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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3部分阅读

    “希望你有这个能力让本宫算计。”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呵,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容少卿,做人太过自信了不好!

    两人在箭雨中亲密无间的相拥、交谈,无异于神来之笔勾勒而出的最独特的一幕,饶是某人心中嫉妒不已,也不得不道一句:般配!

    轻松嬉笑的话语似从天际传来……

    “本宫闲来无事游湖,不曾想还能看到如斯好戏,但……”话一顿,过后便是杀意骤起。“竟敢伤害妙手医仙,尔等问过本尊没有!”

    ------题外话------

    雪:站住,看文不收藏的亲,尔等问过本雪没有?

    未出场的某人:大胆,竟敢学本尊说话!

    雪:什么?竟然说本雪大胆,小心惹急了我,不给你出场了,哼!

    未出场的某人:什么,好雪雪,千万不要这么做啊!

    雪:对我说没用,去,快拉收藏去。

    未出场的某人:众位小美人,看到人家闪亮的大眼了没,为了人家的未来,赶紧收藏吧。

    第十一章 暗域尊主任箫

    “本宫闲来无事游湖,不曾想还能看到如斯好戏,但……”话至此,一顿过后便是杀意骤起。“竟敢伤害妙手医仙,尔等问过本尊没有!”

    一个没有,便引起死伤无数,杀手首领掩下心中的震惊。“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

    “哼,本尊大名岂是尔等可听到的。”

    远离战场的一只小帆船突然飞速向此行来,逆流而上却难阻其速度,船上黑衣白发男子身形飘然而起,凌空如大鹏展翅飞腾而来。

    那人,立体的五官如刀雕刻般俊美,一身如墨黑衣,亦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反更添神秘狷狂。

    “小风儿,许久未见,你又有新欢了。”男子立于风浅柔的船头,来往的箭羽被他轻轻一扫便自动散落。

    他身材伟岸,肤色如麦。浓密的眉毛稍稍扬起,如朱砂点缀的薄唇邪魅性感,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轻笑,嬉笑的语气因着他眼里的狂野不拘显得似假还真。满头白发,仅用一根黑色发带束起,略略凌乱的披散于背上,黑衣白发,极致的两种颜色,在他身上,浑然一体,仿似世间再无一人能将他们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你,你是暗域尊主!”

    “噫,你一小小鼠辈,竟然还认得本尊?”分外吃惊的语气,眼中却依旧是邪肆中带着波澜不惊,只有在把目光放在风浅柔身上时,才有丝丝其它色彩。

    认得,即使他从未见到暗域尊主,可他又怎能不认得?传言,暗域尊主任箫长年一袭如墨黑袍,一头白发及腰,武功出神入化,个性张狂邪肆,一向独来独往的他却与妙手医仙相交甚笃。

    任箫走到风浅柔、容少卿二人身边,将风浅柔从容少卿的手中拉出,然后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小风儿,本尊一会没看着你,你就给我招蜂引蝶了。”

    风浅柔无语,食指点在他的额间,将他的脑袋移开。眉心是如此关键的位置,但任箫却任由她的手指在他眉间,如此不设防也不知是自信风浅柔伤不了他,还是把命交到了她手里?

    一缕发丝随着任箫的动作而垂落,恰恰横在风浅柔的眼前。风浅柔美目一凝,似有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发觉,但世间有一种机缘叫“刚刚好”。彼时,容少卿正好转头,将那丝“愧疚”完整的收于眼底。

    “小风儿,好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狠心。”任箫顺着她的手势移开自己的脑袋,却又抱住了风浅柔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瞅着风浅柔,但那眼中倒映着的分明是赤果果的戏谑。

    “大敌当前,你还好意思开玩笑。”

    “大敌?什么大敌?小风儿,你说的可是这四周的杀手,这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凤秦的太子殿下,你说是吗?”

    “的确无关!”容少卿踱步上前,看着因任箫到来而思考着该不该继续下手杀手首领。看来那人当真一刻也容不下自己了,这皇位让他坐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学不乖!

    “这场刺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话落,水底涌起上百名银袍铁甲军,利索的跳上杀手的船只,以一抵百,如入无人之境。尸首一具具躺在船板上,或掉进水里,鲜血纵横……

    “屠杀”持续不到半个时辰,所有杀手,全无活口!而那一人依旧站在船头,一如刚才的模样——扬唇,似笑非笑。狠辣,却也风华天成!

    风浅柔不自禁的后退半步,世人皆言,凤秦太子生着嫡仙容貌,有着地狱修罗之心,这一刻,被完美的诠释。风浅柔不知道,容少卿的出现会不会是自己棋局中的变数,虽然她的目的与凤秦无关,可这个人的存在,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风浅柔定了定心神。“凤秦太子,事情解决了,可容浅柔先行告辞?”

    “本宫杀孽无数,风姑娘不度化本宫吗?”

    闻言,众人包括凌影和荣轩都猛抽嘴角,要“度化”他容少卿,就跟能完全天下太平是一样机率。

    “凤秦太子说笑了,我也只是明哲保身而已。”

    “但愿如你所说的只为‘保身’。”话一顿,容少卿目露深意的看着风浅柔,让风浅柔不自觉的凝神。“本宫的船被毁,风姑娘可否载本宫等人一程。”

    “啊?”好吧,等着下文的风浅柔彻底失态了,还以为他会冒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结果只是……搭顺风船?

    由于长悠河的刺杀事件,风浅柔很“荣幸”的邀请了两尊大神同路,终于在三天后上了岸,住在一家客栈里——悠岸客栈。长悠河岸边的客栈,这名字取得贴切。

    当日晚,一行人用过晚膳后,任箫便提着一壶酒姿态潇洒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豪爽的喝下一大口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提酒大举,对着天上的月亮就是一句,而就在这时,月亮突然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最终幻化成无数虚影。

    “噫,月亮怎么会越变越多?”话落,任箫闭眼,一头栽倒在地上。

    “尊主。”任箫的暗卫白湛急忙从暗处现身,将任箫送回房间,又去请风浅柔来。

    床边,风浅柔放下替他诊脉的手。

    “姑娘,尊主三个月前昏迷了三天,十天前又昏迷了,属下便急忙带他来找您了。”白湛极速地望了风浅柔一眼,复又垂下头去,隐去了眼底的迷恋。

    “两天前他出现在我船上的时候是才刚醒来?”

    “是。”

    “我刚替他把脉,发现毒快进入他的五脏六腑了,若是再找不到玄衣灵果制出解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可是以无仙阁和暗域的势力,几乎找遍了天下每个角落,却连玄衣灵果的影子都没有,姑娘,天下真的有这东西吗?”

    “你胡说什么,主子说有自然就有,定是我们还不够努力而已。”青鸾激烈的反驳,可她又怎能不激烈,玄衣灵果对主子而言何其重要,这关系的可不只是任箫一个人的性命,王爷他也……

    “这些年我查遍医书古籍,确定玄衣灵果是玄煞之毒中最重要的一味药的克星,我相信既然有玄煞毒的存在,就一定有玄衣灵果。”也必须有!

    “玄衣灵果浑身赤红,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生长在避阳阴暗潮湿的深谷等这样的地方,青鸾,发下无仙令,一定要找到玄衣灵果。”

    “是,主子。”

    “姑娘……”白湛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姑娘的话让属下想到了一个地方——往生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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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非礼勿亲

    当今凤秦、天齐、盛氿、北翌四分天下,四国又都有江湖势力的存在,其中玄天剑派相当于武林的泰山北斗,还有云天宫、暗域、往生谷、无仙阁、赤影楼亦是被人尊崇或避之不及的势力。

    云天宫神秘,世人除了知道云天宫的存在之外,其他一切都是谜,然,未知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暗域也就是任箫的地界,暗域很少涉足武林之事,但其行事却极其张狂,亦正亦邪,遇上他们没有道理可讲,不管好的坏的,都天下皆知,就如任箫本人一样,不过人家就是有张狂的资本。

    无仙阁是近几来才兴起的势力,却是极受世人尊崇爱戴的,因为无仙阁做的都是济世救贫之事,可以说哪里有灾难,哪里就有无仙阁。而无仙阁的主人是妙手医仙这件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因为细数天下,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份济世之心。

    赤影楼是杀手组织,天下数一数二的杀手都是出自赤影楼,号称没有杀不了的人,只有出不起的价!

    往生谷,避世百余年,传言,外人入谷,绝对没有活着出来的先例,但往生谷也聚集了无数天材地宝,多少在外界早已绝世的药材,在往生谷却随处可见。而且,往生谷的人擅长蛊毒。

    “往生谷虽然不像云天宫一样神秘,但我查了多年,却连入口都不知道在哪。”

    “原来姑娘早就想到了往生谷。”往生谷太危险了,如果姑娘知道的话,肯定会亲自去的,所以他才一直没有说,却没想到姑娘不仅想到了往生谷,还已经在查探了。

    “算了,眼下的事情是先帮任箫控制玄煞的蔓延,青鸾、白湛,准备药浴,我要替任箫施针。”

    “是。”

    两人离开后,风浅柔坐在床边看着任萧。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舍去了平日的张扬邪肆,不再和她调侃嬉笑,似假还真的说想照顾她一辈子。

    风浅柔拿起他的一缕头发自言自语:“我记得你的头发本来很黑的,像墨汁一样黑亮黑亮的,那时我还嫉妒你拥有一头这么好的头发,可如今……任箫,对不起!”少年白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自己!

    ……

    翌日,替任箫施了一夜针的风浅柔终于在天亮时刻走出了房门。

    “毒暂时稳住了。”

    “主子,你累了一夜了,先去休息吧。”

    “青鸾,你说我们真的能解开玄煞的毒吗?而且,这么多年了,还有没有用?”她好害怕,心好累。若是不能解开玄煞毒,那她这十几年来所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主子,你能将绝世奇毒玄煞完整的再制出来,也一定能将它解开。”

    “我累了,去休息了。你进去守着任箫,一旦有事,立刻来向我汇报。”

    “好。”

    风浅柔心不在焉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发现容少卿正一本正经的在她的房里喝茶。

    “不知凤秦太子大驾光监,真是有失远迎。”风浅柔坐到容少卿的对面,阴阳怪气地说道。

    “风姑娘一定要对本宫竖着一身刺吗?”貌似她跟任箫相处的时候挺轻松愉快的,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然涌起丝丝嫉妒。

    “凤秦太子说笑了。”

    “任尊主的毒好些了吗?”

    “好多了。”

    “本宫倒是小看风姑娘了,已经绝世的奇毒玄煞你竟然也有办法。”

    他能知道任箫中毒的事风浅柔并不意外,但玄煞在外人看来已经绝世几百年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风浅柔起身,手放在桌子上,上身朝着容少卿靠近了一半。容少卿见此,也如风浅柔一样的动作靠近她,他生有严重洁僻,不容任何人靠近,但不知为何,她身上的气息却不惹他讨厌。

    两人头与头相对,距离不过半尺,从背面看去就像是在亲吻,从侧面看去就像两人将要亲吻,怎一个暧昧了得,但事实上却是气氛紧张。

    “凤秦太子还知道什么?”

    “至少本宫还知道,任箫所中的玄煞就是你下的!”那天她看到任箫的白发就对他露出愧疚的眼神,他便去查了有关任箫的事情,且是跟他少年白发有关的,这一查就查到了已经绝世数百年了的玄煞,凭着她眼里的歉意,他便猜是她向任箫下毒。或许任箫自己都不知道风浅柔处心积虑要替他解毒,却只是把他当作试验品。

    “风姑娘连玄煞都能制出来,真是了不起。”

    “凤秦太子真会说笑,玄煞这等奇毒,岂是我一小小女子就能制出来的。”风浅柔面色不变的回到。

    “有时候,一个人越是风轻云淡,就越是心里有鬼。不过,让本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把任箫当作试验品挖空心思解毒。”

    “凤秦太子所言,实属空||岤来风,所以我无可奉告。”

    “可依本宫……”看不止如此!

    “非礼勿亲!”

    两句话几乎同时响起,并且一个“非礼勿亲”很荣幸的将容少卿的话打回了肚子里。

    两人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但就是这一转头,稍落后于风浅柔的容少卿的唇瓣就那么从她脸颊上滑过去,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

    “容少卿,本尊是看错你了,竟然趁人之危。”任箫一把将风浅柔拉到自己身后,如母鸡护小鸡般怒瞪着容少卿,丝毫不觉就是他的出现才导致容少卿亲了风浅柔。

    “若不是任尊主的突然出现,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任尊主倒是说说本宫趁谁之危了。”她的肌肤嫩滑如剥了壳的鸡蛋,唇上似乎还遗留着她的气息,而自己竟然不反感。

    “任箫,你醒了。”风浅柔是第一次被人亲到,脸上有些发烫,为免两人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急忙转移话题,可惜有人不如她的意。

    “小风儿,我知道一定是这个禽兽逼你的,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任尊主想要如何主持公道,把风姑娘许配给本宫吗?”他舍得才怪,想不到潇洒狂傲一生的任箫也为情所困,只是他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爱上这么一个阴险虚伪的女子,注定是要失败的。

    容少卿不知,当来日他也看上了这个“阴险虚伪的女子”时,却感叹了一句:他的眼光确实太好了!

    “你休想!”

    “不好意思,本宫一点也不想。”说完,也不理会心思各异的两人径自离开。该谈的事情没谈完,但也足够了。

    ------题外话------

    任箫:你休想!

    容少卿:不好意思,她注定是本宫滴!

    风浅柔:那个……我能说一句吗?

    容少卿/任箫:不能!

    风浅柔: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雪: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第十三章 那些过往

    “哎,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小风儿,你瞧瞧……”任箫指着容少卿的离去的背影,气得吹胡子瞪眼,呃,如果他有胡子的话。

    “任箫,其实这只是个误会,什么也别说了,你刚醒来,还是先去休息吧。”

    风浅柔看着任箫一脸同情,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她深深感觉到任箫不是容少卿这只老狐狸的对手。

    “小风儿……”

    两人的离去,让任箫渐渐沉默下来,良久才自嘲似的苦笑。“我这残破的身体,又能给你什么未来,况且……”况且,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归根究底,她苦心孤诣的替自己解毒,除了那五分出自朋友之间的真心外还有一个目的叫——别有所途!

    走出房间的风浅柔突然发现那是自己的房间,可眼下她却不想回去了,转身向后院走去,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后院,看着那一丛丛的鲜翠欲滴的竹子,勾起了那些看似久远的记忆……

    四年前。远离尘嚣的一片竹林中惟一的茅草屋里。

    彼时的白湛还是刚从赤影楼逃出来的二等金牌杀手,凡是想脱离赤影楼的杀手都将受到不死不休的追杀,所以白湛自然是九死一生,还好在命悬一线的时候被风浅柔救下,休养了十来天,伤已全部痊愈。白湛走进风浅柔的房间,也不看清屋中人的样子就跪下道谢。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说话间,白湛抬头才发现救了他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下跪。”风浅柔自然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诧,但却没有解释,反正她就这么大有什么好解释的。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白湛愿誓死追随,以报姑娘大恩。”

    除了最初的昏迷,后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