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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芳香师第26部分阅读

?居然有这么厉害的火药弹。”里长和保长护送这些载着伤者的马车骡车驴车到大街上去,一路上对陆六四人的伤势来源疑惑不解。

    “陆六之前不是喊是女疯子伤了他们几个么?”有个老人听到那二人的自言自语,插话道。

    “胡说,那么厉害的火药弹,岂是个女孩子敢玩的,我们这的男孩子都没玩过这种能炸伤人的东西。”

    “可要不是她,那又怎么解释她是怎么从地窖里逃出来的呢?难道是陆六打开地窖查看情况,被她不小心溜出来的?可那样一来,四个大男人还抓不住一个丫头片子?”这老者猜得倒是不假。

    “嘿,管那丫头怎么逃生的呢,反正那位将军亲自作保,就说明那丫头身份铁定不一般,不然怎么会惊动到堂堂朝廷将军带一队骑兵赶来我们这个破地方。他们来得还挺及时,再晚一下下,那丫头非给乱棍打死不可。”里长不愿猜测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和保长接下来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那到是,这都是陆六自找的,作孽哦,连累那么多人。”保长赞同里长的话。

    “唉,听大夫说这几个后生的伤不好治,也不知道那几位军爷要把他们拉到哪家医馆去。”里长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年轻人一脸忧愁。

    “看伤口像是被畜生咬的,什么畜生能把人给咬成这样啊?”当时院里一团混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小叽的存在。

    “那谁知道,希望能有大夫妙手回春,把人都救回来吧。”里长扶着身边的骡车小心地过了一道沟,又看着前后长长的车队,叹口气,没了聊天的心思,一心扶着车沿闷头走路。

    车队一路出来,一路就有百姓跟上去护送,多数是怀着同情的心情,都是街里街坊的,平时处得也都不差,发生这么大的事都想表示一下心意。

    队长带着一队骑兵,身后一长串拉着不同伤者的车辆,在夜色中穿街走巷,赶往府尹衙门所在的南二环正大街上,幸好现在街上都没什么人了,不然恐怕还得引起更大范围的围观和马蚤动。

    第88章 大难不死

    第89章 回忆案情

    第90章 夫妻闲聊

    梁俭德准时到家,李文芳在二门上行礼,梁俭德看到李文芳特意停下脚步。

    “小小,怎么样?今天一天感觉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谢老爷关心,一觉醒来吃了东西后就没事了,昨日只是一些脱力和惊吓而已,休息了一天到现在已无大碍了。”

    “嗯,没事就好。行李都收拾好了么?出发时间定了,大后天一早,走水路去焱州郡。”

    “老爷放心,随时都能出发。”

    梁俭德点点头,没再说话,径直过了院子回上房去了。

    而李文芳则转身就把出发时间告诉了男孩子们和婆子丫头们。

    大家都说这趟是公差,可能很快就回来,不过还是建议李文芳上街给自己弄几身秋装,因为不知府里请裁缝赶制的秋冬装这几日能不能发下来,万一返程路上因为着凉生病就不好了。

    男孩子们昨日才刚经历了一番惊魂事件,虽然李文芳要出远门的事早就知道了,但在这个时间点上,他们都非常舍不得,围着她叮嘱一定要安全回来。

    李文芳满面微笑,她摸着男孩们的脑袋,答应他们一定带礼物回来,才总算把他们给哄回去继续温习功课。

    晚饭后李文芳在屋里整理行李,计算该带多少钱。梁俭德在卧房稍事休息,跟夫人聊聊天,想一会儿再去书房坐坐写点东西。

    “这案子归你负责了?那不又成钦差了么?”梁夫人听了丈夫带回来的最新消息,只略微惊讶了一下,就淡然地接受了。

    “密旨钦差,除非必要,我可以不露面,指挥官府办案就行了。反正有我在清泉府,也省得刑部再派人了。”

    “看来这案子非同小可吧?”

    “嗯,听嫌犯供述,这事已经存在有些日子了,从掳人到贩卖已经形成了一根完整的链条,各道环节只与自己的上下线联系,非常隐蔽,这也是一直没人发现的原因。昨天抓到的那几名嫌犯,他们所负责的就是这根链条上很小的一个环节,专在京城掳些外地女孩,然后趁傍晚关城门前带出城交给下家,再由下家带去焱州郡卖给那里的大猪倌。他们甚至都不从正经人牙子手上买人,因为那样会多花本钱,使得利润减少。他们只想做无本生意。”

    “天呐,这样说来,要不是小小身上正好有火药弹,恐怕她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如果照那些歹人的计划进行的话,事情的发展很有可能是这样。”

    “万幸万幸对了,说到火药,老爷打算怎么处置小小?这丫头因为火药的事可吓得不轻,白天在我这里坐立不安的。她违背与你的誓言是该罚,可要不是她心血来潮又开始做火药弹,后果真不敢设想。”

    “哼哼,我说过的,铁匠铺长大的女孩子胆子总是要大一些。我白天看到了嫌犯的验伤结果,火药伤是确凿无疑的,但各人身上的火药种类却不一样,显见小小当时手上有好几种配方各不相同的火药弹,而她当日只给了我一个方子。”梁俭德表情古怪。

    “老爷……的意思是……?”梁夫人拿不准丈夫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她印证了我们一直以来的一个猜测,她懂的比我们所知道的多得多,再次勾起了我对她家身世背景的好奇。”

    “哦……”夫人心情放松下来,“迁徙是她家祖辈的事,以她的年纪不见得知道多少,我是这么觉得。与其好奇这个,不如想想她手上的火药方子对你有没有用。依我看,她现在做这么多东西,像是缺钱的一种表现,想尽快把自己懂得的技艺在准许的范围里尽量换成现钱。”

    “她缺钱?夫人怎么会这么看?”

    “小小是自由身,她要为三年后的新生活做打算,她缺钱不奇怪。”梁夫人笑道,“她每月有固定的开销,花剩下的钱才能攒起来,她要是现在不做打算,三年后她要怎么过日子?像她这样性格的丫头,是不满足于嫁个男人终此一生的,她显然有她非要达成的目标,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老爷也知道她的嘴有多严。”

    “嗯,以她的本事将来开个买卖绰绰有余,不过光是靠月钱,的确是攒不出一间铺子或者作坊,所以夫人以为她现在这些花样都是为了赚钱?”

    “可能性很大。听说她又做了个叫火柴的东西给下面的婆子丫头试用,说是比火石方便好用一百一千倍,老爷要是感兴趣,可以找她讨来看看。”

    “哦?你手上没有吗?”

    “她没送进来,我这点消息还是听底下的丫头们说的,说是配方还没最终定下来,不好往里送,结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火柴长什么样子。”

    梁俭德眨眨眼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不会这个配方跟她那些火药弹有关系吧?”

    “能比火石还好用的点火工具,应该会用到一些火药的吧?”梁夫人反问丈夫,她诚心求教。

    梁俭德坐不住了,站起身背负双手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叹气,“胆大包天呐,这丫头。”

    “是呀,胆大包天,好像她一点都不怕火药会给她带来什么害处一样,她对火药的熟悉就像烟火匠。”

    “烟火匠还担心一个不慎出岔子呢,每年年底不都要出几起烟火作坊爆炸的事?”

    “显然她一点都不担心,我们搬回来不到一个月,她做的新玩意儿一个接一个,以她这样的速度,应该是在家里就做熟的,跟烟火匠时刻面临的危险又不一样。”

    “夫人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一个环节没有搞清楚,小小做的火柴和火药弹哪个在先哪个在后?是她为了找到火柴的方子才做出了火药弹呢?还是做完了火柴,把剩下的药料配成火药弹?这是个问题。”

    “哟,我都没想到这一点,要不我明天再跟她聊聊?”

    梁俭德摆摆手,重新坐下,“不用麻烦夫人,等我们出发了,路上闲来无事,随便聊聊,小丫头片子,嘴再严也得撬开条缝。”

    梁夫人掩嘴而笑,“你可别吓着那丫头,她已经够怕你的了。”

    “哪能呢?这丫头精着呢,我还怕三言两语被她套到了我的心思呢。”

    梁夫人笑声更大,“老爷还是对她手上的火药弹感兴趣吧。”

    梁俭德摸摸胡子,也不反驳,“这么几年了,兵部的火器库里总得增加点新东西吧,跟国外买来的终究不可靠啊。”

    梁夫人笑到乐不可支,“不如干脆把小小收进兵部,让她专门给你们做火药弹好了。”

    梁俭德觉得妻子的这个主意颇为可乐,捻着胡子跟着笑了几声,“要是兵部招女工,还真可以把她弄进去。”

    “就算不招女工,也可以介绍一些好男儿给她认识嘛,三年后她也是要许人家的年纪了,她是老爷带出来的,我们可不能不管她。”

    “哎,现在说这个太早了,三年后再谈都来得及,本朝女孩儿可不像前朝那样十六七岁就嫁人生孩子。母亲自己都没长大,怎么能生下健康的孩子。”

    “那又如何,要是有好的,先订下来又不是坏事,除了小小,我们手底下这些新来的丫头三年后一半都要许人家了。”

    “好好好好好,等我这趟出差回来,我一定在兵部的工匠里头好好挑一挑。”梁俭德觉得李文芳这么喜欢玩火药,给她找个同行也许会比较好,兵部直接所有的那些工匠里有不少年轻有为的好男孩。

    “唉,这案子牵涉范围太大,你这一走,归期又不定了。”想到丈夫的差事,梁夫人刚刚愉悦起来的心情又滑下来了。

    “没办法,案子重要,总得解决了才能回来。”

    “焱州郡那样的地方,外地人多,来几个失踪几个不会引起本地人的注意,但要是本地持续不断有家属报案,官府必要过问。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们打的真是如意算盘”夫人的火气又渐渐起来了。身为母亲,她体会得到失去家人和孩子的母亲的心情,她感同身受。

    “焱州郡有数百年百姓到海外谋生发展的历史,出海后几年十几年杳无音讯的焱州人比比皆是,几乎每家都有一去不回的亲人。那些猪倌完全可以遵照历史传统,用诈骗的方式从本地弄到‘猪仔’,这是最安全的办法,根本用不着从外地千里迢迢地弄人这么麻烦。所以我们猜测,焱州郡能提供的‘货源’已经满足不了猪倌的贪,直接从外地掳人去卖更省事,‘货源’更充足。”

    “这太过分了居然有如此没人性的畜生”

    “是啊,我今日看到供词也是心头冒火,朝廷一直在打击这种行为,抓到了就是死,却没想到他们的手段居然玩这么大,为了逃避打击想出了这种招数,还不知道在焱州郡是个什么情况呢。”

    “这个应该没有上次剿匪危险吧?”

    “怎么会呢,我这是出公差,整个焱州郡都知道我在那里,就算有人察觉到我的目的也不敢怎么样的,堂堂兵部尚书被宵小行刺,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当地官员。”

    “就怕你大张旗鼓地这一去,那些人警惕了,怕你有别的目的,暂时收手,叫你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哼哼,只怕到时就不受他们控制了,我还真想会会他们呢,看是谁想出的这么高明的主意。”梁俭德被案子激起了斗志,摩拳擦掌,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你呀,还以为自己年轻呢,小心些吧,别叫人算计了。我还等你回来置办礼物给我们小外孙过生辰呢,看女儿写来的信,小家伙都会背三四首简单的诗了。”梁夫人拍拍丈夫的手,温柔笑道,她想到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满心满眼都是溢出来的慈爱。

    梁俭德反握住妻子的手,眼角的纹路溢出温暖的光芒,“嗯~,一定一定。”

    第91章 启程出发

    第92章 当年往事

    第93章 抵达清泉

    第二天,李文芳发现梁大人好像一夜间想通了什么,对她个人不再那么感兴趣,只是让她做些普通丫头都做的活计。

    李文芳自然乐得轻松,白天陪着梁大人百~万\小!说,注意不要断了他的茶水,有时他会在书房处理信鸥带来的公文,就在一旁伺候笔墨。晚饭结束后就由小厮们接手伺候梁大人洗漱休息的事,换下来的衣服她负责洗。

    清早和夜晚是各人的私人时间,李文芳就老是在晚饭后在二层的后甲板上从河里提水洗衣服,肥皂水总是弄得甲板上滑溜溜的,在头几天摔了几个人之后,就再没人在李文芳洗衣服的时间到二层后甲板去,宁可缩在船舷和前甲板聊天或者冲冷水澡。洗干净的男衣就晾在后甲板上,她自己的当然是挂在房间里,开着窗,让风吹干。

    她的行李里除了衣物,就是一大堆大大小小的洗衣皂和香皂,她把这些切成方块的洗衣皂和香皂大方地分给了小厮们、程将军和卫兵们试用,记录他们的反馈意见,而他们在使用时整个二层甲板就是肥皂水的世界,走在上面就像赤脚滑冰一样。

    李文芳是船上唯一的女孩子,根据异性相吸原理,只要李文芳离开三层下到二层,必然会被很多双男人的眼睛时刻跟随,一有机会就要跟她说两句话,多数时候都是拿小叽当开场白,滨州海貂可是不太容易见到的活物,谁都对它感兴趣。

    李文芳并不介意这种程度的接触,甚至对船工的一些不太妥当的笑话她都一笑了之,嘴上抹蜜,叔叔伯伯大哥这么一叫,那些男人们也就不好意思再逗她,李文芳就拿到了主动权,主动跟他们攀谈,分享自己的生活经验,向他们讨教一切知识,一来二去,李文芳也就得到了这些不同社会阶层的男人们的欢迎和喜爱,觉得她真是个乖巧懂事又活泼的女孩子。

    梁俭德从不离开顶层,但他对李文芳的这些行为一清二楚,因为程世安有时会跟他报告。

    对李文芳的身世不再感兴趣后,梁俭德终于可以从别的角度来评判自己的这个丫头,越想越觉得妻子说的是对的,这丫头真是在为三年后的新生活做准备,她在预备一切可赚钱的途径——手下卫兵们都对她的香皂表示了兴趣,没一个说不好用的,而她表示日后回到京城她也会为他们提供所需。

    他认为李文芳对未来的计划安排是对的,他也就不再管她了,做得出来都是她的本事,别人干涉不了。

    官船每隔几天靠岸一次补充给养,码头上有专门做这生意的商人,所以船上的人不必下船就能一次买齐足够吃到下一个码头的食物。

    大船从京城出发,沿河道进入江道一路下游至出海口,水面上各种大小船只来来往往,但即使在最拥挤繁忙的航道,梁俭德的这艘官船也能保持一定速度快速通行。

    十天后,官船抵达位于出海口附近的东乡县,出了东乡外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那艘大楼船的任务完成,所有人换到一艘海船上,继续乘船直至抵达最南端的焱州郡清泉府。

    海上风浪更大,碰上了几次暴风雨,每次过后一片狼藉,李文芳还不幸撞伤了胳臂,青了一块,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现在快到一年一次的远洋季,因为李文芳从船工那里听来的消息,根据季风规律,对这个国家来说,下半年的秋季是船只的出海远洋季节,上半年的整个春季是远洋船靠岸的季节。

    绵长的海岸线上,官家私人的港口码头不计其数,本来官船要到官家码头补给,但梁俭德为了抓紧时间赶路,让船长全权安排补给事宜。船长凭着丰富的经验,让这艘船从来没有为补给发愁过。

    越往南走,天气越热,海风都是暖的,白天的时候甲板上热得都没法呆,没事的时候人们都缩在各自的舱室里,只有一层的船工会来回走动一下,他们在甲板上支了钓竿钓鱼给大家改善伙食,倘若钓到的鱼不够大,就扔到另一个桶里给小叽吃。小叽在船上简直是如鱼得水般的自在快活。

    在海上走了半个多月,眼看即将进入焱州郡海域,海上突然冒出来两艘大战船快速接近,船上有大旗,士兵又自报身份,是清泉府海防道派出来的接应船,他们看到了官船上挂出的旗子所以才靠了过来。梁俭德来到甲板上通报自己身份,双方都验明正身后,接应船?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