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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2部分阅读

    里。

    宁初婉有意无意的来到北门,高大的黑色大门旁,十二个护卫,把门看得很严。那个神秘人真的能在这里把她救出去吗?宁初婉感到很迷惑。

    在大院里走了整整一下午了,已经很疲倦,简单的吃了晚饭,宁初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梦中,隐隐约约的,她似乎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脸上轻柔的抚摸着。有点像小时候爸爸的关怀……不!更像是最爱她的情人最温馨的轻抚……

    真的,是在做梦吗?为什么,那温热手指的触感这样真实?这似乎是一双很纤细的手,宁初婉混沌的想着,突然就感觉温热的气息缓缓的向她的脸靠近,然后,一双温情薄凉的唇就凑到了她的嘴上。

    随之扑来的是一股清新的气息,那样明显,宁初婉轻轻张开嘴巴,想要说话,一条湿软的长舌却乘虚而入,伸进她的口中,紧接着轻轻卷住她的舌头,温柔的吸/吮住,就是温柔绵长的深深一个吻。

    清凉如水,仿佛初恋情人最真情的吻,感觉真美好,不……

    宁初婉彻底惊醒,一把把紧靠她的那个身体推开:“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吻我?”黑暗中,她只能隐隐约约觉得面前有人,却什么也看不到。

    房间里先是一阵沉寂,紧接着,宁初婉听到了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你偷偷摸摸的要干什么?江远洌,是你吗?你根本就没有走对不对?”宁初婉连连问着,在床上做起来,却见房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匆匆出了门,“吱”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睡觉前,明明桠紧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要走,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宁初婉赤着脚跑到门口,一把打开了门,却看见那条颀长的背影钻入了院中的树丛中。

    “喂……站住,别走……”宁初婉去追,刚出了门,左边的一间房间恰巧在这时候打开了。

    “王妃深更半夜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冬霜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问。

    “刚才有一个人闯进我的房间,他钻进树林里了。”宁初婉指着那背影离去的方向。

    “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王妃,我警告过你,最好老实一点呆着,你是逃不出这里的。”冬霜说完,正要关上门,却突然一犹豫,看宁初婉披头散发,光着脚丫,不像是想逃走的样子,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十三、深夜敲门

    ( )    宁初婉回到房间,刚想上-床,倏然发现了地毯上那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捡起来,竟然是一枚戒指。

    一定是那个人不小心丢在这里的,小心的把戒指放进床头衣服的口袋里,宁初婉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睡。

    ……

    两天后,下午。

    这些天,在王府丫鬟、仆人的闲言碎语中,她也知道了些消息,原来,宁初婉(她前世)不想嫁给江远洌,在大婚之日跳崖自杀,却没有死去,留了一口气,还是被抬回了王府。而,她也在那天,魂穿到了她将死的前世身上。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宁初婉也还不清楚,但,她隐隐觉得,宁初婉选择自杀也不嫁给江远洌,一定是有原因的。

    宁初婉正在院中看风景,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华布遮盖的豪华马车径直驶进王府。

    马车停下,门帘掀开,锦衣华贵的江远洌脚踏玉靴昂然下车。院中侍卫和下人纷纷行礼。

    健硕颀长的身体,别人无法模仿的尊贵气场,就算看不清他的脸,宁初婉也知道他是江远洌。

    原来,他真的离开了,那么,那晚那个人究竟是谁?宁初婉不觉间皱起了眉头,然而,这时候,突然看见江远洌身边一名侍卫向他扑过去,把他扑在地上。紧接着,一群侍卫就向江远洌跑过去,还有一群人拿着兵器跑出了院子。

    发生了什么事?宁初婉只能隐约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她知道,一定出了大事。

    这时,江远洌在地上站了起来,不知道对身边的护卫说了些什么,说完,不经意的抬头,看向宁初婉所站的位置。

    仿佛感应到了他那冷冽的目光,这一刻,宁初婉突然感到一阵冷意,倏然转身,她走回房间:江远洌回来了,那,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再安宁了吧。

    江远洌坐在房间里,眯紧狭长的眼眸,深沉的端着茶碗,空气中,凝聚着冰冷的气息。

    “王爷,我们查过了,暗算你的人事先藏在院外一棵大树上。”左耳站在江远洌对面,恭敬的说。

    “人呢?”深深喝一口茶,江远洌蹙着眉头说。

    “王爷,人跑掉了。属下太过疏忽,愿意接受王爷处罚。”左耳低下了头,楚院只是侍卫就有上千人,那些下人和杂役也都是百里挑一,关键时候也能够担当保护职位,王爷竟然会在自家院子里遭到暗算,发生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意外了。

    “出去吧。”

    “什么……王爷,你不杀属下?”左耳疑惑的抬起头。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从我面前消失。”江远洌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

    “是,是……”左耳赶忙退了出去。

    放下茶杯,江远洌摆弄着那支飞镖,显然,那个人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才提前藏在了树上,而且,他显然也很熟悉这里的地形,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在他众多训练有素的侍卫眼皮底下跑掉。

    不过,那人应该也知道他武功不弱,凭一支飞镖,完全不可能伤到他,那人,这样做,又有何用意?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江远洌正沉思着,突然,注意到飞镖上刻着的一行小字,

    “江远洌,今天,只是个开始,放了方秋音和宁初婉,不然,你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下。”

    江远洌的眼眸瞬息冷然,浩远国中,还有敢威胁他的人,他!一定是他!

    宁天成,想让我放过你的婆娘和女儿吗?除非,用你的命来换!你一天不死,我就让她们受尽一天的折磨!

    江远洌面色狰狞的站起来,幽冷的出了房间,进了落蝶院,重重敲响了宁初婉房间的门:“宁初婉,给本王开门!”

    十四、王妃,想我吗

    ( )    “吱呀”宁初婉打开了门,立刻撞入江远洌幽冷的眼中。

    一步进门,他反手把门带上,两只有力的大手立刻搭在她孱弱的肩上:“王妃,两天未见,不曾想我?”

    肆意邪笑,刻意伪装出的温柔背后,藏着更加致命的危险。

    “……”宁初婉一脸迷惘。

    “本王问你话,你没有听到?”他低头,薄唇贴到她耳边,说话间,吹出温热的气息,夹着好闻的茶香,扑到她脸颊,仿佛暖风吹拂,令她的肌肤登时一阵酥麻。

    经纶的五官,轻挑慢捻间,都有着致命的蛊惑,这样的男人,太过可怕。

    “没有。”宁初婉坚决的回答着,两只纤细的手同时推向他健硕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他却这时把她往怀里一带,她非但没有逃出他的怀抱,柔软的身子反而更加结实的撞在他滚热的胸膛上。

    “刚一见我,就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勾引我,还说没有?”江远洌用舌尖舔舐着她温润的耳垂,不急不缓的说。

    麻酥酥的感觉自耳垂蔓延全身,好听魅惑的声音,轻而易举的就令宁初婉的脸颊红了起来。明明讨厌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这一刻,心跳的这样快?

    终于,她把头向后一仰,逃离他的舔舐,却意外的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拼命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该回答的我也回答了,江远洌,你放开我。”

    “啧……你再这样勾/引我,我可忍不住了。”

    什么?勾/引!不……她拼命的想逃,竟然被他说成是勾/引,这个男人,真爱搬弄是非,于是,她静止下来。

    而他,也满意的低下头,在她樱桃般的红唇上轻轻啜一口,“你的心,跳得很快啊,嗯?”说着,纤细的手指轻轻挑开她单薄的上衣,无声无息的伸向她软绵绵的胸,轻轻的摸下去。

    “啊……你别动我……”触电一样,宁初婉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哦?王妃,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吗?”

    “你……你……”宁初婉涨红了脸,却继续抓着他的手,放开也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

    “放心,一会儿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要你乖乖听本王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问你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我不是自愿嫁给你的。”宁初婉摇着头,她甚至,连契约的内容也不知道。

    “呵……好,现在我就给你一个选择,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不过,这样的话,就等着给方秋音收尸吧。”他冷凝了眼眸,冷冰冰的说。

    “不,我妈妈呢?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宁初婉的心立刻乱了。

    “如果还想见到你妈妈,现在开始就给我听话,现在,我要你不要动。”他声音转暖。

    好,她安分的落进他怀中,一动不动,而他不老实的手再次落在她胸/部的柔软,挑弄的抚摸起来。

    十五、用身体赎罪

    ( )    宁初婉脸涨的通红,心彻底跳乱了节奏,想要安静,可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在她皎洁的肌肤上一圈一圈的划弄着,就有一种该死的感觉在她身上蔓延开,席卷全身。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钻进去。

    邪魅一笑,江远洌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似很满意的勾着嘴角:“做的不错,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宁天成那只老狐狸究竟藏在哪里?他还没有浩远国对不对?”

    “我不知道。”

    “很遗憾,王妃,你的答案我不满意。”那只手,倏然压下去,紧紧抓住她左边的那处浑圆。

    “啊……”疼痛而伴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宁初婉惊叫一声,然后,任他再怎么的用力揉动、捏弄,也不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那只老狐狸,抛下自己的妻女不顾,也算得上是个男人?”他的唇几乎贴到她额头,吐着温暖的口气,话语却是冷嘲。

    “爹爹不会抛下我们的,他会回来的,江远洌,爹爹会回来救我们出去的。”她坚定的说,虽不知道这里的宁天成,是不是她在现代时的爸爸,但,她相信,她今世的父亲,一定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宁初婉说完,突然感觉身子一震,他的双手已经抓住她的肩膀,扳住她的身子,让她正对他的脸,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狭长的眸中晕开愤怒的光芒,五指几乎掐进宁初婉的皮肉里,“你说,他会回来救你?”

    “会的,爹爹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痛苦的皱起眉头,宁初婉的眼神却依旧很坚定。

    “那,在他回来之前,你就要用你的身体替他赎罪。”江远洌狠狠的咬牙。

    “他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眉头皱紧,他回避开她的问题,“嗤”暴躁的撕开宁初婉的衣服,面色陈冷:“自己脱衣服!”宁天成,你一天不死,我就让你的女儿承受一天的折磨!宁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宁初婉下意识的双手抱在胸前,遮掩住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现在,这个男人凶狠暴怒,像一只被触动了伤口的狮子。

    “听到没有,我命令你脱衣服,我不喜欢罗嗦的女人,不要惹火我。”他蹙着眉,发凶的样子,竟也这样好看。

    明白他所谓的惹火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开始脱掉衣服,一件件扔到脚边。

    一把扯去自己的衣服,他扑过来,把她扑倒在冰冷的地上,食指相扣,把她的手和胳膊平平的压住,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动作,就硬生生的进入,快速的冲突。

    “嘶……”火烧一样的痛令她皱紧了眉头,身体一阵颤动,可她咬紧嘴唇忍受着,怎么痛,也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蓦然看到她倔强的眼神,江远洌蓦地停下,怎么会,这样相似?

    不……她不是蝶儿,她是害死蝶儿的元凶的女儿!忧郁与疼怜在眼中交替闪动着,他终于咬牙,在她身上加快了……

    十六、践踏的尊严

    ( )    许久以后,江远洌终于一阵搐动,剧烈喘息着在她身上静止。而,他却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重喘息着继续压在她身上,不在她体内退出。

    “折磨够了吗?你可以在我身上起来了吧?”宁初婉虚弱的说。

    江远洌微微一愣,眼中竟然划过一丝失落,“王妃,你真的以为这是折磨吗?嗯?难道,刚才你就没有一点享受?”

    是,他就是在有意折磨她,但,天底下,哪个女人不想与他亲近,而,她,竟然这样排斥他!

    她就这样讨厌他?就算是他在折磨她,她也不能讨厌他!

    “你是为了折磨我才娶我为妃,我也任你侮辱任你折磨,不是吗?是,王爷,你可以随便践踏我的尊严,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下贱,被你羞辱被你折磨还会享受!”宁初婉虚弱的说,被他强健的身体压着,呼吸有些困难,疲倦的小脸呈一种缺氧的苍白颜色。

    狭长的眼睛眯起,江远洌眸中便有一丝波痕在轻轻颤动,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盛开的莲花般美丽,阅女无数,柔弱美丽的女人他见过了太多,而,这样有骨气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渗出血迹,染了红唇,令这个女人更加好看,刚才,一定是很痛,她才会咬的这样用力吧。

    清高孤雅,羸弱而不软弱,无关乎她容颜,单是这样一种气质就惹起他无尽的疼怜。

    呵……竟然会疼怜这个女人?该死的感觉!江远洌立刻蹙起了眉头,就这样紧紧盯着宁初婉的脸,仿佛在做着剧烈的心理挣扎。

    “如果你在想问题,请先从我身上起来好吗?这样躺在地上不太好吧?而且,我还要吃汤药?”宁初婉奋力挣扎,却只是在他身下轻轻揉/动了两下,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更加清澈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挤压,脸上登时飞上一抹淡红。

    “吃汤药?吃什么汤药?”江远洌诧异的问。

    “当然是避孕的汤药,我可不想怀你的孩子。”宁初婉淡淡的说。

    真是个奇迹啊,他认识的哪个女人不妄想着生他的孩子,然后晋级为王妃,竟然还有女人不想怀他江远洌的孩子?!

    他收紧了眼眸,心情倏然变的低落,猛的低头吻住她沾血的嘴唇,撬开她的贝齿,长舌霸道的滑入,贪婪的吸允起来,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口中加速蔓延。

    他没有离开她体内的部位突然又变得炙/热,这一次,他的手在她身上不住抚摸着,又开始在她身上疯狂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承受不住他过多的激|情,昏厥过去。

    终于在她身上抽身而出,江远洌抱起宁初婉,把她放到床榻上,正要为她盖被子,突然看到她全身青色、紫色还有红色的吻痕,只觉一阵恶心。

    轻轻一皱眉,耸耸鼻子,他出门,再回来,已经端了一盆温水,湿了毛巾,把宁初婉扶着坐起来,仔细的为她擦着身子。

    十七、跟踪

    ( )    次日,晚

    宁初婉走在空荡荡的大院里,前方不远处就是北门,侍卫们今天好像格外安静,北门周围,竟然没有一丝动静。

    打更的声音响过,二更了,怎么门口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对啊,她不会记错,那个人说的就是今晚二更。难道他是在故意捉弄她吗?算了,反正,就算真的有人帮她逃走,她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走,也许是第六感觉得那个神秘人物与今世的他有着很大的关联吧,所以,她才会准时来到了这里。

    心神恍惚着,她转身要走,却突然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

    “啊……”做贼心虚的叫出了声后,她才抬头看到那张极美的脸,“你……你跟踪我?”

    “你大半夜的,撇下本王一个人睡,我当然要跟来了。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江远洌邪魅的勾着嘴角,狭长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我……没有要去哪里啊?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你睡着了,没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险出来的,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一直在装睡?这个男人,太高深。

    “呵……大半夜走这么远来散步,你可真有情调。”江远洌打量着宁初婉,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