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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9部分阅读

    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后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后,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于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捰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后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后,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著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j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于无形。”凌威思索著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后,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著凌威说。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著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滛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笆朝著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著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于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后,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后,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后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滛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著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著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著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后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著说。

    (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后,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乾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著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后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后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著说话,诉说著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著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后,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著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j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j,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著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著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著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著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著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著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