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活着,我做主 > 活着,我做主第13部分阅读

活着,我做主第13部分阅读

镇静所臣服,他们不约而同的解除了对她的排挤而与她主动的亲密起来。他们以在餐桌上和生日聚会上邀请到她为自豪。她由全班排名最后一跃成为班级“皇后”。这种影响很快波及到全校!

    孔晓辉由于那次的谩骂而成为狗屎一堆。他沮丧到了极点。

    令他安慰的是,纯如对他一如既往。

    星期五就要到了,他不同以往的期盼着这一天。他父亲给纯如一份尊贵的工作,她要是知道了首先要感谢的是他孔晓辉!她对他会更加另眼相看。如此一来,那些城市崽子或许对他好一点。

    他有点庆幸星期一的一瓢冷水浇灭了他提前“泄密”的欲望。甚至还有点感激他们的恶作剧。你想,一则喜讯在纯如那样的姑娘心里最多维持不过三天。三天过后,就平淡了,自然了,甚至有点过时了。

    她的惊喜如果父亲看不到是让人挺可惜的。毕竟老爸掌握着他的财政大权。在一定情况下讨好老爸,也就打开了老爸的钱匣子。他可以拿父亲的钱财垫底去结交像“宁姐”“煜哥”那样的明星。认识他们,同他们拍个照,说句话,吃顿饭立即就有一种自豪的光荣感。在同学们面前,那可是一张耀眼的金箔“啪”的一下糊在他“乡巴佬”的身上——令人刮目相看了。

    这就是有品位的人们常说的“社交”。

    他要走进比自己高一层的“社交”圈。

    他急不可待的等待着星期五的到来,他希望着奇迹能改变他目前的处境。谁知,星期四的晚上他母亲从沧州开车来了。

    她穿金戴银,口红和脂粉涂得吓人的浓重。

    她在极力粉饰自己阔太太的派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大城市熏陶,孔晓辉懂得了有钱人更注重内在气质的升华,而不是金银珠宝镶嵌起来的富贵。

    他开始讨厌母亲暴发户似的标牌打扮。

    “妈,你就不会穿的朴素点。你再浓妆艳抹也成不了埃及艳后!还是收敛一点看着顺眼。”

    “唉,小兔崽子!刚进城就嫌弃老娘啦?你爸,还没看我不顺眼呢,轮不到你。去,给你几百块钱找个地方看通宵电影去。天亮前不准回来!”

    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每次她来都要把他赶到电影院去。为此,他们正筹划着在北京买个大平米的单元楼。他母亲声明:她不会因为有了大房子就关闭在沧州的酒楼。北京的小沧州是分店,她在家乡经营的才是正宗的小沧州!“乾隆”都下过她的馆子,那可是一个掘不尽的聚宝盆!为解决一点床上的小事而舍弃钱财是傻瓜所为。

    找个相好的不费吹灰之力。

    可悲的是他的父母都持有这种观点。

    孔晓辉去了电影院,看着美国大片《黑客帝国2》、《蜘蛛侠》、《泰坦尼克号》。

    前半夜他在惊心动魄的看,后半夜他就迷糊了。脑袋在硬座椅上一歪睡着了。他花了几百元只买了半平米的“坐椅旅店”。

    散场后他回到酒楼,母亲也正好起来梳洗打扮。

    她肥硕匀称的身体舒展着,不穿外套只穿毛衣毛裤的老妈还满漂亮的!海鲜那东西把她喂养成了肌肤肥美的“杨贵妃”。她满意地笑着:

    “快,去洗把脸,马上跟我回去一趟!”

    孔晓辉把眼一瞪:“不行!明天吧,我还没请假呢。”说着他朝里走,想吃点东西。离上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不行也得行。你爸说的,他给你请假。再说你爷爷奶奶也想你了,想看看你这半年长么德行样儿了。”

    孔晓辉停下来,冲着母亲嚷:“干嘛非得今天?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白嘴吃饭的毛小子有啥重要事!爹妈的事最重要。去,洗脸。不洗也行,到家再说,别磨蹭!”她的口气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孔晓辉抓耳挠腮,他的“希望”破灭了。可惜自己没能把这“好消息”亲自告诉纯如,让他老爸占先了!

    母亲梳洗完毕。孔晓辉被她逼到车上,她开起红色的新款妮桑,飞驰而去。

    第四十三章 掉进陷阱

    孔晓辉一天没来上学

    纯如以为他有事,,放学后她一个人去了海鲜楼。

    门开着,到处都干净的反射着光亮。灯光有间隔的亮着,不黑也不通体光明,走进去有一种捉摸不透的幽暗。

    大厅里空无一人,她奇怪:怎么没有营业?人都到哪里去了?

    她继续朝里走,操作间里也收拾得井井有条,却也不见半个人影儿,出事了吗?门为什么开着?会不会有小偷?

    “晓辉,你在吗?”,纯如推开操作间的角门进入小厅向楼上大声问着。小厅里的灯全开着,她看见职工们的工作服都整整齐齐的挂着,确实没有营业。晓辉和他父亲也许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没人应?

    她又朝楼上叫了一声孔晓辉的名字,并且试着挪动脚步向楼上走,她做好了与入侵者搏斗的准备。

    “找…。晓辉吗…。他,啊他病了,在楼上呢。你…。上去吧。”

    孔晓辉的父亲幽灵一般从操作间的哪个地方突然得冒了出来,他穿着高级夹克衫,脚上蛇皮制作的鞋子发着阴冷得光。一团和气的胖脸对着纯如似笑非笑,他要装出一副有素养的文明样子。

    其实,他刚才就躲在一楼靠窗的包间里,他在黑暗中看见纯如一个人进来了,美的心里如吸食了鸦片。他把挂在门口的“停业一天”小牌反过来。一个小时前,他把它翻过去的,蒙过了纯如的眼睛。

    此时他心里是非常惊慌的,就像是第一次实施犯罪!以往这种事都是他和女方一拍即合的眼神就解决了,不管有多少只眼睛盯着,他们都从容不迫的走到楼上完成一桩“交易”。

    纯如不同,她出奇的漂亮,撩得你心痒难受。可她眼睛里放射出的却是刺人的光芒,令他望而生畏。若不是这一层他早就得手了,哪里还用如此费事?

    放弃?他不甘心,这么美的姑娘走到哪还不是男人的猎物?她若出生在尊贵人的家庭里,肯定被官员猎取。天赐良机她投在百姓人家,成为我的………相好!

    他在做着与以往不同的美梦…。

    他强装镇静,挥舞着粗壮的胳膊对着毫不知情的纯如嚷嚷:“上去吧,上去吧,他等着你呢。”

    纯如好像被小迷神盅惑了,平时的审慎蛛丝全无。她相信孔晓辉真的病了,病得很重,他父亲连业都停了。

    她上到楼上推开虚掩的门,房间里除了电视的噪音还有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方形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食物和两杯红酒外,什么人都没有。她迈进去搜遍了满屋都没看见孔晓辉的影子。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情景不对!

    她返身快步向门外走!

    晚了,孔晓辉的父亲在后边“砰”的一声把门锁死。他艳笑着说,“坐呀,我有事要告诉你,晓辉那浑小子没提前冲你买好吧?”

    纯如意识到了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她冷静下来,命令自己全身心地协调一致,全神贯注的应付将要发生的一切。

    她迅速观察了房间的布局:除了门还有一个窗口。“但愿它没有装上防护窗!”她佯装没有看穿他的阴谋,听话的坐下,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话:

    “没有,他有什么好可卖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了一口什么东西塞进嘴里嚼着连说“好吃,好吃!”

    “他没有我有哇”他盯着纯如说。

    她漫不经心的站起来走到窗口,“我知道大叔对我好,我要努力工作…这是几楼啊?您怎么没有按防护窗?小偷爬上来怎么办?”她故意天真地问。

    “你不要怕,这是二楼。临着街面,小偷不敢进来。原来有防护窗,哈哈,叫我给拆了!”孔晓辉的爸爸在没有理智控制的思路里缺乏分析,他顺着杆子爬着,一心想摘取尽头的甜蜜果实。

    “为什么?”她拖延着,寻找着可能的逃脱和求救机会。

    “咳,为了万一酒楼里着火能多一条生路呗。我说你过来,别趴在哪儿。瞅什么?咳!住手!“他看到纯如正伸手拨开窗户的插销,他突然从慌忙中意识到:这个鬼丫头识破了自己。

    他一个箭步窜过去,拦腰把她拖到床边。

    “鬼丫头!”

    她害怕了,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他那么粗壮,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好想有一把枪或是匕首。

    “你要干什么?不要胡来!不要让你儿子失望!”她大声的喊叫,拼命的挣扎,力图摆脱他的束缚。“放开我!”

    他大口得喘着气,“好,我放开你,但你要听话,不然我宰了你!”他放开她,奔到窗前“呼”的拉上了厚厚的黑色窗帘。

    “你不要耍花招,好好听我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他的胖脸嬉笑起来像打散了的豆腐渣。

    “大叔,我要你自重;我要你尊重我;尊重你儿子孔晓辉!”她怒视着他说。

    “呸!你懂得啥叫尊重。有钱有势就受尊重。别废话,过来陪我喝杯酒,然后上床伺候我一回。以后这个店的帐归你管,来不来我都付你高工资。你伺候好了我,我就把你养起来,住洋房。开洋车。你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打工读书了。快来吧宝贝儿!”

    他滛笑着。

    纯如憎恶的看着他:披着人皮的狼!

    纯如直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吐着恶心的潮湃,她又羞又气朝着他发泡的脸上吐了一口!她顾不得危险了,不能让这个猪一样的东西玷污了自己!

    “啊,你不疯倒是挺辣的。你还没见识老子的辣,老子就辣一个给你瞧瞧!”他不容分说就把纯如抱起来摔到床上。

    “清高什么,不就是个穷学生吗?看见大堂上端盘子的姑娘们了吗,她们个个都巴不得在床上伺候我。一张大团结就把她们哄得乖乖的上赶着。你不识抬举我就得让你吃点苦头!”他说着就趴在纯如身上扒她的衣服。

    纯如绝望的大叫:“救命呀,杀人啦!j救命呀,杀人啦!救…。”

    他肮脏的大手迅速捂在她的嘴上。她的叫声实在太响了,盖过了电视的噪音,他不得不这样。

    她喘不过气来,脸憋红了。

    “完了”她想,一行泪水从她的眼里涌出来……

    这时,一声刺耳的汽车鸣叫传了进来,她突然有了主意。

    试试吧:她泪眼巴巴的看着孔晓辉的父亲,头,上下使劲点着,手脚也安停下来,她表示顺从。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拿开了手。但他没有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

    “你下来,我喘口气,我愿意同有情趣的人在一起。你长得很健壮,像古装片里的大侠士”

    “像谁?”

    “《雪山飞狐》里的侠士胡一刀”她说。

    “哈哈,恰巧我看过这部电视剧。不错,我佩服胡一刀。嘿!我说你就是和那些姑娘不一样,有文化还真撩得人挺舒坦的,美呀!”他坐起来,纯如也迅速的坐起来。他美滋滋的看着纯如:“你不但有文化,这小脸蛋也惹得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来,快让我亲一下。”他凑过去,她巧妙的躲开了。

    “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少了我可不干!”

    “宝贝儿,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他开始做美梦了。

    “好,大叔要说话算话。你先脱衣服吧,我喝杯酒吃点东西就过来。”

    “哈哈,没有和钱过不去的。你快点,不许耍花招!”他真以为她就范了。他从纯如身上挪开自己的大腿。

    王八蛋!

    她镇静的走到桌边,把一杯原有的酒倒掉,又重新启开一瓶。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闷气喝了下去,又端起桌上的另一杯走到孔晓辉的父亲面前:

    “大叔喝了它。”

    他接过杯子急不可待的一仰脖灌了下去。

    酒里掺了催眠剂,他自己放的,放前他服了解药。

    他要把小纯如药倒。

    那药是一个当地的药剂师给他配的,专门用来迷醉那些活蹦乱跳的海鲜。乖乖!不成想那药用在人身上也灵光。只图他钱,不听他话的姑娘喝了它,立码软在他手上。

    纯如不知道,但她处处提防着,她把酒倒掉时他正在脱衣服,没有看见。

    他高兴的想:“一会儿你就乖顺得任我摆布了!”

    他的梦做得太早了,“不承想”的事就在他想入非非中发生了:

    纯如乘他脱衣服不备,就迅速奔到窗口钻进厚重的窗帘打开了窗户。他发现时,她已站在窗台上呼救!

    “纯如!你这表子养得………”他恼羞成怒,急慌乱忙得把酒杯掉在地上摔碎了,他不顾一切的光着屁股向窗户扑去扑………

    “别跳…。”

    她纵身跳了下去。

    纯如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裹着纱布;腿上打着膏体;锁骨被支架拉平:两处骨折,头部挫伤。除此,一切正常!

    她从二楼跳下来,苍天佑她,没有摔成致命伤。

    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不愿睁开眼睛。

    小宁和王煜送来的花篮放在窗台上使白得单调的病房生动起来。他们俩见纯如不愿说话,又见小宁的克星——她的爷爷奶奶在场就放下了一句“再来”走了。

    王煜的目光焦急而又无奈,他向纯如温柔的摆着手:“你会好的。”

    疼痛使她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她想父亲,想田娘,想翔宇哥。想他们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亲善,快乐的场景。他们豁达大度,遇到难事愁事除了齐心合力地去做,没有任何指责和抱怨。现在她想他们,只有他们能使她痛苦得心减轻一点。

    她孤独地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所有的事她都要一个人承担。没有人能够帮她,没有人能够听懂她的倾诉。蔡浩生能让她感到一点信任,但她不愿和他说这些。

    “那混账王八蛋的孔晓辉勾结他的畜牲父亲一起陷害自己,他们要遭雷劈的!”她诅咒着他们。

    “纯如,你很疼吗?为什么脉搏这么快。”

    蔡浩生非常关切地问,他感到很自责:如果我早一点想到办法资助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我真该死!

    他是一早接到温家的电话匆忙赶来的。

    纯如,纯如!

    一路上,他心慌意乱。

    可一旦站在病人面前,他的心干净的只有病人身上的伤势,他的眼睛就像ct机里的扫描器,仔细观察病人的情况,摸摸这儿,敲敲那儿,然后大脑飞速旋转寻找知识库里的定位系统给以确定:

    “除了硬伤,你的大脑和器官一点也没受到损害,骨折处固定的非常好,一个多月后你就活动如常了。不要害怕,有医生。”

    温金璞说:“如子,哪儿不舒服告诉蔡叔叔,他能帮你解决。”

    “姥爷,没事,不痛。”纯如依旧闭着眼睛。她知道,蔡浩生,姥爷姥姥都守在床前。他们肯定惶惶不安,疑窦丛生。

    唯有小李知道实情。

    “他是不会说出去的”她想。

    昨夜她从医院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他。他的右脸红肿得像个发面馒头,鼻子里流出来的血迹还没擦干净:“我教训了他,那个狗娘养得!”

    “你?”她感到惊讶。

    “不,你别动,听我说…。”

    “不!你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没发生,是我自己摔得!”她忍着剧痛打断他。

    “?”他看着她苍白得脸。

    “那我这儿”他指着自己的脸,好像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随便。”她闭上了眼睛。

    “我也是摔的,齐家园!”最终他站在纯如的角度理解了她的苦衷:不想扩大伤痛。

    昨晚,医生从她那里一个字也没问出来,他们又问小李,小李谨慎而又严肃地回答:

    “不慎从楼上掉下来摔的。”

    医生绝对相信。她的伤势符合从高处坠下所造成的碰撞顿伤。

    这个结论使温金璞和徐丽华目瞪口呆!昨晚小李去接她迟迟不归,电话也联络不到,他们就很吃惊又很生气。半夜,小李才打来电话,说纯如碰到一个老乡在一起吃饭,可能回去晚点儿,不要等了,他会陪她到底。

    “这是什么话?”徐丽华生气地说。

    今晨六点,小李带伤回家,他的样子让他们大吃一惊!

    “怎么搞得?纯如呢?”

    “上车,我带您们去医院,到了您们就知道了。”

    他们赶到了医院,纯如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