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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9部分阅读

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她没有欠起身,反而主动靠过来,女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倚在我肩膀上,飘来一丝优雅的香水味,我的鸡笆立刻有了反应。

    “哎呀,我起得老早,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结果她又讲不去了,害得我浪费时间等她,也没有抢到好位子。”姜敏很不高兴地数落人家。

    “算啦,算啦,就当是过过坐船瘾好了。”我安慰她,手指攀上她浑圆的肩头,紧紧搂住。

    她闭住嘴不说话了,随着船身的摇晃,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头慢慢斜枕在我肩上。我支起二郎腿,掩饰裤裆里隆起的肉块,右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我膝盖上慢慢揉着。

    14

    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可是我俩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座位里,她头枕在我肩上,闭着眼,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我脸颊上拂动,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她手臂抬起少许,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

    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乳|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乳|罩只是薄薄一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住她|乳|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呻吟着说:“小鬼,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说着,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

    我荫茎一激灵,差点喷一裤子,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就要向上摸,她急急地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坚决地拒绝我:“不行,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不好再给你摸那里了,快拿出手来。”

    我见她变了脸色,只好抽出手来,转头在她耳边说:“亲亲侬,可以吗?”

    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了,我亲过侬了。”

    我耍起无赖:“嗯…,不是侬亲我,是我亲侬。”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我想去抱住她,她挣脱出来,按住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赤佬,不要乱动了,这里不行,当心人家看见。”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紧的,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有椅子背挡住的。”我有些猴急地凑上脸去。

    “不要不要,”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姜敏双手抄在胸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表情如何。

    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千岛湖打情骂俏,见得多了,再也不起波澜了。

    船很平稳地行驶,圆圆的舷窗外,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因为我们坐的下层舱位置底,接近水线,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

    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肩头上,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医生。

    两个小时后,船到了黄山码头,姜敏拉着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抢在旅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

    在镇子上吃了早点,油条和千层饼,喝羊肉汤。我牵着姜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镇上逛,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还有小旅店。

    到了中午,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

    送姜敏回房间,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一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我没趣地告辞出来,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跳舞。

    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灵机一动,给姜敏打电话,要她到我房间里来,她说想睡一会儿,等晚上有精力陪我玩,听她话中有话,我心潮一阵起伏,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把我闹醒了。

    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问他:“师父,这么热的天气,侬还打领带?”

    “啊,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要穿得整齐点的。”他一面说,一面使劲吸吸肚子,挺了挺胸。

    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笔直,两腿修长,就是眼角有点皱纹,脸皮又黑又亮,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

    “师父,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是吗?”

    程医生“嚄”地转过身来,诧异地问我:“小鬼头,侬怎么会晓得的?”

    “嘿嘿嘿,我姆妈讲的。”

    “侬姆妈?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在什么医院里?”

    “没在医院工作,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学校不管了,她只好到中学去当英文老师。”

    “噢……,可惜,可惜,”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哎,徒弟,快点起来,不要像只偎灶猫一样,大白天困觉,穿好衣服吃饭跳舞。”

    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洗了澡,吹了头发,穿上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我冲着镜子里的翻版007吹了下口哨,走出门去,勾引姜敏去也。

    我敲开607的房门,姜敏顿时眼前一亮,“喔哟!小鬼啊!”她欣喜地叫道,“打扮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

    “乱讲,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从家里带来的。”——其实是我老爸的,他肚子突出来了,衣服就给了我。

    我一面说,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她的同事看见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

    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同事们,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我们的衣着不算太突出。

    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希望以后再接再励,再爬一层楼之类。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互致谢辞,扰攘了近一个小时,舞会正式开始。

    游玩两天下来,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挨地跳将起来,我看见程医生搂着昨天那个女会计,在舞池里转得飞快,像风车一样,钱大师兄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以很奇怪的步法跳着快三。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的|乳|峰紧贴住我的前胸,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勾地看住我,眼睛里微微带着笑,一边随着我旋转,一边小声地说:“小赤佬,侬当心点,这里这么多同事熟人,传出去你可就在全区闻名了。”

    我笑笑,贴近她耳朵:“侬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在这里表演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了一把:“心里有数就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专心留意舞步。

    舞会开到十点半,宣布结束,酒店人员立刻开始拆收音响设备。大家悻悻地散开,姜敏意犹未尽地看着四周,“唉…,跳得蛮好的,说停就停,嗯……!”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算了,明朝夜里再来好了,”我劝她,拉着她向外走,“走,散散步去。”

    “到哪里去?”姜敏被我拉到大堂里,停住脚步。

    “十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不晚,”我回头去拉她,“走,到水边去走走,你看今天月亮很好。”

    她抬头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夜空里,月亮像一只银盘高挂中天。

    “就出去看月亮?”她看着我,眼睛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去拖她手,她仍站定不动,抿着嘴唇笑着看我。

    “走,先看月亮,”我知道她识破了我,心“砰!砰!”跳,索性坦白,“看完月亮,再决定去哪里。”

    她迟疑着迈开脚步,脸上暖昧地笑着:“好……好的,我陪你去走走。”

    和姜敏一起走下酒店台阶,把繁嚣抛在身后,白天的暑热退去了不少,空气微微有些波动,清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近各处,夏日的鸣虫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远处月光底下,湖岸有几对身影依偎着,或漫步在湖边。

    我紧搂住姜敏的腰,她没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样挣扎,顺从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也搂着我的后腰,我们一起沿着湖岸慢慢踱着,离酒店越来越远。

    走着走着,地势渐渐升高,我扶着姜敏气咻咻地走了一段,她直说走不动了。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头看,我们已经登上一个小山岗。我们站在山坡上,仿佛从云端俯视下界,山脚下,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店好象白墙白顶的玩具屋,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边是万家灯火的千岛湖镇。

    姜敏出神地看着,喃喃地自语:“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后,从她后面抱住她小巧的身体,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你要是不出来,能看到这样的夜景吗?”

    她呼吸沉重起来,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不要,不要在这里,光天化日,人家看得到的。”

    正说话间,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我惊奇地望向空中,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姜敏也看见了云彩,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吃吃”地笑起来:“嘻嘻!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面朝向我,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切地吻着,她闭着眼,双手圈住我的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舌头,用牙轻轻地咬。

    我两手上下抚摸她圆润的后背,寻找她裙子的开口,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一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开拉链,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我伸手进去一摸,她竟然没有戴|乳|罩!她缩起双肩,嘴里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帮我脱掉,”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想让裙子从前胸褪下来。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顿时她那对小小的、圆锥形|乳|房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她双手捧起|乳|房,爱怜地看了看,挺胸对着我:“来,给你,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倒在我臂弯里,弓下腰,脸贴在她胸前,把她一只奶头含进嘴里,使劲吸着,手握住另一只|乳|房,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左右转动,姜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我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我伏在她胸脯上吮吸,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

    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绷紧的大腿,她还穿着黑色丝袜,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绕过屁股摸向下阴。

    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热烘烘的地带,我在她浓密的荫毛中探寻着入口,终于找到了,荫道口已经又湿又滑,我正想伸进去,姜敏身体一震,低低叫道:“不要!不要那样!从前面来。”说着,松开夹住我的两腿,两脚岔开站在地上。

    我放开她身体,脱下身上的黑礼服,铺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体,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两腿岔开,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洁白的大腿,她蹭掉高跟鞋,脚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脱去内裤,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好,向我伸出手:“来,脱掉裤子,上来。”

    我飞快地脱掉裤子,扒下内裤扔到一边,葧起的荫茎已经胀痛得难受。我跪在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右手扶住荫茎,竃头在她腿间顶撞了几下,找到了入口,轻轻地把竃头推进去。

    “喔!”姜敏叫了一声。

    “痛吗?”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

    “不痛,”她喘着粗气,“就是很胀,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让姜敏体会荫茎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荫道,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哦……”随着我的进入,她低声长吟,我按压她腹部的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直到我完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荫道很紧,里面的肉环套住我竃头,爽极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换了是我,有个前体操运动员作老婆,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去了的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摇摇头,拼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

    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压住她,荫茎停留在她荫道里,那里热热的真烫,我试着动一下,很滑。

    “还胀吗?”我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脸颊滚热的,“胀,我里面好象被你塞住了。”

    “我要动了,啊?”

    “好,你来好了,我……”她睁开眼,羞涩地看我一眼,赶紧又闭上了,“我想……要你。”

    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她的荫道里一圈圈肉环刮着竃头,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叶磨得火辣辣的,我觉不到疼,只是一股劲地向姜敏两腿间插入,她的情欲逐渐升温,慢慢赶上我的进度,按照我的节奏一次次抬高屁股,荫部迎向插入她的鸡笆。

    一会儿,姜敏变得狂热,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着嘴,压抑住一阵阵“唔唔”的叫喊,我见了,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绢,塞进她嘴里,让她咬住,姜敏一口咬住手绢,牙关紧闭,随着我的动作,嘴里“哼吃哼吃”地响。

    看着姜敏美艳动人的脸,离我只有半尺远,在黑暗中晃动,我想起以前在大学读书时,逢节日表演,看着她和几个女体操运动员在台上,展露娇人的体态,迈着矫健的步伐,显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我们这些年轻的心躁动着,大声叫好,大吹口哨,下面鸡笆翘得老高,哪里想到今天,我的荫茎实实在在地插入她身体,操得她在我身下来回扭动身体。

    姜敏体内的欢乐迅速地向高峰挺进,手指紧抠住我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印,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开,她挺起胸脯紧贴着我火热的胸膛,使劲左右晃动上身,在我胸口磨擦着|乳|房和发硬的奶头,嘴里“唔唔”地发出高嘲临近的呼喊。

    忽然,她身子僵硬了,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圆,随即,她高亢地“啊……”了一声,手绢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全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身体内外肌肉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紧,嘴里低声抽泣着。

    随着姜敏的高嘲,我立刻感到荫茎被她强有力的骨盆肌肉夹紧了,荫道肌肉的收缩立时挤扁了坚硬的荫茎,竃头受到突来的刺激,s精的关口一冲而过,我用力向她紧缩的深处再插入一点,最后挺送了几下,荫茎对抗着荫道肌肉的收缩胀大起来,竃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j液。

    姜敏的荫道接连收缩几次后,变得迟缓下来,我伏在她身上,s精后的荫茎半软地插在里面,不时传来一两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抱住我,脸上泪水尽情地流着,我有点慌了,捡起刚才的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急惶地问:“怎么啦?侬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

    她推开我,自己坐起来,手臂伸进裙子袖子里,让我给她拉好拉链,找到内裤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耸动双肩,哭了。

    我穿好衣裤,在她旁边坐下,搂住她的后背:“为什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强拉你来这里,你不开心……”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头,“不怪你,不怪你。”

    我掰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你就是在怪我,怪我把你引到这里来,来…

    诱j了你……”

    “哼!放屁!”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擦干眼泪,“你真要j,j得了我吗?我自己想要的。”姜敏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