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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僧尼孽海第1部分阅读



    妇曰:「你痴矣,身子如何可赌?」

    生曰:「我输时,我卧於石凳上,凭你在我身上顽耍。你输时,你即仰卧於 凳上,凭我跨在你身上顽耍。既不费物,又不疼痛,不过随意作耍,岂不两便。」

    妇笑曰:「此说极妙,我蠃时你须睡下,凭我处置,决不许赖!」

    生曰:「然。」

    不意生输一筹,便忙忙卧在石凳上,呼妇作耍。

    妇曰:「我不要你睡着,只要你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生曰:「在先讲过的话,你如何翻悔?」

    妇曰:「不是翻悔,你蠃凭你,我蠃凭我,只是作耍,又不打得你疼,骂得 你痛,如何说我翻悔。」

    生只得坐在那里。妇近前曰:「小孩子坐个端正,待娘娘来与你作庆,你若 略略歪时,莫怪我的话儿不信。」

    生不应,妇乃放散生发,代生梳作匾髻,一个顶上安放小石一块,嘱生曰: 「你一些也不要动,凭我在你身上爬搔作痒,也不许笑,若笑一声,跌下石头, 便要跪在庭心,明日才放你起来。」

    生不得已,任其所为,彼妇爬搔不过,只得一笑走起,妇又罚他跪了一刻, 笑曰:「你快来,我再与你赌。」

    这回生蠃了,曰:「何如?」

    妇曰:「凭你便了。」

    生曰:「你只睡在石凳上,凭我来便是。」

    妇曰:「我只坐着等你。」

    生曰:「你若不睡倒,我就叫喊起来,说你赖我。」

    妇笑了一声,仰卧凳上。生便搂他亲嘴,妇回转了头,生曰:「你怎不依我?」

    妇只得与他亲嘴。

    生以舌吐其口,要妇含咂,妇便含住。生又以手摸其|乳|,妇忙以手掩住,生 曰:「怎么,又不依我!」妇只得放手,任他摩|乳|。

    生以一手搂其颈,以一手扯下他绣裤,摸其阴物,妇急立起身曰:「你太不 是了,这个像什么样?」

    生曰:「先讲过的,身上但凭作耍,你起初把我十分蹂贱,我也依你,你还 叫我跪了许多时节,我如今不过抚抚摸摸顽耍,你如何就要赖我的?」

    妇又只得凭他摸,凭他看,只把袖子遮着自家的脸。生看见红红的阴沟、白 白的颤肉,两边高高的突起,像蒸饼开着一条线,便把自家的物件塞到他沟中。

    妇曰:「你原说只在身上作耍,如今塞得里面疼起来,岂不是哄我。」

    生连忙拨了出来,曰:「且饶你这次,若再输了,定要等我耍个像意,再不 许赖。」

    妇曰:「你若再蠃,便随你作耍,决不赖了。」

    不想妇又输了两筹,生曰:「这次难道又好赖得?」

    妇笑曰:「随你!随你!」却坐在凳上不动。

    生曰:「你如何还不睡倒?」

    妇曰:「坐着他是一般。」

    生便把妇推倒在凳上,竟脱下他绣裤,将物塞进沟去。

    妇曰:「里面又疼,你如何恶取笑我?」

    生曰:「你生成这一洞,我生成这一根,两个奏合起来,恰没一些线缝,倒 好耍子。」

    妇曰:「这般顽耍太不像了。」

    生曰:「这个叫做耍子,极是有趣的,我和你日日如此作耍,又不没了簪珥, 父母也看不出来,有何不妙。」妇首肯。

    自此以后,与生每日在园中做的便是这件事,说的便是这些话。只是人小物 小,彼此没得争嫌。

    不料李亚卿与他合卺之夕,就知他不是真正处子,心下十分不快活。那妇人 一旦迎着李亚卿的肉具,觉得比华生的大了无数,心中到十分中意,只是李是中 年的人,虽然硬起来,往往罢软中止了。这妇不得像意干一回,是以常常怨天怨 地。

    一日夏天,有门师尼来探望,少妇便留他在家宿歇洗浴,那尼坐在浴盆内, 把两只手自去剜洗阴沪,妇曰:「你又没有丈夫,便将就洗洗也罢,如何用这刮 洗的工夫。」

    尼曰:「难道只夫人有相公,我就没有丈夫?」

    妇曰:「做师姑的要丈夫,须寻一个和尚,我看你的东西这般宽大,想是日 日把白瓜塞将进去耳,不然世上决没有这般大的阳物也。」

    尼曰:「我便寻人弄弄也没人禁得,我何苦把白瓜来自哄自,那白瓜塞到里 头,就抽进抽出,也没一些趣的,我自有个好相交在那里。」

    妇指一白瓜曰:「我不信,人有这般大的阳物。」

    尼曰:「有封师者,其势加於是。」

    妇听尼言,目慢颊赤,恨不得即与封师戏弄一度。由是日夜相思,以图相见。

    尼又言:「封师善能驱逐鬼神,拷召妖魅,」

    遂蓬首垢面,佯作颠狂,拒李不容入房。尼暗暗运食与食。反谓李曰:「夫 人三日不食矣!」李计无所出。

    尼曰:「金陵土俗多一足山魈,谓之五通贤圣,夫人恐为所祟,必须相公虔 诚斋戒,请封师作法驱遣,庶乎可廖。」

    李乃择日往延封师。妇闻之,心虽私喜而痴颠益甚,恐李察见隐情,不请封 师耳。

    封至,谬谓李曰:「适进门见宅神告我,夫人之祟乃相公从北方带来,相公 须远远避去,待某行法,祟亦远去矣!」

    李依言远避亲戚家。封乃朱书符篆,画地结坛,禹步行,特呵叱神将,戒婢 仆俱不得往来窥听,以干神怒。惟封与尼得入妇室,妇一见封,如获珍宝,病愈 顿疗,忙起梳,与封叙意。

    尼曰:「夫人苦思久矣,师与逗遛作忍人也。」

    封乃脱去中裙,引妇手弄其肉具。封肉具挺起,坚壮劲崛。

    妇捧定曰:「真非世间物也,白瓜在后尘矣!」因用偃月墩,自褚其腰仰卧, 封以手提其双足而进之,妇滛水溢流,声喘气急,封尽根没脑,抽拽摇荡者数百 回。

    妇视封低语曰:「境界非凡,真快活杀我也!」

    封意欲稍息,见妇心正炽,又挺腰干之,妇情益悦。

    尼曰:「情不可极,乐不可纵,时日甚长,当图久计,莫一朝事露可也。」

    两体偎贴,移时方起。如此百馀日,李惟传问消息,不敢归来,妇既得封, 不忍暂舍,乃谋毒李,李死,仆举其j,遂各抵法。

    李亚卿大是呆鸟宝奎寺僧杭有妇,适人,生一女,夫死。再醮吕某,吕尝以 事诣京,妇不禁独处,觅滛於人久矣。其女十二岁,妇之再醮也,以女妇一医家。

    医之子幼,故未毕姻,不料女饰行不谨,通於邻人周一,情好甚密。

    一日午,女同周生滛於房,妇偶窥之,见周以女两足架於肩,立而猎女,女 情动不能禁,急欲周抵其花心,周故浅浅送进,不令深入。

    女作娇声,顾周曰:「情哥奈何如此?」

    周笑曰:「姐小小儿,我的球大,恐怕你疼,所以慢慢送进。」

    女以手掌其颊曰:「天杀的,短命贼!前日我疼时,再三求你只放一半进去, 不要摇动,你偏要直抵至根,硬抽蛮拽不住,直教我里头又胀又热,疼得恶心, 溺也撒不得。如今里头热痒,要你与我耍耍,着力直抵一番,你偏生不肯抵进去, 我不要你这负心人了。」

    周一笑曰:「我见姐姐兴致高,故意取笑。」┅┅。

    邻知与僧滛,乃集众趋宝奎寺,则僧房反锢、寂无人声,墙以入,至一低暗 室中,见灯烛荧煌,有僧七八人拥妇谑饮,丑秽百般,执鸣於县。

    县大尹并逮二尼拷之,乃一僧携妇归,众僧挟之同饮耳。究女所在,则云不 知,尹大怒,加刑,妇始吐实,盖二僧蓄之俗家也。

    尹判云:「二尼出家削发,不守清规,敢作牵头勾妇女,二僧空门寄迹,不 遵法戒,妄思婚媾做夫妻。母女潜奔,虽免僧敲月下,僧徒饮,公然妇坐怀中, 其个是四秃成两好,声声是欢,广种福田,众阳簇拥孤阴,句句说观音齐罗汉, 填平欲海,情满爱河,八行俱亡,四维攸教。僧徒杖死无辞,妇女官卖正法。」

    母女俱奔,使是不乾净的计策了。

    浮屠辩机浮屠辩机初庐於合浦公主之封地。主,帝所爱,异於他婿,始封高 阳,下嫁房玄龄子遗爱,再封合浦,尝与遗爱猎於封地,见辩机白过人,遂具帐 其庐与之乱。机素无赖,其肉颇坚而粗,长至两握有半,每与主狎,未尝全入其 具,主已遍体摇颤,夹畅难当。

    一日,主挟二女子从,女子姿色娇好,机一见,滛具勃发,恨不得即搂抱女 子交合,而碍主不遂。於是与主言,令二女子持烛侍傍,以叠褥藉主腰下,捱具 投入牝口,研擦不便深入,主情急,推机仰卧,以牝就机肉具,以两手挟扬,一 举一落,直尽至根。

    两相摇扉,滛水淋溢,机恐主力乏,又转主在下,极力抽送数百回,主目慢 耳热,声颤不绝,谓机曰:「此一番其快活杀我,须与我多耍几百度。」

    机又以风流解数与主大弄一番,二女子目睁口开,掩面斜立。机拽女手曰: 「尔作此状,岂羞立耶!」

    主拂然,怒取缯巾拭机肉具,呼二女子以口吮之,二女子口不能容,只得咬 咂一回,主笑谓女子曰:「汝二人能当此物否?」

    女子不答,乃谓机曰:「我喜看人滛弄,无奈翁之不识趣何。此二女子,汝 试弄之,我且坐观一会。」

    机跃然跳起,便搂一女子扯去其裤,提两股而进之,百计仅得濡首。女子口 齿相,痛苦无措,其一女掷烛而遁,主大笑,以为快乐。即命机且释此女,姑从 容进之,莫诚死人。机兴发如狂,又与主鏖战良久而罢。

    遗爱赏机,私以亿计,盖遗爱生而天阉,不当主意,见主悦机,故赠之厚以 迎主欢耳。又浮屠智最迎占祸福,惠弘善视鬼神,皆以术侍主,主亦与之乱,不 亚於机。永徽中,皆以逆谋诛死。

    辩机、智最、惠弘三人,到是房遗爱召屁的大老。

    望海寺僧至正间,有傅某者,娶妇应氏,只生一女,年十五岁,虽非国色倾 城,而一枝嫩萼柔葩,不许蜂狂蝶恋者。

    望海寺僧某,日事经咒,往来其家,傅不之禁,应遂为僧所诱,私通之,相 得甚欢。

    傅故邑禄也,以鉴事赴京。僧乃朝夕往来,略不忌惮。应反虑女之见察也, 欲僧并污之,以塞口。女未识人道,每窥母与僧滛,则唾贱不已,卒无机会可乘。

    一日僧与应计,醉女而强掠之,事必有济。乃设酒馔於应房中,匿僧在惟幕, 呼女饮食,女不料母之绐己也,果沉醉焉。星眼乜斜,花容微赤,真若仙姬欹琼 室,玉女偃瑶台,其醉态之妙,有难以言语形容者。

    僧裸而突至,愈觉动情,乃轻轻为女脱解上下衣服,提起两股之,女惊欲起, 无奈身赤条条,而蝶已至花前矣,急得一手推僧,一手掩其牝口,呼应求救。应 乃握僧肉具付女手曰:「汝不知此物之爽人甚也,今日假装摸样,他日偏汝向前。」

    女曰:「此岂人母之所为耶!」

    强挣叫喊,不肯从僧,应忙掩其口,揿定其手,令僧脱脚带,势其足於椅上。

    如花苞突露,而足不能伸缩,只得任僧所为,涕交颐下。

    僧金枪漫试,血菩提,玉尘微投,丹流法界。

    应在傍难看,自觉不安,便捧僧就己抽泄,以缓僧兴。僧兴稍缓,又推僧就 女,欲僧毕事於女也。女当此时,一生九死,痛苦难支,咬齿摇头,娇啼宛转, 诚然是,娇姿未惯风和雨,一旦摧残,实可伤也。

    须臾,女起,整衣理鬓,无限羞惭,僧以温言慰之,终无一言而逝。自此以 后,三人共寝,其枕边恩爱,被底温存,女竟忘向者之悲啼,而幸今日之欢会矣。

    一日,僧与其徒来,徒年少有姿,阳道伟岸,女与之目挑心招,相会於曲室, 曰:「今日不得子,几为老髡误一生。」

    荐其材具於母,盖报母昔言也,母果爱之,情好更笃,僧恨其徒之夺已之爱, 值傅回,败其事於傅,傅侦验得实,挞妻沉女,杜绝往来,两僧共郁死。

    母女之间,报恩甚速,大奇!大奇!

    西天僧西番僧元顺帝时,哈麻尝阴进西天僧,以运气术媚帝,帝习为之,号 演法儿,华言大喜乐也。哈麻之妹婿集贤学士秃鲁帖木儿,性j狡,有宠於帝, 言听计从。与老的沙八郎、刺为吉的、波迪哇儿玛等十人俱号倚纳。亦荐西番僧 伽真於帝。

    伽真善秘密法,谓帝曰:「陛下虽尊居九重,富有四海。其过保有现世而已, 人生能几何?当受此秘密大喜乐禅定。」

    帝又习之。其法亦名「双修法」,曰:「演儿、秘密法。」皆房中术也。

    帝日从事於其法,乃广取民间十五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妇女,恣肆滛戏。号 为「采补抽添」,其势甚多,略举其九。

    第一曰:「龙飞势」。女子仰睡,男子伏其腹上,据股含舌。女子叠起阴物, 受男玉茎,刺其琴弦,和缓摇动,行八浅五深之法。阴热阳硬,男悦女欢。

    第二曰:「虎行势」。女子低头向前跪倒,男子蹈后抱腰,握玉茎投入阴沪, 行五浅三深之法。阴沪开张,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

    第三曰:「猿搏势」。女开股仰卧,男以腿压其上,阴沪拍开,乃入玉茎, 行九浅六深之法,女津流通,男根坚固。

    第四曰:「蝉附势」。妇人侧卧,直伸左股,曲右股。男子从后投入玉茎, 叩其玄珠,行十浅四深之法。女阴翕张,男根畅美。

    第五曰:「龟腾势」。女子仰卧,男子托起女子双腿过|乳|,握玉茎刺其谷实。

    女精自流,男身快乐。

    第六曰:「凤翔势」。女人仰卧於床,自矗起两股,男子以手按床,深入玉 茎,刺其愈鼠,使玉茎坚硬,阴沪壮热内动,女子自摇。行六浅二深之法,男女 欢悦。

    第七曰:「兔吮势」。男子仰卧,直伸两股,女子反坐玉茎之上,面向男足, 两股在男腿边,按席低头,握玉茎刺其菱齿。玉茎坚硬。行四浅一深之法,徐徐 抽动,自然畅美。

    第八曰:「鱼游势」。用二女,一仰,一偃,如男女交合之状。男子坐看二 女之动摇,滛心发作,玉茎硬大,便即仰卧,任二女自来执茎投牝,津液流通。

    第九曰:「龙交势」。男倚於床,女以左足立床,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托 女左股,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轻摇慢动,行 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

    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又诏西天僧为司徒,西蕃僧为大元国师。各选良家 女数十人供其滛毒。其徒亦皆取良家女或四人,或三人奉之,总谓之供奉。民间 女子遭其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

    八郎者,帝储弟,与其所谓倚纳者,皆在帝前亵狎不讳,至聚少壮汉儿并妇 人、女子裸处一室之中,不拘同姓异姓,任其自相嬲弄,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 以卑幼而滛尊行,皆无避忌。号曰暨即兀,华言事事无碍也。

    西天僧又与西番僧迭相轮转,出入禁中,夜宿宫闱,j滛公主至於嫔御多人, 则随他择其雏而美者滛之。金莲半起,海棠强拭,新葩玉体金偎,芍芙骤沾风雨, 虽女子畏缩难堪,而西僧必破垒穿蕾,尽根彻脑然后已。

    群僧见其流丹藉,如痛忍疼,则争前搏弄,以为笑乐。丑声秽行,四野着闻, 即市井无赖之人羞出於口。帝惟知习法为快,无所禁止。

    僧之浊乱寰宇、滛污帷薄,莫有甚於此时也,只有狠髡杨涟真伽滛毒更甚。

    凡境中大小女子,先以册藉申报姓名,至出嫁之日,不论美恶必先迎至府中, 强御之,取其元红,然后发归夫家完聚。

    有得意者,则强留夕,摧残狼藉而后发还,且不时唤入府中。为快已意, 设有隐瞒崛强者,登时两家俱罹横祸,财散人离,无复完聚。见妇人有姿色者便 取进府中,滛嬲万状,诸人侧目,莫敢诣何,即尔朱兆之污辱洛阳女子,无此狠 恶也。腥风膻雨,簸荡河,秽露臊云,遗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