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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皇之至尊第11部分阅读

的龙身小妖由加,也由于阻止他的暴行,而被打成重伤。

    政府派出防报警察,妄图能遏抑他的暴走,可是在他恶魔般的攻击下,这些警察以及什么高科技的装备简直形同虚设。

    场上一片大乱,观众席上的人群开始纷纷散去,只有少数功夫不俗的参赛选手有胆量安坐。

    连续参加了两届大赛,人们公认的,大赛中最帅选手-----特瑞与安迪两兄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金黄|色头发的特瑞对银白色头发的弟弟安迪道:

    “弟弟,身为武术家,我看我是不能袖手旁观了,特酷尔千里迢迢来这找我,就拜托你帮忙照顾他了。”

    特瑞将一个约莫4,5岁,有着和他一样帅气的脸,以及金黄|色头发的小男孩推到安迪的身边,并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准备纵身跃入赛场。

    “哥。”安迪一把将他拉住,道:

    “八神庵的实力高出咱们不少,你若单独去,恐怕会凶多吉少,咱们兄弟两个一条心,你稍等我一下。”

    说着,安迪摸出手机并拨了个号码。

    “喂,舞,对不起,今天的约会恐怕要取消了,不过有句话,我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舞,我爱你!”

    不等那头回话,安迪已经收了线,连同哥哥一起跃入赛场与八神庵撕杀。

    他们两兄弟是早在第一届拳皇大赛就参赛,来自泰国的格斗家,哥哥特瑞是罕见的武学奇才,自创出气法外置的武学神话,就是将体内的气在体外发挥,形成可攻可守的气体铠甲-----天罡战气,弟弟安迪早年被俘作拥兵去西伯利亚寻找雪妖,半路遇上大雪崩,所有人都死于非命,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醒过来时,身体里便蕴生出这令他百战不殆的冷气-----寒冰冻气。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特瑞的天罡战气,与安迪的寒冰冻气联手,短时间内的确牵抑制住了八神庵,可如今这暴走的狂人断然是不能用老虎来打比喻的,他不是野兽,但是会像野兽一般撕咬,他不是恶魔,但他却如恶魔一般可怖,他凛冽的攻击手段与强度,几乎完全超脱了人类该有的实力,那是一种近乎与神的力量,他丧失了理智,任由体内的异常能量带着他的身躯在赛场上肆虐……

    良久,他终于恢复了神智,停止了咆哮,站在赛场上看着满地的狼籍,所有人都以一种畏惧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他不准备流露出任何的情感,因为他是八神庵,不会对弱者报以任何的同情以及怜悯的狂人,哪怕那两个为了阻止他而拼上年轻性命的帅哥兄弟的尸首,就横在他的面前。他忽然放生大笑,笑声持久不绝,似乎是在耻笑弱者,耻笑世人,抑或是庆祝自己的胜利,再或者是隐藏内心的苦涩……

    不知什么时候,八神庵已经离去,赛场笼罩在战火过后的宁静下,一个只有4,5岁的帅气小男孩蹲在特瑞的尸身旁,轻声唤着“爸爸”,表情稚嫩,没有哭,似乎还不了解生与死的差别,只是眨吧着一双大眼看着和自己很像的一张脸,觉得爸爸恬静的睡容很安详,于是他悄悄地爬进父亲怀里,想就这样随着亲人一同睡去,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将他拦腰提在半空,他回头见是一个身穿着白色武道服,面相刚毅的男子,这男子将小家伙搂在怀中,用韩语轻问着:

    “孩子,想不想学功夫为爸爸报仇?”

    小男孩紧锁起眉头,好象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微微点了点头。

    韩国跆拳道宗师金加藩同情这小娃儿的遭遇,将他带回国,收他为义子,并传授他功夫,一晃十六年,光阴似箭,事过境迁……

    韩国,首尔,中央大剧院。

    “太激动人心了,b&g组合马上就要出场了”

    “是啊,我都快要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看到特酷尔迷人的微笑,我太喜欢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家伙了”

    “我说大婶,你都多大年纪了啊,像迷恋这种事情还是让我们年轻人来做吧!”

    “我嫉妒死那两个b&g的男生了,我一见到女生们瞧他们的眼神,我就受不了”

    “快看,他们出场了”

    昏暗的舞台上忽然放出流光异彩,霎时间,尖叫声响满整个礼堂,一阵浓厚的烟雾消散,渐露出四个人的身影,是两男两女

    为首的是个高个子男生,染了一头白色的短发,左耳穿了个金色的耳环淡红色礼服配上||乳|色的休闲裤,说是绅士,又像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说是花花公子,又具掩不去的绅士风度,他便是b&g组合之首,人称阳光大男孩的七枷社,一摆点吉他,轰鸣的弦音引起众fns狂呼不止

    坐在电子琴架后操盘的,是一个棕发掩目,体态妖娆的美女,正因为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才正引发了神秘之美,她穿着一件粉白色的长袖衫,胸口敞开处呈鸡心状,饱满的双峰拥成的||乳|沟不知道勾掉多少双男人的眼,朦胧美女夏尔米,成了她的代名词,纤指弹抖在琴键上,哆来咪悠然响起

    若说夏尔米朦胧美的容貌家身材让大众男士们跌破眼镜的话,那么克丽丝则是以清纯可人的面孔和清脆如莺的嗓音赢得亿万fns的心的,蓝色t恤衫,白色喇叭裤,使她可爱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别看她长得挺娇小,但手脚却特别伶俐,打起架子鼓来有板有眼,令许多个中能手都望尘莫及

    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要属拨弄电bse的特酷尔了可他却是整个组合中最受瞩目,也是fns最多的,他留着一头半长的金色头发,丝毫没有遮掩他帅得过了火的脸,都说人无完人,但他却偏偏被上天赋予了这样一张完美的面孔,不免使其他男人抱怨老天的不公,的确,十个女人中,有九个半视他为偶像,怎能不叫人又羡又妒?

    b&g组合兴趣于两年前,四位俊男美女一见如故,又同时对音乐十分热爱,于是决定进军乐坛,没想到竟一炮走红,b&g便是boyndgirl之意

    舞台上四人边演奏,边演唱,再加上七枷社与特酷尔不时还猛摆pose,使得整场演唱会尖叫,呐喊声不断,由于众fns们盛情难却,没办法,四人只好一连演绎了二十六首当红曲调,方才被允许散场

    第二章 脱身

    “小弟,晚上陪二姐去迪吧跳舞吧!”夏尔米将胳膊顺势挎上特酷尔的肩头,俏脸也随着欺近了过去。

    特酷尔煞时惊惧,冷汗旋即浮上额头,紧跟着浑身颤抖,口中支支吾吾也迸不出半个字。

    七枷社忍不住插话道:

    “都跳了一天了,还跳啊?二妹,你的精力可真充沛啊!”

    “就趁着这股兴奋劲儿嘛,你说是不,小弟。”

    夏尔米见特酷尔没有反抗,便更加得寸进尺,说话时还把轻柔的风吹佛在他耳根后。

    特酷尔登时感觉浑身又冷又热,好生不舒服,本能地想逃开,却被那水蛇般的纤臂搂的死紧,动弹不得。

    克丽丝有些看不惯夏尔米的作法,为特酷尔鸣不平道:

    “二姐,你别再欺负小弟了,你瞧他的表情都僵成什么样了?”

    “是吗?小弟,二姐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夏尔米轻问着,还故意将俏脸贴在他额头上,使本就暧昧的两个人此刻看起来更加暧昧。

    “二…二姐,”特酷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

    “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受不了这个的…”

    特酷尔这种一与女子亲近就会发生的不良反应,还得归罪于他那张帅得过了火的脸,有人要问了,难道长的帅也有错吗?可不,就因为如此,他在上学期间经常会遭遇高年级女生的围追堵劫,并非是劫财,而是劫色,一群群的女孩子抓住他就狂吻他的脸,被人抱在怀里险些断了气,上中学时,有几个女生为他争风吃醋,竟然在公开场合大打出手,声明谁赢了他就得归谁所有…太多太多不堪回首的经历,令他得了一种怪病,有个大夫称它作“女子恐惧症”,此病顾名思义,只要是有女性和他一亲近,他就会觉得惊恐不堪,浑身都不舒服。

    眼下赖在他肩膀上不肯离开的,幸亏是他熟悉的二姐,若换作别的女人与他这般暧昧,恐怕现在他已经晕倒了。

    “二姐,你要再这样,我恐怕下次就不能再来唱歌了。”

    特酷尔强忍住要晕倒的冲动,下了最后通牒。

    夏尔米见特酷尔有些怒意了,忙淑女般地收回了方才的姿势,小心哄着:

    “小弟别生气,都是二姐不好,忘记了你有那种怪毛病的事。”

    克丽丝将特酷尔拉拽到身侧,道:

    “来,咱们不理她,三姐才不会惹你不高兴呢!”

    特酷尔在克丽丝身后低喃道:

    “恩,还是三姐好。”

    虽然声音很轻,不过还是给夏尔米听了去,她佯怒地努起嘴巴,狠心地指出事实道:

    “好你个臭小子,三姐好,二姐坏是不?我也只不过给你提前做个示范而已,现在在剧院门外,有成千上万的女生堵着门口,我看你出去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

    七枷社忙顺着窗户向下张望,果然是人山人海,还都是女性,他不禁要替小弟惋惜,看来他这次一出门,恐怕要直奔往医院方向了。

    “小弟啊!外面和二妹说的一样,你准备怎么办?”

    特酷尔气定神闲,不慌不忙道:

    “我自有办法。”

    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难道还怕没有经验吗?只见他从怀中摸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喂,大师兄。”

    “哦,是小师弟啊,找我啥事?”

    “麻烦你接我回道馆好不好?”

    “有没有搞错,你都多大了?难道还找不到回家的路吗?是不是又再耍我,我才不上你当呢!”

    “唉,你不来也没办法,不过可惜了这里这群美女了。”

    “啥,有美女?你咋不早说,你在哪呢?”

    “中央大剧院。”

    “好,马上就到。”

    特酷尔悠哉地揣起受机,连同两位姐姐一同朝窗外眺望。

    过不多时,紧见一阵疾风由远及近,铺天盖地地卷来,停驻在人群中的,乃是一侏儒小儿,身高不及一米,腰围不满三尺,远观之,便宛如猴儿一般,瞧他双腿虽已站定,但身后依然飞沙走石不绝。

    “不好了。”人群中有人开始大叫,“他是韩国有名的大色魔,蔡宝健,大家快逃啊!”

    霎时间,本如山海般的人潮忽然散不成形。

    眼前真是美女如云啊,瞧得蔡宝健眼花缭乱,混不知该对哪一个美女下手好,但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而饮,眼见着美女群将要散尽,他也就不再顾虑许多,当即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前捧住了一名女性的大腿。也该着这个美女倒霉,别人都逃跑,就她在那傻站着,不抓她抓谁?

    美女心中叫冤,哪里是她不想逃,只是在混乱中,眼镜被挤掉了地上,一千多度的近视,在没有眼镜的帮助下,简直形同虚设。

    “小姑娘,在这么混乱的人群中,我惟独抓住了你,你是否应该感到十分荣幸呢?”

    色魔蔡宝健说话,尤其是对女人,从口中发出的滛笑声,让人听了就心里发毛,会让女人不禁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小姑娘被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也浑然使不出力气,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蔡宝健洋洋得意,正要对美女动手动脚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揪住了衣领,并高提了起来。

    “特酷尔,你要干什么?你打扰到我的雅兴了你知道不?”

    蔡宝健试图从他的手中挣脱,可是无论怎么使力,也都是徒劳。

    “师兄,你这是又犯毛病了,小心我回去告诉师父去。”

    师父,是啊!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治得住他的,那就只能数他的师父金加藩了,当年,连政府警察都对之无能为力的两个s的通缉犯,蔡宝健和陈国汉,都被他收服得服服贴贴的,他们打不过他,拜他为师,听他的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大色魔不许调戏女人,这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来的痛快呢!

    “小师弟,这可是你叫我来的,怎么又…”

    “我是叫你来接我的,也没说可以调戏女人啊!”

    “你…”

    蔡宝健气得说不出话来,趁着特酷尔不备,猛一个转身,挣脱了他的束缚,旋即施展轻身功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特酷尔含笑拾起了脚边的近视眼镜,递还给坐在地上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道了声谢,站起身将眼睛戴好,并望向这个对她施以援手的人,这一瞧,便令她登时僵在原地,气也不大会喘了。

    这…这是真的吗?替她解围的人,就是…就是那个令她崇拜得死去活来的大帅哥特酷尔吗?他…他与她还站得这么近,要是…要是这时候她没了眼镜的话,那么她会恨死她那一双近视眼的。

    “谢谢!”

    小姑娘勉强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举手之劳而已。”特酷尔冲她轻轻微笑,在外人看来只是普通的礼貌,可在小姑娘眼里,这…简直是帅透了…

    也许是特酷尔太低估他迷人微笑的杀伤力,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小姑娘竟然会晕倒。他默默告诉自己,以后还是少对女孩子笑为好,不然长此以往,准会被人告上法庭,罪名是蓄意伤人。

    第三章 邂逅

    “特酷尔。”跆拳道宗师金加藩轻唤他的义子。

    “在,义父有何吩咐!”

    “把我传授你的‘跆拳凤凰脚’打一遍叫我看看。”

    特酷尔应了声“好”,随即一跃到半空,脚下影闪风动,霎时间,速度快得已经无法用肉眼看见脚风,随着一声长鸣,无数的腿影在空中交织成一副绚烂的图景,宛然一凤一凰交相辉映,在天际印下连绵地斯守之情。

    金加藩看后微微点头,道:

    “你已经深领这凤凰脚的精髓,强过你两个师兄了。”

    “真的,那么说我可以去日本找八神庵报仇了?”

    金加藩面相严谨并大摇其头,道:

    “孩子,你未免太天真了,那八神庵是当今拳皇,仅凭你这微薄的功力恐怕和他都对不上一个回合,别说是你,就是为父去,也只不过会白白丢了性命。”

    “义父,那照您这么说,我…是没办法报仇了。”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你是罕见的武学奇才,如果能多遇名师,日后造化必定不可限量。”

    “您是要我改投别的门派吗?”

    “恩,为父这些年能教你的已经都教完了,你回日本去吧,那里可是藏龙卧虎之地。”

    “可…可我在那里已经没有半个亲人…”

    “不,这些年我一直也没向你提起,其实你还有一个婶婶,她叫不知火舞,她与你叔叔安迪虽然没有正式结婚,可是已经在一起数年,早就被人们公认是一对了,她当年可是日本最红的影星,很美,她那性感的舞姿真是叫人回味啊…”

    金加藩一谈起不知火舞,眼中顿时放射出年轻的光芒,口中滔滔不绝,直把她形容得好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上似的。

    说实话,特酷尔还真为他能有这么一位出色的婶婶而感到沾沾自喜呢,可是离别的滋味也是苦不堪言啊,告别了歌坛,告别了b&g,告别了两位师兄,也告别了对自己视同己出的义父兼师父,心中自然是依依不舍,不知道这一别,得等到何时才会再次相见,但要为父亲报仇,他又能如何呢,蹉跎,蹉跎,再蹉跎,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来到了陌生的领域,人生的道路还要继续,走过了过去的魂牵梦萦,续写新一页的里程碑,特酷尔,他生来就是一个浪子。

    踏上日本这个岛国,悲凉的气氛便盈满周围,伤心之地,痛彻之所,一朝离去谋生计,再回首,已是青年刚出头。

    特酷尔下了飞机,来到东京市区,思索着,地方这么大,该如何去找那位传说中美若天仙的婶婶,想着,一时走了神,不料,竟有一个事物忽地落入他的怀中,他下意识向那事物俯看,这东西长着散乱的毛发,虽然散,不过却显得乌黑透亮,那事物将长发一甩,晶莹剔透的眼望进他的,脸上俨然已绯红成桃花样。

    哇,不好,这…是女人,有了这种认知,特酷尔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