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定常给女人穿衣服,不然怎么穿的这么迅速?”
想到此,宁思恶狠狠的鄙视了李彦一把。
(李彦:老子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你丫不领情还到罢了,居然在心底诽谤!)
看着宁思嫌恶的目光,李彦眉头一皱,随即趴在宁思的脖颈。
“你怎么又咬我?赶紧松口,疼。”
李彦满意的看着自己种出的草莓,邪肆的说道。
“以后,你会更疼。”
暧i不清的话,让宁思心里直打鼓,怯生生的看了李彦,只觉屋内温度甚高,呼吸不适,宁思拔腿逃出房门。
“我为什么要跑?那是我的房间。”
“不,整个王府都是他的,你的房间自然也是他的!”
宁思左右摇摆,所幸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开始咕咕叫,宁思嗲嗲的出声。
“梅姐姐,菊姐姐,我饿了。”
“姑娘,我这就把饭菜端来。”
菊说罢,迈着金莲碎步,偎风而去。
“梅姐姐,王爷怎么会在我房里啊?”
“回姑娘的话,昨日不知怎地姑娘晕了过去,是王爷亲自抱你回房的。”
宁思摇头晃脑了一阵,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用过早膳,宁思就呆坐在自己的小院儿里。
夏日炎炎,宁思头上的木槿,却是花开漫天。
风露凄凄秋景繁,可怜荣落在朝昏。
天卷残云,柳风拂叶。不远处的莲池内,荷花悄然屹立,犹如青衫亭亭玉立二八少女。碧波荡漾,芳草柔石绞缠。
一转眼,看见一个紫藤缠绕的秋千,宁思顿然起身。
“姑娘,慢点走,切莫摔了自己个儿。”
菊在宁思身后,快步跟随。
宁思双手绕过秋千索,奋力向前荡着秋千,眸光却是悲伤一片。
秋千起,在这陌生的地点。
秋千落,在这万恶的时间。
荡到高处,似乎天地都以颠倒,夏日的风,抚在面上,却是冰凉一片。
伸手一摸,原来是流泪了。
“菊姐姐,你可有过想家的滋味?”
听着带着哭腔的宁思发问,菊身形一顿,敛眉答道。
“回姑娘的话。菊从未有家,便不曾想过。”
“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人。姑娘的家离这里很远吗?”
暖房丫头
当然很远,远的都不知道“家在何方”!
“我的家在很遥远的地方,远的甚至无法遥望!我唯有梦里,才能偶尔看见熟悉的土壤。那儿的花香没有这儿的绵延幽长,那儿的水也没有这儿的温柔清亮,但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宁思小声哽咽,菊一时间泪流满面。
“姑娘有家乡可念,也是极好的了。”
“你说的也对,有家乡可念,已是极好的了。”
宁思低叹一声,轻巧的从秋千上下来。
“怎么不见梅姐姐?”
“许是在王爷身前伺候着。”
“哦。”
菊突地想起王爷临走时的话,不由得出了声。
“天色已晚,姑娘不去瞧瞧一下王爷吗?
“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我还巴巴的送上自己的脖子再让他咬一口不成。”
菊小脸儿微红,目光柔和的看着宁思的侧脸。
“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怎惹得主人如此上心。”
菊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可王爷说了,晚饭前要见着姑娘,还说……”
“还说什么?”
“奴婢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是他,不会罚你!你且把原话告诉我便是了。”
“宁思是本王的暖床丫头,本王只要府中,便要唤她来伺候!”
听罢,宁思眼冒金星儿,怒道。
“真是岂有此理!暖房丫头?”
正在宽衣的李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宁思带着菊风风火火的出了小院儿的门,看着一条条宽敞的青石小路,宁思瘪嘴止步。
“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宁思脸蛋儿一红,如含苞待放的木槿一般。
“找你们王爷!他的房间在哪儿?我不知道路。”
菊在心底偷偷的笑,面上却无半点儿波澜。
“原来是找王爷呀!不过菊求姑娘,这次不要跑了。”
“好好好!我慢慢走着去。”
不一会儿俩人便到了李彦的房门口,宁思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应声,宁思猛地推开门,留下一脸淡定的菊在门口站着。
“王爷?王爷你在吗?”
宁思小声的叫着,一双大眼睛东看西看的。转弯进了里间的屋子眼前出现了一个屏风,屏风后模模糊糊的有一个人影。
宁思本想蹑手蹑脚的吓一吓李彦,待她看见了眼前景致,不由得打呼。
“啊!李彦!你脱衣服干嘛!”
李彦生就一副瘦弱书生的模样,肤色如女儿家般白皙,小腹有着完美的腹肌,宽阔的胸膛看得宁思脸红心跳。
“不脱衣服,本王怎沐浴?”
“啊?沐浴?”
宁思看着大大的木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李彦嘴角一勾,“你进来不知道敲门吗,我的身子都被你瞧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宁思,李彦嘴角抽搐,这是一个女人的眼神吗?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听罢,李彦的言语,宁思满脸黑线。
“你身子被我瞧了?你是名门千金?大家闺秀?瞧了你一眼,难不成还要为你负责?”
鄙夷的话刚在心里叨咕完,突觉身前一暗。
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你看了本王的身子,你就要对本王负责!”
宁思眼睛抽搐。
“莫名其妙,你早上还看了我的呢?我都没让你负责,你凭什么让我负责,更何况你还穿着亵裤,我又没有真看到什么!”
“哦?又是我的不是?那是不是我应该脱了让你好好看看?”
轻柔的嗓音带着真真蛊huo,宁思一步一步向后退。
“你,你要干嘛,我不过是看了你一眼,难道还真要我负责不成!你还在玉池的时候看了我呢,你。你、你不要再过来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宁思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两腿发软身体不争气的开始哆嗦。
李彦外头一笑,恰似十五六岁的少年,如春日暖阳,看得宁思目瞪口呆。
“这王爷莫不是吃错了药?”
李彦越来越靠近宁思,看着那芊芊玉手,玩心大起。
宁思的手被李彦紧紧的握住,无法挣脱。
“你又拉我干嘛?我警告你,你,你不能再咬我了。”
手中先是一软,而后手心火热一片。
这一看可不得了,吓得宁思不敢动作。
李彦此时如剥了壳儿的鸡蛋,俏生生的站在宁思面前,薄唇一努,眼中似有迷雾一片。
“如今,你看了看了,摸了摸了!不负责可是不行,从今儿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啊?我的人?你没发烧吧?”
李彦如同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拉拢着脑袋,抽动着肩膀。
宁思看不得李彦委屈,满头乌鸦乱飞。
“你?你怎么了?我,我也没说不负责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能哭呢?传出去多丢你谚王爷的脸啊。”
极度隐忍着的李彦,慢声细语。
“那你会不会一直照顾我?”
“我会。”
“那你会不会为我暖床?”
“我会。”
“那你会不会为我洗澡?”
“我会。”
“那你……”
宁思看着抽搐厉害的李彦,心中自责不已,随即抢先说道。
“你不用说了,只要是我力所能及,我都会为你做。你别伤心难过了,好不好?”
李彦听罢,心知不用在压抑着自己,随即大笑着抬起头。
“你!你!你居然骗我……哼!”
宁思如炸了毛的的母ji,怒火中烧,看着李彦的胸膛,狠狠的趴上去咬了一口。
直咬的李彦龇牙咧嘴。
“小野猫,本以为你爪子利,没想到牙齿更利。”
李彦拦腰抱住宁思,闻着她的香气,心情大好。
既然你送上门来我是不是该做出回应?
看着宁思闪躲的眼神,李彦抬起一只手臂固定住宁思的脑袋,慢慢的印上了那紧闭的唇,初试浅尝的辗转,可是她的唇该死的柔软,一碰上就不忍分开,由浅试到深入,大手摸索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
宁思已经被他的动作完全的打蒙了,这是神马情况?强吻?丫的,不行姐要吻回来!
让你咬我,我也咬你……
本来想抽身的李彦,唇上突然遭到袭击,先是一怔尔后决绝的拿回主权,寻到她柔软的香舌便狠狠缠住,慢慢的汲取她的香渍!
伸腿使绊
湿吻慢慢的移到了脖颈,再辗转到优美的锁骨,身上慢慢的火热,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只凭借着身体的感觉慢慢的动作。
大手熟稔的解开了宁思的衣衫,只剩下了一件里衣,一只手滑进了里衣,抚上了娇柔的肌肤,碰到了高耸之处,大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换来了宁思的娇呼。
未经人事的宁思,呆愣了!
突然进入嘴里的湿软把宁思弄的呼吸不畅,嘴唇突然的放松,便只记得大口大口的呼吸了,更没心思想别的。
李彦的火早已被刚刚宁思青涩的吻挑起来了,胯下之物早已跃跃欲试了,肿胀不已强烈的跳动着。
李彦浑身燃烧在火之中无法自拔,想马上找一个出口来慰藉那干涸的沙漠,急需一股清泉来洗刷自己的燥热。
轻轻啃噬惹的身下人轻颤,埋首在高耸之间,一只手已经经过小腹辗转到了下面,本想稍稍往前却收到了阻力。
宁思身体开始紧绷,“啊,不可以。”
可是那浑身的火让吴舒雅浑身瘫软,只得找到李彦这个支撑点来依靠只能靠在李彦的怀里。
“嗯?可你的身子却是喜欢的紧……你看。”
说完李彦猛的一咬,宁思又是一阵颤抖,紧紧的抱住了李彦的身体。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户爬进屋内!
明明是夏天,这么令人难受的风吹来透着一丝诡异。
李彦连忙撤出来,顾不得身上的欲火,拿起宁思掉落的衣衫急忙给她穿上,自己上了衣衫,直直的站在宁思的前面,眼睛紧紧的盯着窗外。
宁思还在情欲之中,只觉得周身一冷,自己身上便多一件衣服,李彦紧紧的把她护到身后。
“出来吧,是谁派你来的。”
李彦冷冷的声音突然在宁思的头顶响起,只见一个黑衣的蒙面人,轻盈的落在屏风的另一头。
黑衣人手中的剑尖直指李彦,唇边是放肆的笑,空气中流动着紧张的气流。
“呵呵传说中彦王爷,可真令人刮目相看!谚王爷真是不简单,连在和女人调qg的时候都那么警惕,不过谚府的侍卫可真是不怎么样,王爷该换一批人了。不知彦王爷能否割爱?或许我能剑下留情送你个全尸……”
宁思的头被李彦按在了李彦的胸口,只是听到两人的谈话声,双手下意识的抱着李彦。
“莫怕,由本王在!”
看着冷剑泛出的寒光,宁思心里一惊,我为什么这么悲催?
但细细想来,宁思又有些庆幸!
“刘浩,把这人拿下。”
“哈哈,不用喊了,刘浩被我的手下引到别的地方去了,你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不过你有美人相伴,想必黄泉路上也不孤单了,李彦受死吧!”
说罢,黑衣人脚尖轻点便飞身而起,剑尖直刺李彦的胸膛。
宁思被李彦带着滚到了窗户边,这时的宁思才看到黑衣人,剑锋犀利,霸气外露。
眼看就要刺到了李彦的胸膛,宁思急中生智的伸腿使绊,虽然跟武功卓越的杀手比自己是个草包,但是在现代还带起码也是一个二流子跆拳道手,身手还算灵活。
你全家都是乌龟!
“你这人真是的!明明是杀他,为什么招招指着我,草菅人命的家伙都不是好人。冰火!中文”
宁思狼狈的爬起从剑尖处拉过李彦的身体,一副女侠风范,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像母鸡护小鸡仔似的站在李彦的面前,眼睛直挺挺望着那黑衣人。
“你还想送死不成,呵呵,那我就成全你!”
黑衣人冷冷望了一眼宁思,手中的剑变的更快,剑锋闪着银色的冷光,直刺宁思的面门。
在一旁的李彦,看的惊心胆战。
“小心!”
李彦突然间很恨现在的自己!如果没有那一层束缚自己就可以站到她的面前,可自己此时只能做一个“草包”王爷。
宁思根本没有什么招架的气势,被黑衣人大的节节败退,只得一直防守着,眼前的剑忽然转了方向,往李彦的身上刺去。
宁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飞身而去抱住了李彦,剑尖便刺入了后肩。刺痛神经的感觉,被宁思毫不留情的喊叫了出来。
突然房门打开,只见一个侍卫装扮的持剑男子,和黑衣人针锋相对。
高手过招的架势宁思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不顾身体的疼痛眼睛激动的看着半空中打斗的身影,激动的直拍手无奈后背有伤口。
猛女救草包,终有一伤!
翌日,一阵杀猪似的叫声。
“啊,你轻点儿啊,搞什么?为什么非要自己给我上药,不是有大夫呢吗?把我折腾死了,我跟你没完!”
宁思没有形象的大叫,碍于身上的衣服被扒开了,横竖动不了身。
李彦看着那背上醒目的肩上,眼里闪过心疼。
嘴唇紧抿,眼睛看着猩红的血液。
“莫非你想身子给那些庸医看?”
李彦狠狠的说着,手中不禁加重了力道。
“哎呦,你要疼死我啊!”
“在我们家乡,替人接生的还有男大夫呢,难道孕妇看到是男大夫的就不生了!真是笑话,他是大夫,我是病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说不准看就是不准看,谁敢看本王就剜了谁的眼睛……昨日,你倒是勇敢的很,如今上个药,却像乌龟一般。你就是这样做给本王看的吗?”
听到他这么说,床上的宁思再也淡定不了了,猛的爬起来不顾身上掉落的衣衫。
虽然后背疼痛难忍,但是比起他的话她更痛。
“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宁思不光顾彻骨的疼,狠狠的推了一把李彦。
“你……你居然要我滚??。”
看着宁思的举动,李彦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鼻尖萦绕的女子芳香甚是好闻,可是那赤裸裸的话语刺激到了李彦。
素手直至李彦的脑袋,杏目圆瞪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是乌龟,你全家都是乌龟!”
宁思潸然泪下,身子犹如掉进了汪洋大海,冷意猛然袭身,冻得她嘴唇发抖。
“你给我出去,我不可理喻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来看我的笑话是吗?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你的什么破药,我也死不了,我的命大着呢,从来就只有克死别人,从没有人克死我!咳咳,你最好自己小心一点。”
不怕掉了脑袋
李彦看着她骤然冷却的眼睛,心中堵塞,毅然甩袖出门。
“这女人一定是脑子坏了……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她就不怕掉了脑袋?”
宁思任由鲜血流淌,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往事一幕幕的重现,嘴唇紧抿贝齿轻咬,曾撕裂过的伤口慢慢的溢出血丝。
有时候人便是这样,会因为一句话,联想出所有的不快,仿佛那些快乐的存在是证明悲伤的凭单,有多少人往往执着于一字之念。
童时,因为一根棒棒糖,宁思被同学恶整……
“噢噢噢噢,看呀,快来看呀,一个矮矮瘦瘦的丫头,趴在地上了,哈哈哈起不来了,她想做乌龟不成?嗯?哈哈哈。。。”
调皮大王的嘴里噙着从宁思手里抢来的棒棒糖,得意的在宁思面前舔舐。
宁思眼睛里铺满晶莹的泪水,因为小小的自尊心,愣是忍着没有掉下。
调皮大王长着讨人厌的胖子脸,又黄又稀疏的牙齿之中竟还撇出了刺耳的语言。
“大家快来看呀,这个扫把星,害死了自己爸妈,如今还学乌龟爬,把她家的脸都丢尽了。”
听得此话,小小的宁思浑身抽搐,牙齿咯吱作响。
宁思突然起身,用自己弱小的身体狠狠地撞那个胖子。
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