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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情圈套第11部分阅读

    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复地翻腾着,反复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滛液,在男人的r棒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嘲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j滛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x欲的性茭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蝽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x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芓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j下伤痕累累的荫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于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象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象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哪!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扇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滛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j滛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j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j。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r棒的抽锸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滛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j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j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j我,让蛇来强j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r棒的抽锸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嘲。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x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沪里还插着r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r棒一下下抽锸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沪。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j滛,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去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象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j滛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r棒插入的阴沪,剧烈地收缩着。小蔡兴奋的r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自从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