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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25部分阅读

    同情心。”当然,风浅柔说是如此说,却也知道容少卿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从不会敷衍她。

    “柔儿,你冤枉为夫了!”

    容少卿略带委屈和不满的说道,当然,他也是知道她只是口头说说的,否则他还能是一副明显装出来的委屈和不满?

    “冤枉,那咱们说说不冤枉的事。”

    风浅柔双手环胸,倚在门口,一副咱们有事要好好“商量”的模样。

    “柔儿,你刚睡醒,还没吃早膳吧,恰好为夫也没吃,我们一起去吃早膳吧。”说着,容少卿转身就走。

    他自然知道她所说的“不冤枉的事”是指什么,他不知道她到底猜到了多少,但总之他不会好过就是了。他承认,这件事他用了点手段,那一个看似询问,实则为了让自己心安,让她无话可说的“想吗?”还有他明明找到了寒灵草,却又把它扔掉的行为……

    扔掉寒灵草,是因为他想快点得到她,从而早日得到她的心,不是有句俗语叫欲攻心必先攻身嘛,女子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怀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至于问她,那为了给两人留条后路,既然已经决定要她,他就不会反悔,但在这之前,他须征得她的同意,至少待她媚药散去之时,他可抓住她的把柄,因为,他害怕她恨他!

    她不会知道,得到她的同意之时,他是真的兴奋到极点了,他不想去追究她到底是因为神智不清,还是真心想把她交给自己。行动最重要,一旦捅破了最后一层膜,她就真的只能是他的,因为他们做了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融为一体!

    当然,融为一体之后的余怒也是不可小视的,一个处理不好,他可就要被打进地狱了……

    见容少卿都到了院门口,风浅柔咬了咬唇,摆开架势,朝着远去的人唤道:“容少卿……”

    轻巧绵柔、软软糯糯的音调,如黏性十足的年糕,听之让人鸡皮疙瘩顿生,当然,这只是风浅柔自己的想法,事实上,容少卿对此可是受用的很。而且,卿字被她无限拖长,带着浓浓的蛊惑之意,勾的人心又麻又痒。

    容少卿很好意思的被蛊惑了,瞬间出现在风浅柔面前。“柔儿……”

    明明知道是陷阱,容少卿还是回来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撒娇,就冲这一句,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甘之如饴。

    当然,容少卿此刻是不知道,对他来说,世上还有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可怕的事……

    “容少卿,你是不是找到寒灵草了。”

    “柔儿,你听我解释……”

    “解释,那你就好好‘解释’吧。”

    风浅柔挥舞着拳头,作势朝容少卿打去,只是这次容少卿却没有任由她打,而是身形一转,避开了她的拳头。一拳落空,风浅柔毫不气馁,紧接又是一拳挥去……

    风浅柔没有用内力,她并不是真想把容少卿怎么样,只是纯粹的想教训教训他,以平复自己不甘的心情。

    显然,容少卿也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看来她昨晚的发泄不够,还得再接再励啊。所以他同样在不用内力的前提下,左闪右躲的与风浅柔玩的欢快,于是,整个院子都是两人你追我赶的身影。风浅柔顿时有种孩子间相互追赶着玩乐嬉戏的感觉。

    风浅柔追打了许久,可硬是连容少卿的衣角都没碰到,在不满意这个结果的时候灵光一闪,顿生一计。

    只见风浅柔半喘着气追赶容少卿,就在容少卿预计距离差不多了,准备逃跑之计,风浅柔突地身形一个不稳,脚踝一扭就朝地上栽去,容少卿一惊,顾不得多想,飞上前去扶她,却见风浅柔得意一笑,然后抓住他的衣袖,同时她步伐一转,便和容少卿调换了位置,然后不顾未稳好身形的自己,重重推向他,容少卿察觉不对,却已经来不及,因为……

    “砰”地一声,那是两人摔倒在地的声音,当然,直接触地的只有容少卿,而风浅柔正躺在他的身上。

    风浅柔眼明手快拿掉了他束发的玉冠,霎时,一头墨发没了束缚,尽数散落,染上了黄|色的尘土,风浅柔尚觉不够,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捏着他两边的脸颊,拿着他风华绝代的脸庞做着各种鬼脸模样。

    让生有严重洁僻的他躺在地上,又对他的脸动手动脚,也只有她有这个胆量了,过,他并不生气,相反,她有些幼稚的行为真真取悦了他。

    好在他在她起来之前,就遣散了守护东华院的隐卫,毕竟他这副有损形象的模样绝不让第三个人看到,只是,容少卿很快就会发现,他高兴得太早了!

    “呸呸,小风儿,我才知你如此剽悍啊!”

    那两人,躺在地面,衣服因着打闹变得松松垮垮,虽然不至于春光乍现,但也算是仪容不整了,发鬓有些松散,容少卿不必说,是完全松散了,而且还浑身脏兮兮的,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搞笑。

    突然的声音,转移了风浅柔的注意力,她看向来人,果然,世间能“小风儿”的人除了任箫还能有谁?当然,在场的人可不止只有任箫,还有四大医侍和卓宏、荣轩、凌影三人!

    不必说,除了任箫还有心调侃外,其他人皆是瞪大了眼,对此场景接受不能。

    容少卿脸色瞬息万变,他不介意在她面前丢脸,因为那是属于他们两人间的情趣,可是在别人面前这幅样子,就真是仪态全失了。

    风浅柔瞅着两人目前的姿势,俏脸一红,连忙从容少卿身上爬下来,顺带把容少卿扶起来,然后整个人挡在容少卿前面。呃,虽然以她纤细的身子,挡跟不挡无二,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不是,至少容少卿就很是感动,原来她这么关心他,护着他的颜面已经成了她的主观意识了。当然,容少卿也不想想,他这幅样子是谁造成的。

    “任箫,你怎么来了?”虽然她是对他传过信,让他过来一趟,可他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才两天时间就到了,要知道暗域距太子府当真称得上万里迢迢了。

    “小风儿,得知你对我分外想念,我特地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赶过来,以慰你对我的相思之苦。小风儿,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休了容少卿,跟我一起远走高飞啊。”

    毫不意外的,任箫得了风浅柔送的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人,就没一个正形。

    “小风儿,你这是什么眼神,竟然对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暗域尊主翻白眼,真是太没眼力眼了。”

    任箫见不得风浅柔母鸡护小鸡般的挡在容少卿面前,是以走上前去,两手一左一右按着她的肩膀就要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谁知却被容少卿给阻止了。容少卿环住风浅柔的腰,两人无声的对抗,以眼神和动作进行了一场谁也不让谁的拉锯战。

    “任尊主,请放开本宫爱妃的肩膀!”

    如果商羽的出现让他吃尽飞醋的话,那任箫就是真正值得他防备的人了。毕竟任箫是一个可以为她放弃一切的人。尽管不想承认,可他还是得说:他对柔儿的爱不比自己少!

    他们之间惟一不同的是他更懂得审时度势,先一步将她纳入怀中,而他也许是因着玄煞的缘故,一直不敢完全坦白心声。

    第94章 扒衣服,还扒的不少

    两人无声的暗斗,其他人察觉到了,不禁感叹一句:红颜祸水啊!

    风浅柔也感觉到了,而且还十分强烈,废话,这两人一个抓着她的肩膀,一人搂着她的腰,典型的把她当战火销烟的媒介。哎,这不是存心让她为难麽?

    “任箫放手!”

    “小风儿……”

    任箫很委屈,凭什么只叫他放。不过下一刻,他心里就平衡了,因为风浅柔在横亘在她腰间的“咸猪手”上狠狠掐了一把,360度旋转,可想而知是有多疼,所以比起来,他比容少卿幸运多了,至少没有被她“特别优待”。

    当然,任箫是不知道,风浅柔是知晓容少卿没那么好说话,所以才采用实际行动的,至于他嘛,她的命令他什么时候敢反驳?

    任箫松手,容少卿也不甘不愿的松手,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手背,苦笑,她还真下得去手。

    “青鸾,你带冰清、琉璃、羽燕先回去吧,我没事的。”她们的关心她接收到了,看来青鸾把事情跟她们几个说了,风浅柔很不自在,尤其是在她们目睹她和容少卿洋相尽出的时候。

    “主子,我们先回去了。”冰清复杂的看了风浅柔一眼,然后拉着典型一脸想看好戏的羽燕下去。多余的话不必说,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是一如既往的服从、尊敬、爱戴她。

    “主子,其实还有一件事,商羽公子昏睡两天了,之前因为主子不在,我们谁都没记起这件事,所以也就忘了请太医,现在主子回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琉璃咬了咬唇,看了看容少卿和任箫,她现在提商羽的事看起来有点不合时机啊。当然,琉璃的顾虑的确没错,因为,容少卿和任箫的脸色立马就绿了,尤其是见到风浅柔的反应之后,那眉头都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难得在商羽一事露出了统一的表情——妒嫉!

    “商羽,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风浅柔飞快朝商羽居住的院子飞去,都怪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让她始料不及,力不从心,害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我先下去了。”琉璃果断的出去。凤秦太子和暗域尊主的眼刀她承受不起啊!

    “我去看看。”任箫跟上去,有一个容少卿就让他万分嫉妒了,再来一个商羽,他的日子可怎么过?

    当然,任箫都坐不住了,容少卿只会比他更甚,早在任箫说话之际,他的身形一闪,朝着风浅柔的方向追去。

    商羽的院子马上将会变成战火的燃烧点,卓宏、荣轩自然不会上赶着找虐,至于凌影,好吧,其实他也不想去,但,谁叫他看到青鸾拿着风浅柔药箱朝着商羽院子走去了,作为她忠实的爱慕者,他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青鸾独自顶着炮火的。

    商羽的院子。风浅柔走进房间,只见商羽静静地躺在床上,如白云闲淡,比清风寂怜。

    风浅柔伸手替商羽把脉,眉一再的抽紧,当然,不是因为商羽情况危及,相反,他很安全,虽然一直昏迷着,但确实没有任何危险,使他昏迷的梦沉香对他身体机能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风浅柔疑惑了,虽然上次她已经喂过他药给他护住心脉了,短时间内他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她现在发现,即使没有自己的药,商羽也不会有事。

    梦沉香本身无毒,下在人身上会使人昏迷,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般,不会有任何中毒或不适现象,但若是没有解药的话,会使人长期昏迷,而在昏迷期间,由于人久久没有生命活动,会让其各个器官逐渐衰弱,使其身体机能逐渐退化,最后在沉睡中死去。但拂跃散却可使人在中了梦沉香的情况下,助人内部器官活跃,虽然人不能醒来,却能保持身体机能,不会让他在长期沉睡中身体逐渐衰弱。

    商羽的情况明显是事先用了拂跃散的缘故。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他下药的人根本无心害他,并且还很在乎他的身体。怪不得她被柳倩彩引去茅屋的时候能见到商羽,原来那人挟持商羽真的只是为了把她引过去。

    风浅柔之前跟柳倩彩走的时候,她其实以为会见不到商羽,跟柳倩彩走只是为免商羽被他们为难,其实见到他的时候她是很意外的。

    “主子,商羽公子没事吧?”青鸾问道。其实她对商羽还是很有好感的,温雅如玉,飘逸如风,不像容少卿高冷淡漠中透着强势霸道,心计深沉莫测;也不像任箫张狂邪肆,在主子面前则卖弄委屈装可怜博同情;更不像殷长亭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实则老谋深算。

    这四人各有千秋,随便哪个都是人中之龙,却偏偏都对主子钟情,她有时候觉着很可惜的,主子只有一个,所以注定有人要遗恨终生了,而且就眼前情况,不出意外的,主子是非太子莫属了。

    “他没事!你去抓药,木香、鬼珠、炙草……”风浅柔报了一连串的药名,青鸾认真的记下。“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喝下去就可以醒过来了。”

    “好。”

    青鸾退下,在一旁紧张兮兮的凌影自然放下了一颗心,忙跟着青鸾出去。青鸾见到跟上来的凌影,心头一暖,其实主子嫁给凤秦太子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她和冰清或许不用如此为难。

    房间里,容少卿和任箫各站一边,相看两生厌,看到商羽更甚,可怜的商羽,果然是“躺着也中枪”啊!

    两人看到风浅柔的一颗心都在商羽身上,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当然,很快他们就更不是滋味了。只见……

    风浅柔突然坐在床边,伸手扒开了商羽胸前的衣服,露出他瘦削白皙却有型的胸膛。风浅柔六根清净,不顾眼前风景,仔细观察着他心脏处的肌肤,待发现他胸前距心脏不远的肌肤处有一颗小小的红点,了然一笑,看来她猜的没错,的确是用了拂跃散的缘故。

    使用拂跃散的方法很特殊,必须直接从直抵心脏的血管距心脏一寸处的地方直接注入,而注入后他的胸前就会出现一个红点。

    可是那对他下梦沉香的人本可以不管他的死活,而且,只要解药配得及时,商羽不会有任何危险,那人为何要费这般心思救他?

    商羽在凤秦甚至整个天下都没有仇家,而相对的也没有朋友,幕后之人明显是不想害他的,如此这人肯定与商羽关系非浅,那这人究竟是谁呢?

    与商羽关系非浅的就那么几个。师尊不可能,他除却是商羽的外公,还是容少卿的师父,她的师尊呢;师婆也不可能,她个性大气开朗,呃,一心想把自己和商羽凑一对,不可能害自己;那剩下的就是往生谷众人以及他的父亲!往生谷众人绝对不敢对他们的少谷主下手,那难道是商清怀?可是商清怀与自己无怨无仇,为何要害自己,还不惜用他的儿子作饵?

    这些人都没有动机啊,风浅柔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片刻,风浅柔心思百转,待她回神之际,这才发现容少卿和任箫齐齐地看着她,呃,准确的说是看着她刚才扒商羽衣服的手。

    “你们俩这什么眼神!”看得她都有点心虚了。

    “柔儿,是不是我的纵容让你无法无天到扒其他男人衣服的地步了。”

    “这算什么,我扒的还真不少。”她是大夫,难道还先去管什么男女有别,如果这样,她还治什么病,救什么人。

    “还扒的不少!”任箫抚额,一脸的委屈及接受不能。

    风浅柔玩味一笑,道:“任箫,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当然记得!”

    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从陌生竹屋中醒来时看到的场景,她就那般背对着他,坐在桌边,两只小手不停地捣鼓着桌上的药材,驾轻就熟,发觉他醒来之际,她回头一笑,轻柔道:“你醒了。”

    她的容颜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倾城无双,脸上的浅浅笑意,如梨花初绽,清纯亮丽,又若三月桃花,有着说不出的潋滟光采。“你醒了”简单的三字,韵味十足,带着欣喜,带着了然,没有任何惊讶,仿似她早就料到了他会醒来一般。当然,她也确实早就料到了,他难以相信,小小年纪的她,有着这样超群的医术。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可那一刻,他着着实实听到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那时,他就知道他爱上了这个小女孩,不满十二岁的小女孩!

    任箫陷入了久远,在他看来却恍如昨日的回忆中,直到听到风浅柔的轻咳声这才回神,接着道:“可这跟你扒男人衣服有什么关系。”

    感兴趣的不只是任箫,容少卿同样想知晓,他们之间四年有余的时光,是他不能驻足和参与的,那些他无法融入的话题,足以使他被醋海淹没。不能占有她的过去,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

    “什么扒男人衣服,说的跟我很开放似的。”她明明很清纯的好吧,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什么都变味了。风浅柔给了任箫一个大大的白眼,这才接着道:“我指的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而是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你可是满身的伤,光是给你上药就费了我大半天的功夫。”

    “也就是说在我还不认得你的时候,你就把我看光了!”任箫一下抓住重点,然后痴痴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