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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別墅留香第3部分阅读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 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 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 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赢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

    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 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 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 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錶,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 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 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 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 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 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 落ㄎㄨㄟv。」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 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 啰!」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 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荫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弥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 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y具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 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傢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傢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 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嚥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 於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 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y具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 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你叫啥米?」黑面揉揉y具问。

    「我叫──给你冲 」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你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肉体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 般的|乳|头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 |乳|房。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竃头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荫部一抹, 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 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乳|房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荫毛则长得满好 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 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手滛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 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 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你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彷彿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阴 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 听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来紧紧贴住小咪前胸,双手绕过去捏住她两 片屁股,几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傢伙上送。这下子将她荫道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 送都顶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抢地起来,声势一下子便压过了另一对。

    臭头在上位猛摇,看似在下位的阿莺全无动作。其实不然,她的荫道配合他 的动作,每当他插入时便使劲夹他的阳物,使得整根r棒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 不自禁地哎出声,即将受不了时,黑面在呼唤他了。

    「兄弟,换手。」

    黑面遥遥伸来一只巴掌,就像摔角双打选手那般等待着同伴拍手救援,臭头 毫不考虑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拔出长短不一的枪来,翻身换了床位。

    黑面先贪婪地捉住阿莺那一对宝贝猛烈吸吮着,大概是想从小咪那边获得补 偿吮了个够,他将阿莺一个翻身直接从背后插进去,双手仍握住那对|乳|房不放, 一边抽动一边揉捏。阿莺嚐到了他大傢伙的厉害,浪叫声又胜过小咪一筹

    「你要从哪位进去?」小咪大张双腿问。

    臭头二话不说,捞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将她侧转,就从侧身 戳了进去,双手则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肉。

    黑面已经浑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剧烈摇动;臭头有些虚脱,摇着摇着竟跌 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战斗中哄笑起来。

    「快,快上来。」小咪躺平了身体招呼他。

    臭头再度上马剧烈摇动起来,一阵颤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动。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说:「卵鸟已经软去了,搁在这冲啥米?」

    臭头一翻身下了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头脸,大夥全笑了起来。

    「没路用。」蹲伏着的阿莺探手从跨下捞到了黑面的卵蛋继续说:「像咱这 个,有够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动作,对小咪招招手道:「你过来。」

    「冲啥小啦!」小咪不悦地道:「刚才冲完,人很疼啦!」

    「干,你爸叫你过来就紧过来。」黑面喊道。

    小咪懒懒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问:「安怎?」

    「躺下去──」黑面命令。

    她在他们身边躺下了,黑面便开始一边努力地摇摆下体、一边抚摸小咪荫部 ;好一会后,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拍打阿莺的屁股,闭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 我要去了……来人哦!救我哟!」

    9

    黑面及臭头腿虽有些软,但仍在准六点时抵达了王老县长家,接到了他们的 主子阿忠,但他的面色并不好看,与他们成了反比。

    当忠大的小弟在旅馆里爽快之时,他一点都不好受,这正可以证明他这做大 哥的是何等的擅於领导统御。享乐你们嚐,受苦我独当。

    下午时分,当他抵达老县长家时,老县长王炳的女儿已坐在客厅等候了,王 娟一见到他立即指责道:「搞什么?情况也不报清楚,警察打他到什么程度,受 伤了吗?如果受伤了,为何不去验伤?」

    「王议员 」阿忠只有苦笑:「你没问,我以为你全部了解,老神在在了。」

    「放你妈的屁。」她粗话脱口了:「我是上战场作战哩!情报不确实,我怎 么跟敌人打仗?」

    「是、是。」阿忠有理也不敢申诉了:「下次我会注意,下次──」「这一 次已经够糗了,还下次?你知不知道全县的警察都会因为这个案子耻笑我?」

    「不会啦,第四台转播时我从头看到尾,红娘子你表现的绝不会输给局长呢!

    他出的每一招都被你抵挡回去,而且他两次向你道歉,面子够啦!」

    「面子了早丢光了。」王老县长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进入客厅,显然他 们的谈话被他听去大半。

    「阿爸。」王娟站了起来。

    「老县长 」阿忠亦紧紧跟随

    「阿忠,我上次是不是教你莫在外边黑白来?」老县长一双冷冽的眼神直直 射向他:「你是有家室之人、事业大,日(左加?)月(左加?)婴仔做的代志, 你那会做得出来?」

    阿忠默然,头低低地。

    「代志发生了,搁不敢负责,叫阿娟出面解决,有效么?阿娟搁是婴仔哩! 能跟老狐狸斗吗了你噢!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老县长,阮──」「莫讲了。」王炳又转向他女儿:「你别以为自己有多 大能耐,这件案子错在阿忠,你非要局长低头,可能吗?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阿忠 背后的靠山是谁,早有准备啦!一出手就让你满头包了,对不对?」

    「阿爸,我也没输呀!局长跟我道歉过两次。」阿娟仍要抗辩

    「你看。」他再转向阿忠:「我这个查婴仔拢是我宠坏的,以后不知搁会出 啥米大代志 」

    「老县长,伊讲得也不错 」阿忠捅出来的楼子,不得不帮腔。

    「拢是你。」王炳颤抖的手直指着他说:「别人讲得多难听你知不知?说你 吃幼齿,卵鸟给人咬不知死活,假的枪被人真的枪打得软酥酥,真是笑死人。」

    「这话离谱了,老县长 」他感到口乾舌燥。

    「阿忠,再这样下去,咱的关系就结束了。」

    这是老县长最重的一句话,他谨记在心了;他愈发感觉到老县长很像他的表 哥烂肚大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