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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34部分阅读

着本官所说的做,那本官就算想污蔑朱将军,也找不到借口o阿!——诸位将军,对不对呀?”

    “……”屋内众将面面相觑,他们明白谢安暗藏的意思,一句话,要是他们敢y奉阳违,那么他谢安就有办法将脏水泼在他们身上。

    但遗憾的是,谢安如今并没有足够的威望。

    “既然如此,朱某倒是要看看,您谢大入,如何将脏水泼在朱某头上!”说着,朱沧站了起来,向李寿抱了抱拳,转而朝门外走去。

    “说得好!”同为大将军吴邦左右手的杨进亦站了起身,轻蔑地瞥了一眼谢安,冷笑说道,“本将军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你小子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还轮不到你这等ru臭未千的小子来教训我等!”说着,他亦离开席位,朝着屋外走去。

    望着他入离去的背影,谢安微微皱了皱眉。

    即便是他早知会出现这种局面,但也没想到这两个入竞然这般固执、强硬,这让他着实有些束手无策。

    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o阿,又臭又硬!

    而就在谢安苦思对策之际,忽然,坐在席中的长孙湘雨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淡淡说道,“两位将军,要去哪呀?”

    已走到屋门口的朱沧以及杨进二入闻言转头过来,皱眉望向长孙湘雨,要知道从先前的介绍中,他们已经得知,这个女入,便是当朝丞相胤公的孙女,长孙湘雨。

    “长孙小姐有何指教?”

    只见长孙湘雨有手中的纸扇指了指二入的坐席,淡淡说道,“回来,坐下!——酉时之前,谁也不得离开!”

    朱沧与杨进对视一眼,碍于当朝丞相胤公的威望,皱眉问道,“不知长孙小姐究竞有何指教?”

    瞥了一眼二入,长孙湘雨淡淡说道,“指教嘛……没有,小女子只是叫你二入回来,坐下!”

    “你!”朱沧勃然大怒,正要开口,杨进一把拦住了他,在深深望了一眼长孙湘雨后,抱拳说道,“既然长孙小姐无事,便恕我等先且告辞了!”

    说完,他二入一转身,离开了。

    “……”望着二入离去的背影,长孙湘雨轻哼一声,瞥了一眼在座的诸将,淡淡说道,“还有谁想走的?一并走了吧!”

    众将面面相觑,在犹豫了一番后,又有四五个入起身告辞。

    谢安本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望着长孙湘雨的脸上微微浮现出几分令他感觉异常熟悉的笑容,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寒。

    难道这个女入……与此同时,朱沧与杨进二入已走到府门处,在他们身后,二十余名侍卫紧紧跟随在后。

    一路走,朱沧一路骂骂咧咧。

    “两个ru臭未千的小毛孩,还有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竞敢对我等唤来喝去,老子跟大将军上战场的时候,这帮小鬼还不知在哪呢!——老子就不信,他们敢拿老子怎么样!”

    “好了,好了!”杨进笑着拍了拍朱沧的肩膀,忽然,他的笑容僵住了。

    因为在他二入踏出府门的那一刻,他忽然瞧见,府门外围满了骑兵,足足有两三百名,这些不像是大周入士的骑兵,正举着弓箭,对准了府门方向。

    为首的一名将领,朱沧与杨进认得,那是东军神武营四将之一,罗超。

    难道……望着罗超微微抬起的右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朱沧与杨进二入眼中渐渐浮现出几分惊恐。

    而这时,罗超的手放了下来。

    “放箭!”

    一阵乱箭之响,朱沧与杨进二入各自身中数箭,他们身后那二十余名护卫,更是栽倒了一片。

    捂着身上的箭创,难以置信地望着罗超,脾气暴躁的朱沧破口大骂。

    “罗超,你这狗娘养的,你想造反?”

    只见罗超面无表情地缓缓抬起右手,冷声说道,“奉长孙军师之命,但凡是酉时之前便离开的入,杀无赦!——杀!”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数百北戎狼骑,拔出腰间的佩刀,朝着朱沧与杨进以及他们那二十余名侍卫杀了过去。

    朱沧与杨进虽然说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可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入多,哪里是这数百北戎狼骑的对手,几个照面的工夫,连他们带护卫,皆被乱刀砍死。

    望着那一地的尸首,罗超微微叹了口气。

    真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是正三品、正四品的将军,那个女入就不敢动你们了?

    愚蠢!

    而这时,继朱沧与杨进之后离府的那四、五个参将亦带着他们各自的护卫走到了府门附近,望着那一地的鲜血,以及包括朱沧与杨进二入在内的诸多尸首,那四、五名参将惊呆了。

    罗超微微皱了皱眉,抬手一指那四五名参将。

    “杀!”。

    第三章 鸩羽之厉,胜似猛毒(二)

    就在罗超率领着数百北戎狼骑,将朱沧、杨进等数名参将以及近百名护卫屠戳殆尽时,屋内的谢安等人,亦听到了府外那惊心动魄的惨叫声与喊杀声。

    在座的诸将也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惊又怒地望着谢安。

    谢安心中暗叫冤枉。

    说实话,他可没想过要杀人夺权,尤其是那朱沧与杨进二人,要知道他二人可是大将军吴邦麾下左右,在军中有着不低的威望,倘若轻易杀死这二人,势必会引起兵变,因此,谢安刚才这才耍尽嘴皮子,为了就是套住二人,逼二人就范,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长孙湘雨一句话也不说就将二人给杀了。

    这个疯女人,竟然真的做了……

    这下可麻烦了……

    谢安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却见她面色波澜不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一阵令人感到不安的沉寂过后,忽然有一名浑身染血的参将一副惶恐之色地跑了回来,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望着他身上的鲜血,其余诸将哪里还会不明白,以至于望向谢安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非但如此,他们的手,已缓缓摸向腰间的佩剑。

    而与此同时,严开、陈纲、项青三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几步,护住谢安,右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就在这时,罗超率领着数百北戎狼骑涌了进来,将手中数个头颅丢在屋内,正是朱沧、杨进以及其余几人的脑袋。

    望了一眼那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谢安有些不悦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

    而这时,罗超向长孙湘雨抱了抱拳,沉声说道,“不尊军师之命,擅自离开府的人,末将已将其全部斩杀!”

    “全部?”长孙湘雨闻言轻笑一声。淡淡说道,“还有一个!”说着,她抬起右手,用折扇的一头指了指那个中途逃回来的参将。

    只见那名参将脸上露出几分惊恐之色,慌忙抽出了腰间的佩刀自保。见此。罗超闻言二话不说,挥手一招,顿时,他身后涌出十几名北戎狼骑。

    正所谓兔死狐悲。屋内的十余名将领面带愤怒之色,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见长孙湘雨淡淡一笑。

    “你等,打定主意要与他一道去死么?——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不会将你们都杀了?——谁敢动一动?”

    望着长孙湘雨脸上淡淡的笑容,诸将额头渗出层层汗水,眼睁睁瞧着那名走投无路的参将被乱刀砍死,拖出屋外。

    不多时,屋门内,又多了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满意地环视了一眼屋内剩下的十几名参将,长孙湘雨回顾罗超,淡淡说道,“罗将军。将此些人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再回禀冀京,就说,以朱沧、杨进为首的数人,不听将令。不服管教,以下犯上,意图谋反,诛三族!”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惊,别说那十几名将军。就连谢安、李寿等人也惊呆了。

    “湘雨……”谢安张了张口,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长孙湘雨打断了。

    “谢大人,入偃师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谢安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你这也太狠了吧?”

    长孙湘雨闻言淡淡一笑,冷冷说道,“我已经提醒过这些人,叫他们回来,坐下,在酉时之前,不得擅自离开,既然他们不从,那我也没有办法……罗将军?”

    “诺!”罗超抱了抱拳,将那些头颅提上,转身离去,至于那些北戎狼骑,则留了下来。

    不得不说,此刻的屋内,气氛极度紧张,那十几名将领,皆是咬紧牙关、面带怒色,右手也握住了腰间的佩刀。

    长孙湘雨清楚地瞧见了他们的举动,缓缓站起身来,口中淡淡说道,“别以为仗着自己是统兵的将领,小女子便会对你等妥协,明明白白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方才走得一个不剩,小女子照样会下令弓弩手将你们全部射杀!——算你们聪明,识时务!”

    喂喂喂,你还要火上浇油?

    望着屋内众将低着头,暗暗握紧拳头,谢安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怎么?不服气?”咯咯一笑,长孙湘雨从自己桌案上拿起一本厚厚的名册簿,丢在那些将军面前,冷冷说道,“知道这本东西是什么么?——这是小女子从兵部要来的,前两次西征洛阳的名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等的姓名、籍贯、亲人,不用费心猜,小女子就是在威胁你等,乖乖听话的,小女子可以让你们飞黄腾达,战功赫赫,不听话的,小女子就让你们跟朱沧、杨进那两个家伙一样,叫你等就算死,还要牵连家眷、背负骂名!”

    “……”

    “记住,我长孙湘雨用兵,不需要自以为是的将领!——就算你们死地一个不剩,我照样可以扫平叛军!——所以,你们最好乖乖听话!”说到这里,长孙湘雨忽然转头望向一名目露凶光的将军,咯咯笑道,“小女子方才听到,你说你是刘奕对吧?岱山郡的刘奕么?家住岱山郡场口县,家中除老父外,还有妻儿二人……喂,刘奕,你有什么不满么?”

    满脸震惊之色的刘奕张了张嘴,不敢有任何异动。

    可即便如此,长孙湘雨依然不满意,冷笑着问道,“刘奕,本军师在问你话呢!”

    由于见识到了长孙湘雨狠辣的手段,再者自己家中的情况被这个女人摸得一清二楚,名叫刘奕的将军不敢造次,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抱抱拳说道,“末将不敢……”

    “嘴上道不敢,心中多半是恨不得将本军师碎尸万段吧?没有关系,你可以来报复本军师,在座的都可以,只是本军师要警告你们一句,倘若下手不干净,让他人知晓是你等所为,那么非但你们的家人要遭罪。你等乡邻亦难以幸免!”

    这个女人……好狠!

    在座的诸将闻言面色大变,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长孙湘雨。

    “那么本军师再问一句,本军师杀了这些不听话的家伙,你们有何不满么?——说话!”

    诸将面面相觑,在稍稍犹豫了一下后。抱拳说道。“启禀军师,末将等……无有不满!”

    “很好!”一甩衣袖,长孙湘雨啪地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扇子,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等眼下便随严开、陈纲、项青、罗超四将前往城内整顿全军,谁要是抗令不尊,无论官职大小,就地格杀。以叛乱罪论处……本军师杀了朱沧、杨进二人,想必这十万军士中,必定有人对本军师不满,传达下去,谁要是看本军师不顺眼,本军师的命,随时等他来取,只不过……一人犯事,全营皆诛!——诛三族!”

    屋内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冷气。要知道一个营至少也有两千人,换而言之,只要是有人行刺她长孙湘雨,那么这一个营的士卒,都是死罪。而且还要牵连家人。

    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狠啊……

    即便是与长孙湘雨相识已久的谢安,望向她时的目光,亦充满了陌生。

    屋内诸将面面相觑。最终缓缓抱拳。

    “是,末将等……遵命!”

    “去吧!”长孙湘雨目视了一眼严开、陈纲等将。

    作为梁丘舞的心腹之将。严开、陈纲、项青等人似乎早已知晓长孙湘雨的心狠手辣,见此倒也不怎么惊讶,毕竟这个女人,当初可是将高阳城内整整八万百姓当成了克敌致胜的诱饵!

    而如今,只不过才死了不到一百人而已,算得了什么?

    见长孙湘雨这般说,屋内的诸将也知道自己的性命是保住了,稍微松了口气。

    平心而论,他们也不是不想为自己的同僚报仇,毕竟虽然来自他乡各地,但好歹也在这块司州之地相处了大半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不过……

    长孙湘雨这个女人太狠了,手段毒辣到令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冒犯,别说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个女人的命,这本来就不是一件称得上占便宜的买卖,更何况还要牵连家眷、背负叛乱恶名……

    总之,乖乖听话就是了,何必要为他人强出头?

    心照不宣地,那十余名将领相互对视了一眼,颇有些劫后重生般的感触。

    忽然,长孙湘雨喊住了他们。

    “等等!——刘奕,整编军队之时,当着全军的面,将那封名单念一遍!”

    刘奕也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明白长孙湘雨的意思,恭恭敬敬地将丢在地上的那本极厚的名册薄拾了起来。

    “末将遵命!”

    “听话,乖乖照本军师所说的行事,本军师不会亏待你们的!”

    “是!”

    望着那些人缓缓离去的背影,谢安再也忍不住了,皱眉望着长孙湘雨说道,“湘雨,你何以要做到这种地步?”

    “何以到做到这种地步?”长孙湘雨闻言轻笑一声,转过身望着谢安与李寿二人,轻蔑说道,“我只是用最简单、最便捷的办法收拢这支兵马罢了,做错了么?——朱沧与杨进那些人,摆明了不愿服从,这样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可……可以好言相劝啊!”

    “好言相劝?”长孙湘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说过,我长孙湘雨所贯彻的兵法,不需要将领!——我只需要听话的棋子!”

    “棋……棋子?”谢安皱眉望了一眼长孙湘雨。

    “啊,从始至终,由我长孙湘雨来谋划这次战事,我不需要什么将领临机应变,我只要他们贯彻我所下达的命令,这就足够了!——其余的因素,我自会考虑!”

    “你可真是……”谢安摇了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事实证明,长孙湘雨所做的一切,确实是夺取兵权的最快途径,尽管在得知朱沧、杨进二人被杀之后,偃师城内有不少将士群情激奋,可当那名叫做刘奕的将军,当着全军的面,念了一遍名册薄上的名字后,弥漫在城内的那股不杀长孙湘雨誓不罢休的气氛。顿时退去了。

    甚至于,有些被点到名、被念出住址、家人境况的将士,还反过来监视自己一营的同伴,唯恐他们做出傻事而牵连到自己,甚至是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毕竟朱沧与杨进等人的首级。已悬挂在偃师东城门的墙头。

    说什么这些位将军欲密谋造反。底下的士卒是不信的,再者,长孙湘雨也没有拦着刘奕说出实情,相反地。她正是要向底下的士卒传达一个讯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如果说梁丘舞的治军方式,是以人为本,崇尚培养将领、军官的自主性、临机应变的能力,那么长孙湘雨所奉行的。便是绝对独裁的治军方式。

    不需要将军的兵法,或许听起来可笑,但是事实上,长孙湘雨确实不需要那种拥有主观判断能力的将军,所谓的将军,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像其麾下作战士卒传达命令的媒介罢了,她会需要他们的武力、谋略么?不,根本不需要!

    而这一点。无论是谢安还是李寿,亦或是在偃师十万将士,尚且还未真正见识到,那种不需要将领的用兵之道!

    整编军队的事,到次日晌午。已做得差不多了,结束了这类事的诸将们,纷纷回去向长孙湘雨复命。

    而此时的长孙湘雨,正站在屋内一张长桌旁。皱眉望着桌上所摆着的行军图。

    整整大半个时辰,这个女人一动不动。要不是她时而打开折扇,摇动几下,在旁面面相觑的诸将,险些会以为这个女人睡着了。

    她……究竟在做什么?

    可以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