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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之我是杨莲亭第10部分阅读

    招揽他,他这样会为紫云观惹下多大麻烦,他怎么对得起我恒山派对他的信任,怎么对得起他的师傅青松道长。”定逸怒言道。

    “哎”定静叹息道。

    这时,仪琳匆匆忙忙的冲进大殿,对着定逸、定静行了一礼,喘着气拿出一封信,说道:“师傅,这是杨乐哥哥给你的信。”说完,上前递过于定逸师太。

    接过仪琳的信,定逸看完之后又递过于定静,半响,定逸叹息道:“没想到,左冷禅真的想要合并五岳剑派,而且已经开始对华山派动手了,利用剑宗夺华山派掌门之位。杨莲亭提醒我恒山派要小心嵩山派之人。”

    杨乐信中交待了华山发生之事,提醒定逸小心嵩山派,也让她提防着点岳不群。

    “师妹这下放心了吧,杨莲亭行事虽是任意妄为,但我想他自有他的打算,只是这岳不群,当真如他所说是个伪君子?”定静师太说道。

    一边的仪琳安静的听着二人的谈话,自从听到杨乐在华山被风清扬一剑刺中胸膛后,仪琳便心绪不宁,整日为杨乐念经祈祷,直到今日,田伯光找到了她,从他口中知道杨乐无恙后才放下了心。

    这时,定逸开口问道:“仪琳,这信是谁送来的?”

    “啊!师傅,是,是杨乐哥哥让田伯光送来的。”正在思念杨乐的仪琳,回过神答道。

    闻言,定逸师太顿时竖眉,喝道:“什么,是那个滛贼,他现在在哪?”

    仪琳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妙目,以清脆柔软之音,啼笑皆非般说道:“师傅,他被杨乐哥哥剃了头,逼他出了家,还让他拜我为师,他现在就在恒山。”

    定逸、定静一愣,臭名昭彰的采花贼竟然被杨乐给逼得出家,还要拜入恒山派

    洛阳

    杨乐最近当然也听说了关于他的传闻,一想便知是嵩山派散播,可听到日月神教传出消息,让他顿时像全身爬满蚂蚁般,毛骨悚然。心道:“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引起东方不败的注意,总管?我总泥煤,我宁愿回紫云观当一辈子道士,得快点把任我行这个白痴给放出来,不但要挑起他与嵩山派的争斗,还要让他去吸引东方不败的注意。”

    “小林子,你外公家快到了没啊?”杨乐急问道,他急的不是要到王家,而是绿竹林。

    只见,林平之一身红衣紫袍,头发皆是向后梳,只留一小搓刘海,他本就极为英俊,这样一打扮,看起来更是帅气又带着一点邪异,杨乐美曰其名,人靠衣装,他的徒弟就得与众不同,逼着他打扮的。

    “杨大哥,快到了,就在前面。”林平之回道。

    闻言,杨乐闭目,心中念道:“快到了么,任盈盈,很快轮到你出场了,左冷禅既然到处宣扬我是任我行的门徒,那我就把他给放出来,把这疯子放出来闹一闹。”

    045杨乐的阳谋

    王府客厅中

    厅中,王元霸与杨乐坐于上座,林震南夫妇与林平之位于左侧,林夫人正拉着自己的儿子问他近况。右侧则是王元霸的儿子王仲强。

    “杨少侠,感谢你救了我这女儿女婿一家三口,又收了我这外孙为徒,老夫是感激不尽啊!从今以后,杨少侠与我们金刀门就是一家人了。”林震南的岳父,林平之的外公,金刀王元霸对着杨乐热情说道。

    看着眼前的王元霸,杨乐顿时想起原著中林家和王家的关系有点诡异,按说女儿一家遭人灭门,怎么说也得报仇啊,哪怕你实力不够,拉多点人帮帮场啊,可是他连说几句强烈抗议,严重谴责之类的话都没,对《避邪剑谱》的兴趣比帮他女儿报仇的念头还要来的多。

    杨乐一边瞄了下林夫人,恶意的揣测着:“莫非这小林子他娘是他外婆跟别的男人生的,这样原著中这些人的反常举动就有解释了。”一边挂起虚伪的笑容,呵呵笑道:“那当然了,金刀门在中原早已威震武林,王老英雄在江湖中又是名声显赫,杨某是与有荣焉啊!”

    “呵呵,那是武林朋友的抬爱,如今杨兄弟在江湖之中才是名声鹊起啊,杨兄弟年纪轻轻竟能和隐世数十年的绝顶高手风清扬前辈一争长短,这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见杨乐恭维,王元霸顿时红光满面,连称呼都改了,对着杨乐相互恭维道。

    这时,林平之走出来,兴奋的插嘴道:“外公,杨大哥真的很厉害,在韦陀庙杨大哥一剑便杀了八个剑术高手。”

    闻言,王元霸一愣,此事他倒是不知道,但他眉头一挑,沉声道:“平之,杨兄弟如今是你的师傅,你怎可如此不分尊卑。”

    杨乐笑着摆了摆手,说道:“王老英雄别怪罪,我这人随意惯了,正所谓亦师亦友,小林子既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兄弟,是我让他这般叫我的。”

    “哈哈,杨兄弟所言所行皆是与众不同,端得潇洒不羁。”王元霸笑道。

    “呵呵!”杨乐也跟着笑了,心里却道:“忽悠,接着忽悠,要不是知道我一人大闹华山,知晓我武功极高,你个老货会这么好死在这跟我扯皮?”

    就这样,来王家的第一日,杨乐精神分裂般,一边与王元霸扯皮,一边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翌日,绿竹巷

    向王家的易师爷旁敲侧击,打探了绿竹巷的位置,杨乐便乔装出现在东城的绿竹巷中,只不过这身装扮有点瞎人狗眼。

    杨乐依靠凌波微步,鬼魅般出现在竹亭屋顶,运起内力,喝道:“请日月神教圣姑出来相见,老夫有一事相告。”声音却是伪装得深沉。

    唰!一身穿绿衣浅蓝衫的中年人,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亭子外,杨乐打量了下,心道:“这就是绿竹翁,看起来这么年轻,哪算得上翁啊!”

    “阁下何人?这里并未有什么日月神教圣姑,阁下大概找错了吧?”中年人看着杨乐问道,他也在打量眼前之人,只见此人身穿绣着红云的黑袍,脸上戴着怪异的漩涡面具,却是看不清真容,暗暗猜测着杨乐身份。

    杨乐嘴角不屑一撇,沉思问道:“你便是绿竹翁?任我行师兄的徒孙?”

    闻言,中年人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看这人忌惮的神情和语气,杨乐便肯定了眼前之人就是绿竹翁,虽不知道为何如此年轻,但也见怪不怪了,再次说道:“老夫不过是一个活得太长,窥破天机的老鬼而已,让任盈盈那小丫头出来一见吧,老夫知道她就在这里。”杨乐活了俩世,年龄加起来都快奔四十了,的确有资格叫声小丫头。

    “不知前辈何方高人,竟能知晓绿竹翁与我爹的关系?”这时,一声轻柔娇嫩的语音响起,接着便走出一个身穿淡绿衣衫,戴着顶帽子,帽子垂下的纱布遮住了她的面容。

    杨乐没回答,深沉说道:“你不需要知道老夫是谁,老夫来此,便是要告诉你,任我行囚禁在梅庄。”

    闻言,任盈盈一怔,她此次趁东方不败不在教中,强行下了黑木崖,便是暗中查探她爹所困之地。

    “梅庄四友皆是嗜剑之人,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是风清扬的传人,你只要找到他相助,以比剑为由,重宝诱之,便可设计救出任我行,嗯,大盈若冲,这令狐冲乃是你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这本《笑傲江湖》曲谱是曲洋,刘正风二人所谱,老夫是从一小友处抄来,如今便赠与你。”说完,运起内力将手中曲谱缓缓推送到任盈盈面前。

    这一手,顿时震住了绿竹翁、任盈盈二人,俩人皆是有眼力之辈,隔空送物不难,但像这般缓缓推送却是生平仅见,哪怕以任我行的功力做到这点亦是艰难。

    就是二人惊骇之极,杨乐立时运起足神通,眨眼间便消失在二人眼前。

    看到杨乐离去,任盈盈拿着曲谱,喃喃自语道:“这人内力之深、身法之快皆是匪夷所思,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帮我?梅庄?令狐冲?”

    王府

    杨乐早已脱去那身瞎人狗眼的装扮,回到了王府。

    把那身黑袍扔在床上,走到桌子旁坐下,倒了被水,一饮而尽,杨乐便自语道:“呵呵,任我行这个老疯子,不出意外很快便会脱困,到时候,嘿嘿,左冷禅,你就等着做那被螳螂所捕的蝉吧。要不要冒充嵩山派中人,在任盈盈脸上划一刀呢,到时候任我行说不得会把嵩山派赶尽杀绝。哈哈,我太邪恶了。不过东方不败该怎么办呢,没了杨莲亭,任我行这些人搞不过这人妖啊!”其实以杨乐如今的武功,他大可不必畏惧东方不败,但他依然畏惧,除了畏惧东方不败,更多的是畏惧那冥冥中的宿命,还有那老天爷。

    杨乐一个计策便算计了许多人,任盈盈,任我行,嵩山派,日月神教,还有华山派皆是在他算计之中。他早已看出岳不群对令狐冲心生不满,他的大弟子却成了剑宗风清扬的传人,剑法比他还要好,他能不愤?况且杨乐不知,岳不群把对于他的憎恨也多多少少转移到了与他相貌一模一样的令狐冲身上。

    此次点名令狐冲给任盈盈,还说他是她的真命天子,便是故意给令狐冲找点乐子。他当然知道任盈盈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鬼话,但是哪又怎么,他只是在她心里埋下一颗好奇的种子,只要她对令狐冲心生好奇,便会想去了解,既然原著中任盈盈会看上令狐冲,那他身上必有她所欣赏的有点。就算任盈盈不喜欢令狐冲又怎样,他杨乐又不是月老,他们相不相恋干他屁事。他设计令狐冲只是为了让岳不群有借口把他逐出师门,否则有令狐冲在旁,他对岳不群的种种算计难忘束手缚脚。

    而且,就算任盈盈能从那本《笑傲江湖》曲谱猜测出他的身份又如何,他这是阳谋,她难道还能不去救任我行?

    杨乐对于任盈盈无甚好感,看原著时,便觉得这女子所有行为都太冷静,太理智,太有心机,而且五霸岗之后,凡见到她与令狐冲同行的人都自毁双目或发配荒岛,没有她的授意或者暗示,众人怎会如此,这样的人对待自己人如此冷酷,这与杨乐为人准则相悖,他待外人可以无情,但对自己人却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046岳不群入坑

    在王府呆了三日,杨乐收到了来自恒山的三封信,一是其师兄莲默所捎,只有一句话: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二是定逸师太所写,把杨乐一顿好训。第三封嘛,自然是仪琳的,满是浓浓的思念之情,还托人把他的吉他给送来了,看得杨乐头皮发麻。

    今日,杨乐终于等来了他预料中的人--岳不群一行人。lwen2

    看着岳不群与王元霸等人相互吹捧、扯皮,杨乐暗中不屑。他早已告知林震南夫妇,林平之与岳灵珊之事,并且也说服了他们,但他们却不清楚杨乐欲要算计岳不群一事。

    岳不群为人如何,没有谁比杨乐更了解了,他早已对岳不群接下来的种种举动进行推算,杨乐清楚,岳不群为了《辟邪剑谱》也好,为了交好他这个能与风清扬一争长短绝顶高手来对付左冷禅也好,必会选择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林平之,但他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必定不会自降身份先开口,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找上林平之的父母长辈,让他们开口提亲。

    “岳掌门,林某知道杨兄弟与华山派有些许误会,但小儿平之与令爱情投意合,若是因此强行拆散他们二人,恐怕此后他们都会报憾终生。”林震南苦口劝道。

    岳不群眉头一皱,脸色深沉。众人皆是以为他会一口拒绝,但不过片刻,便见他凛然道:“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珊儿是我的爱女,若他二人真心相爱,岳某自是不会因一己私怨,而强行拆散他们。”

    闻言,一直担忧丈夫会拒绝的宁中则喜形于色,说道:“是的,平之这孩子,我亦是喜欢,他与珊儿既然两情相悦,自然不可拆散他们。”说完,欣慰一笑,看了看岳不群。

    林震南夫妇皆是言道感谢,杨乐则是深意一笑,心道:“岳不群啊岳不群,你可是离自宫越来越近咯。”嘴上却是呵呵笑道:“这样就太好了,今日大家便去洛阳楼庆贺庆贺。”

    “对!对!是该庆贺!”王元霸附和道,能和华山派攀上姻亲关系,最高兴的就属他了。

    俩日后,杨乐让林平之提议出回福州老家一趟,并准备聘礼和接下来所要操办之事,并在岳不群面前假装说露嘴,隐晦的透出口风,让岳不群知道林家老宅葬有《辟邪剑谱》。不出所料,岳不群也附议,在林震南发出同行的邀请时,岳不群便答应了。

    第二日,一行人收拾细软,便与王家众人道别,前往福州。

    自从父母双方皆同意俩人婚事后,林平之与岳灵珊二人如胶似漆,感情迅速升温。而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如今受师傅岳不群不待见,心爱的小师妹又与他人定了亲,心灰意冷,终日远离众人,借酒消愁。

    “杨大哥,岳掌门说在前面小镇找间客栈休息一日。”林平之对着正在打瞌睡的杨乐叫道。

    对于林平之,杨乐对岳不群的算计自是没有瞒过他,因为这需要他的配合,林平之虽不解杨乐为何非要算计岳不群,但杨乐一翻话便说服了他: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岳不群若是其身正,便不会落入他的算计,若是心有歹念,那么便趁早揭穿他伪君子的真面目,否则,等岳不群做下大j大恶之事再来亡羊补牢,便为时已晚了。

    当然,这番话也就说说而已,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杨乐想坑岳不群,想做便做,他只是挖了个坑,如果岳不群不是心有邪念怎会掉进坑里?能怪谁呢。

    众人来到一处小镇,令狐冲在客栈休息,岳不群夫妇及岳灵珊和林平之在街上闲逛,杨乐闲着无聊,亦是打着哈欠,跟在四人之后打酱油。

    “师兄,你看他们俩个玩得多高兴啊!”宁中则指着岳灵珊、林平之二人对岳不群说道,接着又叹息道:“哎,冲儿也真是的,应该出来走走才对,干嘛老窝在客栈。”她亦是清楚丈夫与自己示若亲子的令狐冲有了间隙。

    岳不群安慰道:“诶,没事,有德偌在客栈陪着他,你放心吧!”

    “师兄!”宁中则真心想趁着这机会调解俩人。

    “哎呀,别担心了,诶,你瞧,来!”岳不群岔开话题,把宁中则拉进一个饰品摊,说道:“我记得,咱们年轻的时候,你最喜欢这些小玩意了。”

    闻言,宁中则一笑,说道:“人都老了,不像以前的小女孩了。”

    “你呢,在我心里面,永远都跟以前一样!”岳不群神情的看着宁中则说道,说着,放下剑,挑着饰品说道:“来,我帮你挑一个!”

    一旁的杨乐看着俩人,心道:“看不出这岳不群倒是个泡妞好手,三言俩语便哄了宁中则,哎,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时,一个女子经过杨乐身边,顿时让他头皮发麻,不是这女子武功多么骇人,而是五感远超常人的他闻到了女子身上的各种药味,甚至隐约听见了各种毒虫蛇蝎的撕叫声。

    杨乐看着那女子的背影,突然,只见那女子经过岳不群二人时,俯身偷拿了岳不群的佩剑。

    岳不群立时发觉,出手按住女子肩头,开口问道:“姑娘,为何要取在下的佩剑?”

    女子一顿,转身对着岳不群击出一掌,岳不群亦是当即出掌与她对攻,可是,对完一掌的岳不群却发现自己的左手心发黑,知晓自己中毒,立时运内力压住掌中之毒,说道:“好狠心的女子,竟然掌上有毒!”

    杨乐这才看清女子的面容,只见她右脸上一块红斑,看她嘴型亦是看得出是龅牙。只见她没仅没回岳不群的话,还抡起手中之鞭便向岳不群攻去。

    岳不群空手与之搏斗,不到三俩回合,便见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一指击中女子,女子顿时身形不稳,倒在地上。

    “把解药交出来!”岳不群走到女子面前,伸出手,说道。

    那女子却是无赖般说道:“要解药你说话啊!干嘛打伤人啊!”接着掏出一瓶子,扔给岳不群,说道:“倒在手上,用内力把它吸收了,这黑蝎毒很快就解了。”

    岳不群从瓶子倒出粉末,倒在手上,一运内力,掌中之毒便立时解了。

    “姑娘,原来你是使毒的行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我师兄长剑的主意?”宁中则上前一步对着女子问道。

    女子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