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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22部分阅读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难倒是弄个女人来试探他的真心?

    “太子殿下,雾珠好疼啊……”雾珠柔柔弱弱的从地上慢慢爬起,衣裳在爬起的时候微微凌乱,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太子殿下,让雾珠伺候你吧。”雾珠终于站起身,突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衣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容少卿终于控制不住地站起身,别误会,他是怒的。只见他拂袖一挥,浓厚内力化成一股无色气流将雾珠整个扫出房门外,连摔书房外十几米,容少卿下手毫不留情,雾珠估计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不过,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房内,容少卿视线一转,落在她端来的参汤上面,又是一挥,霎时参汤呈抛物线飞出,正中房门外雾珠的额头。

    “啊……”

    瓷盅击中额头,敲得她头昏眼花,鲜血直流,瓷盅碎裂,滚烫的参汤流出,倾刻间弥漫了她整张脸,这下估计她这张脸是没救了,显然雾珠也意识到了这个噩耗,再加上脸上剧烈的痛意以及刚才的内伤,竟生生晕死过去,当然,晕到再也醒不过来了。

    果然,不是谁都有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能想,否则一个不小心,付出的便是生命的代价。

    容少卿怒不可遏,她竟敢在他面前脱衣,简直脏了他的眼!还好他没看到,否则,她的下场绝不止如此——简单!

    书房门外,目睹了雾珠的惨状,风浅柔瞪大了眼,呆愣着不知如何动作,端着托盘的双手止不住的抖,不过不是吓的,而是庆幸,还好有个替罪羊,否则此刻被摔出来的就是她了!

    事情是这样的,风浅柔觉得荣轩的法子很不靠谱,可是一时间又脑袋发堵,想不出第二个办法,所以只得照做,正在她端着她亲手做的食物来书房的时候,见到这个雾珠也端着东西朝这边走来,于是就突生一计,她悄悄落后了她几步,决定要她先探探虚实再说。

    她的本意是先让雾珠进去探探虚实,一旦容少卿稍稍高兴,她就立刻冲进去,把雾珠赶出来,然后代替她的工作,至于为什么只要容少卿稍稍高兴,而不是正十分高兴时去接收成果,风浅柔就有自己的考量了,呃,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考量什么。

    不过,不管是“稍稍高兴”,还是“十分高兴”,风浅柔都与之无缘了,因为事情已经失败了。当然,风浅柔不知,讨好的戏码是要看人的!

    风浅柔移了移脚,正打算撤回去想其他办法,谁知这时容少卿的话从书房内传来。

    “风浅柔,你还想在外面呆到何时!”

    容少卿已经很少连名带姓唤她了,可见他此时有多生气:也不知她生的什么心思,竟然弄个女人来试探他!本来他还想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下了!

    完了!

    风浅柔脑门前出现这两个大大的字,她很想跑,只是在他盛怒的时候,她跑无异于火上浇油,万一等下他秋后算账,她岂不是没活路了。可若不跑,下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风浅柔咬了咬唇瓣,下定决心,慢吞吞的朝书房走去。

    容少卿见到小心翼翼走进来,还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他神情的风浅柔,一口气都到了嗓门口,可就是发不出来。

    他该拿她怎么办?

    “容少卿,那个……不关我的事!”

    风浅柔急忙替自己解释,本来嘛,她也只是顺便有此一计而已,也就是雾珠自寻死路而已,其实跟她真没太大关系。

    看着她略带慌乱的解释,容少卿的气是完全消了。“柔儿,在外面看了这么久的戏,对为夫的表现还满意吗?”

    话落,容少卿眼眸一转,落在她手上的托盘上,只见一碗银耳莲子羹静静躺在上面。容少卿脑门前闪过一个大大的疑问号:她竟然单独替他熬了羹,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发现容少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露着点点疑问,还有丝丝惊喜,惟独没有讨厌,风浅柔一喜,连忙把托盘放在书案上面,端起银耳莲子羹。

    “容少卿,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银耳莲子羹,有润肺养胃、美容养颜的功效,你尝尝。”

    容少卿越发疑惑了,今天她竟然这么殷勤,果然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美容养颜?本宫需要吗?”

    “呃,自然了,为了你这天上难寻,地上无双的容颜,肯定得好好保养是吧。”

    风浅柔热切的看着容少卿,怎奈容少卿还是无动于衷,当然了,容少卿只是心里疑惑,在思虑她的动机而已。

    见容少卿迟迟不动手,风浅柔有些急了,突地灵光一闪,荣轩说要——喂他!

    想到这,风浅柔立刻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在嘴边吹凉,然后伸到容少卿嘴边。“啊……”风浅柔轻轻道,如哄小孩般示意容少卿张嘴。

    见此,容少卿颇为无语,她这是什么动作?

    不过,送上门的福利不要才怪,所以,容少卿还真的听话的张嘴,让风浅柔把银耳莲子羹喂给了他。

    “怎么样?”风浅柔期待的看着他。

    “口感浓甜润滑,美味可口。”

    事实上,容少卿并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不过是风浅柔亲手做的,又亲自喂的,所以容少卿突然发现原来银耳莲子羹这么好吃。当然,风浅柔厨艺是好,但银耳莲子羹很甜腻的事实也是改变不了的,所以,容少卿觉得好吃,纯粹是他心理作怪而已。

    “真的。”

    风浅柔笑了,她突然觉得原来喂他吃东西也挺妙,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于是,风浅柔又舀了一口,吹凉放到容少卿嘴边,谁知容少卿却夺走了她手里的勺子,放到了她嘴边,示意她吃。当然,那哄小孩的语气他是学不来的。

    风浅柔瞅了容少卿一眼,这才张嘴吃下,入口很甜,但风浅柔却说不出是吃着银耳莲子羹的嘴比较甜,还是心比较甜。风浅柔暗自懊恼,她一定是魔障了!

    容少卿见此,不禁一笑,那一笑,由初阳绽放,暖暖的,如春风拂过,凉凉的,风浅柔愣愣地看着他,她是真被诱惑到了。不过,很快她就回神了,因为……

    “该你了!”

    容少卿把勺子放回风浅柔手里,示意她再喂自己。

    就这样,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碗银耳莲子羹很快就见了底,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当然,风浅柔是不会承认的。

    “东西也吃完了,说说你有什么事求本宫?”这家伙如此讨好自己,肯定有事求他!

    “等等,还有事没完成呢。”从现在看来,荣轩还真说对了,不过为保万无一失,风浅柔还是决定将荣轩的“政策”落实到底。

    只一语,容少卿便猜出风浅柔的背后肯定有人授意,而且十之八九是荣轩,不然凭她这情商相当无的脑袋也想不出这种讨好他的法子。只是,荣轩竟然没有告诉自己,害他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说是惊喜也不为过。

    “还有什么事没完成?”

    “你先坐下。”

    风浅柔把容少卿按回椅子上坐好,然后走到他身后,似模似样的替他捶背捏肩。捏肩捶背有促进血液循环的作用,而因风浅柔是医者,对人体||岤道知之甚详,自然,她做起来是游刃有余,所以,容少卿是真的很舒服,很享受!

    不过,享受不久,容少卿就反手握住了风浅柔的双手。“不用捏了,要是累到了柔儿的手,为夫可是会心疼的。”

    风浅柔顺势整个身体都趴在容少卿的背上,把下巴抵在他肩头。“那你可以答应了吗?”

    少女馨香的身体和柔软倚在他背上,让容少卿的所有感官都放到了极致,使得容少卿的眼神越来越深,不知名的东西渐渐浮现在眼底。

    “荣轩还教了你什么?”

    “呵呵,连是荣轩教的你都猜得到,果然聪明。”

    “他还教了你什么?”

    “叫我恭维你,还叫我……投怀送抱!”风浅柔猛地脸红了。

    “那你过来投怀送抱吧。”

    说着,容少卿突地松开风浅柔的一只手,然后顺势一拉,风浅柔就由原本的趴在容少卿背上变成了坐在他腿上。还没等风浅柔平复心情,容少卿的唇就落了上来,从额头到眼睑,再到鼻翼,最后覆在那张百尝不厌的唇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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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太子宠妻家族(126214517)

    第87章 制药解药,相约逛街

    东华院,两人的寝房。

    容少卿在床边某处按了一下,然后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凸出来,里面装的正是佛莲心。

    佛莲心浑身碧绿,即使不知在这暗阁放了多少年,依旧如刚摘一般,青翠欲滴,分外喜人。

    风浅柔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就放在一个称不上机关的暗阁里,还就在她每天睡觉的床底下。

    “容少卿,不是说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吗,我还以为依你的性子,一定会设下九九八十一重机关,命无数隐卫看管的,毕竟能叫你放在心上的东西可不多。”

    “东华院暗处隐卫遍布,能东华院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要想从东华院取走件东西,简直难如登天,还不算看重吗?”

    “是,是,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风浅柔把手伸进盒子里,把佛莲心拿在手上,触手温热,让人突觉浑身舒爽,风浅柔惊喜道:“这佛莲心果然不同心响啊,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制玄煞解药,相当于做辅助之用,不过是用来克制玄衣灵果的寒性而已,真有种大材小用的感觉。”

    “你拿去吧,希望这次能顺利制出玄煞解药。”

    “嗯,对了,我提到佛莲心的时候,卓宏和荣轩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佛莲心对你到底是个什么重要法啊,也不见你把它入药。”

    “它是我母后留给我的惟一遗物。”

    闻言,风浅柔拿着佛莲心的手一松,佛莲心顺势又掉进了盒中。“你母后的……遗物!”

    怪不得卓宏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怪不得荣轩虽然嬉皮笑脸的替她想办法,但他的眼底却藏着不忍和可惜,想必他们是知道佛莲心对容少卿意义的。

    “那也是你母后,你忘了大婚时为夫对你说过的,嗯!”

    “容少卿,你不要转移话题。”

    他母后留给他的惟一遗物,该是何等重要?可纵然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送给她了,这一刻,风浅柔不知道是种什么心情,酸酸的,涩涩的。一直都知道容少卿待她极好,却从不敢想象会好到这种地步。

    望着面前这张倾世无双的容颜,风浅柔突地迷蒙了双眼。大婚那日,他对她说:“风浅柔,如果本宫告诉你,我就是爱上你了呢!”

    原来,在他心里,婚姻从来不是交易,只是自己固执的不愿承认而已!

    “容少卿,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相许。”

    闻言,容少卿勾唇一笑,那双如黑洞般深邃的墨眸此刻却映着满满的温柔。“既然知道自己无德无能,就好好呆在我的身边,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关于这个问题,等我想清楚了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之后再给你答复。”

    爱这个词,于她而言,真的太过陌生,即使她看着她父母三年恩爱,他们之间那份融洽是她一生的温暖,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他们只一个眼神便能看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们之间弥漫着的那种气氛,她至今分不清道不明。所以,她不敢轻易说爱,她对容少卿是特别的,容忍他的亲近,他的放肆,习惯他的温柔体贴,习惯自己旁边有他的体香,这份纵容,这份习惯,天下再没有第二人能给她,可却终究不敢确定她爱他!

    风浅柔懂得很多,但对爱的定义却仅限于她的父母,她眼里的爱情的面积终究太过狭小,以致于她一直看不清。其实,爱,表现的方式从来不止一种,永远不尽相同,风涤宇与商乐的爱固然如神仙眷侣,令人钦羡,但能被称之相爱的永远不只他们两人,他们是沦落在爱情里的一对,却从来不是代表!

    “你这句话让为夫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风浅柔的眼中还带着刚刚思索自己是不是爱他的茫然,以致于她的眼神太过纯真,似乎是世间最清亮纯粹的双眸,容少卿的眼神有一刻的深沉,不过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至少除了为夫,柔儿不会再爱上别人!”

    “是吗?”

    一句反问,让容少卿瞬间失语,她的心她竟然来问他,这是她太信任自己还是太不自信?

    看着风浅柔一副期待他给她答案的模样,容少卿真的无奈了,不得已只得转移话题,虽然他很想趁起机会“引导”她一番,但他更想由她自己看清。

    “佛莲心有用的就是莲蓬里的九颗莲子,等下你用的时候把莲子取下来就好了。”

    “那我拿走莲子,把莲蓬留给你好了,毕竟这是……母后留给你的。”好险,差点又说成“你母后”了。

    “莲子一旦取走,莲蓬会立刻枯萎的,母后的东西是留给我们俩的,佛莲心被她的儿媳妇用了,她在九天之上也会感到欣慰的,所以,柔儿不用心怀愧疚。”

    “容少卿,你真好,谢……”

    容少卿修长的手指抵住她的唇瓣。“柔儿的身心都许给为夫了,已经没什么拿来说谢谢的了,所以以后不要再对为夫说谢谢了。”反正,他已经收到她的“诚意”了,希望,以后她会越来越有“诚意”。

    风浅柔拿着佛莲心回到药房,继续进行研究解药之旅,而这一呆就是一周,她每天的膳食都是由三大医侍轮流送进去的,期间,冰清也从无仙阁总部回来了,所以,送膳的就从三大医侍变成了四大医侍。

    冰清回来,荣轩的事情就多了,因为他忙着——讨好美人!

    当然不出意外的,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白眼,只是渐渐地,冰清的神色越来越古怪,当然那是在卓宏看来的,事实上是荣轩的献殷勤凑效了。而卓宏许是被荣轩的恒心打动了,以致于羽燕突然发现,平常一连几日难得见到人影的卓宏,怎么这几日会经常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不解的同时,她的心境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由此可见,四大医侍都已名花有主了,而这些,风浅柔自是不知的,因为她还一如既往的呆在她的小小药房里。

    期间,商羽时不时赶到药房外,只是房门却一如既往的紧闭着,只偶尔从门上的闪过她忙碌的身影,他很想帮她,只是,她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帮忙。

    没有风浅柔出场的日子还是一样得过的,容少卿白天要么呆在书房,要么就出去理事,晚上准时回东华院“就寝”,当然,那是在别人看来的,只有风浅柔知道,每到晚上,容少卿就会出现在药房门外。每当风浅柔感觉疲累和丝丝气馁时,就会转头看向墙面,墙上映着他瘦削却伟岸的身影,无形中如一座大山般给风浅柔以厚重的安全感和自信心。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风浅柔顶着彻底败坏了她形象的鸡窝头、脏乱衣服兴高采烈的走出药房,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映着古朴青花的小瓷瓶。

    房门外,容少卿背转过身来,看着兴奋不可言的风浅柔,温柔浅笑。“柔儿!”

    “容少卿,我成功了!”

    风浅柔突然激动的上前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投进了他怀中,一颗脑袋放在了容少卿胸前,容少卿有一瞬的惊愣,随后化成满满的爱怜,张开双手抱住她。不枉他的夜夜守候,她第一个想与之分享喜悦之情的人是他!

    她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此时此刻,她惟有用紧贴的身体让对方直观的感受到她的兴奋与激动。

    商羽、卓宏、荣轩、四大医侍齐齐出现在东华院,只一眼,脚步便再难以前进一步,心被无声震撼……

    相拥的两人,同样倾世难寻的绝代容颜,一人白衣倾世,一人紫衣凌乱,一整洁,一脏乱,却不显半分违和。那一股弥漫于两人间的灼灼喜悦,那一种只有彼此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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