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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妃倾城第15部分阅读

    ……不……”他缓缓的摇头,“他知道了她偷信函的事,却未必知道她的身份,不然,事情就不会是这样的了。”

    “那,老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让她继续留在王府吗?”秃顶疑惑的问。

    “当然,你没发现,事情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了吗?我要江远洌,一步一步的上钩。”

    “哦,老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去查,那天到底是谁要害宁初婉。这几天,让她安心养伤,我要她尽早回到江远洌身边,她,就是钓江远洌这条大鱼最好的诱饵。”他放下烟斗,眼神竟是那样阴险。

    ……

    七天后

    推门走进丫鬟房间,宁初婉便看到地上两个箩筐中那满满两大堆衣服。

    “飞儿,这是这八天来王爷的旧衣服和破衣服,王爷让你今天必须把破衣服缝好补好,而且,洗干净。”还不等她坐下,王丫鬟就说。

    “哦?……谢谢。”她竟还要为他缝补衣服?!就用这种方式迎接她吗?他真是别出心裁。竟然八天前的衣服也给她留到现在?折磨她,他才会舒服吧。

    “不用客气,别忘了王爷的早茶。”王丫鬟微笑。

    宁初婉答应一声,冲了一壶茶,向江远洌书房走去。她走到门口,伸手敲门,手刚碰到门,只发出一点声音,就听到他磁性的声音,“进!”

    这个男人,竟像能看透门一般,奇怪。“吱呀”她推开门,径直走进去,将那壶茶水放在书桌上,淡淡的说,“王爷,你的早茶。”

    江远洌正坐在檀木椅子上,悠然看着走进门来的她,璀璨双眸,竟似放光。嘴唇轻勾,“恩。”他点头,那般尊贵、那般气派。一抹邪笑便荡开,这个女人,总算来了。走路尚跛,还没好全,不过,没落下残疾,也好。

    华贵整齐的锦衣、如瀑的黑发、俊隽的脸、璀璨的眼眸,今天这个男人,好像格外精神。只是,他的好看,对她来说,却是毒药,目光不愿在他身上多留一秒,她如往的漠然,“王爷,没其他事的话,奴婢去忙了。”

    “哦?”他忽而抬头,勾唇,笑的那般勾魂,“宁燕飞,七天不见了,你就不想本王?”

    呵……无耻的话,他总说的这般自然,还好,她也习惯,他愈是无耻,她也越能漠然以对,“王爷,是你多想了。”再不想见他那副好看模样,她转身,迈步就走。

    “那,祝你今天能完成任务。”他在她背后轻笑。还有女人,敢跟他摆谱,而且,还是他下人,真是有趣呵。

    “谢谢。”她淡淡的答,带了一分嘲讽。

    ……

    穿越来这里前,她是父母疼爱的千金小姐,从未学过缝补的活儿,这三年里,谢子言对她也是千依百顺,送她的衣服都已穿不过来,她根本不需要缝补,虽然偶尔学过缝补,却并不熟练。而今,闷头缝了一个时辰,宁初婉就已经头昏脑胀,到水房去洗了把脸,出门,刚转身,肩头就被重重拍了一把。

    “啊!”她吓的打个激灵,不及转身,两只有力的手臂已经从后面将她环住,禁锢怀中。

    那种,她永不会忘记的好闻味道,和那宽阔的胸膛,她看不到也知又是他。脸部瞬间通红,她挣扎,“江远洌,请你放开我。”

    “好不容易将你抓到,放过你,凭什么?”江远洌薄唇贴她耳边,清新口气直喷她耳中。

    宁初婉竟觉一阵酥麻,“王爷,请自重。”她心颤莫名,这里,可是这层小楼唯一的一间水房之外,小楼上,所有的丫鬟若是要洗脸都要在这里,他万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就有这种出格的举动,看她出门,故意跟来的吧,用什么词与来形容这个男人?

    “哦?宁燕飞,你的脸很烫啊。”薄唇贴上她脸颊,他刻意吻着她脸上那片绯红的地方,令她更增羞赧。

    “王爷,这样别人会看到的,对王爷的声誉不好。”宁初婉无奈,他的禁锢竟这样紧,别说挣扎,她连喘息都觉困难。偏偏,他的唇,又在她颈中、耳后不住的煽动,热气扑来,只令她肤如火烧。

    这个男人,究竟想将她怎样?倏然又想起那晚的事,她满脸厌恶、满心屈辱。

    “本王的声誉,你还不知道吗?我不介意,再多一条和你的绯色消息。你呢,宁燕飞姑娘?”他邪肆的声音竟透着色/欲,这个女人,气味如此好闻,身子如此柔软,抱在怀里的感觉亦是这般美好,如此美味诱人,直勾起他想吃的欲/望。

    “你……你真无耻!”宁初婉忍不住骂,却突然感觉胸/部一紧,他的大手竟然抓在了她右边那处柔软上,还不肯放下,竟然,来回摸/弄起来。

    絮萦:亲亲,二更了哈,今天还有三更。祝你阅读愉快哦。

    纠正一个小错误哈,前面,江远洌接到一封飞鸽传书,是蝴蝶的字迹,少些了个字,写成蝶了,大家注意到了吗?

    一一六、强x民女(第三更)

    ( )羞辱感登时蔓延全身,宁初婉猛的抬脚,重重踩在江远洌的脚面上。

    “嗯……”痛感袭来,江远洌轻哼一声,旋即,竟不知痛一般,邪魅一笑,含住她耳垂,“如果你再不老实,信不信,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

    “你……江远洌,如果你敢这样,我会去官府你强/暴民女,请你,放、开、我。”她一字一顿,那般坚定。这种男人,在大街上也敢做这种事的吧,况且,他身上那一个部位已经贴在她臀部,炙/热坚、硬,触感那般明显。

    “啧……本王会强/暴你这样一个丑女人?官府都不会信。况且,你不知,这天下是谁家的?你说呢,宁燕飞姑娘?”江远洌声音好听却嘲弄。

    “江远洌,我是谢子言未过门的妻,你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啊……”她胸口一阵剧烈压抑,已经说不出话来。

    手臂狠狠缠在她胸口,他几乎想将她撕裂,怒火突如其来,江远洌声音骤冷如冰,“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宁燕飞,从来没有人能威胁我,本王想做的事,也不会顾虑什么后果!”为什么,明知,他和谢子言的关系,听她一提起,他还是会这样狂躁?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他只想要这个女人,谁也别想阻止!

    幽冷声音,她听在耳中,只感觉到冷。这个男人,还是那般自私、那般霸道不可一世。面对他,她从来只有逃避的份儿,只是,他,却是她注定逃不掉的劫,又能如何?是命该如此吧,她轻嘲,“你究竟想……干什么?”勉强提一口气,她艰难的说。

    身体剧烈一颤,他猛然甩手,松开对她的束缚,她重心不稳,正要倒下,他已绕到她面前,伸手托住她肩膀,将她托到面前,鼻尖几乎贴到她脸上,“我要你,做本王的女人(也就是现代的情人)。”幽冷声音里,竟似藏了几许期待。

    她愕然,这件事,她还以为,躲了过去,原来,他竟一直没忘。

    “你答应过本王的,三天后给我答复的,现在,都已过了八天了。宁燕飞,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声音扑来,穷追不舍。

    “我那些天,在养伤,没有时间考虑,能不能……”

    “少给本王装傻!”他断然将她言语打断,表情,竟那般严肃,“我在丫鬟房间找到你的头发,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和那天那个女人留在本王身上的一样,宁燕飞,你说,这也是巧合吗?”

    什么?宁初婉一下子懵了,极力保持着淡定,眼眸中还是溢出一丝震惊。

    她轻微的变化,却逃不过他清亮的眼,“你说,本王有没有必要取你指印,和那张书皮上的指印对比一下?宁燕飞,你到本王的房间来干什么?你为什么动本王的书?本王那本书中,那天可夹着一把关系重大的钥匙,如果,本王要衙门的人来查这件事,恐怕,你的后半生,只能在监牢里度过了。”

    江远洌悠然道来,却在她心里激起层层波浪。为什么,她的把柄总是落在他手?是,这个男人,存心想折磨她吧,也好……从今以后,就让我们,相互折磨吧。

    “现在,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呢?”墨眉一挑,江远洌目光莫测。

    宁初婉倏然抬眸,目光哀怨而倔傲,“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什么?”江远洌反被问的一愣。好奇怪的问题?这女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在装傻,可是,她知,演戏,是他最擅长的伎俩。明明都已知道了她就是宁初婉,明明都已派人杀过她一次,竟还装作什么都不知。也许,这个男人只是觉得这样更好玩吧,也许,他有令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吧。既然这样,就让这场游戏开始吧。于是,她漠然一笑,竟是嘲讽。

    他又觉烦躁,左手倏然缠住她腰,向上一提,令她身体悬空,挟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直走到墙根,令她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本王问你,考虑好了吗?我要你的答复,就现在!”

    他冷声,那般沉重压抑,不留给她一丝余地。

    宁初婉狠狠一咬嘴唇,终于开口,“好,我答应你!”字字如剑,刺中她心,她的尊严,她的一切,就这样,在这个男人面前,全部化为乌有。妈妈、爸爸、哥哥,希望你们尽快平安,希望,这一切,都快点过去。

    眸中幽冷,一扫而空,脸上阴霾,也瞬间转晴,江远洌勾唇,笑的那般好看,那般迷人,“乖……你早该这样,宁燕飞,从今天起,你是我江远洌的女人,就要,尽到你的义务。”

    宁初婉的心,一阵抽/搐,仿佛滴血。她的浩劫,又开始了吧。而,此时,是什么在眼前一晃而过,令她骤然一阵伤怀?她眨眸,眼中便浮现出那张清凉而忧伤的脸。

    叶翊枫……他的名,瞬间响彻宁初婉耳边,她的心,一时竟平静下来。

    “我的话,听明白了吗?嗯?”江远洌挑眉,只是不解,为何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失神,如此奇怪。

    一触他温热的口气,宁初婉如梦初醒,心又是一冷,漠然点头,“好……”

    只一字,却藏了太多无奈,太多勉强。他听得真切,倏然又觉失意。是,是他逼迫她,但,他就是偏偏不想看她这副被逼无奈的样。眸色偏暗,他邪肆勾唇,“既然你也说好,那么,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随叫随到,只要本王想要,你都要随时躺在我的床/上。”

    什么?

    宁初婉一下子懵了。呵……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陪他做那事的吧。是她太过天真,还以为,所谓他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身份,原来,他想要的,只是和她做那种事。这个恶心的男人!厌恶潮涌般袭来,她痛苦的蹙起眉。

    她满脸厌恶,映入江远洌眼,更增他的烦躁,猛的,他低头,薄唇印下。

    一一六、要她人、亦要她心(四更)

    ( )宁初婉全没防备,小嘴已被江远洌堵上,旋即就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将她贝齿撬开,滑入她口中,“唔……”她想说话,小舌头却被他长舌卷住,再也无法出声,他已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不……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不要……她用力向后仰头,江远洌有力的左手却托在她后脑上,贪婪的吸吮,这个男人,几乎想将她榨干。

    本意,或是捉弄,然,她偏偏,如此美味,他吻上了,就再不想放开,紧压着这个女人柔软的身,她已加速的心跳,他有明显的感觉。而且,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热热的温度,原来,她,也不是块木头。情难自已,他修长的右手竟然在下面伸进她衣服里,快速沿着她小腹向上摸,然后停顿在她左胸,温柔的捏下去。

    虽然隔着肚兜,但,触感还是这样明显。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在这种场合对她……无尽的羞耻感袭来,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一把,把他推开。

    连退几步,“砰”!他后背和后脑撞在对面的墙上,眼前直冒金星,恍惚几秒,他才回过神来,而她,已经整理了凌乱的衣服,转身,就要走。

    这个女人,真是扫兴。只是,他又怎肯这样放过了她?不待她迈步,他已逼近,再次将她压在墙上,“想逃避吗?我们的事,还没说完。”他邪肆的笑,方才痛的,好像根本不是他。

    “嗒、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看见向这边走来的丫鬟柳儿,宁初婉只觉一阵眩晕。

    “……”柳儿停下脚步,惊愕的看一眼墙角这一幕,然后,咧开嘴皮笑肉不笑的走进了水房。

    “嗡……”宁初婉的脑袋仿佛炸开,这件事,很快就会在王府传开,然后,那群无聊的女人,还会继续宣扬,恨不得,让全天下都在知道。

    然后,子言呢?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终于咬牙,“我已经答应了你,那么,答应我的事,你也要做到。”

    做有妇之夫的女人,这是她曾多么鄙夷痛斥的事,而今,她却沦为自己最鄙夷的那类人,呵……原来,她是这样下/贱。

    “当然了,不过,宝贝,我答应过你什么?”他抬指,轻轻勾起她下巴。这女人,丑的好可爱。

    “不要让子言知道!”她漠然,黯然的目光,竟惹他一阵心怜。

    江远洌轻笑,“当然了,但是,宁燕飞,如果你爱上本王呢?”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她不闪躲,亦没有一点表情,仿佛一块木头,又仿佛,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不会。”她漠然的笑,那般落寞。没有如果,爱上他,在三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可能。

    “那,你敢跟本王打个赌吗?”他垂眸看她,竟是少有的认真。

    “打什么赌?”她亦漠然。

    “赌,一月之内,你会爱上本王。”他神色凝重。

    “呵呵……赌什么?”呵呵呵……这个男人,究竟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连她已死的心,也敢来赌。

    “赌你一生!”他凝眸,“如果,一月之内,你爱上了本王,就要跟谢子言分开,而且,这一生,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终此一生,不许再有其他男人,你敢赌吗?”

    清净的眸中,颤动了一抹伤怀,她抬眸,正撞上他的认真,“怎么不敢?王爷,如果,你输了呢?”自是不可能爱上这个男人,而,她这一生,在三年前就已被他毁掉,她早已决定,不会再找任何男人,这个赌,无论如何,输的总是他。

    “本王不会输。”他眸色变幻。

    “万一呢,王爷?”她追问。

    “啧……你要什么都行。”怎可能输?自负风华绝代的他,从未主动出击,况且,她还是丑女一枚,就是心再冰冷,她的心,他也是唾手可得。

    宁初婉淡淡一笑,骤然认真,“好,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这一生,再也不要靠近我一尺之内,我要你,永远别再纠缠我,也请别再找人伤害我。”就这一次吧,让她,斩断与他的一切纠葛!

    粗哑的声音,竟字字如刀斩,这般断然,这般决绝。他的心,骤然一颤,原来,这个女人,对她这样厌恶。只是,他何时纠缠过她?又何时找人伤害过她?他想问,怎么,心,这般的痛,竟仿佛,三年前那个雪夜,看着那个女人毅然踏过那片炭火,赤身在暴风雪中头也不回的决然而去。

    压抑了痛,他璀璨的眸中,已笼上一抹忧郁,“一言为定!”他语落如刀。

    “那,王爷,现在请你放开我吧,我还有许多活要做。”宁初婉漠然说。

    “你以后,不应该这样称呼本王。”他邪笑。

    什么?她一愣。

    江远洌已将她放开,“请叫我,远洌。”

    呵……宁初婉表情一阵错愕,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嗒、嗒、嗒……”丫鬟柳儿在水房走出来,正与宁初婉撞见,假意的笑笑,伸手打招呼,“呵呵……”

    “呵呵……”宁初婉挤出一个尴尬的笑。

    见了此景,江远洌邪肆一笑,走到窗前,悠然望着窗外风景。山川秀丽,景致如画,这个天下,如此有趣。

    ……

    一天下来,宁初婉忙的晕头转向,下午,又打扫了院子,早已筋疲力尽。离开王府时,谢子言已经等在府外,还好,丫鬟每月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明天,她不用来王府了。

    “明天去风月茶楼喝茶好吗?”刚上马车,谢子言就迫不及待的说。

    宁初婉一愣,“不了,明天我想在家里歇歇。”缝了一天的衣服手累、眼累,心更累,她感觉很低落。

    “初婉,出去散散心嘛,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