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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第3部分阅读

”葛非澜那声咳嗽声,将她带回现实,萧袅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他出了神,心虚地认为葛非澜发现她的走神了,尴尬地双颊飞红,都红到了耳根。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萧袅满脸疑惑,但仍然不敢去看他的双眼,“袅袅。”葛非澜开口唤了她一声,他不喜欢她不注视着自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同时又低下头来,就在快要触碰到她的双唇时停下,“袅袅,你和叔叔见过面了?”

    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下脸,声音也是低沉得可怕。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她那颗脆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有可能下一秒就要坏掉,她只得呐呐地点点头。

    “他说了什么?”葛非澜的声音在她上方传来,萧袅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看在葛非澜眼里总觉得欲盖弥彰,手下用了用劲捏紧,萧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真的没有说什么。”

    葛非澜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转手溺爱地抚摸上她的脸颊,颇有些语重心长道:“袅袅,离他远一点。”

    萧袅直觉到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还是和她有关的。但是,她没有傻到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他们既然缄口不谈,即使她问了,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自己去发现。

    可是,爸爸又怎么知道,她和叔叔见过面了呢?

    葛非澜像是知道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刚刚他来找过我。”他的手慢慢从脸颊上下滑至锁骨,又在脖子附近流连忘返,她那纤细的脖子似乎一掐就会断似的。

    想到刚刚葛非澈来到他书房,就坐在他的皮椅上,似笑非笑道:“表哥,你女儿真是越长越动人,女大十八变啊,怎么样,尝过她的味道了吧。”

    “也给我玩玩呗,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想上她了。”

    “哥,别这么小气,来,说说看,和那个女人比怎么样,是不是小的更加嫩点,滋味更好?”

    葛非澜满脸盛怒,“爸爸…我痛…爸爸…”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动怒,只知道男人的手劲大得吓人,让她的下巴痛的都要被他卸下来一般,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口中除了不停地求饶没有别的办法,“我错了,爸爸,痛,爸爸。”

    萧袅知道,对待葛非澜千万不能像对待葛岑西那样,只有服软,顺着毛摸,这男人才会放过她,要是惹怒他,她怕是又要回到那种近亲乱囵,被他囚禁的日子,她不想。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她学会了控制她那曾经只会给她惹祸的牛脾气。

    葛非澜从回忆中拉回来,眼前的萧袅和那女人的影子慢慢重叠,心中突然升起一口郁气,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大力将她甩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萧袅被他摔在地上,全身哪里都疼,生理上的痛楚让她泪水汹涌起来,萧袅心里暗想,身体的痛好过心理,前世那种自责那种自厌的心理压力,就像一块硬生生长在身体上的布捻子来回抽动,时有隐痛。

    她双手支在地板上,估计是疼的缓不过劲,葛非澜看她柔弱的脸上爬满了泪花,倔强地不看他,胡乱地为自己抹着。葛非澜心下懊恼又后悔,心痛地不能自已,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始终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她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葛非澜看着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心下不忍,他想去扶她,去将她抱起,可是身下的脚却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样,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萧袅走出葛非澜的书房,那件大而清冷的房间,她不喜欢。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肘,擦破皮有血丝渗出来,抱住自己的手臂顿觉十分委屈,眼睛酸涩起来。

    她蹲□来,抵着书房外墙,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绝望又委屈地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哭得大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细微的抽泣声滑出嘴角。

    葛非澜隐约听到哭泣声,轻声走出书房,他不敢再靠近,有生以来第一次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在墙角,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些伤是自己给她的。

    他的手慢慢捏紧,慢慢退回自己的脚步,她那拼命压抑的哭声,在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和绝望,打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怎么,破处的时候也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一个冷酷无情又带着看好戏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

    萧袅顿时收住哭音,抬眼看向站在自己眼前几步之外的少年,葛岑西刚打了耳洞,那钻石耳钉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特别的闪,萧袅在黑暗里蹲的时间有些久,去看他时,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之后,才看清,葛岑西慢慢朝她走来,“别人还以为你爸死了,哭得这么伤心,吊丧啊!”

    萧袅心情不好,不予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想起身离开,可能是蹲得久了,脚有些麻,随着身子一起,竟然痛得蚂蚁啃咬一般,往前趔趄,扶住旁边的墙壁好不容易站稳。

    一只温热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低哑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吐出来,“看到我,腿都软了,嗯?”

    “我和爸爸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去勾引叔叔?”葛岑西将她推在墙上,重重地压了过来,撩起她的裙子,手就往她内裤里伸进去,手指毫无预兆地贯穿她,她的室内因他突如其来的闯进,一点都没有准备,干涩又紧致得异常,萧袅痛的倒抽一口气。

    葛岑西感受到她的干燥,脸上的阴戾瞬间散去,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好心地为她整了整衣物,“姐姐,随时可以来找我。”

    一等他的钳制松了,萧袅立马推开他,葛岑西反而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楼道内特别的响,听在萧袅耳里,说不出的滛啊荡无耻,她不管,现在也没心情去反击他,抬起脚,顾自己逃离那变态父子。

    011

    果然还是如此。

    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但事实却是残酷的,人和变态果然不能共存。

    萧袅走回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仍旧不放心,又按了锁,抬脚搬了旁边的四角沙发地在门背后。

    她直起腰身,拍了拍手,这才舒了一口气。

    回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桌上的小台灯。

    那小小的台灯,似乎有着很强的力量,透过粉色蕾丝边的灯罩,发出光亮,照亮了半个屋子。

    她从书包里拿出练习本,课本,还有笔袋。

    握住笔的那一刻,她突然从心中升起一股壮志,看了看那盏小台灯,她的手紧了紧,又将目光回到课本上。

    她要凭自己的力量,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受葛家男人的欺负,离开鸟笼,自由。

    想到这里,萧袅那颗浮躁的心静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

    萧袅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自己的领口,待心悸感过后,发现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的薄汗,眼睛酸胀的很,只消试着睁一睁眼,眼皮就沉甸甸抬不起来,脸上还有些痒,她用手去抹,满手湿漉漉的,原来她在梦里哭了。

    引着月光抬头,那皎洁如玉盘的月亮挂在上空,她从窗帘未闭合处看去,宁静的夜晚合着薄纱似地月色,竟然是一种道不明的清冷。

    那个梦逼真得就像刚发生的一样,都能让她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梦里她赤身躺在白色大床上,脸被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确切的说是一件男人的衬衣。她看不清周围的坏境,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潜意识里,是在葛非澜的房间里。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渐渐清晰,身体里,有个庞然巨物在进进出出,那尺寸大得吓人,萧袅感觉自己那处被大力撑开,口子上的嫩肉死死地咬着他。

    他就像一只饿狼匍匐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失控地狠狠贯穿她,激起她身体里□的情、潮,攻占着她的身心……

    前一秒还在她身上驰骋的葛非澜,下一秒他开着的车瞬间爆炸着火了。

    那条熟悉的柏油马路被火球似的太阳烘烤得又黏又软,应该正是酷暑。笔直的公路直达天际,依旧是车辆稀少,依旧是他那辆灰色迈巴赫在车道上疾驶。

    车道上突然多出一辆黑色商务车,从他旁边擦过,只是一瞬间,迈巴赫就开始打滑,朝旁边撞去,公路边上的护栏都被他撞得凹了进去,这时,后面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汽车,就在快要撞上时,不刹车反而加了速,直直地撞了过去。

    他的车被撞得弯了进去,没有多久汽车着了火,砰的一声爆炸,玻璃和汽车零部件的碎片被炸得四分五裂。

    萧袅觉得脑子乱糟糟的,这一觉睡得很不太平,仿佛在海上时沉时浮的小舟,时而睡意朦胧时而一个激灵意识突然清醒,断断续续醒来好几次,最终眼皮粘合起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萧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抬手揉了揉迷糊的双眼,轻轻眼朝床头瞥了一眼,什么?

    萧袅看到时间,瞬间就清醒了,赶紧从床上坐起身,拿过放在旁边的衣物,胡乱地套上,匆匆下了床。

    等洗漱好,萧袅一打开门,“爸爸?”萧袅看到葛非澜,就想起了昨晚那绮丽的梦境,仿佛那粗壮的硬物又跑身体里去了,刷的满脸通红。

    葛非澜倚在门旁,瞧见萧袅看到他就杵在门口不动了,心里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走吧。”说完,转身就顾自己朝门外走去。

    萧袅手上拿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黎叔等在门口,躬身双手递给他一个精致的食盒。

    萧袅见他等在车门旁,赶紧三步两步奔过去。

    葛非澜好看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跑什么,现在知道迟了?”萧袅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皱眉了,瓮声瓮气道:“知道了,不跑就是了。”

    葛非澜轻飘飘看了萧袅一眼,她那小女人样的姿态瞬间满足了他大男人心理,将手中的食盒塞给她,什么解释也没有,顾自己绕过车头,伸手打开车门,“还不上车,你想上课迟到?”

    萧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开食盒旁边两个扣子,一股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葛非澜缓缓启动车子,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萧袅,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他的嘴角微微上钩。

    萧袅拿起食盒里的银筷子,伸手夹了一块春卷咬进嘴里,那清脆的咬动声在车里响起,萧袅发现旁边有一簇目光,咀嚼几下便咽了下去,疑惑地转头问道:“怎么还是热的?”

    葛非澜看她转过头来看他,连忙收了自己的目光,看着前方,心思却仍在她身上,开口道:“早上吃冷的不好。”

    萧袅呐呐地看着他,这是特意为她重新准备的?

    脑海中,突然闪现梦里深灰色迈巴赫爆炸起火的场景,萧袅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她害怕地低下头,默默地继续吃着食盒里的早餐。

    一路无话。

    萧袅走进学校大门,路过前区广场时,碰到了检查学生仪容的唐木仲,他一转身,看到娉婷走来的萧袅,心口一阵躁动。

    萧袅也看到他了,擦身而过时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唐老师。”见他点点头,萧袅继续往里走。

    “萧袅。”发现身后有人唤她,她一转身,像是有感应似得唐木仲也抬眼去看她,萧袅过滤了朝她走来的梅宝,目光和他在空气中相融。

    “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了?”梅宝的声音将她注意力拉回,萧袅有些懊恼没有及时离开,假装对她不耐烦道:“没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如果是我做错什么事,那你也应该告诉我。”

    萧袅听了她的话,霎时顿住了身形。

    是啊,现在的梅宝,什么都不清楚,也许,这辈子真的能改变那悲惨的结局,而自己什么解释都没有,却做着伤害她的事。

    可是,她能说因为上辈子你为葛岑西自杀吗?

    不能。

    萧袅侧了侧头,并没有转身,“对不起。”除了道歉,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脚上加快步伐,朝教学楼奔去。还没走进教室,周源那张俊朗的脸因站在靠近走廊的窗户边上,外面照进来的阳光,为他增添了一抹金灿灿的色彩。

    萧袅子看了他一眼,就转移了目光,心中不免有些懊恼,她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来讨债。

    周源见萧袅不理他,就要走进教室,连忙出声:“萧袅,我是来道歉的。”

    萧袅听了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侧了身看他,“你有做什么需要道歉的。”周源看她嘴角扯出一抹让他十分难堪的冷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周源,你死了心吧,别缠着我。”

    萧袅从来都是不会说这么伤人的话的人,可是,她不想再给他希望,到最后反而害了他。

    很快,上课铃声就响了。

    萧袅像是解脱一般松了一口气,走近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中午时分,萧袅并没有和同学去学校餐厅,而是买了小店的菠萝包,独自一人去了教学楼天台。

    萧袅是第一次来这里,上面没什么人,很安静。

    抬头就是湛蓝的天空,很快她就喜欢上了这里,还想着以后就有自个独处的时间了。

    天台上中央有一个半人高的石箱,不知道用来干嘛的,绕过石箱居然还有一条横椅。

    萧袅在椅子上坐下,撕开手中菠萝包的油纸,一口一口啃起来。

    “不要在这里。”一个女生小声说道。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人,来,我们就一会。”一个男生哄骗着。

    “不好,不好,我怕等等有人上来。”女生一边说,一边发出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会的,现在大家都去吃饭了。”那男生还是不死心地哄骗着。

    萧袅在椅子上躺下,手里捏着吃剩下半个的菠萝包,一动不动地在椅子上挺尸,毕竟被人撞见偷情,吓得阳、痿了,万一找她报复怎么办?

    很快,那女生开始恩啊恩啊起来,萧袅一边听着女生叫、春,一边小心翼翼地啃着菠萝包。

    这学校,闲的蛋疼的男生可真多。是不是想要在野外享受不一样的性、爱感觉,所以就在课间的时候爬上教学楼天台做、爱。

    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萧袅居然在这么g情的环境里,躺在横椅上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没有了响声。萧袅从椅子上坐起,揉了揉被压住的手臂,有些麻。

    只剩下面包削的油纸被掉在地上,风一吹,就看见它在地上打滚。

    “你怎么在这?”

    突然出声,萧袅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却是这男生不会欲、求不满,兽、性大发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吧?

    “萧袅?”

    还是认识的人?萧袅一转头,唐木仲捡起地上的油纸,朝她走近,并着肩和她坐在椅子上。

    萧袅一脸怔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唐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你也发现这里风景很棒?”听他的话,萧袅收了之前的迷糊,应道:“是啊,这里能更近距离看到天空。”

    可惜,被有些蛋疼的人把它当成了□场所。

    萧袅说完抬头看向天空,唐木仲看着她精工细琢般的脸颊,顺着她的目光也抬起头,“是啊,看看蓝天,心情就会好。”

    “唐老师,要是想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伤害,该怎么做?”

    “那就让你自己强大起来,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们了。”

    萧袅转过头去,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她还是朝他友好地笑了笑,毕竟,唐老师是迄今为止对她没有恶意的男人。

    萧袅余光看见他手中捏着的油纸,想到那是自己吃过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其从他手中抽出,“唐老师,我先回去了。”

    唐木仲看她离去的背影,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这是师生该有的距离。

    不能跨越。

    因为里外光线相差很大,进了楼道,眼睛突然看不清,萧袅往前一个趔趄,身后的唐木仲赶紧扶住她。他们谁都并没有注意,楼道里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