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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之王第1部分阅读

    《恶少之王》

    关于我

    我吧,就像深海里的鱼,大概是海底比较黑,所以大家都随便长,所以我才长得如此随心所yu,怎么说呢,理解为主,欣赏为辅吧……对此我给予的唯一的合理解释是,长相和才华都是成反比的。

    这一点,我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时候期末考试,最后的作文是个半命题作文,《压力——》。同学们写的作文题目一般都是《压力下的我们》或者《压力让我们成长》之类,我就与众不同,当时我的作文题目把班主任都吓了一跳,题目是,《压力锅》。

    我想我就是高压锅的命,压力大的时候自己就熟了。有一次,快要下课了,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问:“谁比较喜欢音乐,哪位同学比较喜欢音乐?”当时我就是特别踊跃,在那半站着身子:“我,我,我!”我同桌就非常小声的在嘀咕:“谁是我儿子?”我还在那边“我,我,我!”,亏吃大了,更要命的是,班主任这时候说:“小王小张你俩比较喜欢音乐是吧,嗯,我看出来了,你们将来一定都是钢琴家!这样啊,你们俩先帮我把钢琴从一楼抬到四楼上去!”

    真他妈一颗牙都能塞牙,藕啊。

    所以为了改变我的形象,上初中以后我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冷面杀手。当然,那是简称,全称是朝鲜冷面杀手。你还别说,自从有了这个绰号,命运立马就改变了。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时,每次都能答对。老师问我:“小王,这道题为什么选?”“因为bcd是错的!”“那为什么bcd是错的?”“因为是对的!”“你……到门口站着去!”,天理不容啊,你能说我回答错了吗……

    带着这样cāo蛋的思维和情怀,我就进入了高中。说实话,到了高中以后,我的成绩一直都很优异,所以我当时的理想一直都是升官发财娶美女。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趴在床上想,将来我是上北大腻还是上清华腻,还是中国海洋大学腻?

    直到昨天我才发现,我那时候真的是想多了。

    现在踏入社会,但我这人还是那样,给点阳光就灿烂,给把稻草就下蛋……要是你给我一台电脑,霍,我还就真能写几篇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小说给你看看。世界上目前篇幅最短的两篇小说就是我写的,第一篇是一个推理小说:‘伊丽莎白怀孕了,谁干的?,第二篇是一个开头很恐怖中间很搞笑结尾很悲惨的恐怖小说:‘有一个鬼,放了一个屁,死了’……

    平时无事可做,码字是我唯一的快乐,白天像个正常人一样,晚上像个神经病一样……

    初次来到,还请各位爷多多关照。

    下面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本人龙庸羽,外号聋子,年龄二十八,码了很多年的字,一直不成材,以后能不能成材,看天了……一直单身,算命的先生说我,三十岁之前是单身的命,三十岁之后是习惯单身的命,这意思是……再次请大家支持我……第一次和大家打招呼,总想让大家一下子就记住我,就想吹嘘一下我的优点,什么优点呢……说个子高?太土……说腰身胖?太尿腥……说阳-具大?太流氓……算了,啥也不说了,来个直截了当的吧:“喂,大家好,我是聋子!”;

    码字感言

    我深味这世间浓黑的y凉。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码字码久了就明白了,企图依靠写文去发家致富的想法,那是做梦,真正能实现温饱的又有几个,真正能见到钱的又有几个……你不是天蚕土豆,我也不是唐家三少,全当闹着玩得了,都是无心插柳寻开心,打发时间,就像无聊的时候欢乐斗地主一样,不管是不是地主,先把底牌插在自己牌里看看……

    看着看着,颈椎病就犯了,头疼,胸闷,气短……

    于是我怀疑我得了两种病:这个病,那个病……

    说实话,我特害怕自己英年早逝,要他妈是英年病逝,更是不划算。所以我想好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发现自己得了癌症或者不治之症,那有一些人肯定要死。马加爵算什么,我起步最低最低最低也得是周克华。有仇的,没仇的,新账旧账一起算。尤其是我那个该千刀万剐的高中班主任,我ri他先人,我非把他带到韩国把他整成《熊出没》里的光头强不可,剁成肉馅都难解心头之恨。另外,我肯定还要杀一票有钱人,很简单,跑路也需要钱。那时候,我应该也不会放过你,我会从你们家的老母鸡杀到你们家的老母亲,片甲不留。当然,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与我一起品味这世间浓黑的y凉。;

    短篇小说《调戏江湖》篇外篇——无关正文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江湖,天天念叨的人多了,便有了江湖,听说有了江湖,很多人都纷纷往里跳,有人从树尖上往下跳,“啊——嘣!”,有人从树梢上往下跳,“嘣——啊!”,死了一批,又上来一批,“大哥,去江湖怎么走?”,“前面的路往左走,再往左走,再往左走,再往左走——”,风尘仆仆,饥餐露宿,受冻挨饿,神经失常,吃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彷徨了很长时间,终于回到了原地。那一刻,才恍然大悟,什么江湖啊,什么大侠啊,每个人不过是江湖中的一壶酱!

    我在这个江湖,已经混了很多年了。通过多年的研究和实践,我发现,一个人企图依靠习武成为一代大侠,无疑是痴人说梦。不信你就试试看,就算你废寝忘食练上三十年五十年练到死,你也成不了大侠,顶多能干些拦路劫财的买卖……君不见,真正的大侠从来都不去练武,他们都是哪天走路一不小心摔下悬崖,再从悬崖下面爬上来,这武功就练成了,一出手就是天下第一……他们说这是天分,但我认为那是狗屁,我也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大侠都是真正的武功高,都是手底下徒弟多吹嘘的罢了,像江湖上最近盛传的唐家老四,我就看他不爽,等着吧,有一天我一定三剑把他雕成一朵玫瑰花!

    所以当别人都还沉溺于如何才能在江湖上成名,然后依靠名声豪取搜刮的时候,我已经打算离开江湖……同时也奉劝各位,这个江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什么大侠,今天是他,明天就是他旁边的他,他们的名声根本就不是打出来的,而是把他们塑造成大侠的那帮人想借此大发横财,比如独眼老头陈大桥,江湖上目前所有的大侠都是从他的手底下冒出来的,他看你一眼,你就是大侠,他要不看你一眼,你就是大虾,而他只不过是一个钻钱眼里的钱迷,每培养一个大侠,他家就会多一个钱箱。而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若是想通过比武去挑战那些所谓的大侠,更是痴心妄想,因为陈大桥手底下有一大批杀手,只怕你还没找到那些大侠,你就已经变chéng rén肉包子了。所以,我离开江湖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干掉陈大桥,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三掌把他劈成一块砖。

    没想到的是,我就那么一说说,结果陈大桥竟然知道了,说我是活腻歪了。结果陈大桥派了一帮杀手来杀我,好像都是水果蔬菜帮的人,领头的两个是土豆天蚕和西红柿啃我,两个人太损了,趁我睡觉的时候往我被窝里扔手榴弹,手榴弹我知道呀,西洋玩意。我用眨了一半眼的时间,一招老鹰捉鳖,站到了屋后的柳树上。果然,我的茅草屋瞬间被炸飞了,而土豆天蚕和西红柿啃我这两个家伙,因为离得太近想看看手榴弹到底有多大威力,结果都被炸了个屎朝天,我出于人道主义,看着土豆天蚕从几千米的高空掉下来,就跑过去接,但最终还是很不幸,我没接住。我看着眼前的巨坑懊恼不已,一边埋愿自己计算失误,一边寻找西红柿啃我,最终我找到了,但结果很不理想,他从天而降一屁股坐在了我们家门口的一根木桩上,失血太多,挂了。

    我不是怕剩下的那些杀手,而是我不愿意滥杀无辜,所以只好选择逃亡。跑了也不知道多少天,才算消停点。结果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老人家,这是哪里啊?”

    “敦煌莫高窟!”

    霍,跑得有点远了。

    大漠孤烟,黄沙扑脸。苍茫的土地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风还嗖嗖地呼啸,仿佛在说:“你瞧你那点出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赵钱孙,今年二十五,年少的时候没好好念书,所以文化程度不高,靠坑蒙拐骗维持度ri。在社会上游荡了n年以后,仍然孑身一人,孤零零地一个人吃饱了全江湖都不饿……一个人,说实在的,就是有时当我面朝黄风沙粒老是往眼里吹的时候,偶尔会感到有那么一点点孤独,其余的时候还是蛮舒服的,zi you得一塌糊涂。很多时候真是zi you得天天琢磨自己怎么才能死得潇洒点。

    不久前,为了打发时间,我参加了一个剑客修行班。听别人说,这个修行班是唐家老四办的,而我心里终究还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大侠到底是什么摸样,更想看看自己通过一番所谓正规的学习是不是能成为大侠,我还是报了名,就为了凑报名费,结果我偷了一夜的鸡,更离谱的是,第二天整个村子里一个鸡打鸣的都没有。

    于是我迟到了。

    “你为什么要迟到?”

    “先生,我闹肚子!”

    “去,到门口站着去!”

    幸运的是,一个叫荆芃的女子也迟到了。不幸运的是,男人对待男人和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是截然不一样的。

    “你为什么要迟到?”

    “先生,我闹肚子!”

    “进来吧!下回注意……门口那谁,你也进来吧……”

    就是在这个所谓的剑客修行班里,我认识了荆芃。可惜那个剑客修行班实在是荒唐而又腐朽,老师傅一天到晚教我们念什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类的东西,念得我都想吐。于是我站起来,说:“先生,我们是来学剑的,不是来念书的,更不是来背唐诗三百首的!”,那先生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想教啊。你们那个教你们剑术的先生唐家老四昨天在马路上被马车撞残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我只是个来代课的!”我无语。从此终ri擦剑度ri,以至于那把剑最后被我擦得又能当镜子用又能切黄瓜用。

    我知道,等唐家老四的病好了,说不定都换朝代了。时光不等人,我们等不起,决定离开。

    “退钱,退钱!”我和荆芃找到了当初交费的地方,拿石块往院子里扔。

    “唐家老四明天就来!”

    “拄单拐来啊,还是拄双拐来啊?”

    “你这学生太浮躁!唐家老四明天一定来!”

    “你这都几个明天了,我想问问你,你们家明天到底是哪一天?退钱退钱,来了也不学了……”

    “好好好,拿着你们的钱赶紧走吧!”

    “怎么才八两?我们当初交的是十两!”

    “那二两叫做后悔的代价!”

    敢坑我?你自找的。我二两,荆芃二两,我把四两银子变成了他的医药费。

    于是我和荆芃从那个学习班从此消失,我们扔了剑,决定暴走江湖。

    江湖是个什么东东,我其实压根就不想过问,因为江湖和政治一样,敏感的东西不能碰。我更愿意欣然向往的,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愿意和我一同胡混度ri,我们就是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到哪步算哪步’的情调,一路南下,很多时候为了省钱,我们都是住在一个客房,她睡床,我睡地。我更愿意cāo劳过度的,是她的身体状况。荆芃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老是出问题……暴走之后的第三天,荆芃说她肚子疼,于是我给她煮了山药粥……卖弄一下……做法是,山药一两,粳米二两,然后将山药和粳米淘洗干净,加清水,先以武火煮沸,继以文火煎煮两刻钟,以米熟为度。有时候胸闷气血不足,我就会给她炖个乌鸡……再卖弄一下……做法是,将20克天麻温水浸泡一天后与一只乌骨鸡猛火烧开,文火慢炖,然后加入一些茯苓,枸杞,红枣,银耳;有时候温毒发斑,我就会到山上采一些板蓝根,拣净杂质,洗净,润透,切片,晒干。

    看到没有,我是真的懂……

    在此,如实跟各位禀报,几年前,小的曾经为了生存,当了一个炼药师。这么说,大家可能不太懂,换个说法吧,郭靖黄蓉经常吃的那个九花玉露丸就是我们这种人炼制的,y阳还魂丹也是……

    因此,我知道很多炼药的秘密。

    比如杏仁可以止咳通便,比如胆汁可以清热解毒,比如半夏可以消痞散结。

    比如我们熬制九花玉露丸经常往里面兑水……比如我们熬制y阳幻魂丹经常把人参换成芍药……

    所以还在剑客修行班的时候,荆芃的很多姐妹经常来寒舍假以叙旧的名义找我配药方或者求道。有人就问,为什么我吃了杏仁以后老感觉头晕。我问她吃了多少杏仁,她说很多。“杏仁这种东西的特xg就是,苦,微温,小毒,食用多了轻则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重则瞳孔放大突然昏迷,以后记得少吃!”,我三言两语就能说得一针见血。

    “这样啊!”,她们总是被我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啊,这世上像这样奇怪而又实用的行当,真是已经灭绝十之七八了,剩下的十之一二岌岌可危。

    经常睡在一个屋子里,看着彼此辗转难眠,听着彼此沉重的呼吸,不想入非非那是骗人的,不ri久生情那是不可能的……

    不到一个月,我们俩就一吻定情了。

    “哎,你嘴脏了……来,我给你擦擦”

    “讨厌……说,是不是女孩嘴脏了你都用嘴给她们擦?”

    “你是第一个……”

    “骗人……”

    又过了一个月,感情就更深了。

    “如果我看上了别的姑娘,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荆芃你太美了……”

    “然后一箭shè死你”

    “呃……”

    “荆芃,如果我有一天快死了,还剩三天生命,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一定不会!”

    “真的?”

    “反正你也活不了几天了!”

    “……”

    又过了一个月,感情就更深了。

    “我如果今晚想和你睡一个被窝,你会反抗吗?”

    “当然会反抗!”

    “那我如果今晚非要和你睡一个被窝,你会反抗吗?”

    “当然会反抗!”

    “那如果我今晚必须一定打死也要和你睡一个被窝,你会反抗吗?”

    “讨厌……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力气反抗啊……”

    我们过着神仙般的ri子,无忧无虑,天天睡到自然醒。

    但是如你所知,九花和玉露未必在一起就能熬制成九花玉露丸,两个寂寞的人未必在一起就因为是相爱……

    遗憾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可能不是珍惜,而是彼此借着彼此,糟蹋自己,忘怀过去……看上去都挺欢实,心里都住着别人……

    直到有一天……那天,荆芃突然心事重重地问我:“敢问赵公子,你会不会熬制忘情散?”,她还是忘不了她的过去。

    “不会!”,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的心也cháo了。

    往事汹涌,这三个字让我觉得心都碎成了好几十片,铺天盖地的飞逝。一言难尽,我从两年前就发毒誓再也不熬制忘情散了。于是我默默地走开,去山上的庙里拜会,求了一个签,中签。大师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福祸之间,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很多年前,我的师傅杨过死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您肯定觉得我欠抽。甚至是想找根牛皮鞭蘸着凉水抽我,理由是我破坏了神雕侠在很多人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位置,像领土一样不可侵犯。但是我用我身上最值钱的一根骨头向所有人发誓,我没有说谎。师傅死掉的第二天,师娘也一夜白发苍苍,加之年轻的时候体内的情花毒不断发作,急火攻心,半夜的时候竟然从绳子上掉下来了,嗫嚅着“老杨,我来了……”,追随师父去了。

    第三天,老雕在蔚蓝的天空中来来回回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