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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豪门的99天新娘第6部分阅读

    幽暗的瞳仁如同黑色宝石闪烁着深沉暗黑的光。

    “是,我都看见了。”深吸了一口气后,淡淡地回了句。

    厉冥禹没再说话,看向她的眸光多了一份思考。

    这一次,苏冉没再选择跟他一样沉默,而是看向他轻声说道:“你当时希望我如何?当场将餐桌掀翻了?还是冲进房间里跟你们两人大闹一场?不会的,因为我不想让我父亲难堪,这也是我给你、和薇留的尊严。”

    厉冥禹微微眯了眯眼睛,这样的苏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在他面前从容说这么多的话,可以将原本的委屈说的那么自然。眸光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又沿着美丽的琼鼻一路向下,长长的卷发被花洒的雾气微微浸湿,沾着透明的水珠垂落在性感白皙的锁骨上,就像是天边洒落的无数星子在她身上似的。

    她的小手还在细致地为他洗去身上的浴液,滑腻的感觉如同凝脂般轻易引起他体内最熟悉的躁动来,他对她冷漠过,因为她不过是和晋鹏硬塞给他的妻子,他对她虚情假意过,因为他不想外界人知道这场婚姻有多么可笑,他可以纵容自己忽视她、厌烦她,但极其讨厌这种感觉,这种——男人对女人天生的感觉。

    正想着,只听到苏冉轻轻叹了口气,将他受伤的胳膊拉过来,又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嗓音轻柔空灵,“我知道你烦我,也知道你和我姐姐是一对,但你要相信,如果我知道你就是我姐姐一心要嫁的对象,就算我再有多爱你我也绝对不会同父亲讲。”

    正文 第二章·第七节 爱得认真(2)

    苏冉清楚地知道,她与和薇再也回不到从前,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她宁可重新回到认识厉冥禹之前。她只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就算经历的变故再多也会做着灰姑娘碰上白马王子的童话梦,结果真的让她遇到了,他举手投足时的成熟稳重,他在处理事情的内敛严谨,他眉宇之间的认真,他要了命好听的低醇嗓音,他身上淡淡的琥珀香,一切一切都令她沉罔,明明知道爱上这样的男人会很辛苦,但她还是无怨无悔地想要爱下去。

    她知道这场婚姻中父亲做了很多的努力,虽说不愿承认所谓的“商政联姻”,但她还是不能自欺欺人地知道这其中是有利益瓜葛的,厉冥禹能够主动上门提亲,她幸福地都快要疯掉了,他提议大婚低调些,她便同意,甚至教堂婚礼的现场就只有父亲一人参加她也不在乎;他喜欢深色调的东西,她便主动将婚房中的一切都改成了暗色调,就连应该铺在婚床上的床单都是深色的。

    直到,就在幸福来临时,姐姐和薇却主动对她说,厉冥禹是她和薇要嫁的男人,是她的姐夫。她的世界瞬间倒塌了,近乎一个月的时间她都是麻木的。

    有关厉冥禹是如何同和薇交代的她不清楚,她也想过要放弃,可在最后一秒仍旧无法放下,有几次她也想对父亲说实话又忍住了。她对和薇很了解,和薇的爱情一向五花八门,甚至有一次也是马上要结婚了,但和薇在婚礼当天竟然跑去旅行了。她还是心存侥幸,也许,厉冥禹与和薇而言也不过是爱情游中的过客。

    婚期照常举行,大婚当天,和薇差点杀了她,她才明白,原来这次和薇也认真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和薇的缘故讨厌你?”厉冥禹的右臂搭在浴缸的边沿,听了她的话后淡淡说了句。

    苏冉停住了动作,看了他半晌后终于勾唇一笑,笑中透着明显的无奈,“看样子,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讨厌我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厉冥禹眯了眯眼眸,深邃的瞳仁缩动了一下。

    “你之前见过我的母亲?”苏冉突然问了句。

    他蹙眉,嗓音略冷,“没见过。”

    “那我就真的猜不出你讨厌我的真正原因了。也许,你讨厌的并不是我,而是这场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婚姻。”苏冉语调依旧轻柔。

    “你就真的这么自信?”厉冥禹听了后唇角微微勾起一丝讥讽。

    “我不是自信,我是因为爱你。”苏冉大胆地看着他,眸光平静而淡定,如窗外皎洁的月,静静释放芳华。“这场婚姻被利益弄脏了,我不在乎,因为对方是你;你不爱我,我不在乎,因为只要看见你我就很幸福。在这场爱情中,我爱得很认真,也爱得很辛苦,我不明白你和我姐姐的爱情是怎样的,我只知道我爱你爱得既苦涩又小心翼翼,我在患得患失,每一天都在惶惶不安中过日子,我渴望看到你的身影,又怕看到你冷漠的背影。我不知道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我只知道,你是我今生最爱的男人,爱到最痛心的男人,可是,值了哪怕有一天我们真的要放开彼此的手,我还是要感谢你,感谢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在我最年华的时候陪我度过,让我可以想念,让我可以难忘”

    她止住了话,敛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渐渐红了的眼眸,如鲠在喉。

    正文 第二章·第八节 陌生的危险

    雾气渐渐润了她的眸。

    她不再说话了,也不再看他,手中花洒的热气令整个浴室氤氲一片。

    厉冥禹一直在看着她,听着她从未说过的话,看着她眼眶渐渐晕红的神情,微微颤抖的睫毛如同秋日枝头寒蝉的双翼,他从未想过她会对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一滴泪延着苏冉的眼眶滴落,于脸颊之上,晶莹剔透。

    他没由来地烦躁,那泪水像是一把刀子扎在了心口上,微微蹙了蹙眉头,仍旧没有挥去这种突如其来的烦躁。该死,她哭什么!

    苏冉却很快拭去了泪水,见他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看,咬了咬唇尴尬地说了句,“已经洗好了。”

    厉冥禹却没有起身,反而抬起手臂,宽厚的大掌拨开了她的长发覆在凝华的小脸上,眼底的烦躁开始被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所取代。

    苏冉愣了愣,男人指尖的温度和气息沾染在她的呼吸之间,令她有一刻想要逃,他从未这般主动触碰她过。

    “我、我帮你拿浴巾。”说完,她欲要起身。

    男人的大手却十分有力将她控制,手劲微微加大,令她整个身子都不得不朝他倾斜。

    苏冉挣不过他,见他也直起身子后惊得伸出两只小手下意识擎在男人结实的肩头上。“冥禹”

    厉冥禹显然没打算放过她,继续将她的身子拉前,一张俊脸朝她欺近,苏冉蓦地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男人脸,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心一下子跳到了嘴巴里,感觉唇角都在颤抖着。

    就在厉冥禹的薄唇快要贴上她的红唇时,她下意识地转过脸,男人嘴唇的温度擦着她的脸颊过去,熨烫了她的肌肤。天哪,他、他要干什么?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的不配合似乎令他有些不悦,大手直接掌控住她的后脑令她不得不看着他,这一次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唇准确无误的落下——

    他的吻,充满了力量和霸道,令惶惶不安的苏冉顿时全身如被火烧,脸红如番茄,倏地将眼睛瞪得更大,狠狠倒抽一口气,狂乱的心就要跳出胸口。

    厉冥禹的呼吸微微加粗了些,她的双唇如果冻般香甜柔软,浅尝辄止似乎早已无法满足,扣住她后脑的大手缓缓下移,结实的右手臂直接揽上了她纤细的腰,吻变得更加深入。

    苏冉醉了,心疯狂窜动同时也溢满甜蜜的悸动,缓缓将双眼闭上,笨拙地迎合着厉冥禹的索取,原来,与心爱的男人接吻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事情,美好到似乎周围都飞满了五颜六色的蝴蝶,好闻的琥珀香已经令她的呼吸都停止了,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儿,而厉冥禹就是她的浮木,失去了他,她再也无法生存。

    男人火热的舌穿刺她的红唇,钻进她的贝齿,修长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衣衫之中,宽厚的手掌滚烫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得轻轻一颤,喘息声从齿缝间逸出,全身软绵绵的酸在他怀里,抵住他胸膛的手早已失去了力量。

    是他心生感动了吗?所以才吻她?

    在她快要断气的时候,厉冥禹却放开了她,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眼神的温度和亮度都泛着幽暗不明的光,他盯着她,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终于听到他缓缓开口:“苏冉,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

    苏冉喉咙一紧,红透的小脸一直没有恢复正常,惶惶不安地看着他,他过于黑暗的眼睛里隐藏着某些可怕的东西,令她莫名感到一种异样和恐惧,这原本应该是一句很甜蜜的话啊?为何她听着这么不对劲?

    厉冥禹将她再次拉近,一字一句问道:“爱上我,你真的不后悔?”

    苏冉深吸了一口气,刻意避开他深暗不定的神情,颤抖着红唇说了句,“是,我不后悔。”

    “很好。”

    厉冥禹突然笑了,二话没说站起身,打横抱起早已经惊呆了的苏冉大踏步走进卧室

    正文 第二章·第九节 比你姐姐会演戏

    通透的环形落地窗子映出了鹅黄|色的水晶灯光,夜色被大片的鹅毛大雪染上了温柔,宅院里的灯隐隐约约,像是成片的萤火虫在天际间飞舞。

    卧室的灯光虽然朦胧,苏冉却始终不敢对视厉冥禹的双眼,只觉得后背柔软一片,他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苏冉全身的衣衫已经被他身上的水珠打湿了,紧紧闭着双眼,像个落网的兔子,但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的重物压下,小心翼翼张开双眼,心在下一刻“咯噔”一声。

    厉冥禹坐在床边,没有像是饿虎扑食般的亟不可待,黑暗的眼神死死盯着她,深邃中透着邪气和慵懒,见她惶惶不安的模样,伸出大手,修长的手指穿插进绵密柔软的长发中,却轻而易举引起苏冉的战栗。

    她慌乱不知该怎么做,他的眼神像是要一口将她吞了,下意识咬着红唇,视线却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男性部位上,倏然瞪大了双眼,全身如被火烧,脸红如番茄,跳得又快又狂的心猛烈撞击胸口,赶忙转移了视线。

    可奇怪的是,就算视线转移了,眼前总还是浮动着刚刚的画面,傲人的雄性丝毫不避讳地强调着自身的伟岸和硕大,她呼吸变得困难,她、她会死吧?

    正想着,却见厉冥禹的身子压了下来,苏冉原本就紧张,下意识闪躲,眼睛的余光却扫见厉冥禹不悦地蹙眉,没等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接着,苏冉就感觉到他的唇压迫下来的分量。

    唇间,疼痛。

    他的吻狂热而凶悍,没有刚刚的温柔可言,苏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蛮力,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大手在她后背上游移力量很重,痛得她想要喊叫却又叫不出声。

    像是一场浩劫的开始。

    良久后,厉冥禹才微微放开她。

    “怕了?”他轻微的喘息拂过她的耳畔,热热的,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苏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厉冥禹抬头,这次他的唇轻抵在她颤抖的唇瓣上,唇稍微微勾起,“怕我还是,怕它,嗯?”说着,拉过她的小手一路向下。

    苏冉惊叫出声,手心被肿胀的温度着实烫了一下,像是烙铁一样令她颤抖,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按得更紧,紧跟着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他的吻不再蛮力,炽热的唇舌逗弄起她的颈侧、耳畔,炽狂的热吻与爱抚早把她融化成水。

    苏冉瘫软在他怀中,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忍不住嘤咛出声。

    女人轻颤的手指令他的肿胀更加紧绷,他伸手扳过她的小脸,嗓音略显粗噶地说了句,“你比你姐姐还会演戏。”

    苏冉一惊,心痛倏然扩撒。

    “不过,相比你姐姐的热情如火,你假装清纯的羞涩模样倒是更让我有。”厉冥禹唇间笑得残忍和鄙夷,大手一扯,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去。

    她的娇躯茭白得如同窗外白雪,凝润剔透的肌肤因羞涩而泛起诱人的粉红光泽,丰盈因呼吸上下起伏着,紧紧锁在厉冥禹眼里,他的眼眸更加黑暗,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该死,他从未想过她会这么美

    正文 第二章·第十节 厉冥禹的厌烦

    “苏冉,你难受的样子更娇媚,比你姐姐还要放荡!”,火热的唇舌连同残忍讥讽的言语一起落下,修长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邪肆向下进攻。

    苏冉下意识咬住他结实的肩头,泪水滴落在男人宽口的胸膛上。

    厉冥禹轻笑,这种假青涩的女人是男人最爱狩猎的玩物,“腿张开!”他的嗓音变得像是沙石划过,低沉得吓人。

    “冥禹,我、我怕”苏冉的小手紧抓他的手臂。

    “扮青涩扮成瘾了?”他蹙眉,修长手指却忍不住猛力深探。

    苏冉蓦地尖叫出声,指甲陷入他的肌肉。

    男人的眸光也跟着一怔,他的手指被紧紧吸住,碰触到了弹性十足、代表纯洁的屏障,阻碍了他的攻掠。

    “你——是第一次?”他震惊。

    苏冉无助点头,身子因疼痛而蜷缩在一起,像个虾米。这样他该相信了吧?相信她跟和薇不同了吧?

    厉冥禹盯着她看了半天后,手指猛地撤出来,苏冉敏感的低吟了声,见他倏然下了床后,泫然欲泣的睇凝着他。“冥禹”为什么?她不明白。

    厉冥禹扯过浴巾围上,眉头蹙紧,烦躁地说了句,“你的样子让我觉得厌恶透顶。”

    “我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用床单遮住,难道,她就这么令他不齿?

    “滚!”厉冥禹冷冰冰地说道。

    苏冉起身,纤纤手指嵌在手心之中,声音颤抖地说道:“我要怎样做,你才能满意?”

    “穿好你的衣服,回自己房间。”他粗声粗气命令了句,该死的女人,她就那么无助地站在那里都能够引起他身体的燥热。

    苏冉敛下了睫毛,心灰冷一片,他的心到底装着谁?

    “冥禹——”她大胆上前痛心地从身后搂住他,小脸贴在他漠然的后背上,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为什么你看不到我对你的爱?”

    “我让你滚!”她的话音刚落,厉冥禹狠狠一甩手将她推开。

    “唔——”苏冉身娇力轻,整个人差点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床头上,像个破碎的娃娃似的摔在床榻上。

    疼痛令她蹙紧了眉头,身上的被单也微微松散,她的娇躯半隐半现更是诱人。

    惹火的模样完完全全落在了厉冥禹的眼睛里,这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男性的像是再也关不住的兽,终于促使他无法压抑地大踏步上前,手指猛地紧扣住她的小脸。“你不走可别后悔,我会让你更难受,这是你自找的。”

    苏冉抬着泪眼盯着他,他眼底的黑晕像是翻滚的黑色海浪般骇人,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扯掉两人的阻碍扔到地上,壮硕的身躯重新欺上她,头低下,相比刚刚,他变得更加臻狂。

    突如其来的爱抚令苏冉感到胀痛难耐,却迸发出沁心的愉悦,她不由自主将朱唇埋进床单让娇吟阻隔,娇躯已无助的轻轻扭动起来。

    正文 第二章·第十一节 猜不透

    “冥禹”男人火热的唇一路向下,她忍不住轻唤他的名字,双腿间荡漾的悸动甜蜜得令她感到无助,小手埋入他的发丝紧紧扯住,寻求安心的依偎,疼痛已不复在,只有盘旋不去的紧绷快感。她娇躯热情的扭动起来,小手紧抓扯着床单。

    “天生的荡妇。”他盯着她狠狠说了句,嗓音却因欲火焚身更加紧绷。

    羞辱的言语令苏冉轻泣着,她轻轻摇头,神智却被他身下的滚烫牵引到无边无际的海洋。

    她只觉得他在轻轻磨蹭,浅浅刺探,致命的热度几乎快要将心融化。

    “冥禹……”酥麻陌生的情愫让她不知所措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厉冥禹抬高她的腿,压下的瞬间却没有一下子冲底。可只是轻轻浅浅的一下就足以令苏冉痛得忍不住往后瑟缩,下意识想要摆脱这份疼痛。

    “别动。”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控制着力道缓缓而行,却在碰到那道屏障后停下后退再缓慢进入,她的紧致强烈地挤压着他,让他的嗓音变得更加粗噶,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