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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闹官场第73部分阅读

神不振的样子。

    德武帝已经久病不起。平时批阅奏折也是口说,别人记载。身子越发的虚弱,仿佛突然就会随时离世而去。

    众皇子现在是每天都轮班侍候在德武帝的身边,但彼此都知道,新君登位之日已经不远了。

    四皇子文真的府上。

    “四爷,现在必须赶快部署。依我之见,急忙把宫中的禁军全部换掉,安插上我们的人。好在现在十三爷已经兼管了兵部,提拔自己的人并不难,而且虎威营和骠骑营有一半也换上了咱们的人。现在趁八爷他们还没有察觉到四爷您的力量的时候,赶快布置。迟了,传位诏书一下,那就什么都晚了。”诸葛云急切地道。多年小心翼翼的筹划,眼看成功在望,怎能不心急。

    之前文祥与吕贤联名上折子,关于虎威营调防的问题,德武帝表示同意,并且让他们两个负责整体的部署。结果文样把自己的人全部安排到最重要的位置上,其他的人要么官职提高了,但权力被削弱了;要么驻防的地点变远了。可以说京城四周驻防都已让文祥的人给把持住。相反,八皇子文思却竭尽全力笼络朝廷和地方的官员,使其在朝中威望无人能及。可以说如果让群臣推举谁为将来的皇帝的话,文思绝对有十成的把握。

    也正是因为这样,诸葛云将目标死盯在京畿的驻防上,而淡漠官员的交际笼络之上,这无疑是一种高明的手腕。

    文样搓着手,道:“换防问题并不是很难,只要吕贤肯配合,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人全部换完。关键是就算我们能换防,万一父皇传位给八哥,他是新君有权力调集兵马,虎威营和骠骑营虽然有一半的人跟着我们,可这些人大多数也都是在观望,真正能出力的并不多。到时候只要八哥以皇上的名义封赏他们,难保他们不反水。还有我听到一个消息,说皇上曾经下一道密诏给刘本。听说那道密诏是针对冷无为的,以老十的神通不会不知道这个消息,很有可能已经开始动手了。冷无为手上的兵马是我们大汉最精锐的兵马,他要是跟了八爷,来个回京救援的话,我们根本就挡不住。再说,要是真的让他被八哥胁迫,就算父皇传位给四哥,就咱们手上的兵马也挡不了‘天’字军团那三十几万的大军啊。他们的战斗力,光看姚胜那一万骑兵就可以估摸出来,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文真也陷入了沉思。的确,到时候只要文思离开京城,冷无为的兵马作为外援,由于全是清一色的骑兵,马不停蹄三天之内就可以赶到京城,那是谁也挡不住啊。

    诸葛云看着他们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道:“四爷可不必担心。诏书只有刘本知道,也只有刘本才能承认的确有诏书。八爷就算拿出诏书,只要刘本不承认,那这诏书就等于是废纸。况且要偷出诏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刘本这人心比较细,他要藏这要紧的东西一定很保险,没有那么容易被偷走。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依我看来皇上传位给四爷的机率有五成,现在咱们研究一下,整个部署行动。”

    文祥点点头,先把怀疑和犹豫丢到一边,仔细思考整个部署行动。

    八皇子府上。

    “八哥,我已经打探到了,父皇的确有道密诏给刘本,这消息还是大内的王总管透露的,绝对不会错。那时候是秋闱结束不久,父皇单独召见刘本,在刘本离开时,王英亲眼看到他很小心地把两道折子给藏起来,生怕给别人看见,想必那就是密诏。”文谔激动地道。

    整个屋子仿佛静了下来,文思端着杯子在沉思,像是琢磨什么事情,道:“前几天,北魏的使者被父皇不软不硬的赶走,我就感觉有些蹊跷。而西北那边也传来消息,冷无为在那里征集粮草,看样子有大动作,军队调动也开始频繁起来。按说虽然他是骠骑大将军,可是调防问题也要上折子回禀,擅自调动军队那可是死罪。冷无为不是不懂这个道理,看样子传言不虚,冷无为得到父皇的授权让他便宜行事。也就是说,刘本手上握着的那道密诏必定和传言那样是针对冷无为的,这事情得好好想想。”

    文堂不耐烦道:“八哥,你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只要拿到了那道诏书,父皇一驾崩就算传位给四哥,我们照样可以胁迫冷无为回京‘勤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就让老十去干吧。”

    文思把目光看向魏青书,魏青书笑了笑,道:“干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好,多一个把柄,咱们就多一分胜算,这笔买卖能做。”

    文思点点头,“老十,你就去办吧。”

    文谔巴不得有这句话,立刻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德武驾崩

    德武十三年一月二十三日,大汉在位近十三年的德武帝于凌晨撒手人寰,其一生为大汉江山的巩固、边防安定以及留与后代的功业,让万人所景仰。他这一生,没有在自己的身上花过太多的人力物力,有生之年也没有为自己建造一处宫殿。在孝文帝逝世后留与他的国库,存银只有两千万两和一大批追不回来的国库欠款、动乱不断的边防、险恶的周边关系。但德武去世后,留与后代的,却是国库存银近一亿三千万两,百姓徭役减少一大半,地方留粮不断增多,疆域扩大了不少,这不能不说他的确是一代伟大的君主,也是唯一一个不曾吃过外敌屈辱的大汉君主,享年六十七岁。

    太和殿内。

    领侍卫内大臣和顾命大臣刘本站在众臣与众皇子跟前,刘本扫视一下众人,打开手上的圣旨,大声道:“大行皇帝遗诏,众皇子、王公大臣跪听!”

    呼啦一声,众臣与众皇子全部跪下,低着头,仔细聆听这关键的一刻……

    时光回到一天前……

    “刘大人,皇上到底怎么样了?”

    吕贤跟着刘本急匆匆地来到养心殿,一路之上,刘本没有说一句话。整个养心殿里看守非常地严密。

    吕贤走进皇上的休息室里,发现德武帝躺在那里,嘴就那么张着,靠嘴在呼吸空气。

    “皇上,您怎么了?”吕贤看见德武帝的样子,扑通跪下,哭泣道。早在十天前,德武帝就因病不再上朝,也不见任何大臣和皇子,所召见的臣子只有刘本一人。

    “吕……吕大将军,你……您来了。”德武帝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异常地微弱。

    吕贤急忙爬前几步,跪在床前,哭道:“皇上,臣在。”

    德武帝双目已经睁不开了,呼着气道:“吕…吕贤,朕的时间不多了,朕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朕……死后,朕的儿子们……必定会扰乱朝政……阻碍新君即位,朕给你们选了一个很合适现在时机的皇帝……但朕担心他即位不会顺利,因此……朕要你……竭尽你所有的力量帮助他登位,你要学学冷无为……在关键的时候,帮朕一把……咳……”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话声。

    吕贤哭着磕头道:“皇上,您放心吧,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就算拼上臣的性命也要保护新主顺利登基,皇上……”

    出了养心殿后,刘本擦干眼泪,道:“太医说皇上恐怕过不了明天早上,明天一早便是决定大事的事情。吕将军,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保证新主登基吧。”

    吕贤擦干泪水,道:“皇上让我学习冷无为,我决定按他的做法做。将京城戒严,然后率领护卫军包围整个皇宫,并且将各位皇子和众大臣用士兵们亲自看押到宫里来,这样才能万无一失,断去和外界的联络,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刘本沉思一会儿,道:“好像整个皇宫里的禁军有不少是八爷和十三爷的人,这方面你要动一动,其余的就按你说的办。皇上大限的日子,只有你我知道,太医们已经让我看起来,全部集中在这个养心殿里,出不了什么事情。现在可都看你的了。”

    吕贤沉默不语,过了盏茶时间,道:“刘大人,我听到消息,你手上有一道密诏。十爷的人不断在找那道密诏。你派人押来的几次罪犯我都让他们招了,是十爷的门人派的。我虽然不明白那道密诏有什么用,看样子关系不小啊。”

    刘本稍微一愣,道:“想不到你也知道这个事情了。的确皇上是给我一道密诏,那是针对冷无为的。可惜的是,那道诏书早已经被人偷去换掉。开始我以为是八爷的人干的,可后来我觉得不像是八爷。按说如果真地是八爷的人偷走了,十爷不会几次再派人来,应该是有人想嫁祸给八爷。但从我找到的玉佩来看,应该是前太子的,那样的玉佩只有前太子和八爷有。既然不是八爷,前太子要了那东西也没有用,那只有可能是和前太子有关的人干的。”

    吕贤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道:“当时查抄太子府上的官员是冷无为,会不会是冷无为干的?”

    起佩一玉在的为样,无这冷有的刘本摇摇头,道:“这我也想过,于是我找了当时和冷无为在一起查抄太子府的官员。虽然冷无为拿了不少东西,但惟独没有这样的玉佩。那官员也没有见过,于是我想到一个人,也许是他们干的。”

    吕贤一下子就惊住了,“你是说四爷?”

    刘本点点头,道:“没错,是四爷。以前四爷和十三爷他们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将这样的玉佩给他们一点都不奇怪,而且现在唯一能有资格成为将来皇上的只有四爷和八爷。说实在我真的有些担心,如果这位置是四爷的,那自然是最好,万一是八爷,恐怕天下就要大乱了。”

    吕贤的身子有些颤抖,舌头都有点打结,道:“那现在怎么办?”

    刘本道:“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到时候什么事情也不要发生,皇上为了大汉,可不容易啊……”

    画面回过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四子文真,人品贵重,深效朕躬,必能克成大统,朕即传位于四皇子文真。钦此”

    文真跪着哭道:“父皇,您将如此重担交给我,儿臣如何能担当啊!”

    然而当刘本宣读完遗诏,除了十三皇子文祥磕头口呼万岁外,其余的大臣并没有立即磕头跪拜新君。突然间,只听文谔叫嚣道:“遗诏?父皇什么时候留下了遗诏。刘本、吕贤你们竟然敢私造伪诏,难道不怕杀头吗?快点承认,我们赦你们无罪,是不是有人指示你们这么做的!”

    九皇子文堂也叫道:“父皇生前就没有立太子,何来有遗诏之说。这份诏书我们不承认!”他这一带头,下面的众臣也纷纷喧扰了起来。

    萧贵中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对着刘本和吕贤道:“刘大人,吕大人,同身为军机大臣,为何你二人知道有诏书,而我和陈大人却不知道有诏书。是不是你们胁迫皇上立下的诏书还是你们自己私造的?素闻刘大人一手的好丹青,且非常熟悉皇上的笔迹,冒充对刘大人来说并不是很难,而且我还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这份诏书是伪造的!”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有的甚至是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刘本全身都流着冷汗,而吕贤的嘴唇却在发抖,当前的形势逼得处在浪尖上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文真的目光射出一道阴狠之色,而文祥却被怒火充斥得满脸通红。

    刘本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道:“萧相,不知道你的证人是谁?”

    萧贵中冷笑一声,大声道:“王总管,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王英从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行来,细着嗓子,道:“各位皇子,各位王公大臣们,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应该由咱家一奴才出来掺和。但事关大汉江山,咱家也顾不得许多了,坏了规矩,咱家死也甘愿了。”说着用衣袖擦了擦眼中的泪水。

    谁也没有想到萧贵中口中里的证人居然会是大内总管王英,他是德武帝身边的近侍,说的话自然有人相信。

    萧贵中扫视一下群臣和各位皇子,冷笑一声,对王英道:“王总管,你可将你看到的事情说一遍?”

    王英低着头,略微回忆一下,道:“那天就发生在昨天早上,皇上不住地咳嗽,说心里难受,咱家便急忙前去请太医。可刚走没有多久,咱家就看到刘大人和吕大人一起进了养心殿。咱家生怕他们惊动了皇上,就跟去瞧了瞧。让咱家奇怪的是,刘大人把看守养心殿的守卫遣走,大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咱家就感觉奇怪。但更奇怪的是,刘大人从怀里掏出一道像诏书一样的东西,吕大人则把皇上枕头底下放着的玉玺拿出来,然后交给刘大人盖上。可怜地皇上,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做却无力反抗。咱家跟随皇上那么多年,最明白皇上心思,皇上虽然有意从四爷和八爷当中挑选一个当未来的主子,可一直就在犹豫,没有下定决心,加上皇上一病不起,这未来皇上人选肯定要推给众王公大臣们选举,因此根本就没有遗诏之说,咱家不知道刘大人手中的诏书,是不是那个诏书。”

    “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有,这诏书就是假的!”文谔站起来,对着满朝的文武大臣有恃无恐地叫道。

    文堂也接道:“这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好在王总管深明大义,揭穿这大阴谋……”

    这个时候,刘本突然对王英喝道:“王总管,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可以杀一百次头,皇上这么器重你,对你一直非常地信任,为什么你会背叛皇上,为什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英会突然在这么个时候反水,无疑现在真的也变成假的,假的也变成真的,有口也难辩啊。

    王英却道:“刘大人,咱家一直很敬重你,知道你是我们大汉的良臣,可咱家怎么也没有想到您和吕大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吕大人一心想保四爷登位,是因为之前受了四爷的恩惠,免去牢狱之灾,咱家能理解,可刘大人您为何也会这样做?”说完拿出手绢擦了擦眼泪,显出寒心之色。

    萧贵中看了王英这么出色的表演,暗道:这一百万两银子花的值啊,他这么一说把吕贤和四爷绑得结结实实,就算刘本没有帮四爷的理由,那也不重要了。

    当王英说完后,群臣也激动起来,童维叫道:“刘大人、吕大人,你们居然敢犯如此之‘谋逆’大罪,欺君罔上,不可宽赦,凡有良知之人都与尔等誓死周旋。”

    其他大臣也一同攻击刘本和吕贤,那讨骂之声不绝于耳。

    文真紧紧的握住拳头,有一股将众大臣全部杀死的冲动,最可恨的就是那王英,但现在他也只有忍着。

    刘本和吕贤彼此全身都颤抖,他们都清楚,自己在这一刻恐怕就要成为历史的罪人,无论是流传于史册还是民间,这都说不清楚了。吕贤看了看刘本,面对现在这有口难辩的场景,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没有想到处境会这么艰难,他们二人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

    刘本叹了口气,点点头,默许了吕贤将要执行的行动。

    “来人啊!”

    吕贤突然大喝一声,一队禁军冲了进来,将众大臣全部包围起来。

    文谔看到突然出现这么多兵马,当场咆哮道:“怎么了,谁敢啊!这是什么地方?吕贤难不成你敢血染太和殿嘛!”

    刚才还在喧哗的王公大臣立刻禁声。

    吕贤上前走一步道:“臣是皇上选的顾命大臣,皇上交代臣,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也要保新主登基,哪怕就是死也要力保。今天无论是谁再敢出言不逊者,杀无赦!”说完拿出一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血立刻喷涌了出来。

    场面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给震住了,刘本也万万没有想到吕贤会这么做。

    紧跟着吕贤把匕首从身上抽了出来,任血直流,双目瞪着众臣,大喝一声,道:“朝拜新君!”

    目光所到之处,众臣都低下头下来,而站着的文谔和文堂,也不得不跪下来,原因是离身边近的几名侍卫已经做出拔刀的样子。王英面如土色,也跪下来,手足发颤。

    刘本将文真扶上龙椅,之后在下面跪下,口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