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玄幻小说 > 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 > 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15部分阅读

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15部分阅读

    此时的容少卿不知,他一语为以后惹下祸患,只有当来日他履次被风浅柔扫地出门时,方才惊觉。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大家各回各院休息,这一夜,有人睡眠良好,也有人彻夜难眠。

    卓宏打开窗子,目光看向羽燕所住的院落。

    “……卓侍卫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喂,卓侍卫,你倒是快点啊,这么大个人了,跑得比我还慢。”

    “好啊,你使用轻功,你犯规了,哈哈,被我抓到了。”

    “冰清,别打了,我是自己摔倒的,你快住手啊。”

    你的伤可好了?明明机灵古怪整天没个正经的是我最讨厌的一类人,可为什么看到你受伤,我会这么心焦呢?

    冰清睡不着,坐起身,目光扫射着房间内的每一块地方。

    “冰清,我知道你喜欢安静,你就住二楼的第四个房间吧,那也是我亲自布置的。”

    “那你喜欢吃什么食物?”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总该有你喜欢的类型的,比如说:我。”

    他为何要对她这么好?为何要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

    冰清掀开被子起身,她还是去看看羽燕吧。

    琉璃和青鸾轮流照顾羽燕,此刻在她房间的正是琉璃,冰清走进房间听到的便是羽燕说自己无须照顾,要琉璃回去休息的话,冰清不禁轻笑,这羽燕,平时最数她调皮捣蛋,但谁也无法抹掉她最关心主子和她们三人了,她会奋不顾身的挡在自己前面,会怜惜琉璃,让她去休息。

    羽燕、琉璃见到冰清,正想问她怎么来了,话到嘴边却换了一句话:“主子,你怎么来了?”

    闻言,冰清回头,恰见风浅柔无息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她这一生惟一的目标就是保护主子,可她似乎永远也达不到主子的高度。

    风浅柔走到羽燕床边,替她掩了掩被子。“羽燕,对不起,若不是我故意处罚卓宏,若不是我让你去捉弄他,你就不会受伤。我平生最该感谢的就是你们三个,可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害你受伤。”

    “主子,该说感谢是我们才对,王爷是我们命中注定的贵人,是上天给我们的机遇,是王爷的牵引让我们遇到主子,不然,我们也不会有今天。”

    闻言,几人的眼神都有些遥远……

    冰清从小就是孤儿,先后认识了琉璃和羽燕,那年她不过七岁,年纪稍大的的她承担了照顾三岁的琉璃和两岁的羽燕的重任,她们三个一起住在破庙里。

    那天,冰清带着琉璃和羽燕去河边洗浴,却看到了逐渐漂向岸边的竹筏,竹筏上躺着她们现在还不知姓甚名谁的风涤宇。

    她们所处的河段已经不再湍急,所以她才能费尽力气把他救到岸边。

    “冰清姐姐,这是谁啊,怎么会睡在竹筏上?”

    “不知道。”

    “喂,你醒醒,你怎么会睡在竹筏上?”琉璃的叫唤没有得到回应,这让两人突生起一种不安。

    冰清手指略抖的伸到风涤宇的鼻子下,发现还有气息,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没死呢。”

    “可是我这么叫他,他怎么都不醒?”

    “不知道,先把他带回去吧。”那时的冰清还没听过活死人的说法,只知道救人是好事,她们必须救他。

    冰清让羽燕自己走路,跟在她们身边,她和琉璃用绳子托着竹筏把人给带回破庙里。

    冰清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们一个七岁和三岁的女孩子,当时是怎么把人给拖回去的,但她们确确实实做到了,而这一救,他们便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即使风涤宇一直不能吃不能喝的躺在竹筏上。而就在连冰清都不知道拿风涤宇怎么办了之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那一夜,下着滂沱大雨,破庙到处漏水,冰清把羽燕放在惟一没有漏水的角落,自己一刻不停地用木板等东西搭架子给风涤宇遮雨,琉璃不听劝的要帮忙,许是两人的行为太固执,连当时还很懵懂地摇摇晃晃的走着帮忙。

    与此同时,破庙不远处。风浅柔和青鸾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在山路上,这些天她们东躲西藏,躲着风凌宇的追杀,好在风浅柔算无遗策,总是有逃脱的办法。

    两人走了一会,看到前面的破庙,青鸾指着破庙道。

    “主子,那里有间破庙,我们先进去避一下雨吧。”

    风浅柔点了点头,与青鸾走进破庙。

    风浅柔抹掉额头上的雨水,青鸾帮忙抿她衣服上的水。“主子,辛苦你了。”主子本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如今却是受着到处躲躲藏藏,日无食果腹,夜无瓦遮头的日子。

    风浅柔浅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青鸾不顾她自己的湿衣服,只顾帮自己,是以伸手替她抿衣服上的水。“我什么苦没吃过,相比起来,这完全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主子是王爷和王妃宠在手心里的宝,怎么会吃过苦?

    风浅柔注意到青鸾的神色,这才察觉到失言,是以只得转移话题。“我们的衣服都湿了,看有没有柴禾生火吧。”

    “好。”

    “你们两个是谁?”冰清早就注意到了两人,见二人自顾自的说话,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青鸾才发现庙中有人,见到冰清有些戒备。

    “这位姐姐,我们只是路过的,突然见到下大雨,所以进来避避,不知道这里已经有主了,擅自进来还望见谅。”

    “就只有你们两个小孩子?没有大人陪同吗?”

    “瞧姐姐说的,你们不也只是三个小孩子吗,不对,是四个。”风浅柔眼眸一转看到了躺在竹筏上的风涤宇,突然改口。

    “那个人,怎么了?”她们在这讲了这么久的话,那人都没醒来,风浅柔便察觉不对。

    “那个人是我们从河边拣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睡了一个多月都没醒过来。”琉璃回道。

    风浅柔走到风涤宇面前,替他把脉。她前世就是在枪林弹雨中打滚的军医,中西医术皆会,穿越三年后,她再次重拾这样本领,可第一个看病的人却是她的父亲。

    “他中毒了,成了活死人,中了什么毒,我现在还看不出来。”

    风浅柔边说边打量着风涤宇的身形,脑海中一根弦突地断了。观察着他的面部,发现有易容过痕迹,风浅柔手指颤抖的摘下他的人皮面具,霎时,那张俊逸的五官显露,让风浅柔热泪盈眶。

    “爹爹。”

    “主子,王爷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他是你爹?”冰清和琉璃同时惊道,一旁的羽燕也回过头来,当然现在的她是不明白情况的。

    风浅柔点了点头,从琉璃的话中她就猜到,肯定是娘亲将中了剧毒的爹爹放在竹筏上顺流而下,然后机缘巧合被冰清她们救了。

    “他确实是我爹爹,谢谢你们救了他。”风浅柔再次替风涤宇把了一次脉,只是对此毒还是毫无头绪,为此,她决定和青鸾先留在这儿,反正她们暂时也没地方去。

    就这样,这小小的破庙又多了两个人,六人一起生活了半个多月,因着风浅柔的胆大心细,博学多才,逐渐取代了冰清的地位,变成了以风浅柔为首的情况。

    直到项天的出现,改变了她们身住破庙的命运……

    冰清和青鸾是几个人中最大的,两人用风浅柔教的方法捕了只山鸡回来,风浅柔前世在野外生存时,锻炼了一手好厨艺,因此烤鸡的任务就落在她身上。

    把叫化鸡砸开泥土,瞬间香气四溢,引来了某只馋虫,几人正想开动,却被某人先一步把叫化鸡抢走,三下五除二,一只鸡全部下肚。而来人正是项天。

    “好吃啊,吃了这鸡肉,顿时感觉以前的那些美食都难以下咽了,小娃娃,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烤的东西这么好吃,再烤一只吧。”

    风浅柔见项天虽然模样邋遢却身手不凡,不禁心生一计。“大叔,你这么大个人了,竟然抢我们小孩子的东西吃,真是丢脸。”

    项天见到五个小孩子(风涤宇虽然在破庙里,但被她们藏起来了),顿感脸上无光,的确,他项天虽然好吃了点,但总不能抢人家小孩子的吃食啊。

    “这样吧,我再去抓几只山鸡回来,烤好了我们一起吃啊。”

    “正所谓不问自取,是为贼也,你这不经过我们同意,抢走了我们手上的东西,更是不可原谅,一定要受到惩罚。”

    “啊?”他堂堂玄天剑派尊主的六徒弟,这要是传出他又偷又抢还被惩罚的事情,他这脸往哪搁啊。不行,坚决不行!

    项天极力想着解决之法,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五人身上打了个转,突地顿生一计。“小娃娃,能不能打个商量啊。”

    “商量什么?”

    “你们拜我为师,我将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你们。”

    “拜你为师,你会什么?”风浅柔打量的目光在项天身上来回打转,似是在衡量他是否值得她们拜师。

    被小孩子犀利又不信任的目光扫射,项天极不自在,连忙自报家门。“哈哈,我会的可多了,刚刚那一手漂亮的轻功,没等你们反应过来就抢走了你们的山鸡,够厉害吧。”

    “嗯,那又如何?”

    “轻功只是其一,我还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功,还有千变万化的阵法,还有一手连你亲生爹娘都认不出来的易容术……”

    项天眼见着青鸾、冰清、琉璃眼里赤果果的写着“我想学”,不禁心生自豪,抚了抚胡须,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让风浅柔很想给他一拳。

    “哦。”

    “小娃娃,你怎么不感兴趣啊。”

    “没有啊,这样,你把你所说的教给她们,我们就原谅你了。”

    风浅柔故作不在意的道,知道他会这些,她其实很满意了,只不过,她敏感的听出项天在说完易容术的时候是突然停下的,他一定还有底牌。

    许是风浅柔的不以为意,激起了项天的好胜心,他突然道:“小娃娃,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令我项天感到万分自豪的是我这一身医术。”

    “你是项天?”风浅柔惊道。

    她早就听闻玄天剑派的项天一身医术可医死人肉白骨,而她自己对医术也是极为钟爱,她曾经还想去玄天剑派拜师,只是想着这样就得离开爹娘,不得已放弃了想法。没想到上天弄人,她竟在这结识了项天,她眼下迫切需要的就是学习到绝顶医术,找出救治爹爹的办法,而报仇,来日方长!

    “噫,小娃娃听过我的名号,见识不浅啊。”

    项天正意外着,却见风浅柔猛地跪下,道:“风浅柔拜见师父。”

    ------题外话------

    话说,雪亲亲的读者们,为嘛没人进群呢,嗯,还是再次宣传一下吧:卿太子之宠妻家族(126214517)

    嗯,应该还有一件事,领养榜已经开放,为嘛没人留言说要领养谁呢?若是领养人数太少,领养榜可是会作废的哟……

    第67章 天下只有她能为他的妻!

    意外归意外,项天不忘欣然答应。“宝贝徒儿,快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谢谢师父。”风浅柔起身,猛然反应过来。“关门弟子?那她们怎么办?”

    “啊……”项天也意识到问题,关门弟子都收了,风浅柔又先拜师,这,这个问题,项天懊恼:叫你一时嘴快,嘴快!

    “前辈,你可以教我们武功,但我们不拜你为师啊。”冰清突然道。

    “啊,不拜师就能学艺,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冰清突然叫琉璃和羽燕向风浅柔跪下,自己也跪下:“前辈作证,我冰清以及琉璃、羽燕奉风浅柔为主!”

    风浅柔意外。“冰清,你们……”

    “这都是我们自愿的。”

    这半月以来,她们见识到了风浅柔的能力,深深明白她绝非池中之物,并且,今天若不是她的一手厨艺引来了项天,她们也没有机会学到本领,所以,奉她为主,她们心甘情愿!

    “好,从今以后,我们同甘共苦!”风浅柔伸出手,手背向上,示意她们也伸手叠在上面立誓。

    见此,青鸾也向风浅柔跪下,然后五只手相叠,许下一辈子忠诚于风浅柔的诺言!

    “师父,她们可都是我的侍女了,我的侍女,你可以教她们武功了吧。”

    “那当然,爱屋及乌,宝贝徒儿的人肯定得教。宝贝徒儿,我看冰清这丫头骨骼清奇,是块学武的料子,还有羽燕这小家伙,那一手轻功就给她了,至于青鸾和琉璃吗,这两样都可以学,但在造诣上肯定比不得冰清和羽燕,这样,武功和轻功照样交,但青鸾着重阵法,琉璃一双巧手是个学易容术的料。”

    “一切听师父的。”

    “宝贝徒儿,你想学什么,还是全部都想学?”这丫头是他见过最有天份的小家伙了,不然,他怎会轻易说要收她们为徒。

    “我只想学医!”

    爹娘的武功路数高深莫测,她对爹娘的武功招式和心法都知之甚祥,她集两家之长,虽然现在尚缺火候,但日后一定大有所成,所以,她只需学医,爹爹的毒她平生未见,她一定要精心钻研医术,易容术、轻功、阵法,有她们几个就行了。

    ……

    从过往中回神,冰清道:“主子,不是你有幸碰到救了王爷的我们,而是我们有幸救了王爷,后又奉你为主。”

    “是啊,是啊,虽然那时候我还太小,事情都不记得了,但冰清都跟我说了,如果当时我有自己的主见的话也会万分情愿的奉主子为主的,我羽燕此生最幸运的就是能和主子和三大医侍在一起了。”

    “主子,这些年来,表面我们是你的侍女,其实都是你在照顾我们,若不是你从中点拨,即使有项天前辈的教导,我们也不能有如今的成就。”琉璃红着眼眶道。其实年少的记忆她也不是很多,但她们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是她映象最深的。

    “主子,时间不早了,你回东华院吧,都快大婚了,主子一定要好好休息,让我们看到最漂亮的新娘子。”

    “是啊是啊,一晃十几年,主子都要嫁人了,羽燕心里好不舍哦。”

    “你啊,说得好像自己的女儿要嫁人一般。”琉璃忍不住调笑。

    “琉璃,你找打啊,我有那么老吗?我分明是看着敬爱的姐姐要嫁人,心里不舍而已。”

    “行了,反正是都住在一起,有什么不舍的。”冰清十分不赞同羽燕的说法,可事实上她心里也有些复杂。

    “你们竟敢打趣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风浅柔故作恶狠狠的模样道。

    “主子,羽燕(我)受伤了!”三人,异口同声。

    “这次就先原谅你们了。”

    风浅柔故作大度道,目光飞快的在三人身上扫射了一下,然后潇洒的离开。只是背转过身,面容突然沉默下来。

    ……

    翌日,皇宫,皇帝寝宫奉天宫。

    太监小心翼翼地走进奉天宫容鄄的寝殿,来到龙床外。“皇上,太子求见。”

    “让他等着。”龙床内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与不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对自己的儿子都没个好脸色。

    “是。”太监恭敬退下。

    让太子殿下等,他是不敢的,他之所以敢应声,其实是因为太子差人进宫通报,他本人估计还得等一个时辰才会进宫,而至于他为什么敢提前向皇上通禀,只是因为他知道皇上每次都会这么说。

    不出意外,一个时辰后,容鄄才去正殿接见容少卿,而他到达正殿时,容少卿也刚好到达。

    容鄄年约四十七八,脸上皱纹纵横,隐隐还看得出年轻时候的俊美,只是他似乎比同龄人老得更快,头发白得过早了些,也脱的过早了些,显得很稀疏,竟有种支撑不起头顶上明黄的束发龙冠的感觉。

    “岂有此理,你现在才来!”容鄄见到容少卿便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双眼怒瞪着他,似乎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仇人。

    “本宫参见皇上。”容少卿对容鄄的责问不管不顾,敷衍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坐下。

    “朕许你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