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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小修女第4部分阅读

    一吻。

    脸蛋红得似番茄,向虹儿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答案呼之欲出,而她没勇气接受。

    “就是你,我心爱的小鸵鸟。”瞧她像是被吓坏的小白兔,浑身发著抖呢!

    “啊,不……”她猛抽了口气地夹紧双腿,他怎么可以碰她的……那里!

    “打从我接住由天而落的你时,我们的命运就已紧紧相系,你注定成为我的,而我将守护你一生。”不乖,敢不让他行使丈夫的权益?

    他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惩罚性地捏捏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再予以爱抚。

    天哪!那时她才几岁?“你有病,我那时还只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没办法,我有恋童症嘛!只单恋你小小的身子……”他邪笑的拉高她的衣服。“还有你长大后的身体。”

    “源氏计画。”她忽地冒出一句。

    管玉坦笑了,轻轻的解开她内衣的扣子。“你不笨嘛!”

    “是你打了对我有好感的男生,还把人家的脚踏车扔上车棚,威胁他们不准接近我一公尺之内。”她想起来了,那些小男生的鼻青脸肿全是他的杰作。

    他又笑了,相当满意眼前的美景,她真的长大了。“你是我的,没有人有资格觊觎。”

    “你好卑鄙,你甚至故意丑化我。”若不是化上妆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家中抱错的小孩。

    因为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容貌上都出色得不得了,而她就像天鹅群里的小鸭鸭,其貌不扬不说还戴上拙拙的眼镜。她下意识的挪挪鼻梁上的眼镜。

    摸不到东西,她才想到眼镜被他扔掉了,现在戴的是隐形眼镜,他还多配了一副无框的新潮眼镜给她轮流使用。

    结婚前、结婚后的差别真大,不骂他句卑鄙实在很不甘心。

    “老婆,你要同情我心理不正常,谁叫你小时候长得那么可爱,引发我强烈的犯罪欲望。”想侵犯她,正如他此刻正在做的事。

    娇喘不已的向虹儿浑身无力,“你不能碰……碰我,这是不……不对的。”

    “谁说的,老公疼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正在落实我们的婚姻关系。”省得她说有名无实的浑话来气他。

    瞧,他多体贴老婆呀!是百分百的好老公,万中选一的新好男人。

    “我们……不……不行啦!”他好过份,她要跟他冷战。

    可是……好难喔!

    一声声娇吟声不断由她口中溢出,她想,她的身体比较诚实吧!

    承认爱上他温柔的抚触。

    “老婆,我可以爱你吗?”他是问著好玩的,不想她完事后追究“责任”问题。

    反正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要定她了,在他辛苦的等了十多年以后。

    她望著他布满情欲的眼,以及滴落在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汗。“我能说不吗?”

    他根本停不下来,蛇一般的魔手游走她周身。

    “不行。”开玩笑,没瞧见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等他下辈子投胎当了圣人再说吧!

    “既然没有第二种选择,我能要求自己的第一次在床上发生吗?”她认了,遇上蛮子有什么办法。

    他欢呼著抱起她走向卧室。“老婆,你越来越上道了,不枉费我爱你十多年。”

    是荼毒了她十多年。“拜托,轻一点,我不想明天起床一身是伤。”

    “遵命,老婆,我会非常轻手轻脚的爱你。”只是不保证不失控。

    “等一下。”一件事忘了做。

    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的管玉坦用力瞪她,“你不晓得在男人欲展雄风前喊等一下很伤身吗?”

    “人家的隐形眼镜……”她嗫嚅的指指床边的空镜盒,心想他怎么比她还稚气?

    憋著气,他简直等得快抓狂地看著她笨手笨脚地取下隐形眼镜,慢条斯理地做好保养的动作旋上盖子,然后低吼一声立即扑上她。

    “老婆,你是逃不掉的。”说好了轻手轻脚,但他又再一次的食言。

    “好痛。”他竟然咬她。

    “乖,我‘疼'你嘛!”谁叫她一身粉粉嫩嫩的,害他一时克制不住的咬上一口。

    当然,有了第一口的美味自然有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咬到他心满意足为止。

    结合的那一刻来临了,全身满是汗水的他吻住她那一声痛呼,全力的爱她。

    她终于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一人。

    他摘下了天空中那道虹彩,他的虹儿,他的爱……

    在寂静的卧室中,只听见亘古的律动声,以及美妙的爱情宣言,用彼此的身体诉说著,无声却g情,让偷觑的风儿脸红。

    月高升,一直持续到午夜。

    ☆☆☆

    “你该去自首。”

    筋疲力尽拥著娇妻昏昏欲睡,从未如此尽兴的管玉坦浑身舒畅地噙著笑,正打算略做休憩后好再战一回时,耳边忽然传来她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

    他不以为意地翻了个身,双手环紧他心爱的小幼苗,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蹭她滑得不像话的脸颊,好像丝一样的触觉,真舒服。

    像是安抚似地轻拍著她的背哄她小睡一会,她需要保存些体力应付他需索无度的欲望。

    忍太久了嘛!不一次回够本怎么成。

    但是相同的话再一次打扰他的睡眠品质,他只好勉强的睁开一只眼。

    “老婆,你还不累吗?”他可以再战,不过要给他十分钟好重振雄风。

    “你该去自首。”

    “喔,我会去自首……”自首?!他忽而惊醒,“老婆,你刚说什么?”

    “做了坏事的人就该去自首,法官会酌情减刑。”不晓得要关几年?

    他吓得不轻,难道她要告他强……“老婆,我知道你未满二十岁,可是我们是夫妻,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发生关系是正常的事。”

    “谁跟你‘你情我愿',分明是你强迫我的。”她半羞恼的道。

    “你要告我——”他发出不可思议的受伤声调。

    向虹儿眨眨迷惑的眼,“你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你居然为了我履行法律赋予我的义务而打算告我,太无情了吧!”事到如今难道她想翻脸不认人?

    他承认自己的动作是粗暴了些,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点……呃,一大片淤痕齿印,但他确定了她已得到满足才敢泄放自己的欲望。

    也许第一次是令她难受些,但哪个女孩成为女人的那一刹那不痛的?他顶多说声抱歉怪自己太急切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就冲过那道代表贞操的薄膜。

    可是,她是他老婆耶!新婚之夜若不嘿咻嘿咻实在说不过去,他是为了她的幸福才努力加班,虽然是从大白天忙到深夜。

    没功劳也有苦劳,流汗奋战的可是他,她不感激反而鼓励他去自首,真是……流尽男儿泪呀!

    她大笑的拍拍枕头,鼻梁上新眼镜跟著一上一下。“我的天,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要告我强……强迫你履行义务?”他聪明的省略刺激性的字眼。

    “管哥哥……玉坦,我一直以为你很稳重、内敛,没想到你那么三八。”天呀!我的上帝,她笑得肚子好痛。

    “我是沉稳、内敛的男人且不容侮辱,我哪里三八了?”他一脸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的拍抚她快笑岔气的背。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令人喷饭的事,老婆要告他已经是非常严重了,自己不过稍微提出申辩值得她笑成这样吗?瞧她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

    完成终身大事的第二天,他首次尝到挫败的滋味,她分明是上天派来磨难他的劫数,偏他就只爱她。

    唉!男人的性无能来自妻子的狂笑。

    “我……我没有要告你,是你想太多了。”坏事做多的人难免作贼心虚。

    夜路走多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疑心有鬼要来抓他,先认罪再说,不管有没有罪。

    管玉坦闻言双肩一松地搂她入怀,“老婆,三更半夜别吓人,要人服务只要吩咐一声就好。”

    “好,我要喝新鲜柳橙汁。”她顺应夫意的开口,却遭他无力的一瞪。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呀!家里哪来的新鲜柳橙?”根本是为难新科丈夫。

    “人家渴了嘛!你自己说要服务我的。”是他难沟通吧!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服务是指这种个人服务。”他不正经地往她大腿一路向上摸,停在睡衣的带子上。

    她佯装不懂的撒娇,“管……玉坦,我‘肚子'饿了。”特别强调是因为他太会想入非非,正常的一句话到了他脑中往往遭曲解。

    “是肚子还是小腹?你知道我专治女性的饥饿。”十分钟到了,他又是生龙活虎。

    “我有二十几个小时未进食,你想我会不会成仙?”台湾第一个因x爱忘食而饿死的女人。

    不晓得新闻媒体会怎样描述她的死法,她很好奇。

    “没情调的小鬼,你让大男人气短。”宠溺的一点她额头,他披上衬衫下床往厨房走去,而她也起身跟在他后头。

    即使身为他妻子,他可不敢指望她的双手沾得了阳春水,有幸吃过她下厨料理的食物后,他发现厨房是她的毒药制造厂,除了搞得四处都是汤汤水水外,一堆分辨不出死前原形的黑色废料正在锅底冒著黑烟。

    因为近视的缘故,只要油烟一起她镜片就生雾气,酱油和黑醋的颜色相近,她依直觉随手拿起最靠近的一瓶往锅子倒,沙拉脱当成水勾芡,明矾粉一把当味精。

    可想而知,惨况是如何壮烈,他当下将厨房列为她的禁区,只有拿水果或饮料才准以靠近放在厨房的冰箱。

    么女向来备受宠爱,连水果刀对她而言都属于危险用具,所以他很少买需要削皮的水果,要不然就直接削好、切片端到她面前请她享用。

    在他这里时如此,回到向家亦比照办理,她的专长大概是百~万\小!说时间持久,而且不怕人打扰。

    “你要吃什么?蛋炒饭、荷包包饭还是什锦炒饭?”先将就了,冰箱里没多少存粮。

    “我想吃比萨。”在修道院时她都抢不过人家,每次若有分到一小片就该庆幸。

    他的手滑了一下,“虹儿,你不会要我在凌晨两点时去帮你买比萨吧!”

    “它不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吗?”有一回玛丽安在凌晨一点偷渡了培根比萨,特大号的,吃得她好撑。

    “就算它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好了,你要我冒著风雨交加的雷电夜,驱车到一个小时外的比萨店?”她果真准备当富有的寡妇。

    她调调镜片往窗户外一看,“天晴月朗,哪来的雷雨电光?”

    说谎不打草稿的人。

    “你没看见我的心在下雨吗?”他趁打蛋的时候在她颊上啵了一下。

    她拿起翻了不到十页的圣经放在腿上看。“我只瞧见你的心是一片黑暗。”

    “你真了解我呀!老婆。”温文儒雅表面下的他是邪恶无人能及。

    “才怪。”她根本不了解他。

    管玉坦一边炒著饭一边吹著口哨,三更半夜也不怕吵醒人,一副乐为家庭主夫的模样,亲手为她的小女人炒一盘香喷喷的什锦炒饭。

    有虾仁有蛋有豆子和胡萝卜,以及他满满的爱,营养丰富又经济可口,满分十分他独得十一分,多出来的一分是他给自己加的分。

    多圆满金黄的一盘炒饭,令人食指大动。

    “你真的不考虑主动去投案?”

    “铿啷!”热呼呼的炒饭连同盘子,一同掉在地上。

    投案?!

    第六章

    “老婆,请问一下你所谓的‘投案'是什么出息思?”

    他是长了一副凶神恶煞脸,还是背后贴著“我是杀人犯”?先是要他去自首,后要他投案,再来呢?叫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伤天害理的事他做得不多,至少在法律面前他掩饰得很好,绝对不会露出任何把柄在司法单位手里,何来的犯罪纪录呢?

    而他的老婆,刚荣升最亲密的枕畔佳人怎会发现他的“作案手法”,还如此“苦口婆心”地劝他去自首?

    何况他的罪还不至于得去投案,弄垮了几间公司是经济不景气,并吞了某某企业是时机不好,抽回银行资金是为了自保,它会垮台非他之过,只能说大家都缺钱而他刚好赚钱而已。

    有错吗?做生意有谁想赔本,拚不过晴天财团是他们能力不足,花钱买个教训也好,倾家荡产是因为太利欲薰心,想要一步登天成为巨富。

    怪得了他吗?

    当然不,想赚钱就得各凭本事,他不觉自己有错,人人头上一片天。

    但是老婆大人几时有了道德心?她一向以书为食,六法全书都能当成笑话集来看,现在怎会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实在叫人匪夷所思。

    莫非圣经看多了受到感召,决定上帝是她日后唯一的真主,思想也跟著变纯正?

    “洗钱。”

    洗钱?“你说我洗钱?”

    重新炒了一盘饭,一听到此话的管玉坦故意将盘子托高让她拿不到,谁叫他的人格已被爱妻降到最低,他看起来像大毒枭吗?他有点不爽。

    “因为你一夜致富。”在她的感觉上是如此,洗钱的利润传言中高得吓人。

    “你有没有想到我的钱也许是遗产?”饿死你这个小鬼,竟敢说我一夜致富的原因是洗钱。

    他不能辛勤的工作累积财富吗?

    或是玩股票投资,与人合伙持股,甚至是中了彩券特奖独得一千万,更奇迹的说法是到拉斯维加斯玩吃角子老虎致富。

    一分钟内他可以联想到十种以上快速致富的可能性,而她却只装得下高度犯罪的方法——洗钱。

    虽说不是不可行,但他可没工夫和哥伦比亚的毒枭们瞎混,也不想搅入高层官员的权力斗争,光是一个老婆就追了他十来年,哪来空余时间去作j犯科。

    白天要教书,晚上要遥控晴天财团的运作,大部份时间要拿来看好他的小女人不被人追走,一人做三份工作可是很吃力,他都快成了超人了——

    超越死人。

    “你有没有获得遗产我会不清楚吗?你在我家住了三年耶!”这就是混得太熟的缺点,没有秘密。

    他还是狠不下心看她挨饿,“吃吧!小贪吃鬼,我搬离你家很多年了。”

    “可是我们不曾断过联系呀!你老往我家跑。”她看到他的机率比几位哥哥姐姐还高。

    “因为有你在,我是为你而去的,不然我哪会跑得那么勤。”他伸出食指拨去她嘴角的米粒。

    “现实。”还以为他缺少家庭温暖才常待在她家,三天两头就能在餐桌上发现他的身影。

    “不现实怎能拐到你。”对了!差点忘了,“说,洗钱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是大学讲师会不懂吗?”好吃,他的厨艺好得没话说。

    就算不爱上他的人也会爱上他的好厨艺。

    “请问一下,我哪里看起来像是会帮人洗钱的样子?”很固执的死脑筋。

    “你很有钱。”她直戳罩门。

    如果他现在吐血,不晓得她会不会送他去急救?“有钱不犯法吧!”

    “但对象是你就很奇怪呀!你不应该很有钱。”小康或小富她能接受,只是他的多金超乎她的想像。

    “我自己赚的不成呀!你晓得我一天工作几个小时吗?”至少超过十五个小时,在刚创立晴天财团时。

    向虹儿咬著筷子含糊的道:“一套首饰要五千万以上就太可怕了,除了偷拐诈骗哪来的高利。”

    “喔!”他明白了,原来问题出在他送她的钻石首饰上。“来,给你看一样东西,免得下回你说我是采花大盗,专门偷香窃玉。”

    管玉坦一手端著她的盘子,一手扶著她的手臂走向他私人禁地——书房。

    一开门,只见满室约七、八台电脑并未关机,像忙碌的工蜂运作著,有的画面固定不动只闪著红灯,有的一格格缓慢跳动,有的像走马灯飞快的往上移。

    每一台雷脑萤幕上的画面并不尽相同,连线的对象也不一,大部份以数据为主,其中一、两台有文字。

    他按下第三台雷脑的按键,画面那端出现一张男人的脸孔和他打招呼,并主动地做起报告,好像是习以为常的例行动作。

    两人时而以英文时而以中文交谈著,她越听眼睛睁得越大,一口饭含在嘴里也不嚼了,那人叫他执行长,执行长有多大?

    什么叫一亿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