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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舞第3部分阅读

    她的衣袖,希望得到她的响应,只是不见她有任何反应,他也知道该适可而止,所以笑了笑起身打算走到驾驶舱。

    “等等吧,等会就可以到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真的懂得适可而止耶!这又是对他的一项新发现。

    见他进了驾驶舱,她才起身看他,却见他笑得有如偷腥的猫一样,让她赶紧别过眼。

    现在她不确定三天后能不能如愿的搭上回日本的班机了,这男人会轻易放过她吗?

    看来如果她想离开,还得找个避开他的好方法才能如愿。

    范迟义不敢置信的看着游艇驶进了港口,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快乐,因为她以为游艇会开进方才他们看见的港口,却没想到他把游艇开进了一个私人的港口,而且还是在小岛的后方,好象距离他们刚刚看到的小镇有点远的感觉。

    面前只有一栋白色的海滩别墅立在海岸边,其它什么都没有。她不解的转身以目光询问着他,却见他下了锚跳下游艇,把游艇固定在码头上了,然后扠着腰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怎么不下船呢?”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肯下船,可是他怎么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是他误导她,让她以为他们的游艇会停靠在米克诺斯的公用码头。

    “这里是哪里?”老天!千万不要告诉她这是他的家啊!

    “我家。”他以肯定的语气郑重的告诉她。

    老天真的没有听到她的祈求!

    “我以为我们会去住旅馆的。”她站在甲板上迟迟没有下船的意思。

    是不是因为她出门没去庙里拜拜,才会那么不幸的遇上他?可是就算她出门真的没有拜拜的习惯,老天也不能这样处罚她啊!

    “我有住的地方,为什么要去住旅馆呢?”他按下码头石柱上的开关,不远处的房子立即灯火通明。“而且,我相信我住的地方比起旅馆会舒适许多。”他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要邀她下船。

    范迟羲则是敬谢不敏的摇头,她没勇气跟这个男人同处一室,尤其是经过刚刚的那个吻之后。

    “我晚上睡船上好了。”

    “那我陪你好了。”他一手攀上栏杆又跳上去。

    “不用,我下去好了。”范迟羲也不管身上穿的是套装短裙,一手攀着栏杆跳了下船故意和他错开。

    开玩笑,这艘游艇上只有一张大得离谱的水床,让他留在船上陪她还得了吗?刚刚也听他说了,那张床是他和出游的女人一起“运动”的地方,她打死也不肯跟他留在船上。刚刚就是因为听他介绍了整个船跄的功能,才跟他有了一些口角。

    她又不是让他买来玩的女人,怎么会和他在那“意义非凡”的水床上过夜?

    一见她下船,他泛起邪邪的笑容,让她没来由的起了阵冷颤。

    “你笑什么?”哼,跟这种男人在一起她大概会提前白头发,光想着要如何防这男人就昏头了。

    “没事。”他又跳下船,也不管她的抗拒就拉着她的手臂往别墅走去,他知道她的脚步有些迟疑,所以故意挑衅的问道:“你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她反问似的问了自已也问他,可是面对他邪魔似的笑容,真的让她有点心脏无力了。

    他挑了挑眉等着她的回答,只见她没来由的心虚,并换成她不停的拉着他往别墅走去,让他忍不住的失笑。

    打开门进到大厅,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屋内的陈设,竟然显得简单而落落大方,对他又有点另眼相待的感觉。她还以为大厅会有极浮华的陈设,却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圆桌木椅,朴素得让她意外。

    她挑了一张可以环视室内陈设的木椅坐下,厅内好似可以嗅出桌椅所散发出来的桧木香,简单的木工装潢不显得单调,将室内布置得温暖可人,这让她对于他的品味又加上了一分肯定。

    “喜欢吗?”他走进厨房拿了两瓶矿泉水,一出来就丢了一瓶给她,随后他倚在圆桌旁喝着矿泉水。

    这间屋子里所有的装演都是由他自己负责的,就连木材的采购也没有假他人之手,老实说,是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个藏身之处,因为他用了不同的名字买下这个靠近海滨的地方,除了他之外,她是第二个踏进这个地方的人。

    “我喜欢木头的香味。”她和妹妹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妹妹也喜欢自然没错,可是她喜欢的是湖泊景致,而她则喜欢围绕在树木清香里的感觉。

    “我也是。”他举高了手中的矿泉水,与她干杯似的饮了几口。

    “只有你住在这里吗?”只有他一个人住好象有点浪费了,可是照目前这样子看好像真的是如此,她看到桌上有层薄薄的灰尘,好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到这里来了。

    他点点头并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这个地方只能用船往返,我只是偶尔来住一晚,这里没有冰箱、瓦斯炉、电话等电器用品,除了我留在这里的几瓶矿泉水和这些照明设备、家具,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指着一片黑暗的窗外。“如果肚子饿了,只能到船上找吃的。”因为他不想弄脏这个地方,也希望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干扰。

    “我不饿,你放心。”她是不吃晚餐的,方才的一杯拿铁咖啡已经是破例。她看了下,找寻能休息的地方。“我睡哪?”一想到能睡在充满桧木香味的空间里,心中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

    “你睡那间房间。”他指着主卧室旁的一间客房。当初弄这间房子的时候,他顾虑到可能会有人来这里,不然他们一定得同床共枕了。

    他是不介意,不过这女人却可能把他宰了。

    “我可以去洗个澡吗?”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加上刚刚海风的吹拂,现在她的身体充满了黏腻感,只想舒服的冲个澡、睡个好觉。

    “浴室在那边。”他指着厨房旁边的门。“盥洗用具里面都有,可是只有男人用的浴袍。”他没想到会带女人来这里。

    范迟羲点点头,迫不及待走进浴室,现在的她也没想那么多了,只想洗去全身的黏腻感,不过她清楚的知道她对这男人的评价,似乎又攀上了一层。

    她笑了笑解下发髻,按摩着紧绷一天的头皮。

    或许是一开始给他的评价太低了吧!才让他一次次的提升了自己的价值。不过这个纯白色的米克诺斯岛真的深深吸引着她,如果能留下来一两天,她真的愿意。

    只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千方百计的不让她离开希腊?

    第四章

    颜颢诔蹲坐在她的床旁唤醒她,可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侧环绕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为白皙,手便忍不住想触摸她的脸颊,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起了一阵火热,呼吸渐渐粗重。

    她身穿的是他的睡袍,隔着袍子他似乎可以看见,她胸前的浑圆在衣物的摩擦下挺立,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

    昨夜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时,他原想转移目光,却发现怎么也离不开她那侧着身体擦拭头发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根本不知道,睡袍质料薄凉透明,在浴室门前的灯光照射下,她几乎是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幸好她只是对他礼貌性的一笑,就告诉他想去休息了,否则他真不敢想象再和她继续这样对望下去会有什么结果,难保他不会饿虎扑羊当场要了她。

    亏他以前还自诩着自己绝非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却在面对她的时候一次次将自己逼迫到忍耐的边缘。

    范迟羲察觉有人进门并没有立即睁眼,因为她知道一定是这个男人,不过却发现他蹲在床前一双手僵在半空中,像是想伸手叫她又没行动。

    “怎么了?”她看了窗外天色仍然暗暗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来叫醒她。一坐起来身上的凉被便跟着滑落,因为想着还有睡袍,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她的曲线已经完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面对美景他的呼吸又是一窒,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完全没有自觉吗?

    他困难的吞了口口水才闷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手中的衣服交到她手上,因为不希望再看见她穿著公式化的套装,昨晚他趁着她睡着之后跑到城里去买的。

    她伸手接过那套麻纱连身短裙,道了声谢。没想到这男人懂得买女人的衣服,可见他以前也帮过不少女人买衣服吧!

    这么一想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酸,可是她马上就责怪自己,他喜欢帮什么人买衣服关她什么事啊?她不过是他昨天才认识的一个没地方住宿的女人,后天她就要搭飞机回日本了,哪管得着他的事情。

    “你先出去。”她将衣服抱在怀中看着他转身离去,正要离开床的时候,她愣了下。

    “等等!你刚刚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昨夜睡前把门锁好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他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到她的房间叫她起床?

    颜颢诔一转身见到的就是她衣襟微敞的模样,在强忍欲望之外,更得挤出笑容来跟地讲话。

    他扬扬手中的钥匙道:“我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每间房间的钥匙我都有。”

    听他这么一说,范迟羲冒起了把无明火。“可是睡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呢?”还好昨夜顾虑周到,没有依自已的习惯裸睡,不然还真便宜了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走近她身边蹲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正好和她的浑圆平视,而且还可以看见她明显的|乳|沟。

    他邪气的抬眼说道:“是不是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衣衫不整和男人讲话?”

    经他这么一说,范迟羲连忙垂首审视自已的衣着,潮红立即爬满宫白的脸,她心急的一脚踢开了蹲在地面前的男人。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被踢倒在地的颜颢诔没有生气,反而坐了起来,为她的粗线条感到好笑。他知道地没穿胸衣,可是她也用不着马上告诉他,她连内裤都没穿啊!

    地方才那么一踢他顺势倒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看光丁,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是她隐密的花蕊就这么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这让他原本强忍的欲望差点崩溃。而她好象没顾虑到身上的睡袍只有到膝盖的长度。

    这女人是专程来考验他定力的不成?如果真的让他压在床上打滚,这下于又要怪谁p完蛋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范迟羲见他没反应的坐在地上也傻住了。

    难不成她刚刚那么一踢把他踢傻了不成?

    “你怎么了?”她鼓起勇气问道,不过她这次缩起了双脚,免得等一下忍不住又一脚踹过去。

    看着她的不自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能起身走近她,不理会她的闪躲,执意将她的领口拉好。

    “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范迟羲见他面色有些凝重的走出去后,才离开床铺换上刚刚他给她的连身短裙,随后将棉被和床单尽量恢复到像没人睡过的模样,才拿起睡袍要走出去。

    这时,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她正好低头想把睡袍折好,却发现阳光轻易的透过了衣物,连她隔着两层衣物的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又让红潮占据了。她昨晚和今早穿著这么一件透明的衣服和他面对面的讲话!而他刚刚还拉紧她的领口,可那有什么用?还不是什么都被看光了。

    老天!她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他啊?

    “我们去哪?”

    “上飞机再说吧!”

    就这样的两句对白,他们俩现在竟然在西班牙的瓦伦西亚|范迟羲和颜颢诔走在充满复古风味的街道上,她对于这里的人潮汹涌感到奇怪,刚刚她问了一句为什么到这里,得到的竟是周遭的人投以不屑的目光,而他只是浅浅的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虽然一路上得到了他的解说,不过,她的自尊已经在刚刚扫地了。

    每经过一个街口见到的都是栩栩如生的雕刻品,而且他们都是矗立在街道的正中央,可是却没有人感到讶异,好象只有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次她学聪明了,只在他耳边细声的问道。她无法忍受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跟着人群走了好几个路口。

    “相信吗?这些人都找不到住处。”

    每一年西班牙的火节都是这种情形,为期一个月的庆典,大多数的人都只能睡在自己的车子上,不过一到了晚上,可就没有睡觉的欲望了,每个人都会聚集到街上,仔细打探今晚要接受火祭的艺术品在哪个街上,然后众人就往那去。

    他看了下天色差不多暗了,知道这些人大都是要往今晚即将被火祭的艺术品那儿,今晚要火祭的听说是整个月的重头戏,仿名画家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

    “怎么可能?”范迟羲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人潮,难以想象他们对庆典的狂热。

    他笑了笑,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深怕等一下把她弄丢了。“今晚的人潮最多,要跟好我,不然你会成为下一个在火祭时迷路的笨蛋。”

    笨蛋?

    范迟羲自尊严重受损的看着他。“是你拖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竟然说我是笨蛋?”或许她一到瓦伦西亚的时候问了笨问题,可也用不着这样说她吧!

    “别忘了,你的证件在我这里,万一迷路了可就完了。”

    他拉着地的手闪过了几个人,然后钻进了一间位于街角的巴洛克式建筑,裹头的人一见到他就立即靠了过来。

    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省了称谓,直接以西班牙文问道:“我的房间帮我留了吗?”

    “当然!”亚瑟讶异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深怕得罪的道:“可是我准备的一样是那间单人房。”他讶异极了,因为他没带女人来过他这里,每一年要他准备的也是单人房。

    “有的住就好了,钥匙给我。”

    来这里他从不摆架子,他接过钥匙拉着她上三楼,没理会身后的亚瑟一脸讶异的模样。

    进了房间后,他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满意的走到阳台上,看着举世闻名的格尔尼卡耸立在不远处。在这地方不但可以看见艺术品接受火祭,还可以见到楼下那些人对火的狂热,而且免去被挤压的不舒服。

    范迟羲跟着他走出来,看着几乎有一层楼高的雕刻,十分的惊讶。

    据她所知格尔尼卡是一幅画,怎会被弄成雕刻品立在这里?

    “这不是西班牙的国宝之一吗?”

    “是的。”他在一张躺椅上坐下仰头看着地。“每一年瓦伦西亚的火节都会焚烧那些举世闻名的画作、雕刻,甚至雕出童话故事里的主角,然后每个星期烧掉一个,满足人们对火的狂热。”

    这可是西班牙的观光资源之一,每年都会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赏,虽然来的人没地方住,可是这些人甘心情愿,毕竟他们能满足对火的狂热。

    范迟羲实在不懂这样焚烧一件仿冒的艺术品有什么意义,毕竟她对艺术没有什么研究,对于欧洲人的宗教艺术狂热并不懂,若不是他把她带来了,她对火节的印象可能还是沉莹所说的“火节”两个字。

    “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颜颢诔看到她眼里的怀疑,神秘的一笑,拉着她坐到他身边,趁她不注意时把绾了整天的发髻解开来,满意的看着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们周围。

    他不顾她的抗议拉起一绺长发放在鼻间嗅着,清新淡雅的发香在他鼻间环绕着。

    “你很野蛮耶!”范迟羲抗议的道。想从他手中抢回她新买的发簪,可是他却故意拿得远远的,逼得她非得双手并用伏趴到他身上压制他不安分的手。

    不过下一秒,他原本拉着她头发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腰际上,将她的躯体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们俩之间没有距离可言。

    “那该怎么说你呢?”对她的形容他并不想反驳,毕竟对她,他的表现真的属于野蛮型的,不过可以借机偷香以身体感觉她的曲线,这样也不错。

    “我又怎么了?”

    范迟羲也察觉他们过分贴近,可是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原本拿着发簪的手紧环着她的腰际,她就这么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