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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第32部分阅读

    突然转作忿忿不平,用力瞪着罗恩,怨声道:“但是,罗恩竟然说我是在乱猜!哈利,你认为呢?”

    哈利张了张嘴还没回答,不远处的罗恩就已经大声反驳了起来:“本来就是,赫敏,你根本就是在硬凑线索,哪叫解谜!

    “我问你,第一句的‘终将遭受异端的惩罚’,你该怎么解释?”赫敏才刚要开口,罗恩便厉声道:“你别跟我说苏美尔的神会被巫师叫作异端,那绝对是笑话!

    “还有,你说婴儿掉下来,却跌在鹰身上,但可没说‘黑鹰”,谁知道它红的还绿的。”

    赫敏恼羞成怒地大吼道:“闭嘴,你看过哪只鹰是红色或绿色的!”

    “那你说‘冲破希望之匣’、‘衔走洁白’又怎么解释?”罗恩撇了撇嘴,“你该不会想说什么巴比伦国王继续坐稳王位的希望没了,或是吉尔伽美什当时穿的内裤是白色的吧!

    “最后,你不要跟我说赫拉克勒斯跟吉尔伽美什,都有打狮子,就跟格兰芬多搏狮有关,那我说他们都宰过牛,其实都跟厨师有关勒!”

    “赫拉克勒斯只有‘降伏’克里特公牛而已!”赫敏气得面红耳赤,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看那架式似乎要跟罗恩展开决斗。

    哈利在心中大呼精彩,他发现罗恩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真的十分擅长挑人小毛病,原先他都以为赫敏已经解开谜团了,谁知经对方一说,才知道竟有这么多漏洞,看来赫敏考虑事情还是太理所当然了。

    然而,尽管哈利在心理已经站在了罗恩这边,但他可不愿意在此时让事态继续恶化,赶忙跳出来打圆场。

    “这个,罗恩、赫敏……”

    “干嘛!”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瞪着眼,异口同声地凶狠问道。

    哈利背后冷汗直冒,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出来参加年终晚宴,医疗翼里虽然无聊,可要安全太多了。

    “没、没,只是我……”

    “饿了……”

    到晚宴开始的这段时间,罗恩跟赫敏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眼神的交会也没有,即使进到了餐厅,看着里头充斥着银色与绿色的斯莱特林装饰,也不曾同仇敌忾地抱怨几句。

    一直到邓不利多踏入餐厅,展开期末演说,并藉着守护魔法石一事,给格兰芬多狂加了一百七十分后,他们才卸去横亘的心防,面面相觑──但不是出于快乐。

    哈利三人怔怔看着格兰芬多,乃至鹰、獾两个学院欢呼庆祝的模样,他们突然觉得自己跟四周环境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一点学院杯获胜的心情也没有,只有满腹的哀伤与不解。

    哀伤的是,周围无论开心或愤恨的人们,都不会知道这场胜利,奎里纳斯究竟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不解的是,为什么邓不利多要替他们加分,他们宁可在学院杯惨败、被马尔福讥笑、被其余格兰芬多的同学埋怨,也不愿假笑着应付其他人的庆贺,品尝这苦涩的胜利。

    教师席上,凡尔纳注视着哈利等人似哭似笑的神情,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与一旁的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聊了起来──或许出于寻求同伴慰藉的心理,她在刚才临时调换位置过来,如今已经红了眼眶,奎里纳斯奇洛是赫奇帕奇的荣耀,更是她珍爱的学生,但她对于对方的困境却无能为力,甚至连帮他正名的机会也没有。

    “波莫娜,这是奎里纳斯自己选择的路……我们该为他感到骄傲。”凡尔纳递上了手巾,低声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发誓。”

    同时,邓不利多也做出了总结:“尽情的吃喝吧!好好享受这美味的大餐!”

    凡尔纳任职魔文教授的第一年,至此结束。

    (本来想码全文完的xd,这算是凡尔纳在霍格沃茨任教的第一年收尾,当然了,离第二卷还有一、两个剧情,填个小坑、另外还要考虑一个我非常挣扎的剧情,所以这还不算第一卷完。)

    伽倪墨得斯据说是特洛伊的王子。某天,他替父亲看羊时,宙斯从天上经过,一见伽倪墨得斯即对他迷恋(宙斯男女通吃的),因此变身成一只鹰掳走伽倪墨得斯到奥林匹斯山,此鹰就是天鹰座,而伽倪墨得斯从此成为宙斯身旁的倒酒僮,那倒酒的姿势,也成为水瓶座(宝瓶座)的由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脑厅(三合一)

    七月时节,暑浪滚滚,炎日高挂天际,万里晴天一片云絮也没有,碧空如洗。公羊别墅一如既往,褐瓦白砖的屋舍上头,烟囱正冒着间续白烟,仿佛要为这蓝天补足些云朵,遮掩这扰人的夏意。

    凡尔纳盯着桌上的午餐“白酒海鲜义大利面”,脸色有些阴沉,这倒不是他吃腻了佩雷纳尔手艺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与尼可勒梅的下一个行程──魔法部神秘事务司。[lwen2]

    待三人用完午餐后,凡尔纳扶着尼可勒梅,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壁炉,前往魔法部。到了目的地,他根本没去留意四周的景况,而是注视着尼可勒梅,在发现对方没有因为空间旅行的副作用而身体不适后,这才松了口气。

    “导师、凡尔纳,我们在这里!”蓦然,一个口音古怪的女声,从右侧传了过来。

    凡尔纳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长着棕色长发、面庞圆润的中年妇人,正站在一座喷泉旁招着手,而她的周遭还站着不少熟悉的身影。

    那喷泉的外型,是一组矗立在圆形水潭中的镀金雕像群,其中最高的是一位风度高贵的男巫,手持魔杖笔直的指着天空。围在他周围的是一个美貌女巫、一头人马、一只妖精和一个家养小精灵。后三者仰着头,崇拜地望着那两名巫师。

    闪烁的泉水从巫师的魔杖顶端、人马的箭头、妖精的帽尖,以及家养小精灵的两只耳朵里喷出,发出淅沥沥的悦耳水声。

    凡尔纳扶着尼可勒梅,缓缓地朝几人走近,“好久不见了,佐科、乔伊斯、巴德、盖奇、加布尔、玛吉、莱瑟姆。”接着,他又望向气色不错的加布尔,问道:“加布尔学长,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哈哈,我现在身体好得很,最近甚至还去了亚特兰提斯一趟。”加布尔拍了拍胸膛,微笑着对凡尔纳使了个眼色。

    因为之前那段在阿尔巴尼亚的遭遇,加布尔非常熟悉奎里纳斯的遭遇与性格,所以凡尔纳也没有向他隐瞒奎里纳斯如今的情况,甚至还托他有空时能去拜访对方,而加布尔自然也一口答应了下来。

    接着,一旁的沃顿教授也耸了耸大鼻子笑道:“凡尔纳,你点名一样把我们的名字一个一个叫出来,是怕我们迟到吗?”

    还没等凡尔纳回答,尼可勒梅便笑着应道:“凡尔纳是给我做个提醒,我最近记忆力越来越糟了,总记得有个长着油腻腻大鼻子的学生,却差点叫不出他的名字。”

    虽然尼可勒梅是用打趣的语气这样说道,但在场所有的学生们都面色一黯,先前强装的热络气氛也消失殆尽。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一个虚假的干咳声,待凡尔纳回头望去,才发现一名留着灰色卷发、身材粗壮矮小的老年人,正用手帕抹着满头大汗,浑身像刚从水中捞出一般,那湿润明亮的额前,甚至与光可鉴人的暗木地板相互辉映。

    “很荣幸能再一次见到你,勒梅大师。”矮个老年人微微一礼道,而他身后两名保镳似的巫师,则是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尼可勒梅,似乎想看看活了六百多岁的巫师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好,部长。”尼可勒梅点了点头。

    凡尔纳看着原着中碌碌无为的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发现对方并没有因为尼可勒梅的冷淡回应而有所不愉,仍是笑咪咪的擦着汗道:“勒梅大师,这大厅里魔法空调最近在维修,十分闷热,不如大家先去我的办公室坐坐?”

    “那些贵族呢?”尼可勒梅皱着眉问道:“还没来吗?”

    “我想他们应该快到了吧……”福吉取出了一个银色怀表看了下,“离我跟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想或许你们需要时间先作些准备,所以请他们晚点到……”

    “你还真是会替人着想啊,部长。”加布尔闷哼一声,打断了福吉的话,语气颇为不满。今天对于尼可勒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而他请那些魔法界的高层贵族观礼,可不是让他们来摆架子的,“但是,勒梅导师有说过需要作准备吗?况且,让那些贵族等一下,是会热到连脸上的妆都化掉?”

    “这个、这个……”福吉的汗帕越加湿了,微微弯下了腰。他发现自己又愚蠢的好心办坏事,要知道尽管从今天以后,尼可勒梅便会丧失永生的能力,即将归于尘土,但对方的学生,那些能够列席于“开罗国际炼金术师大会”的炼金术师,也不是他愿意稍加得罪的。

    忽然,一个低沉的嗓音从后方传来:“我想福吉只是出于好意,你们就别怪他了。”

    尼可勒梅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来啦,我的朋友。”

    “我有提早赴约的习惯,更何况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来人向前几步,银白的长髯、花哨的尖顶帽,正是邓不利多,“福吉,我想我们就直接去‘死亡室(deth-ch

    )’吧,想必在场有很多人对神秘事务司非常好奇。”

    福吉感激地看了邓不利多一眼,“请跟我来。”他率先领路前行,朝着门厅尽头的金色大门走去,沿途魔法部的官员,或是来洽公的一般巫师纷纷避让,仿佛摩西分开红海一般,让福吉毫无阻碍的轻松前进,这也使得原先有些驼下背的他,又重新高高挺起了胸膛,似乎颇为志得意满。

    众人穿过大门,来到了一个较小的厅房里,此地至少有二十部电梯,被精致的金色栅栏挡着。福吉走向了当先的一台电梯,还没靠近,电梯内原先站满的巫师皆匆忙走出,将电梯让给了福吉一行人。

    “魔法部的装潢越来越奢华了……”尼可勒梅瞥了眼金色栅栏,以及神色压抑不住得意的福吉,摇了摇头。

    “总是会变的。”邓不利多微笑道。

    搭着发出震耳嘎嘎声响的电梯,众人来到了九楼,伴随着一个冷漠的女声说道:“神秘事务司。”栅栏打开了,他们踏进了长廊,两旁的火把在电梯搅起的气流中摇曳闪烁,照应着一扇朴素的黑门。

    福吉领着一行人来到黑门前,抽出魔杖对着门射了几道红光,接着只听喀嚓一声,黑门便缓缓开启,露出一间巨大的圆形屋子,里头的所有事物都是黑的,无论是地板,甚至是天花板皆是如此;十二扇模样相同,既没有特殊标记,也没有把手的房门彼此相邻,镶嵌在黑色的石壁上,一簇簇闪烁着蓝色火苗的蜡烛点缀其间,烛光清冷摇曳,倒映在闪亮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使众人仿佛踩在一汪黝黑的水潭上。

    圆形屋子正中央,此刻正伫立着三个男子,左右两侧皆是中年白人,中间则是一名年轻的高瘦黑人,他的脸庞硬直刚挺,头发如钢刷般尖耸,右耳挂着一只银质耳环,正是凡尔纳的至交好友──达卡瑞沙克尔。

    此刻,达卡瑞踏前一步迎向福吉,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尊敬的部长,你好。”

    “你好,嗯……”福吉似乎一时间想不起达卡瑞的名字,迟疑了片刻后才道:“我想已经有人通知过你们了吧,今天会有不少贵客莅临神秘事务司,缄默人--‘沙果尔’。”

    听到这错误的称谓,达卡瑞面色一僵,却没有反驳,只是冷静地继续道:“是的,部长,我们有接到命令,据说需要征用死亡室。”

    “没错。”福吉微微颔首,转身面向尼可勒梅,“勒梅大师,请问你要直接去死亡室吗,还是想要先休息一下,我可以请人准备一些点心……”他很担心尼可勒梅现在会迳自完成今日的目的,到时那些迟来的贵族因为他更改与会时间的缘故,而没有观到礼,即使身为魔法部长的他,也会被狠狠冷嘲热讽一番的。

    同时,达卡瑞也顺着福吉的动作,将目光投向了尼可勒梅,进而发现了正搀扶着对方的凡尔纳,刹那间大感诧异,面露惊讶之色。

    “直接去死亡室吧,我想好好看看那面美丽的帷幕……”尼可勒梅温和一笑,“放心吧,部长,魔法石还需要静候一段时间才能处置,我想足够等到那些贵族到来的。”

    “那就麻烦你了,勒梅大师。”被当面揭穿了心思,福吉的神情有些尴尬,正要准备带路时,他的口袋处却震动了起来,接着只见他取出了一个迷你版的双面镜,歉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了角落。

    过了片刻后,福吉面带怒意地走了回来,强挤出笑容对尼可勒梅说道:“不好意思,勒梅大师,我有紧急公事得先离开一下,但我一定会赶在仪式开始前回来的,真的非常失礼……”他微微弯了弯腰,随后回首道:“‘沙果尔’,还有你们两个,好好招待勒梅大师。”

    “没关系,部长。”尼可勒梅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是我们麻烦了你才对。”

    福吉苦笑着一礼,匆匆忙忙地朝门口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对他身后的两名随扈叨叨絮絮,隐约传来“该死的妖精”、“古灵阁”等语。

    目送着福吉踏出大门,达卡瑞摇了摇头,接着望向凡尔纳道:“嗨,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沙果尔’先生,其实我是勒梅导师的学徒。”凡尔纳促狭一笑道。

    “闭嘴,难不成你也要我学宾斯教授叫你‘凡尼纳’吗?”达卡瑞哼了声,“看来你在上学时期,每次寒、暑假的行踪都说不清楚,就是去向勒梅大师学习吧,竟然还瞒着我们,我跟费雷就在想,以沃顿教授的长相,他的女儿怎么也不可能……”

    “咳咳……”沃顿教授从人群中踏前一步,脸色阴沉地问道:“沙克尔先生,我的女儿怎么了?”

    “教、教授……你、你也在啊?”达卡瑞见到沃顿教授后悚然一惊,原本低沉的嗓音都尖锐了许多:“当、当然是跟精灵一样美貌啊……

    “否则怎么把凡尔纳迷得神魂颠倒!”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与沃顿教授和凡尔纳十分熟识的人,闻言无不大笑出声,将刚才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平日与沃顿教授总是你来我往、相互讽刺的乔伊斯,更是笑骂道:“好个心机重的家伙,莱瑟姆,亏你半个月前还在跟我抱怨凯萨琳没人要,结果原来是在放假消息!”

    大家又笑闹了一阵,凡尔纳也没辩白,只是微笑不语地看了达卡瑞一眼,吓得对方缩了缩脖子,紧紧的闭上嘴巴。事实上,凡尔纳并未生气,反而就如他的神色一般心情愉快,达卡瑞这一番胡说八道,让尼可勒梅笑得欢畅,这也就足够了。

    接着,达卡瑞身旁的两名中年人也纷纷自我介绍,他们其中一人面有菜色、愁眉苦脸,叫作布罗德里克博德(bod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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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k),另一位则是高大健壮,身材足以媲美凡尔纳,名为克罗克(c

    oke

    ),都是神秘事务司的缄默人、达卡瑞的前辈,但因为平常工作环境的关系,不善言词,今日反倒以达卡瑞为主,负责接待尼可勒梅等人。

    “我先带各位去死亡室坐坐吧,那里的椅子还挺宽敞的。”达卡瑞幽默地说道,接着用脚跟顿了顿地面,四周便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蜡烛开始向一侧移动,圆形墙壁旋转了起来,上方的蓝色烛火也随着围墙的快速旋动,变成一道道霓虹灯般的线条。

    紧接着,周遭倏地停止了转动,奇异的是,烛火也并未因为这阵旋转而熄灭。达卡瑞与另外两名缄默人几乎是看也不看的,就选了其中一扇门轻轻推开,招呼众人进去。

    凡尔纳搀着尼可勒梅缓缓前行,但在进门前,他却微微侧过头,凝望着其中一扇门,他敏锐地发现那扇门后方藏有一种浩瀚的力量,十分隐晦,但却对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而他的目光,也被达卡瑞发现了。

    死亡室是一间宽阔的石厅,光线昏暗,中心部分向下陷落,形成一个大约二十英尺深的巨大石坑。房间四周环绕着层层向下递延的石椅,放眼看去恍若一个露天圆形剧场。

    石坑中央是一面突起的石台,上方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