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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强人传第17部分阅读

    食,赚的钱财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你们拿走。你不是要粮食吗?老子不种了,反正种了也吃不着;你不是要财物吗?老子不走你这条道成不成?大不了远一点,与其被你们劫掠了钱财去,绕道绝对划算许多。”

    “再说说你们梁山的位置,好地方啊!八百里水泊,天然的屏障!你们能时不时地出来活动一番,官兵要想攻进去还真不怎么容易。所以呢?官兵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老大,想打谁打谁,想灭谁灭谁。官兵一来,马上往窝里一退,还能逍遥自在的过日子。这是什么?典型的欺软怕硬!我也不来说这种行为丢不丢脸了,再问问你们,就算你们靠着水泊逍遥了一辈子,你们的儿孙后代呢?打算也让他们干你们的老本行?子子孙孙就那么干下去?永生永世的背个寇匪世家的名头?”

    “实话对你们说,老子这次人手不足,犹能把你们打得灰头土脸的,要是老子手里人手充足呢?要是你们梁山周围的村寨听闻你们的血腥手段,感到害怕而联合起来了呢?别说打,硬圈就把你们圈死了。即便圈不死你们,官兵来的时候,打打下手,带个小路什么的,也能让你们忙活得找不到北。要粮没粮,要钱没钱,你们又能逍遥得了几时?”

    “再说了,就你们那种欺软怕硬的作风,不是丢尽了我们江湖人的脸吗?顶着一方豪杰的名头,尽干些欺压百姓的勾当,我都替你们感到脸红。如今朝廷积弱,边关不靖,有本事带弟兄去那打出些名堂来,好歹也算为咱大宋挣个脸面,就算死了,也不枉在世上走了一遭!被人提及,也都是大拇哥一挑,赞一声:是个带种的!你们现在呢?别人会怎么瞧你们?别人不说,问老子的话,就一句:一帮贼寇!”

    “庄主说得好轻巧,我等深受官府迫害,凭什么我等还要帮他们去打江山?”欧鹏听了老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话头。

    “蠢蛋!还真是个死脑筋。老子说过帮他赵宋皇帝打江山了吗?自己打下的江山,自己不会坐吗?”石方没好气地骂了一声。

    这半天滔滔不绝的数落下来,石方心里轻松多了,一长身站了起来,再不看众人一眼,洒然去了。

    屋里,火把仍旧噼啪的跳着火头,昏黄的光影下,留下了一屋或坐或站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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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送上门来

    “庄主,醒醒,呼延将军来拜庄了。”

    一阵决不算轻的摇动中,石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嘴巴里还犹自咕咕哝哝的不知说了些啥。

    昨晚囚室一番长话后,石方心里畅快了许多,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没成想这会又被闹醒了。

    “什么事啊?玉兰。”等老石看清了玉兰的脸庞,张嘴又是一个大哈欠,语气也微微有些不满。

    “庄主,呼延将军来拜庄了。”

    “呼延?那个呼延灼?”石方一下子睡意全消,人也坐了起来。

    “正是,将军已在外面坐下了,太公得闲,正在外面招呼,着人来请庄主。”

    石方一听,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呼延灼是什么人?虽说前些日子帮着自己赶跑了晁盖一伙,可按照书上的说法,他也是梁山的一分子来着,谁知道他现在和梁山是个什么关系?别都忙活到现在了,再让人家来个连锅端!

    “把衣服递给我,噢,对了,我自己穿就行了,你把三娘给我叫来,记得,要快!”石方一边急匆匆地穿着衣服,一边忙不迭的吩咐着玉兰。

    玉兰一见,没敢多犹豫,答应了一声,转身就是一溜小跑。

    石方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身上都打理好了,刚迈出卧房,正撞上玉兰领着三娘进屋来了。

    “哥哥怎的如此失态?出什么大事了吗?”三娘一见老石,忍不住发出疑问,脚步也没停留,径自来到石方身边,一伸手,帮他梳理起不太严整的衣衫来。

    两下相近,鼻子里闻着三娘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淡香,石方心里禁不住就是一荡。只是一想到外面那个呼延灼,老石又硬生生的把心思拉了回来。

    “那个呼延将军来拜庄了,我一会过去看看,妹子在外面调集好一干庄丁,万一有什么不对,也好有个对应。”石方凑近三娘耳边,小声地叮嘱道。

    三娘一见石方大脸凑了过来,不禁脸上红了一红,听了这话,心里又是猛不丁的一惊。

    “哥哥莫非?……”也许是紧张的关系,再顾不得矜持,三娘的小嘴差点就咬到老石的耳垂。

    强忍着耳边传来的酥软热意,石方稳了稳心神:“没时间多说了,你做好准备便是。但愿我是多虑了。”

    说完,石方再没多做解释,拔脚就往外面走。怎能不急啊,老爹还在那陪着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太公谬赞了,令郎着实是个英雄人物,若非你等誓死抗贼,某家又怎能赢得这般轻松。此次上奏,断少不得为令郎讨要些封赏来。”

    石方还没进屋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喧语声,听声音,该就是那个呼延灼了。

    “有劳将军久候,望乞大人赎罪。”石方抬脚进屋,就见正中的上首处,坐着一位披挂整齐的将领,一边还有两位同样明甲在身的将佐相陪着。老石先朝上首的将军深施了一礼,团身又见过了另两位佐领,这才再转身见过了太公。

    “扈庄主说的哪里话来,倒是某家来得匆忙,失了礼数,庄主勿怪才好。”将军起身回礼道。

    老石连道不敢,这才有空好好打量了这位将军一番。

    这是一位正值中年的将领,长年的军旅生涯,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光看他往那一站,立时便生出了一股气势来,这种气势石方决不陌生,这是一股只有军人才独有的气质。微黑的脸庞上,镌刻着岁月留下的印痕;两目开合处,不时露出点点煞气;颌下一蓬短须,更添了三分威严。

    石方心里暗叹,果然不负为千古留名的一代豪杰。

    石方对这位呼延灼还是很看重的。看重的不是他在梁山上的功绩,而是后来金兵南下时,就是眼前的这位呼延灼,在国家危亡时刻,不顾老迈残躯,奋起对抗金兵,直到最后英勇战死沙场,用自己的热血,诠释了一名合格军人最终的归宿。

    “不知将军此次驾临敝庄,有何差遣?”宾主寒暄过后,刚落座的石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将军脸色微微一变,有点难以启口的样子。石方也不好接口,只能愣愣地继续注视着他,心里的这块石头,可就提到嗓子眼了。

    “不瞒二位,某家今日前来,一为拜见一下扈庄主。庄主前些时日独立抗贼的义举,着实令人赞叹,某家一心想与庄主结交一番,无奈军命在身,直到此刻方有空闲。二来……”呼延灼说着又停顿了一下。

    “将军有话,但讲无妨。”一边的太公开口了。

    “也罢,某家也就直言相求了。此次攻打贼寇,战事颇有不顺,营中着实有些受伤的弟兄,其中一人更与某家有过命的交情。如今某奉命调至青州驻扎,一路行来至此,眼看着青州还有些路程,我那兄弟却已不堪颠簸,命在旦夕了。某家左思右想,别无他法,只得厚颜相求于庄主,还望庄主能够收留我家兄弟,在下必不敢相忘庄主高义!”说着,呼延起身拱手行了一礼,一旁的将佐也都起身施礼。

    “将军说的见外了,将军看得起在下,那是在下的荣幸才是,怎敢身受将军这般大礼。”石方不敢怠慢,也连忙起身回礼。

    “敢问那位大人如何称呼?现今何处?在下也好派人照料。”石方也不废话,一待诸人落座,立即开口询问。早把事情落实了的好,免得再生枝节。

    “我那贤弟姓凌,单字名振,有个诨号叫做轰天雷。”呼延灼落实了心事,倒也知无不言。

    “轰天雷凌振!”石方猛然战了起来。

    “正是,庄主也曾听闻过凌贤弟的名号吗?”呼延灼有些奇怪,也不能怪他,实在是石方的动作太大了一点。

    “噢,正是,正是,常闻得江湖风传,有一位轰天雷凌将军,善造火炮,其炮火威力无穷,直恨不能一见。扈某失态,倒叫将军见笑了。”石方嘴里漫天敷衍着,这心里可就开了锅了。

    凌振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火炮专家!在这个冷兵器主导的历史时期,这样一个人物意味着什么?别人不了解,石方还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吗?老石可是早就惦记着这位专家了,只是总想不起来他是怎么上山的,也就一直没办法下手。现在倒好,巴巴的,人家送上门来了。

    “将军放心,有扈某在,定设法保住凌将军周全。”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石方哪还会“客气”,一连声的保证着,胸脯拍得啪啪直响。

    “如此就有劳庄主费心了,某家终可卸下心中的大石了。”心愿得尝的呼延灼,明显神色轻松了许多,满怀感激地冲着石方又是一礼。

    “将军言重了,还是先安顿了凌将军要紧。”石方是一刻也等不及了,立马就想去看看那位凌专家。

    “成儿无需这般急相,凌将军处,吩咐家院前去相请便是,倒是国手郎中及一应宿寝物什,还要你来安排才是。”太公不紧不慢的插话道,一边还满含深意的看了看石方。

    石方心里那个爽啊!看着老头也越发得觉得可爱了,真恨不得冲上去亲他俩口!

    “正是!正是!”石方没口的答应着,脸上还得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态,很辛苦地压抑着心底里的那份兴奋。

    出门伸手拽过一名精卫,石方在他耳边好一通嘀咕。要不是屋里还有人候着,老石还真想自己亲自去打理一番呢。

    再进得屋来,石方的心情已是完全不一样了。重又见礼过后,老石斟酌着词句,问起梁山的战事来。这一问,还真问出点东西来。

    没出石方所料,梁山一帮人回到老窝,就死也不出来了,弄得呼延灼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水泊外面干着急。无奈之下,又等了半个多月,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这时,朝廷的调宣又到了。好在一路追杀之下,也算颇有成果,还不至于寸功未立。有点出乎预料的是,据呼延灼讲,晁盖并没有死,倒是其他的贼寇头领挂了好几个。乱军之中,首级也辨认不清楚,也不知道死的几个到底是谁,反正捏造几个名字报上了朝廷,大小功劳是跑不了的,谁还管得了这许多。

    更出乎老石预料的是,大军追击途中,堂堂的呼延将军,还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他的连环马损失了一小半。再一问,梁山一干人,竟然活用了石方的办法,抽空掘了一地的陷马坑。措不及防之下,呼延灼结结实实的栽了个大跟斗,折了许多军马不说,凌振也在那会受了不轻的伤。

    听了这些,石方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内心的感觉了。欣喜、遗憾、自得……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自心中涌出,痴痴的,石方发起呆来……

    (三江又沉了~~~不过还是有个好消息,我的新作盟申请通过了。总算是有了点安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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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黑社会

    石方在出汗,满头的大汗。

    看看那群忙活了半天仍理不出头绪的郎中,再看看床上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凌振,“植物人”三个字立马在脑子里闪现出来,石方又怎能不出汗呢?凌振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的,不说呼延灼会有什么反应,石方自己首先就接受不了。

    “各位先生,到底能不能给个痛快话啊!”石方实在是憋不住了。

    一帮子郎中又聚在一起嘀咕了老半天,这才推了一个年长的老头出来。

    “回庄主,凌将军受创过重,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没及时医治不说,更历经一路颠簸,如今……唉……”轻叹声中,老头两眼露出惋惜的神色来。

    石方当场就懵了。那种感觉就像刚感谢完老天爷往自己头上扔了一块大馅饼,刚想开吃,才发现,馅饼是他妈变质的!

    “我靠!老子不信!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人给我救过来!诊金老子加倍,加十倍!”石方是真急了,声音大得连窗格都颤了起来,早忘记床上还躺着一位了。

    “唉……非是我等不尽心力,实在是医术有限,愧对庄主啊。”老头一脸的羞愧神色,言语倒是诚恳无比。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石方无力的瘫坐在长椅上,脑海里一片混乱。

    石方恍惚中仿佛看见,虚幻的火器时代向自己招了招小手,一转脸,又他姥姥的背身离去了……

    “老朽倒有一个主意……”老郎中犹豫地说了一句。

    “嗯?什么主意?快说啊!” 石方犹如溺水之时抓到了一根稻草,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老朽听闻,建康府有一医者,医术神乎其神,几能生死人活白骨。把他请来,或许凌将军就有救了。只是……”

    “只是什么?你就不能痛快点?” 石方简直就要翻脸揍人了,都什么时候了,说话还这么不利索。

    “只是老朽没有把握请得动此人,或许庄主另有法子。”老头看石方真火了,也不敢啰嗦了。

    “建康府?哪啊?多远?那人叫什么?”石方一听这么回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直接问起详细情况来。

    “建康隶属江宁府,离此并不算远,庄主差人快马前去,赶得急些,来回五日足矣。那人姓安,叫安道全,因其医术高妙,人称神医安道全。”

    老石一巴掌就拍在自己脑门子上了: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石方对这个安道全的印象也是蛮深的,这位老兄也是被宋江他们给坑上梁山的,原因就是他的医术太高明了,高明到几乎没什么病治不好的。他的医术要是真像书上说的那样神奇,保住凌振的小命,绝对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凌将军此刻还能耽搁吗?”石方心里还是没底,等人家来了,你病人已经挂了,那还管个屁用啊!再好的医术,也不能把死人变活了吧。

    “回庄主,小人等没手段让将军康复,但短期内抑制住伤情变化还是能做到的。只是,将军伤势已经拖了不少时日,庄主还是尽快请来安神医为好。”

    “好,我这就差人去请神医,你等小心照料凌将军。所需一应药料物什,吩咐庄客采办便是,银两不必计较,保命为上!先生们的酬金也不会短缺,待治好了将军,我自不会亏待了各位。”石方说完,拔脚就往外跑。时间!时间就是生命啊!

    差谁去呢?石方边跑边琢磨着,身上被路边的枝杈连刮了几下,犹自没半点感觉。不是没人手让石方指派,而是老石把这事看得太重了,一般的人根本不能让他放心。

    “大哥,何事如此慌张?”

    石方猛觉着自己被人一把拉住了,扭头一看,眼睛亮了起来。

    “两位贤弟来得正好,哥哥正有事要烦劳你们二位。”

    来的是谁?石秀与时迁哥俩。

    要说这哥俩,在庄里的立场可够尴尬的。当初,石方靠一番长篇大论打动了他们,这哥俩也就真认了石方的说解,更进一步投进了石方门下,可外面的梁山一帮人,怎么说也是为了解救他们才来犯庄的。外面,扈家庄与梁山越是打得不亦乐乎,庄里,两人的内心就越是难过得要命。眼睁睁的看着庄里戴孝的人数多了起来,哥俩连寻死的心都有了。这日子过得……

    等庄里俘虏了大批的梁山人众,兄弟俩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有心求情吧,开不了口;视若无睹吧,又实在办不到。心情郁结之下,两人是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好在庄里好酒并不缺少,石方也早有安排,好坏总算挨下来了。好不容易,梁山全线退兵了,哥俩这才算恢复了常态。

    那么长一段时间闲下来,两人身上都快生锈了,石方又没别的交待,哥俩也只能干着急。现在一听石方有事让他们办,还没等听清是什么事呢,两人的眼神就都不对了。

    “大哥尽管吩咐,小弟定当办得妥妥当当的。”石秀还算克制,强抑着激动,抱了抱拳。

    “就是,就是,大哥吩咐便是,不管什么事,保管办得漂漂亮亮的,俺哥俩都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