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市长驭妻记 > 市长驭妻记第11部分阅读

市长驭妻记第11部分阅读

    像是不愿意被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你不知道刚才那会儿我心里有多害怕,我差点就想跟他一起死……”

    谢清江放轻动作将她的手一点点拨开,用指腹缓缓为她揩去眼角不断溢出的泪,目光复杂地望着她。

    调查陆家确实是从很早前就开始了,但他并没有想到中间会横生枝节:田苗被陆安斌纠缠上,进而成为那个人渣的女朋友。而这里面真正令他生气的原因是,无论自己怎么再三追问,田苗都不肯把受到威胁的事告诉自己。这个小女人太过倔强,宁愿默默为自己担下一切承受一切,也始终不肯对自己坦诚半句。这也是从他回国以来,一直存在于两个人之间层出不穷问题的最深症结所在。

    于是谢清江作出一个冒险的决定:借由这个机会去解开对方心里的结。他清楚,来到谢家这许多年里,田苗逐渐建立了一层自我保护的壳,长久以来她一直都把心藏在壳的最深处,到了现在,如果再不用些非常手段,往后很可能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敲不破这层坚固的壳。所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暗里有计划地接近陆安斌探底;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样方便自己随时顾及田苗的安全。

    可是现在……他从没像现在这么后悔跟后怕过。

    谢清江不敢想象,如果那时候自己晚到一步,如果不是自己跟总厅一直保持联系,而刚好那件酒店的服务员又察觉到包间内情况不对及时报警,那么被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会有怎样的遭遇。再周详的计划也有百密一疏,何况感情这东西本来就禁不起任何的计划。如果重来一次,他宁可一辈子都只能求而不得的远远望着她,也绝不愿意再去冒这个意外之险。

    “如果我说我也很怕,即使到了现在也还是怕,你信么?”谢清江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他抓着田苗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你摸摸这儿。”

    田苗顺服的听从着他的动作,掌心果然感受到那里急促的跳动,一下一下,全是为了自己。

    “以后有我在一天,都不会再让你经历这样的噩梦。”谢清江重新将她搂进怀中,不知道是在说给怀里的人,还是说给自己。

    田苗安静伏在他胸口,这一刻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光是听着耳边心跳的韵律就已经足够将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

    “陆安斌会被判多少年?”隔了一会儿,田苗闷声开口。

    “光是一条贪污违纪就够他蹲够二十年了,再加上动机侵犯……这种人,法律给他再多的惩戒都算轻的。”谢清江神色凛冽,目光冷得像极地的冰。

    “其实他本性也不是完全就那么坏,他……”

    “你还帮他说话?你知道么,我冲进去的时候看见你那会儿,简直连要他命的心都有了!如果那时候他真把你怎么样了,我估计我真会……”

    “你会什么,疯了你!”田苗猛地从他怀里跳起来,“就算当时真出了什么事儿,你为了那种渣把自己给搭进去值得么,白读了这么多年书啊你,连这个道理都捋不过来!”

    谢清江迎上她的目光,缓缓地说:“什么道理不道理,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到我这儿,没有什么东西重要性能胜过你。”

    田苗心口一窒,避开他的目光,有些慌乱地小声说:“差点出事儿的是我,怎么反倒是你忽然变这么不正常……”

    “我是不正常,也正常不了,我只要一想到你差点被别人……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谢清江呼出口气,下意识地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不信,但是说真的,从你被当成我媳妇儿领回家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了,那时候你那么护着我,我在心里发过誓要一辈子对你好。可我那会儿什么都不会说,也说不出,只能自个儿把你放在心尖儿上,直到后来我被送到国外去治病。治病的过程真的挺苦的,我想过很多次,要是我真的做不回正常人,就永远不会再去招惹你,因为我不能耽误你……结果病好了,我终于回国见到你了,却一次次在你那碰壁。我知道一直以来妈那边给你的压力很大,你之所以想那么多也都是从为我好的出发点考虑,可我不知道到底怎么跟你说才能让你明白,田苗,我的生活里可以没有前途权利地位金钱,什么都可以没有,只除了你不行,我是为你才走到今天的,如果代价就是失去你,我宁可做回以前那个一无所长的我,你懂么?”

    “我懂,真的我懂,你别说了……”田苗早就听得泪流满面,除了用力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在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她从不奢望自己能得到多惊天动地的幸福。人永远都不会满足,拥有的越多,想要的也会越多,而结果往往都是摔得更低更惨烈。所以她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维持着眼前的这份简单平淡就够了,不做不切实际的期望,就永远不会失望。可自打谢清江回来后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心里那道高筑的防线,让她无法做到完全忽略这个人,让她的生活长久以来都不复宁静。与其说她怨怼他,不如说是在怨恨自己不够不坚定,总是那么轻易就被他颠覆了自己世界的平衡。

    她要面对跟顾虑的始终都太多,无法全身心地投入一份感情,所以干脆就将感情划归程最无足轻重的一部分。但是现在,有人清楚明白的告诉自己,自己就是他整个世界的构成,一颗心就摆在眼前任她予取予求……并不是每次,她都有足够的狠心去拒绝幸福的到来,她要的,其实从来都不多,而她的意志,也不像表面望去得那么钢铁般无坚不摧。

    “我这半辈子跟别人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算,也比不上跟你一个人说得多。”谢清江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诱哄,“我说这些全是为了让你明白,田苗,我爱你,安心把你自己交给我,以后让我对你好,给我个机会照顾你一辈子,成么?”

    “……”田苗垂着头,没应声。谢清江的剖白来得实在有些太突然,用夏小萌形容她的话来说,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完全就是个负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把自己的手从谢清江那里抽了回去。

    谢清江的眼里明显涌现出失望的神色,整张脸都黯淡下去,却还是笑着宽慰她:“没关系,怪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这种要求,没有顾虑你的感受……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也累了,就早点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儿可以随时叫我……”

    “别走行么?”田苗忽然抓住他的袖子。

    谢清江没说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向下移到被拽得有些褶皱的袖子处。

    话一出口,田苗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急切,这会儿在谢清江的注视下更加尴尬,缓缓松开手:“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爱乱想,怎么都睡不着……我想你留下来,不用说话,陪我躺一会儿就行……你看,这床够大的,能躺下我们两个,一点都不挤……”越往后面,田苗的声音越低,脑子也越乱,完全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了。

    谢清江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为难地笑笑:“田苗,我是喜欢你,可你不带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的,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乖,你自个儿好好歇着。”说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田苗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目送着他一步步往门外走,这会儿她心跳得快极了,简直就跟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谢清江的手才摸到门把手,后背忽然被某个从床上忽然弹起来冲向自己的人狠狠撞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失衡地向着门板前倾过去。

    还没等他重新站稳,脑袋就被用力扳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转回去。

    “我喜欢你……”

    “嗯?你说什么……”

    田苗深呼了口气,气运丹田重新大吼一声:“我喜欢你谢清江!”然后豁出去似的咬紧牙关一闭眼睛,捧着面前这张还算好看的脸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谢清江脑中有那么一瞬间整个儿都垮了:虽然他刚才是想下个套儿引这个别扭丫头主动上钩来着,可效果会不会太超纲了?丫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这么把自己一大老爷们给活生生地强……吻了!

    32爱的那啥

    知道什么叫引火烧身不?

    今天以前田苗不知道,可这会儿她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本来想一吻之后马上急流勇退的,结果人谢清江压根没给她那个当逃兵的机会,一不做二不休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被吻的从头到脚都晕乎乎的田姑娘“百忙”中居然还抽空琢磨着:这厮不是说只喜欢自己一个么,到底打哪练就出这么高超的吻技呢?

    很快,田苗就连胡思乱想的机会都没有了……

    两个人从门边一路吻到床边,到最后都有些情难自禁的意思。

    一朝温香软玉在怀,谢清江自然不肯轻易放手,将人顺势压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行么?”谢清江低声开口,那声音也不知道怎么,感冒似的带了点嘶哑的鼻音,混沌沌的。

    田苗没听懂,迷迷糊糊地“啊?”了一声。

    谢清江看着身下人目光懵懂双颊酡红的样子,再也把持不住,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啊!”田苗敏感地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类似呻吟的声音有多奇怪,又马上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丫头力气大,也不知道爱护自己,唇瓣都被她咬得有些泛白了,谢清江心疼地俯□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及时制止了她近乎自虐的行为。

    等到衣服扣子被解开好几颗了,田苗才开始后知后觉地产生了危机意识:“干嘛啊你,别乱来。”

    谢清江正致力于在她洁白香软的颈子上种草莓,听到这话抬头冲她一笑:“不干嘛,送上门给你占便宜,你要么?”说着,抓着田苗的手就往自己半□的胸膛上按。

    “别这样……谁,谁稀罕,你有什么便宜好让人占的!”田苗先是声如蚊蚋,随即立马色厉内荏地大呼小叫起来。

    “小声儿点,想让别人听墙角么?”谢清江连哄带吓,手上宽衣解带的动作却敏捷利索毫不含糊。

    “谢清江,我跟你说现在不行,真不行……”

    “怎么就不行?”

    “我们还没结婚呢……”

    “可在我心里早就认定你是我媳妇了,乖,你信我的,这事儿再行不过了。”谢清江解开最后一道拦路的“防线”,终于让两人成功“袒诚相对”。

    “不行不行不行,还是不行……”田苗嘴里紧张的念叨个不停,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一手遮着眼睛一手群魔乱舞地扒拉个不停。

    谢清江被她这通毫无章法的折腾搞得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近前,好气又好笑,本来起了不忍的心思想放过她这次,可□在刚才的厮磨中已经擦枪走火,这会儿实在憋得难受,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强忍着去安抚对方。

    结果才刚拨开田苗盖在眼睛上的左手,一个不注意又被她拿右手挡住。

    谢清江叹了口气,飞快出手抓着她两只手腕,分别扳向两边儿给死死扣住,总算换来了片刻的消停。

    “田苗,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听我说,做这种事儿一点儿也不可耻,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是我们彼此爱着对方的表现……”谢清江爱的理论只来得及说出一半儿,另一半被田苗出其不意飞来的一脚给扪回去了。

    田苗把人踹边儿上去后,一个鹞子翻身飞快地就要往床底下爬,被谢清江拦着腰给抱了回来。

    刚刚那一脚差点儿就命中关键部位了,合着丫以为哪都是可以春风吹又生的啊!谢清江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在她挺翘的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田苗强忍着才没惊呼出声。

    谢清江的耐性有些耗尽了,主要是这事儿他等得了,可下面那位主儿不行,憋久了伤心又伤身啊!惯也有个尺度,惯过劲儿了容易让对方得寸进尺,所以谢清江决定暂时把自己的感受提高到主要地位上。他收起笑容,沉下脸对田苗说:“跑什么跑啊,上次在酒店你不是挺主动的么,现在倒成鸵鸟了,那会儿胆子都跑哪去了?”

    田苗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更没脸跟他说,自己跑是因为怕疼。

    夏小萌说过,有些chu女第一次能疼得要人老命。如果是普通的那种疼法,哪怕是挨一刀她也受得来,可这种疼就完全不一样了,让田苗觉得既陌生又羞耻,心里的恐惧竟比让她做好被歹徒捅一刀或打一枪的准备还要来得更加强烈。

    田苗吸吸鼻子,下决心抛出最后一个杀手锏:“你说过除非我亲口说愿意,不然你不会强迫我的。”

    谢清江一怔,随即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容:“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当然……”那个“不”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谢清江以口封缄赌了回去。

    丫分明早就想好了要耍诈,混球,流氓!田苗悲愤欲绝地想,身体却不争气地在他优良的吻技下软成了一滩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她感觉到紧紧并拢的双腿被人用膝盖强硬的顶开,某个灼热坚硬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正蠢蠢欲动的寻找着突破的入口……

    “不行,你别进来,我不喜欢你了,我……啊!”田姑娘终于从唇齿的桎梏中逃离出来,刚要叫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呜咽出声,整张脸的颜色都跟着白了下去,方才的红晕在一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

    谢清江这会儿也是疼得要命,“攻城”的大业才进行到半截就戛然卡住。被紧紧箍着的感觉绝对谈不上好受,比起想象中会到来的欢愉,目前来看更多是折磨。自己都疼成这样,那就不难想象身下的人此刻该有多难受。

    考虑到这一层,谢清江强忍着律动的,柔声安慰:“别那么紧张,你放松点,让我出去就不疼了,嗯?”

    田苗听他的话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眼前的人就是令自己疼痛的元凶这个意识,顺从的点点头,试着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说:“这么着行么?”

    感觉到眼前这具身体比起刚才明显程度的放松了许多,谢清江满意地点点头。

    田苗吁了口气,等待迎接解脱的一刻,结果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得多离谱……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的话根本就不能信,离靠谱儿差出万八千去了!下一秒,谢清江一个用力的挺身,完全没入……

    三分钟后……

    “你……你怎么不动啊?”田苗尴尬地问。进去之后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不过为嘛应该爽到的人样子看起来反而更辛苦?

    “怕你疼。”谢清江早就忍得满头大汗,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来。

    “……”田苗听了这话真想狠狠抽丫,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时候还怕个毛啊,尼玛现在跑来装温柔体贴到底是在折磨谁?!

    指望某人能在自己不开口的情况下自行领悟随机应变似乎是不太可能了……想到这儿,田苗厚着脸皮轻轻动了动腰加以暗示,那东西在体内的位置果然也跟着变了一下,让两个人都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气。

    “不疼了?”谢清江哑着嗓子问。

    田苗摇摇头,眼神飘来飘去不知道往哪落,死活就是不看他,脸简直比刚才最初那会儿还要红。

    “成,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就算你求我,我也……”谢清江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终于消失在缠绵的拥吻间、以及身下深深浅浅渐入章法的律动里……

    ● ̄e ̄●

    日照三竿,灿烂正午,宾馆某窗帘紧闭的房间里……

    “媳妇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后半辈子你可得对我负责。”

    “你丫给我闭嘴,谁是你媳妇儿!”田苗愤恨地看着面前这个牛皮糖般将自己搂在怀里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的男人。就算昨晚她有了那么一丝丝主动的意思,他也不该没有节制的连着做了那么多次,还换了那么多种姿势,害得自己连叫得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居然就那么泪汪汪地昏睡过去……简直就是无耻之徒,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本来你就是我媳妇儿,凭什么不让叫?”谢清江很是费解,虽然他也不指望田苗会有什么“初为人妇的羞涩”,不过大早上起来就这么暴躁,这能是一个正常姑娘该有的表现么?

    “我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