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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8部分阅读

为你大打出手,说实话,小弟羡慕地紧。若小弟有这么一天,必定死而无憾了。”说话之乎者也的。

    云深微微一笑,直接在他的伤口上用力一撮。

    胡须小汉连忙哭天喊地,实在与外貌不搭,怪不得他得叫云深为哥。

    夜色很浓,相比之下,月亮越发皎洁,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在中兴城的小巷里,他的脚步声在幽深的巷子回荡,尤其清晰。

    “我很重吧?”我打破了沉默,声音里不由流露沉重。

    “嗯。”

    我都还没有一百斤呢。竟敢说我重,“我腿又没受伤,你放我下来。”

    “不要乱动,我勉勉强强还能背得动。”云深淡淡笑道。

    我吐了吐舌头,“云深,不要再在那个地方工作了,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不要。”

    “不还也没关系,如果你良心上过不去的话,算我借你也行,你写好欠条,以后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就好了。”

    “不要。”

    “为什么?”我锤了他一下肩膀,他身子略微不稳,我扭动,成功让他放我下来。

    我绕到他面前,不明道:“伊甸园有什么好的?你明明知道那是一个不干净的地方?还想呆在伊甸园?你是想毁了自己的未来?践踏自己的人生?”

    “践踏,永远不要轻易为别人的人生下定义,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握紧双拳,“是不是因为不愿放弃你的自尊心?逞强与倔强能带给你什么?自尊心有那么重要吗?”不由我逼视着他。

    “……”他移开目光,不愿看我。

    我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我清楚意识到自己没有权利,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

    云深是由奶奶一手带大,的确是出身辣文,奶奶是中学退休的老师,父母也是老师,听说在云深非常小的时候,出了一场恶性的交通事故,父母双亡。奶奶也因年纪越来越大,健康日渐越下,在云深奶奶在云深上高一的时候,被检查出是肺癌晚期,送入医院不到一年,与世长辞了。

    “多少钱?”我突然问道。

    云深沉默。

    “要付多少钱?我包养你!”我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手心不由浸出汗,我并不想用钱侮辱他,但他好像穷得只剩下自尊心,而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云深淡淡笑问道:“包养?”似乎怀疑竟能从我口里说出这个字眼。

    那你出卖自己,不就是为了钱吗?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谷思,你是包养不起我的。”云深用异常认真的口吻说道。

    “啊?为什么?”我皱眉看着他。

    “因为……”云深向我迈进一步,在我耳边,阴阳怪气地说道:“与我在一起的都是男人。”

    咔嚓一声,我的脑子断片,男……男人?是我听错了么?你……你已经堕落到这厮地步了?

    只听他笑问道:“还想包养我吗?不过你可以考虑去泰国做个什么手术,到时候再来找我。”说话温吞吞的,偏偏气死你不偿命。

    开玩笑?

    此刻,我发现,他在挑衅我的神经。我拉紧毛毯,不由余力给了他一脚,外加一拳。身手敏捷的他轻松闪过,想揍到他,倒是我不自量力了。

    而后,云深面对着我,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我好不容易想要展示一次高尚的情操,却遭到如此赤~裸~裸的戏弄,名誉毁于一旦。

    后来,我得知原来店中的老板看中云深的潜力,便让云深在伊甸园里当餐饮部的副部长。

    因为云深的这张脸蛋,确实也惹了不少麻烦。不少有钱女人,还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对他心存妄念。所以他为明哲保身,就得换装。说白了,就是跟老板串通一气,冒名充当该店的小东家,帮忙打理‘伊甸园’。别说这‘伊甸园’因为有他,生意翻了翻。听说有不少人前来,打听他的出身。

    我不能理解当初‘伊甸园’的老板是如何瞧上云深的?当我得知这位老板的待客之道。不由惊叹此乃高人也,绝对能称得上是:二十一世纪饭店的一朵奇葩。

    老板道:从事夜店服务行业,对待顾客,就像对待女人对待男人,“千依百顺”那样就索而无味;“若即若离”便是望而不可及,而“求而不得”那是最高境界。

    在‘伊甸园’中,云深便是这一最高意义的存在,并且报酬颇丰。

    以色误人,我不禁感叹,如今难道是“食男色”的社会了?

    尽管我半信半疑,可云深选择坚持走下去,自有他的道理。我也不好说什么。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云深在伊甸园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当然,这自然是后话了。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与夏晴天第一次如此有默契,共同向老师请了假,若说起原因,那就非常简单,因为我们两人受伤了,我是伤在脸皮,愧见广大人民群众。

    而夏晴天同学呢?

    上次,她在‘伊甸园’说的话,我本以为她还存有三分理智,愿意去调查事情真相,即便陆北骗了他,这世上哪有完美的骗局?总能寻到蛛丝马迹。可惜晴天的智商弥补不了她的低情商。

    经过这件事情,结合云深对晴天的种种态度,对感情缺乏安全感的晴天,变得优柔寡断,据朋友说,她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简而言之,她伤得比我重,并非是因为我下手狠,而是她被初恋重创,憋至内伤,伤及五脏六腑。听说在家一蹶不振,急得她爸她妈,还有陆北围着她团团转,又无能为力。

    我感叹,晴天其实真是一位纯情妹子。

    然后,从今往后,晴天便不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不禁言说,女人之间友情真是脆弱,稍微被感情一折腾,就像花瓶碎掉了,再难复合。

    俗话说“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高官”。我开始还有点担心夏晴天的父母,怕他们会对云深使绊子,找他麻烦。

    唉!后来发现,我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夏晴天的父母是高知识分子,而且现在在大学谈恋爱又不像旧社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何况是晴天主动在先,受伤在后。完全可以说这是——爱的代价!

    而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本想乘此机会,计划出去玩一趟的,后面我的生理大姨妈造访了,懒得折腾,直接整日窝在宿舍,当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过着与世隔绝的独居生活。

    期终考试即将逼近,我顺便大学科目好好复习一下,要知道大学扣学分,挂科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艰苦奋斗中,与我形影不离是难以啃动的理论课本,与闻着甘甜,喝起来却是又苦又涩的咖啡。

    大约在一周后,收到班主任发的短信,说要准备期终考试的作业。顺便结束了孤僻的生活,我先赞叹好的化妆品,再差的脸色也能被遮盖住,高姿态地走在校园里,不小心碰见了来上交论文的陆北,本来意气风发的他,此时精神恍惚,也根本就没有瞧见我,看来晴天的事情,把他折腾得够呛了。

    我去到系办公室,领取课题资料,看着又是花又是草的画册,头皮有点发麻,考试不及格,班主任说直接扣学分补考。

    老妈一心想把我培养为一个有艺术气质的氧气美女,学习画画,正是想让我进入公司的设计部,为她效力。

    可,我若是在画室呆上片刻,浑身都沾有墨油味,哪来的艺术味道?

    事实证明,本人身上文艺气质欠缺,比较合适当一位用金钱包装的庸俗女人。

    本着勤勤恳恳的学习,期末考试中,我勉勉强强通过了及格线,云深低调中保持着优等生的好成绩,陆北上交毕业论文,结业毕业了。还有晴天请了病假,一门课程都没有来,被学校直接要求补考。

    我们大一校园生活,在晴天经受感情霹雳中,落下了帷幕。

    本以为是故事的结局,我万万没想到,这仅仅是暂时的休场……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的反转

    老妈不知从何处听来,我与晴天为陆北互闹矛盾的事情。在放暑假当天,火速从巴黎赶回消磨我,首先一见我,丢下一瓶大牌卸妆水。

    在她犀利的目光下,我去妆,还能瞧见几道浅色的抓痕。

    我瘪嘴,大气都不敢出。

    老妈冷声道:“谷思呀谷思,你实在太不中用了,陆北特意找我,说想与你相亲,如今到嘴的鸭子都能被晴天叼走?”

    我摇头,道:“老妈,你不了解情况。”

    “……”

    “请听女儿缓缓到来……”

    还没等我开讲,老妈随手拿起一叠文件,冲我摔来,铺天盖地的文件,在我头顶飞舞。

    老妈双手环胸,坐在黑色的老板椅上,“好好说话,说着说着都能给我唱起黄梅戏了?”

    “是!”我立马正襟危坐。

    于是,我有条不紊道:“故事发生在十五年前,陆北与晴天还穿着小开裆裤时,陆北见长得水灵,性格刚烈的晴天,早存有觊觎之心,可惜铁汉硬情……”

    等我不失煽情地讲完后,“老妈?”您好歹给点反应吧!

    老妈优雅地打了个哈欠,“讲完了?”

    “嗯。”我吸了吸鼻子,连忙点头。我很怕老妈这幅女强人的样子。

    “一个竹马恋青梅,青梅不甩竹马的故事,你竟然讲了三个小时,谷思,真难为你了?”老妈站了起来。

    “那……那个不是重点。”

    “不用刻意提醒你又被甩的现实。”老妈一抬眉,厉芒一闪。

    “呃……”我缩了缩身子,委屈道:“所以……承受失恋痛苦的我,想出去散散心。”声音无限哀怨。

    “散…心?说说你们因为什么打架?”老妈话锋一转。

    我心咯吱一响,心念她该不会知道打架的真正原因吧!背后起了一阵凉风,太阳|岤溢出细汗。要是让老妈知道我去哪种灰色地段,难道苦心盼来的放松暑假要泡汤了,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没化妆竟像五百年没见过太阳的女鬼。

    老妈轻叹了一口气,瞧了我一眼,“不就一个男人吗?放心,老妈老爸会帮你找更好的。”

    “唰”的一下,老妈大笔一挥,给了一张签名版的支票,金额由我随意填写,“你想要怎样的散心?”

    我装柔弱,装着可耻的无辜,在老妈怀里蹭了蹭。

    老妈终在我的矫揉造作下,合理的安排中,让我乘着私人飞机,悠哉悠哉地跑到四季如春的云南避暑去了。

    两个月的时间,给陆北与晴天培养感情,他先用柔情攻势,抚慰晴天的初恋情伤。经受重创的晴天,不再粗枝大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拿陆北与云深作比较,看清了云深的虚华与浅薄。

    陆北见晴天好转,渐渐展现腹黑一面,顺手牵羊,把晴天拥入怀中。

    陆北与晴天的感情走向罗马大道上,无限明朗。

    故事最后一步,必须得有,幸福满满的晴天必定要携陆北之手,就像当初王晓虎带着周灿,陈武带着刘雯一样在我面前,两人如胶似漆地跑到云深跟前晒幸福。

    与晴天的冷战,云深意识到什么了,蒙受着重冤,却无处伸冤,眼睁睁地见晴天被陆北牵着走,撕心唤道:“晴天,不要走——”

    夏晴天挽着陆北,阳光灿烂地笑着让他等她一下,说要与云深单独谈一谈。

    梧桐树下,上演苦情离别戏。

    两人先是沉默,而后渐渐说起话题,无疑在回忆之前在一起的时光,有欢快,也有悲伤。

    云深对晴天道:“晴天,这一切都是陆北使的圈套,你不能相信他,要相信我!我不能没有你!”

    夏晴天已经不相信云深了,怎能听得了他的解释?

    云深苦苦哀求,并吐露出最深情的一句话,“you are y sunshe!”

    夏晴天不为所动,并一脸平静地说:“我终于看清楚陆北的好,他这么做也是因为喜欢我,而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云深,我们已经变成过去式了。”摆明说是自己瞎了眼,中了邪才会看上云深。

    还好,命运正转,一切都恢复了过来。

    终,她嫣然一笑,“还好,一切还不晚,云深,祝你与谷思幸福!”

    云深用尽吃奶的力解释道:“我与谷思没什么?”却不得不目送sunshe一步一步走向陆北,因无力挽回,而颓废生活,成为“竹马弄青梅”爱情故事中一粒必不可少的炮灰。

    正常的狗血剧情是否应如本人上述的这般发展?

    可是,谁能告诉我,接下来我看到的,经历的,究竟算是嘛回事啊?

    开学了,我恋恋不舍地从充满魅力的云南,一下飞回江州。没想到刚去学校交钱报名的第一天,就碰到了夏晴天。

    我站在教学楼四层的阳台上,一下就辨出了她。

    晴天穿了一件艳色的裙子,俏目盼兮,小脸因为气温炎热,染上了两瓣红晕,打着一把小洋伞,好像在等人。

    我本着想要验证,陆北不负众望夺得晴心,狗血事件的发展到完美的境况,于是站在阳台上与她一起静静等候。

    晴天踌躇来踌躇去,无聊地踢了踢石子。

    突然,她小跑了起来,我的心也悬了起来,随她奔向的方向看去,一抹白影。

    看到那人,我猛地一怔。

    梧桐树下,他踩着斑驳的影子,唇角含似有似无的笑,晴天俏皮一笑,把伞递给了他。他一开始未接,不知晴天撒娇地说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伞。

    两人并肩而行。

    晴天怎么又跟他走在一起?我歪着脑袋,呆呆地望两人的背影,见晴天语笑嫣然,云深淡然处之,哪里像闹过矛盾的小情侣?两人的节奏比我两个月离开前还要和睦。

    风景如画。

    怎么回事?

    我的脑门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压根不符合狗血剧情的基本设定啊?

    还有,陆北该怎么办?

    学校报到后的当天晚上,陆北便给我来电话,我一惊讶,他说要请我喝酒,单独为我接风洗尘。

    我笑说:“消息真是灵通。”要知道我昨天晚上才从云南飞回来的。

    陆北笑:“对你,这是必须的。”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莫非陆北看上我了?

    我摇了摇头,别自作多情了。若不然在云南的时候,陆北咋对我一个问候电话都没有?

    那么试问,晴天与陆北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剧情偏离正常轨道?

    端着满满的困惑,我开车去到曾经常奢侈聚会场所,名唤“一间清吧”。

    开酒庄生意的发小,还忒矫情地说名字是出自禅语,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一间清吧”此名胜过无名,无名又有名,颇具雅意。

    什么“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只能让我想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乱七八糟,绕来绕去的,庸俗点讲,不就是挣人酒钱的清吧吗?

    现在搞得像高级猎艳场所,许多人也玩得开。虽说败絮其中,好歹也有个金玉其外吧,外加好酒储存了不少,我们习惯大手大脚花钱享受优雅生活的人,郁闷无聊,喜欢来这里挥霍闲气。

    “一间清吧”的灯光略有调暗,大堂内正播放着班得瑞《童年的回忆》的钢琴曲。

    陆北一个人坐在角落,靠着黑色沙发,翘着二郎腿,一手随意地摇晃红酒杯,整个人像被一层阴霾笼罩着,阴沉至极,与轻柔欢快的音乐里,静谧低调奢华的清吧,呈现的意境,非常不搭。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他恍然地看着我,情场失意,溢于脸上。

    “来了?”陆北站了起来,笑容恢复到如初,宛如我上一秒看到失意的他,只是一场错觉。

    “嗯。”我心生赞赏,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并要了一杯柠檬水。

    他诧异,道:“不喝点酒?”

    “开了车,而且刚回来有点累。”我笑。

    陆北见我脸色不佳,便也不再勉强,我们碰了一下杯子。

    他笑问:“云南好玩吗?”

    我笑答:“风景秀美,作为一个过客,那是还是不错的去处。”

    陆北继续为自己添酒,“怪不得你的精神状态,变得比原来好。”

    我微微一笑,两人相互寒暄着,尽是无边际的废话,一杯柠檬水便这样饮入腹中。

    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