥哥无心之过,兄弟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石方假惺惺的叮嘱着。脸上浮现悻然的神色,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跟我斗,老子玩死你个鳖孙。”

    “呵呵呵呵……”那位三公子已经走得没了影了,屋里的三娘还没消停。“哥哥……你是……你是怎么弄得……呵呵……笑死我了……”三娘原本大家闺秀的模样早不知飞到哪去了,很没形象的一手捂着肚子倒在椅子上。反倒是玉兰比她好了许多,也是一脸的快意,却好歹还能站在那。

    “呵呵,妹子,这回哥哥可给你出气了吧。那个小兔崽子,这番整治,好歹让他以后识个乖,在咱家的地面上摆谱,我玩不死他。”老石自来到这个时代以后,还是第一次觉得那么痛快,说话自然也带着说不出的得意。

    “呵呵,哥哥这趟可把他祝家庄得罪的很了,要是……”三娘还在轻笑着,可话里却夹杂了一丝担心。

    “怕他甚地!告诉你,小王八蛋一出院子,遇到他那些个家丁,保管立时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被我耍了。给他点教训,让他以后做人别忘了夹紧尾巴。”石方一脸的傲然。

    “哥哥就不怕祝家众人寻上门来?”三娘还是不能释然,一边的玉兰,眼睛里也露出了忧色。

    “怕?我怕个鸟!”心情舒畅之下,老石连粗口也甩了出来。“他祝家庄不好惹,我扈家庄就好欺负?我料定他们吃定了这个哑巴亏。毕竟是他祝家的人无礼在先,说破大天他也占不到个理字。”

    “ 呵呵,哥哥好算计啊。”三娘被他的一番话打动了。“他们不来便罢;来了,我们扈家庄自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大不了废除盟约,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真有个什么的,小妹手里的刀也不是吃素的。”说着,三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股英气。

    果然不出石方所料,片刻过后,招呼祝彪的小厮来回话了。在院门口一露面,祝彪带来的人全炸开了。众人七嘴八舌的一番咋呼,倒是祝彪那小子,没什么表示,稍一停留,就带着人离开了。

    “算你小子识相。”石方暗想。

    “妹子,哥哥如今给你出了这口恶气,你该怎么谢我啊?”一转眼的功夫,我们老石又开始要敲竹杠了,只不过对象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妹妹。

    “呵呵,哥哥尽管开口便是。”三娘很爽快地答应着,看得出,这事办得确实很合她的心意。

    扫了一旁的玉兰一眼,石方开始跟妹妹商量了:“妹子,自我大病后,连着数日,都是玉兰这丫头在身边伺候。那么些天,我觉着玉兰很合我的脾性,因此,哥哥厚颜想求你把玉兰这丫头拨到我房里,我用其他丫环换了她,你看行吗?”说完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三娘。

    三娘微微一呆,很明显,石方的要求出乎她的意料。看了玉兰一眼,小丫头早已是羞的满脸通红,眼神也是又惊又喜。“哥哥说的哪里话来,既是看中了这丫头,只管领去便是,说什么换不换的。”心里有了计较的三娘说到,一转身,又对着玉兰嘱咐道:“玉兰,你也听到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哥哥房里的人了,哥哥看中了你,自是你的造化,但望你今后仍要小心侍奉,方不负我哥哥一片苦心。”

    玉兰小脸通红,却很聪明的没有接话,只是款款的跪拜了下去。三娘连忙把她扶了起来。两个人又小声地嘀咕了一阵,估计也是叮嘱什么的。

    石方现在的心情真是一片大好,耍了那个二世祖,讨好了妹子,还连带着把玉兰的事也给捎带了。看着她们在一边说话,其余的家人也都是一脸的喜色,老石的心啊,真比吃了蜜还要甜。看看没人注意,石方不由得轻声哼唱了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第十五章 太公的期待

    快乐的时光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溜走了。这不,还没爽两下呢,石方又为卧房里的一片狼藉而头疼了。

    一帮人站在屋里,呆呆的半晌出不了声。老天!该怎么形容才恰当呢,反正石方自问没那个学问。战场也不过如此吧,不,绝对没这里那么恐怖!鼻子里弥漫的是火药的硫磺味,脚下软软的是厚厚的一层碎纸,零星的几个没炸得鞭炮可怜巴巴的躺在那,好像为自己没能发挥而感到羞愧。原先井然有序的摆设早已不见了踪影,桌椅等家具全都是一片凌乱,更骇人的是那张大床。这还是床吗?几乎所有看到的人都在私下里表示怀疑。

    老石的心底一面吃惊,一面却对祝彪的生存能力大加赞赏。这般惨烈的生存环境,那小子楞给挺过来了,还真是个属乌龟的。都说祝家庄有两下子,估计指的就是这门变态的乌龟神功。

    可吃惊归吃惊,这副烂摊子总得收拾一下才成啊。没奈何的,石方开始指派起来。“你们几个小子,一拨拾掇拾掇屋里的摆设,仔细打扫,那床就此扔了,另换新的;一拨赶紧的给我找床去,别让老子睡地下吧。今天表现不赖,完事了老子得好好赏赏你们。”

    一转头,又对三娘抱怨上了:“妹子,看看,给你出气,老哥可把家底都给搭上了。”

    三娘此时还没从惊骇中恢复过来,闻言欣然道:“哥哥不必说别的,兄长的好处,小妹自当紧记心中。要不,晌午我下厨,为哥哥整治一桌酒菜,聊表心意。”

    “你下厨?”石方心里暗自嘀咕,很是表示怀疑。在老石所了解的女孩子中,不是没有下得厨房,出得厅堂的,不过都是些文静温婉的主。眼前这位可是有名的女将,武艺高强那是好歹见识过了,厨艺却还未领教过。老石实在是很怀疑,也是,以前有过太多“凄惨”的教训了。

    嘀咕归嘀咕,神色当然没得说,一如三娘所期待的,满脸的喜色。“太好了,就等妹妹这句话呢。”

    眼珠一转,老石脱口骂了句:“妈的!”骂完一脸的懊丧。

    三娘一怔,显然糊涂了。“哥哥这是……”

    “妹妹莫怪,哥哥想到了别的事,心里有些不甘。”

    “哦?什么事让哥哥如此大动肝火?”

    “我是想啊,刚刚那小子在的时候,合该当着他的面吩咐拆毁一应物事,就说是为了驱邪。小兔崽子但凡不蠢的,理应明白驱的就是他祝彪。一番教训不免轻了些,照如此,小王八蛋不吐血才怪!”言罢一副悻悻之色。

    众人全都一愣,然后“哄”的一声笑将开来。

    这边还在闹呢,门外有人禀告,太公有请庄主小姐问话。石方赶忙又吩咐了两句,带着三娘玉兰等,去见太公。

    太公的小院还是那么的幽静,许是老年人喜爱安静的环境。石方他们一进院门,原本兴奋跳跃的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太公还是坐在老位子上,一脸的严肃。石方老老实实的和妹子一起上前见礼:“孩儿给父亲大人请安。”

    “我儿免礼,一旁坐下吧。”

    “先前庄中一片喧闹,不知何事啊?”见石方他们落了座,太公不紧不慢的问道。

    “回父亲的话,那是孩儿让人放的鞭炮。没成想惊扰了父亲大人,请父亲责罚。”石方现在的庄主当的有模有样的,说话更是流利无比,一口古文人的酸腔。

    “哦?方才有人报我,那祝家小三儿来了,为何不见他一起前来啊?”

    “这……”老石没词了,谁想得到老头会问到那小子的头上啊。告诉他实话?石方犹豫着。毕竟,老年人的想法都一味的求稳,跟他说把祝彪给耍了,还不定怎么着急呢。不管怎么着,也是自家的盟友啊。

    “爹爹,那祝彪好生无礼,硬闯庄门不说,哥哥不在时,还调戏了哥哥房里的丫头。我等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整治了他一番。现下,他已回庄去了。”看到石方为难,三娘忍不住帮腔了。

    “哦?”出乎意料的,太公只淡淡地表示了一下,脸上却丝毫不见异样。

    “都是孩儿的不是,不关妹子的事,父亲大人但有责罚,只管教训孩儿便是。”石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事情已经做了,有什么自己一力担当就是了。

    “不是的爹爹,女儿也有份的,不能全怪哥哥一人。”三娘看起来也急了。

    “有义气!”老石心下暗赞。脸上却仍是一副恭聆教诲的表情,静静地等待发落。

    “爹爹……”好半天太公没什么反应,三娘开始撒娇了,直把太公的胳膊摇个不停。从未见过三娘这般模样的石方,不禁看直了眼。

    “咳咳,乖儿莫再摇了,爹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得这般折腾。”太公嘴上说着三娘,一脸的溺爱油然而生。

    “成儿,你可知,我为何早早便把庄主的位子传于你吗?”轻拍着女儿的臂膀,太公向石方问到。

    我怎么知道,老子又不是神仙!一句话把石方问的直瞪眼。没办法,只得老老实实的回话:“孩儿不知,还请父亲大人训示。”

    老头盯着石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成儿你自小秉性忠厚,与人相处,处处理让,为父很是喜欢。然,做为一庄之主,你的性情偏失于软弱。因此,我才早早的让你坐上庄主的宝座,让你学着置办庄内大小事务。有什么不妥之处,为父尚在,也可指点你一二。我这般说,你可明白了吗?”

    怎能不明白,说白了不就是培养接班人吗?石方赶紧回话:“是,父亲大人的一片苦心,儿今日方才知晓。”言罢脸上做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

    “好,我再来问你,今日祝家小三儿的事,你安排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要一副吃惊的表情,须知庄内能瞒过为父的事情只怕不多。”

    老石这时脸上的惊讶可不是装出来的,听太公这样说了,索性把心一横,放言道:“今日孩儿所为,说实话,孩儿并不后悔,那祝家众人实是欺人太甚。昨日,他家小姐便把孩儿房里的一个丫头鞭打致伤,满口的污言秽语,全没半点大家小姐的脾性。最可气的是,那婆娘言语间对我扈家庄上下多有不敬。当时孩儿便好生教训了她一番。今日,那祝彪前来,想必也是为了昨日之事。只是,那厮太过无理,硬闯庄门在先,进得内院,竟然调戏起我的贴身丫头来。孩儿委实忍不了这口气,这才着人教训了他一番。”

    一口气说完,石方只觉得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精神又兴奋了起来。反正已经做了,爱咋咋地。

    “呵呵,事情为父早已知晓,我儿只需说出心下的计较便是。”

    面对笑呵呵的太公,老石可算傻了眼了。计较,怎么个计较啊。石方的脑筋飞速的转动了起来。“回父亲的话,孩儿以为,人贵自重,辱人者必招人辱之。我扈家庄是和他家是有盟约维系,但却不是他祝家庄的附庸。两家都是平等的关系,凭什么任他祝家处处欺凌我等?孩儿认为,正是平日里我们多加忍让,才招致他家一门皆以为我等好欺辱。今日,孩儿给了他家一个教训,正是想让他等知晓,紧守自家的本分才好。”

    “嗯,只此而已吗?”老头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腔调。

    石方心里一动,回道:“孩儿以为,他祝家一门现今已是一派跋扈之态,早晚会与我等起了冲突。与其到那不可收拾之时,不如现在小小提点他一番,但凡他家诸人有个明事理的,也不能坏了两家相交。此刻,世道艰险,强梁横行,我几家的盟约还是必须的,但绝不能屈膝相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