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地下室【未知】5 > 分节阅读_1

分节阅读_1

    下室【s】实录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腹黑/轻松

    关键字:医生攻  富二代受  s

    这是一个s短篇。富二代酒吧猎艳反被猎,

    被医生攻捉到地下室爱死爱慕全过程详细描写,

    各种技术性道具其出场= ̄w ̄=【喂够了!

    ☆、第一章 酒吧

    1

    这间酒吧坐落於c城最富庶的街区。酒吧采取会员制,会员在全世界恐怕不超过千人。大多数过路人只能从外面匆匆瞥一眼这所谓的“酒吧中的奢侈品”。

    偏爱这间酒吧的,大多是家里富得流油的年轻人。他们的年龄绝不超过二三十,在入夜後成群来这里找乐子。这间酒吧之所以能吸引这群挑剔的花花公子,是因为酒吧在会员制度外的另一条巧妙的规定:即便你无钱也无权,只要有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够火辣的身材,一样能进入这五光十色的销金地。这无疑是一种邀请,成全了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猎艳的好兴致,也为全城的美人们提供了结识富二代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往往只有一夜。

    贺哲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带上他的狐朋狗友来这里花天酒地。身为c城第一富豪之子,他生得风流俊俏,为人又不拘小节。爱买单,出手大方,尤其是碰到心仪的对象,更是一掷千金。更兼他爱好广泛,男女通吃,这让他成了这间酒吧最受欢迎的客人。时间一久,他猎艳的习惯便流传在外,更有不少俊男靓女专为结识他特地赶到这里。只要看得上眼,他从来来者不拒。可惜贺哲的记性并不好,无论前一夜是如何的销魂,第二日天明,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他立刻便将伴侣忘得一干二净,扬长而去。可谓是衣冠禽兽中的佼佼者。

    这让贺哲在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章 绑架

    2

    夜深。

    贺哲睁开眼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头脑昏昏沈沈,皱着眉深吸了口气。然後心里一惊,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他试着动了动,哪里还动的了,上身分明被粗麻绳捆了个结实。背後冰凉,可能是被捆在一个柱子上。

    是绑架……?!

    认识到这一点,贺哲霎时清醒了。努力睁眼,才发觉眼前被黑布蒙着。从布的纤维间隙中隐约看到一点亮光,但周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

    贺哲惊慌叫道,“阿翔!阿彻!”

    声音带着回声,异常空洞,看来这里很大,或许是个仓库。

    许久都无人回应,他颤声又叫了一声,“阿翔……?有……有人麽?”

    别说他那两个保镖,便是别人也没有。贺哲蒙着眼布,惊恐地四处“张望”,想听见一点声音,或是看见一点人影。手上暗暗使劲挣扎,那粗麻绳却捆得很牢,勒得他手臂生疼。

    他头脑里吓得一团乱,努力回忆来时的情景。他记得刚入夜,他和几个朋友去酒吧。然後来了一个特别夺目的男人,手上带着非会员专用的手链。倒三角身材,显摆肌肉的黑背心,磁性的男中音,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也没想就去搭讪。对方很欣然地回应。他甚至在心中窃喜竟弄到这种尤物,今晚一定不会乏味。然後那个男人提议喝一杯红酒……再然後……他就什麽也想不起了。

    可恶,居然是绑架!那两个废物怎麽能看着他把我带走而无动於衷!

    贺哲哆嗦着想清了事情经过,心里头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并不断地劝慰自己,反正对方是要钱……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或是半个小时,贺哲都贴着冰凉的柱子站着,努力睁大眼看周围的情况。透过黑布,他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地下仓库一样的地方,周围可以闻到一股陈旧的木材味。头顶上吊着一个大大的灯泡,他从来没见过,灯居然没有灯罩,直接拿灯泡吊在上面。

    什麽鬼地方……这种时候他不该在家里泡一个澡舒适地喝杯红酒听听音乐麽……

    他感到极度不舒服,脊椎被冰凉的柱子冻得发痛,那没怎麽晒过太阳的脸蛋被那大灯泡烤得冒出一层细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咯!一声,吓得汗毛倒立。

    有人来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从距离来判断,仓库又大又空。紧接着,便有皮鞋的声音,从门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踱过来。夜晚安静,仓库空旷,皮鞋的踢踏声带着很大的回响,一步步逼近贺哲,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贺哲浑身紧绷,生怕会突然被揍。要知道那些绑架犯都是狂暴分子……亏他长着那麽好看的脸。

    除了“帅气”这个印象以外,贺哲已经记不大清那人的脸了。那一瞬他脑中甚至闪过这样的情景,等警察找他指认罪犯的时候,他会认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绑架了他。

    脚步声沈稳,冰冷,让人感到对方在压抑着怒气。那人停在了贺哲面前,但没有出声。贺哲等得背上发毛,只能尝试开口先发制人,“你要多少?我配合。”

    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把贺哲惊了一下。脸上随即被拍了一下,黏上了一块什麽东西,直接把他的嘴封住了。而後是剪刀剪断胶布的声音,就在他的脸旁边。

    贺哲惊得呜了一声。那把剪刀将胶布剪断,尖锐冰凉的刀头顺着滑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上停留住。

    贺哲只觉额头冒汗,再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分毫。

    他又听到了那个磁性的男中音,“哼,还喷香水,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