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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禁言第2部分阅读

就往洗手间冲。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满脸潮红,眼波流动,紧咬着红唇异常的妖艳动人。

    楚松源的回来让楚树仁非常满足,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的父亲,而成了一个想安享晚年的老人。我们三个人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在楚树仁的劝说下,楚松源同意留下来帮他打点生意。

    这五年,仿佛被时光剪断,没有任何痕迹。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人都各忙各事。楚树仁好象急于想让楚松源上手接班,两个人天天泡在公司里,连周末都很少在家。而且,自从楚松源回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打扰过我,他甚至有意跟我保持距离。

    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时时压迫着我,我尽量找借口不回家。实在是有事,我也会挑平常不是周末的日子,这样,可以减少跟他们父子碰面的机会。

    又降温了,我准备回家换些厚衣服。

    这时候家里应该没人,我用钥匙打开门,直接上楼回房间。

    我推开房门,一个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床头柜里的东西,我呆住了。楚松源嘲讽的看着我,手上拿着一瓶药,那是避孕药。

    心动

    请你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愤怒的我却莫名的悲伤,我拉开门。楚松源站起来,我闭上眼不想看他嘲弄的神情。

    突然,我被紧紧搂住,随即嘴唇被重重压住,楚松源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激烈地搅动着。他的吻击垮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发现,自己其实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他,想念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人。

    他把我抱到床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蓝心,明明知道你总在伤害我,为什么我不能停止去想你。他的话把我的心碎成千万片,哥,对不起,我紧紧地抱住他的头,泪流满面,我也想你。

    外面的风很冷,屋里却温暖如春。

    楚松源全身是汗,我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间,紧咬下唇承受着他猛烈的抽送。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我死死地捏着他的胳膊,这样强烈的撞击,快要让我承受不住。我已经有了好几次的高嘲,泄出来的体液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最后,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他才开始急促地喘息,在我体内一泻如注。

    浴缸里的水轻轻地在我们周际荡着,我窝在楚松源的怀里,刚才的做嗳耗尽了身上力气,我软得象团绵花。楚松源拥有着我躺在浴缸里,双手仍不停地玩弄我的|乳|头。你越来越性感了,蓝心。他在我耳边低语,舌头轻舔着我的耳垂,我第一次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时候就疯了。

    他的动作又撩拔起我体内的欲望,我忍不住呻吟了。楚松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挪到我的大腿根,揉搓我的珠核,我感觉到身后又坚挺起来,硬硬地戳向我。我抓住浴缸边,想抑制身体的感觉。但楚松源突然把我转过来,让我的两腿盘住他的腰部,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他的硬挺抵着我的花心了。

    我不能控制,主动将他的分身套入,慢慢地坐下去,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当他齐根没入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叫了。我开始自己动作,楚松源的含住我的|乳|头不停地吸吮,水里抽锸的声音混合着我们的喘息,这次,楚松源很快就到达了高嘲。

    年青的楚松源还有无穷的精力,逼迫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这样的x爱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累到完全不能动弹。

    他躺在床上,从背后侧身搂着我,下面仍留在我身体里。蓝心,你比我想的还要棒。哦,不要了,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啊,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

    你睡吧,我想这样抱着你睡。恩,那我要睡了。

    我哼着曲子仔细地分捡莲子,粒大饱满的丢进烫煲里。二小姐最近很高兴啊,林嫂切着菜,突然停下来笑着看我,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啊,我的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哪有。你这个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在谈恋爱。

    是在恋爱吗?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击了一下。

    一个身影从厨房门边闪过,我侧身张望,看到了父亲的背影。

    誓言

    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难得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楚树仁和楚松源好象越来越忙,周末都很晚回家。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楚松源时刻追逐着我的眼光和楚树仁的视而不见令我如坐针砧,我想要立刻逃回房间去。

    等一下,蓝心,楚松源的目光转向父亲,这一阵大家都很忙,不如今晚放松放松,一起去看电影?你和蓝心去吧,明天我约了早上去医院做体检,楚树仁面不改色拿起了茶杯,我想在家休息一下,他吹了吹茶叶,记得带大门钥匙。

    深秋的夜晚带着浓浓寒意,我拉紧身上的风衣。我们没有坐在电影院里,而是在半山腰的露天咖啡厅吹冷风。楚松源捂住我的手,冷吗?我摇头,他的大手让我觉得很温暖。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我一整天都想见你,蓝心,他的眉头紧锁,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在低低地回应,我喜欢这样地想你,甜美而焦虑。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楚松源低下头来吻我,手在桌子下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上上下下地按摩,很快我就全身发热了。周围人很少,但我还是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我要你,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在那样的地方得到高嘲。我坐在楚松源的腿上,桌布挡住被拉到大腿的牛仔裤。我的两手支撑在桌面固定上身,他在我的体内浅浅的动作快要把我逼疯了。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几个小时的山风吹到我发烧。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支温度计,全身又痛又无力。他们父子一大早就各自出门,林嫂出去买菜,我无聊地翻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掀过,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可以进来吗?楚树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心事满腹的样子。爸,我合上书试图坐起来。别动,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他走过来轻轻按住我,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吗?他一直在那里低着头自己沉思,我忍不住打断他。他终于开口了,蓝心,我想让你去澳大利亚读书,那边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你这边尽快办退学手续吧。

    不,我冲口而出,狠狠地看着他。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虚伪的人,他知道,他早就知道我和楚松源在一起。

    蓝心,我是为你好,他的口气加重。

    为什么?

    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什么叫不合适,是因为我哥吗?我毫不顾忌地说出事实显然让楚树仁难以应对,他沉默了。

    蓝心,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很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给我的保护已经够了,压在我心里的伤痛霎间全涌了上来,我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人。

    就算他不会做什么,你们毕竟也是亲兄妹,蓝心,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的幸福请让她自己来选择。楚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异常冷静地看着父亲。

    我看着对视的父子,脑子里面一片模糊,那些原以为随风已逝的往事一件件地我眼前飘过,原来那些耻辱、伤痕、愤怒从未曾消失,而是注定了现在这一切,我们三个人必然要面对谁也无法摆脱的宿命。

    你能给她什么承诺,楚树仁指向儿子的手有点发抖。

    泪眼迷茫中,我看到楚松源向我走来,他跪在我的床边,口气坚定得象是想了三万年。

    蓝心,我不娶,你不嫁!

    时间在这一刻永恒了,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算明知道眼前就是火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因为我的心甜蜜到一丝丝地发痛。我笑了,带着眼泪。

    好,你不娶,我不嫁。

    爱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忘掉一切,不顾一切,什么都不在乎。

    那天之后,楚松源俨然以男朋友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象天下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样,甜言蜜语说不够,呆在一起多久也嫌短。楚树仁对我们的事从此绝口不提,他好象是眼不见为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间。我也不想三个人的场面太尴尬,只在周末回家呆一晚,所以见他面的机会都很少。

    楚松源经常会去校门口等我,接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也会趁白天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带我回家做男欢女爱的事。

    然而,这样的幸福总是让我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好象是偷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但这不安只要楚松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抛到九霄云外。就算是偷的,那也让我拥有一天算一天吧,我安慰自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楚松源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对楚家的生意已经完全上手,父亲显然也非常信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开始彻底地享受生活。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约朋友打打高尔夫,或者是去喝喝茶。因为年末的事情比较多,楚松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公事,很少来找我。我虽然理解,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失落。

    所以,我只能百无聊奈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留在枝头的几片残叶在寒风中绻缩着枯干的躯体,分外有凄凉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我,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哥,我转过头,笑脸盈盈。果然是楚松源,不知道为什么,他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犹疑。

    好几天没见到你,我抽空跑来看看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我埋在他的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冷不冷?我顺路买了杯热咖啡,他摇了摇手上的纸杯,再不喝就凉了。我小心地接过纸杯,咖啡还有微微有点烫手,我喝咖啡的时候他一直很关注眼神让我脸一红,你不喝吗?还有半杯。他摇摇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我全身热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敏感,楚松源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碰都会让我马蚤痒难忍,他的抽锸带领我无数次地登上了项峰,我累得全身发软,但还是要不够。你真马蚤,楚松源轻笑着拿领带把我双手束在床头,再把我两腿大大分开,绑在床腿,这样的姿势加上我几次高嘲后艳若桃花的脸,简直就是不能抗拒的魅惑。

    手机突然响了,楚松源抽离开我的身体去听电话。我马上过来,我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他的口气好象很焦急,然后他挂了电话,有事吗?我问他。他一脸歉意地吻了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人家,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放开我,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人。不要,楚松源坏坏地笑起来,你就这样等着我,我还没吃够呢。他迅速穿上衣服,亲亲我的额头就离开了。

    我又热又难受,欲求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刚才疯狂的欢爱又让我昏昏沉沉,分开的两腿之间象是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我拼命想挣开,可是越挣越紧,终于,我累得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导演

    身上好重,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下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的感觉很舒服,我在睡梦中开始呻吟。是怎么了,略略回忆起刚才的事,是哥回来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睛。

    啊,我尖叫,伏在我身上的居然是父亲。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喘息着,下身正迅猛地顶入我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把我的身体粉碎。

    不,我的神智开始恢复,眼泪夺眶而出。可是被缚的四肢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任由父亲动作。爸,求求你,放开我,我的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了楚树仁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大脑一片茫然,可是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回应,父亲从未有过的凶猛抽锸让我很快到达了兴奋的巅峰,我的下身一阵收紧,更多的花蜜流了出来。

    我投降了,任由自己跟随着父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父亲不知疲劳地在我身上肆虐,我不停叫出的声音和两个人狂野的动作构成彻底诱惑的画面,最后,他深深地射进我体内,瘫软下来。

    对不起,蓝心,楚树仁的神情居然有点羞愧,他轻轻地解开我四肢的束缚,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我被捆得太久,再加上刚才的挣扎,手脚都又软又麻木。我转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烟,非常地沮丧,他点了一支,狠狠地抽了几口,蓝心,我不是有意的,我……欲言又止。

    你出去,我冷冷地说。父亲不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离开了。

    我只想逃开这个让人疯狂的地方,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突然,我停住脚步。

    客厅里,楚松源坐在沙发上,阴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而楚树仁站在他身后,脸色煞白。

    真精彩啊,楚松源拍拍手掌,好象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我和父亲不堪入目的滛乱镜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痴一样地站在那里。楚树仁捂住胸口,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冲上去揪住楚松源的衣领,混账!楚松源轻轻一推,他就象是失去根基的石像,轰然倒地,然后晕了过去。

    楚松源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足以让我整个身体冰冻到无法思考,无法动弹,这是你对我的愤怒,给我的惩罚吗?我感到天晕地暗,最后也人事不省。

    我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手心凉到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头痛得什么也不能想。对面的楚树仁裹着厚厚的毛衣也还是嫌不够,不停地颤动,这两天,他仿佛老了十岁,脸颊都凹了下去。唯一镇定自若的人是楚松源,他坐在父亲的大书桌后,头靠在椅背,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桌上的茶杯,杯口袅袅热气环绕,那杯茶可能是书房里唯一能散发温度的东西吧。

    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想怎么样,楚树仁面如死灰。

    选择

    我只要你偿还对我母亲的一切亏欠,楚松源字字清楚。

    母亲!原来他从未忘记过仇恨,那些痛苦的碎片从未被扫出过他的内心,而是时时在刺扎着他的神经,所以,他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最后拿到了满意的结局。现在,他要用这个筹码来逼我们赎罪。可是,我呢,我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地触犯天忌,还幻想可以苟且偷生,谁知道终究逃不过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要我怎么做?楚树仁闭上眼睛,长长地一声叹息。

    两条路,要么你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很刺激的新闻吧,楚家父女乱囵之情,相信没有人愿意错过。要么,你公开声明,楚蓝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那个贱货在外面偷生的野种,给你们所谓的传奇爱情戴上顶漂亮的绿帽子,也算是还我母亲一个公平。这招真是一针见血,面子是父亲一生的死岤。

    楚松源平静的语调激怒了父亲,他的脸色铁青,畜生,你居然要胁我?

    我只是跟你谈条件,录影带可是铁证如山,我甚至可以免费复制来个大派送。爸,你可是一世英名啊,自己考虑考虑,楚松源继续残忍地刺痛我。

    那蓝心呢?蓝心算什么?她是你亲妹妹啊,对于楚松源的条件,父亲根本无法选择,他又捂住了胸口,好象疼痛难忍,脸都开始变形。

    楚松源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把她当过我妹妹,是吗?蓝心,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的心好象被万箭穿过,已经痛到没有感觉,原来,我不顾一切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丑陋和不堪一击。我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丑角,客串了一场最拙劣的戏。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努力撑住沙发的靠背也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又昏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医院的病房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