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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地带第5部分阅读

    口成“脏”,你不是离我远点就行了吗?妈的!她那怒红的眼正强烈地吐出这番讯息。

    黑色的面具往下压,彼此额头因此而相贴。“就是离不开你才让我伤透脑筋,你是这么特殊、这么独一无二。”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在她要吼叫之前,假面早她一步以唇封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再做任何其他反应。

    晤……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坏!一下子让她高兴,一下子又让她生气,一下于又狡猾地让她无法思考,好坏好坏!

    偏偏他坏得教她无可奈何。

    她想不透,也没法子有任何理智去深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意乱情迷,脑子变成浆糊。对!他是故意的!

    轰的一声,如平地乍起的炸弹,惊散两人的琦情气氛。

    假面几乎是立刻跳离开时瑞洁,飞快松开绑住她脚的领带。将她拉至墙角。该死!余孽末除,还有其他人混在这里头。

    “你在这里躲着。”假面走向床,从枕头下取出两把枪,一把丢给她。“会用吧?”

    “当然。”只是能不用最好不要用到。

    “在这里待着,我会尽快回来。”

    “嗯。”时瑞洁用力点头,她知道现在不是闹意见的时候。

    飞快偷了个吻,假面迅速拉开门,在跳出去的同时将门带上反锁。他的房间是最安全的地方,将她藏在这是最理想不过。

    至于那些企图破坏他黑市交易秩序的人——

    三个字——

    杀无赦!

    爆炸声从拍卖场大厅传来,分辨出方位后,假面立刻往大厅跑去。

    “老板!”戴着灰色面具的下属们一见到主人个个兴奋地大喊。

    “将来宾疏散了吗?”

    :

    “我们已经将他们送进防护室并加派人手保护他们!”

    “很好。”

    难得对他们露出赞赏的微笑,一时间,让手下们看傻了。

    “对方有几个人?”

    “有四个。”一名下属回过神,继续道:“全是我们以前的老客人。”只有四个,真不晓得他们怎么会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对上老板,难道他们以为有炸弹就什么也不用怕、就不会死了吗?真是笨蛋!

    “这些人还是受不了利欲薰心和对东西病态的偏执。”冷冽的笑容浮现,此时的假面恍若厉鬼,专擅收取污蔑的灵魂、夺摄无耻的鬼魄。“不准留任何活口。”

    “是!”众多手下接到命令恭敬应声。

    不消十分钟,动乱的现场立刻恢复平静,毕竞是生手,对这些平日就训练有素的熟练手下,横躺在地上的尸体,个个死得难看。散了焦距的瞳孔写着惊悍与不信。他们……他们竞连十分钟都撑不过去,此时此刻大概只剩悔恨陪着他们共下地狱。

    手下们在破碎的瓦砾中找寻最后一具尸体,假面独自站在一旁等手下前来报告。

    “老板,到现在还找不到最后一具尸体。”奇怪,他刚刚明明就看见有四个人。

    “你确定是四个人?”

    “是的。”他怎么可能算错。“我不会算错。”

    “那么……”晤!一阵心悸猛烈袭上心头,剧痛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像利刺,狠狠地插进他心口。眼前忽然扫过时瑞洁的脸。糟了!

    “老板!老板!”不由分说,那人立即带着两三名同伴跟在假面身后善尽他们保护的任务。

    该不该出去帮他7这个问题自假面出去后一直梗在时瑞洁心里。

    看着那道门,她想像他与人拼斗的情形。不行!敢在这里捣乱就表示来者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怎么敢在这种密闭空间里放置炸药呢?

    她不能一直站在他后头吧!好歹她也是学过一些功夫的,不能!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累赘和负担,她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胆子比豹还大的时瑞洁,如果真的在乎他,就得接受他的生活方式并且学会自保以及保护他!

    保护他!她得证明自己不是麻烦,也不是只能待在他身后受他保护的弱质女子!

    心念一定,时瑞洁握紧枪打算开门出去,一转门把才知道门被反锁o

    “妈的!还真的是看不起我。”臭假面!

    看看左右,完全没有一根铁丝或发夹的,她的注意力继而转向手上的枪。电视上常看那些明星开枪将门锁打坏……

    砰砰!两记枪响,金色的门锁瞬间焦黑;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哈哈,真的有效!她忍不住欢呼起来。

    现在该去找他了。思及此,她小心翼翼地踏步而行,尽自己所能的不发出声响。

    然而,此时一个急促的跑步声由远而近,向她的方向而来。

    是假面吗?警戒地靠着墙缓慢前进,一直到转角处——

    “啊——”

    “哇——”

    两声尖叫来自相撞的两个人。

    时瑞洁首先站起身,顺便拉起同样倒地的人。“你……你不是ta吗?”她身上的香水味和上回遇到的那个女人—样。

    “你知道我?”ta站起来,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装扮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你是……”她想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好像看过。

    “我就是——”她该怎么介绍自己才好?想一想,实在伤脑筋。

    “不用说,我知道你是谁。”她想起来了,那个抢走假面的男人!该死、可恶的臭男人:

    “你是因为这场爆炸才逃到这里来的吗?”浑然不觉身旁美女的杀气凝聚,时瑞洁自顾自的说:“那你最好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帮假面。”

    “不用躲了。”冷寒的声音出自美女之口,听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什么意思?”回过头,一支枪的枪口正对准她。

    “这场爆炸的主谋者是我。”

    完了、死了!才刚上战场就——碰壁了!

    天!她真是个累赘。

    “瑞洁!”假面冲到自己房间的楼层,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瑞洁正被人用枪指着脑袋。

    “对不起,假面!”

    她只是想帮他,没科到却害了他。

    “你—”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担心,现在的他完全乱了章法。“白痴!”叫她待在房里不听,硬是跑出来,现在又给他惹麻烦。“ta,放开她!”

    “不,我不要!为什么你会爱上这个男人,他有哪一点值得你爱?”‘他该爱的人是她,该分享他所有收藏品的人也是她,不是这个男人!

    “放开她!”

    “我不!绝不!绝不!”怨恨的眼里涌出如珍珠般的泪,她真的不懂啊!“我爱你,为什么你不接受我,反而爱上一个男人!”这些年来,她花费大笔金钱购买邀请函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想多看他一眼吗?

    “放开她!”

    “除非你答应留在我身边。”

    “不可能。”

    “那我就杀了他!”枪口用力抵住时瑞洁的太阳岤,枪上的准星掠过她的额际,划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放开她!2”该死!竞敢伤害她!

    “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杀了他!”

    假面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绝不答应,如果你杀了她,我会杀了你再自杀。”

    言下之意是:她死,他绝不独活。

    “我不准!”出口阻止的却是被挟持着的时瑞洁。什么嘛,她死了他也跟着死?乱七八糟!他的话非但没让她感动,甚至让她生气。“听到没有?我不准一个大男人就因为喜欢的女人死了也跟着不想活,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生命如此可贵,你怎么能说死就死!”吼完,她撇过脸看着ta“要开枪就开枪,随便你好了,为了一个男人哭得死去活来,威胁、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上还是得不到,这么没水准的事大概只有你做得出来。女人的脸全教你给丢光了!”

    “你——”

    ta被责备得心慌,眼神瞟向假面暗自伤神。她为了这个男人……

    就是现在!时瑞洁出其不意擒住ta执枪的手,往反方向一转,加上一个拐脚,只见ta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就在同时,假面迅速朝两人奔来,一记手刀击昏欲爬起来的ta

    “嘿嘿,就说我不是麻烦吧!”

    她终于证实自己不是个累赞,感觉真好。

    “你是个大麻烦,可恶!谁准你出来的?”

    头一次被他大声吼骂,直觉自己最好是采哀兵姿态比较能安全过关,她只好抖着声音说:“我……我只是想帮你。”

    “你怎么出来的?”

    他明明记得反铰了门。

    “这个……”心虚地瞄了眼距离不远那扇敞开的门。“这个……我……我就是……”

    此时此刻的他没有心情听她刻意的结巴,他心知肚明,她向来说话只有风声鹤唳的份,害怕得结巴——这辈子恐怕跟她无缘。

    他索性直接走到门边看个究竟,这不看还好,一看到那道焦黑的门锁,为她担忧的心情立刻加上暴戾的怒焰。

    如果她想惹火他好打破他向来不轻易动怒的纪录的话,那么她成功了,而且非常成功!

    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能将他的脾气挑到超过临界点!

    黑色的面具下是两簇燃着烈焰的火炬。

    第八章

    一个气也不吭的假面将时瑞洁带到他另一个备用的私人房间,将她甩丢在床上后就自顾自的进浴室淋浴,看样子八成是气到极点,想试试看冷水是不是能浇熄他一点怒气,好让他不会亲手掐死她!

    整间房里只剩时瑞洁一个人孤单地坐在床沿,心里忐忑不安地看着浴室的门。

    他真的真的很生气!她得到了结论,更害怕他洗完澡后对她大声怒吼,听人家说平常不轻易动怒的人一发起脾气来会很——不,是非常可怕。想到他本来就没什么善良基因,看起来又像是不常生气的人……

    惨了,她会死得很难看。

    沐浴后的假面只穿上一件浴袍,没有声响的脚步移到她身后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你想做什么?”完了!她闭上眼,想像接下来的酷刑,他会不会把她从半空中摔到地上去,那会很痛的。

    “你开枪打坏我的门,不听我的话攫自行动,让ta抓个正着,又命令我不准这不准那。你说!这些事你认为那些是对的。”将她放在地板上,他要她好好想一想。

    “这个……”算算手指头,打坏门、让自己处于危险状态、害他受牵制、又言不及意说些有的没有的……嗯……

    “没有一件事情做对!”吼声终于出笼,尚未卸下面具让让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怒火中烧的高温,只得乖乖地听他训话。“你的本事教人不敢恭维,知道吗?时瑞洁!”

    “我知道啊,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我伯你受伤所以——”

    “所以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解决一切吗?”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小看你的本事,不应该高估自己,不应该担心你会受伤、会流血、会痛!一切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她不是没脾气,怎么可能真的就这样站在原地任他骂来骂去。愤怒地扯下面具,气得她将它丢在地上猛踩,让他看见她泛红的眼睛。“我不玩了!我不要一边担心你还得被骂,不要害怕你一出去就回不来。我不要玩了!”

    “瑞洁!”温柔地揽她入怀,他明白她的出发点是善意的,但是这样的危险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不该擅自行动。“我不希望你出事。”

    “那我又希望你出事吗?拿你担心我的心想想我啊,难道我就不会担心吗?”

    她转过身,双手握拳在他胸口硬是捶了好几下。“你知不知道我想帮你,虽然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但还是想帮你,我不要成为你的累赘也不要被保护;相反的,我想保护你,你知道不知道?”

    “我现在才知道。”这是她的示爱吗?他的心缓缓地发热。“你说了我才知道。”

    拾起她的下巴,他低头迎上她的唇,缱绻来回吻着,流连着对她的忧心和因她的话乍起的情动。

    他差点就让她丢了性命!一想到这,他恐惧地收紧双臂,企图抓住唯一一个对他真实性情毫不惧怕的女人,也是他的挚爱。

    “你——晤……”他的吻和之前的不一样,这一份热切是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怎么回事?

    直到她的背脊被压贴在床上,她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今晚,是他们改变关系的临界点,而她并不想拒绝。

    他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她?过去曾有个让他心动的少女在他面前丢了命,如今,他不想再遭遇同样一次的痛。

    不,是根本连想都不敢想,方才的危险让他急迫得想证实她的确存在,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舔舔她额上的血渍,沾血的舌下移到她唇齿之间,与她共尝腥涩的血味;当腥涩化为甘甜,两人的气息趋向一致。“你的出现改变我好多事……”他解下衬衫扣子,一大片白皙与优美的浑圆立时呈现在眼前,如陶瓷般完美,眩惑他的眼、他的心。

    “不……”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她不知道,一切的一切全然是她无法理解的陌生。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坦率、毫不掩饰?”轻啮雪峰上诱人的樱红,她那生涩的轻颤和无瑕在在令他着迷。“我不懂……你为什么活得这么自我,这么无拘无束……”

    “我……不知……啊——”一阵轻颤促使她双手紧紧攀住他肩颈,像个孩子似的抱紧他,她怕这种感觉却又矛盾地陶醉其中。

    微凉的知觉告诉她此时自己已全身赤裸,但一只大掌抚过却莫名地燃起一片火热,一片片,终至全身。她不觉得冷,反倒热得窒息,由内到外,热得教她难受。

    她热……真的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

    她移动双手,抚过他光滑的背肌,掌下的肌理紧绷充盈着力道,令她着迷。她弓身偎近他,本能地寻求更亲近的接触。

    她的反应是如此单纯热情、毫不掩饰,真的是想破头也不懂她为什么始终如一;但现在,他也没有多少理智好去思考,眼前裸程的完美无理引领他步人另一个没有理智、只有本能情感的世界。

    掬起那一撮粉紫色的发,细细的吻落在发上也能引起她细微的呻吟,同样激起他更深一层的欲望。

    “怎么办……”她的眼泛着晶莹的泪光,双颊含羞带怯。“我觉得自己好奇怪……不!不要!”

    他喜欢她这种表情,低声笑了笑,他低头轻柔的吻上她的眼,舔去咸湿的泪,他不想让一切太早结束。他想看她更着迷更疯狂的姿态。暗黑的性格藏着连自己都不知的独占欲以及被她的生涩点燃的情欲,狂放而激烈。

    禁不住他的挑逗,忘情的呻吟叫声,十指在他背上肆虐……她的坦率还是令他震撼,也令他爱极了,终于让他忍不住融入她体内,掠夺一切。

    双手恍惚地自光洁的背部移至他脸上,在迷迷糊糊中,她只知道自己想看他的脸,两手贴上他脑后,解开后头的活结,黑色面具瞬时落下,在他迎向她身体的同时。

    瞬霎间的痛楚让她拉回理智,但仅只于一刹那,之后的神智涣散已不是她所能控制。

    在恍惚迷蒙中,一道假面就是亚治的讯息敲人她脑海——却无法拉回她情迷的意识。

    至少在此刻,被爱的幸福笼罩着她——

    愕然地看着枕边人,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才好。生气、怒吼、暴跳如雷、或气极败坏?还是大哭大闹?唉,身体的隐隐作痛让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也不怎么想这么做。

    事实上,梗在她心里的种种问题中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是亚治?假面和亚治——怎么也无法联想在一起呀!

    他们的性格差这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这也不无可能,毕竟谁也没看过亚治真正的个性,也许假面所表现的性格正是他真实的一面,而温文尔雅的亚治,只是为了不让一般人害怕才刻意成为那样的亚治吧!这样子倒也挺辛苦的。

    那她呢?烦躁地搔搔凌乱的头发,在不知道他是亚治的情况下,她竞然会跟一个还没看过真面的男人上床,真是白痴!万一他长得很丑怎么办?唉,看来自己又惹麻领了。好在这一次只要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别过险看一眼身边尚在熟睡的假—不,亚治,唉,这张斯文的脸和她想像中的假面实在是差太多了,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