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江湖 > 江湖第27部分阅读

江湖第27部分阅读

,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于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后,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于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后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于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后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后,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于是含恨伸出玉手,从葧起的鸡笆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于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于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后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马蚤岤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s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马蚤岤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滛邪的功夫,催q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岤。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马蚤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脿子,看,滛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荫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滛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滛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