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呢?”我蠢蠢地追问。
她勉强抬头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应该和你做这件事的,可是…”
她哽咽住,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哭了一会儿,她接下去说,“从昨天晚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侬太接近,我就觉得侬身上有种讲不出的味道,和侬讲讲话,聊聊天,心里特别舒服。”
我听着,心里暗骂自已:“我黄某人天生就会拆白党?”
姜敏继续说着:“刚刚跳好了舞出来,我晓得侬拉我出来是要弄我的,我心里一面对自己讲不要跟侬走,一面又想跟侬出来玩玩,寻寻开心,结果,到了这里。”
她又抽泣起来,我用纸巾擦她的眼泪,她任我擦。
“侬一抱我,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诫我:‘不要被他抱!’可侬一摸我身体,我就顾不上这个声音了,侬往我里面插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只有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侬的东西比他大,被侬插进来会很舒服,结果……我被侬插了进来。”
她哭诉着,“侬不停地在我里面戳,呜呜……,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又实在舒服得停不下来,一直到最后一刻,我觉得高嘲要来了,我晓得我不应该和侬做的时候来的,我也怕侬射在我里面,呜……,但……我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手脚不听话,不肯推开侬,直到我……呜呜呜……!”
听着她这么长一段表述,我心里百感交集:哎呀!他妈妈的!我所做所为就像个骗子!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赏的,被姜敏一说,我刚才征服女人的得意飞到天外去了。
我正想拉姜敏起来,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了几滴雨,怪不得刚才老天爷那么帮忙呢!变天了,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旷野,想找个避雨的地方,看见远远的山坡那边,好象有座小房子,我拉着姜敏,用我的衣服盖住她的头,向小房子飞跑而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砖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俩一头扎了进去。
房子里没有人,当然也没有灯光,可是有一张铁床,上面的木床板积了半寸厚的灰尘,看来废弃很久了。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过来,用纸巾擦了擦,让姜敏坐在上面,身上披着我那件半湿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一头,离她远远的。
“哎,侬过来,坐过来呀。”姜敏叫我,我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靠着她。
“抱牢我。”她倒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我一把抱紧她,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在我怀里哆嗦成一团。
“冷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这雨水很冷。”门外头又开始刮起大风,她抖得更厉害。
我到屋门口关上门板,风仍然挟带着雨星从门板缝隙钻进来,窗户上破玻璃也透着风。我急切地在屋内四周张望,发现墙角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煤?”
我带着问号走过去,蹲下细细察看。
“侬来呀,我冷,”姜敏在我身后叫我,“侬在做啥?”
是一堆碎木头,旁边还有几个完整的包装木箱。这是当年这个水文观测站被废弃时,职员们扔掉的东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来,回答姜敏:“好啦,我们有救啦,这里有木头,我来点火。”
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木料很干燥,发出“哔哔”的声音,烧得很旺。我不时往火里添进些燃料,姜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
小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姜敏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把头发披散在胸前,光着脚蹲在地上,凑近火堆烘烤身上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笑:“我看上去像个野人,是吧?”
我点点头:“是像野人,不过是个迷人的野人。”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看不出刚才哭过的痕迹:“你嘴巴真甜,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里。”
我笑笑,想起了芹,也许她尽早离开我是明智的。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火堆。姜敏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比他有办法,你会找到木头生火,他就不会。”
我知道她在说许牙医,苦笑着摇摇头:“学生干部不需要有办法,听辅导员的话就行了。”
姜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侬还记得大学里的事情?在大学里侬不是很出名的,”
“谁说的,饭厅里打群架哪一次都有我。”
她蹲在地上,笑不可抑:“我记得,我记得,那次你们年级三个班级的男生,合伙打食堂炊事员,七十多个打人家十几个,追得炊事员绕着食堂逃命,哈!哈!哈!”
想起往事,我也觉得好笑:“侬还不晓得那次打架,有自己兄弟打错了的呢!三个班级平时不在一起上课的,没见过的,觉得陌生的,抡拳就打,打了一会儿才知道打乱了。”
我这样一说,姜敏笑得更加开心。
笑了一会儿,我们静了下来,她坐回床板上,我往火堆里添了几块木头,坐到她身边。篝火有了燃料,越烧越旺,火焰窜起半人高,我俩的脸被火烤得发烫,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远近一片“哗哗”的雨点落地声。
姜敏倚在我怀里,慢慢地仰起头,闭上眼,张开红唇:“来,亲亲我。”我浑身的热血重新起来,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吻她。
她忽然挡住我的脸,睁大眼睛:“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摇摇头,“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后,示意我拉开她的裙子拉链,我迟疑起来,她催促我:“快点来,这次是我要的,我想再享受一次,就一次。”
我一点一点拉下拉链,把姜敏从裙子中解脱出来,裙子向下滑过她的胯骨,跌落在地上,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下身穿着窄小的裤衩,我伸手抓住裤衩细细的两边向下拉开,一股浓烈的女性特有的酸味扑鼻而来。
我蹲在地上,抱住姜敏的屁股,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两腿中间舔着,吸食那里不断溢出的滑液,一口口吞进肚子里。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死死地按在胯间,踮起脚尖,使劲岔开大腿,把下阴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头自如地扫刮她,一股股酸咸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荫道。
我立起身,让她在床板上躺倒,自己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登上床板,在她两腿间跪下,她欠起上身,伸手握住我的器官,“哦,真的比他大很多。”她赞叹着握了一会儿,重又躺好,两腿朝天屈起,向两边分开倒下,她两腿间的女阴向上明显地突出来,我趴到她身上,手撑住上身,弓起腰背,提起屁股,坚挺的荫茎正对姜敏的下阴。
我慢慢放下腰,竃头触到她的软肉,“再下去一点,往下。”她闭着眼,扶着我的腰,体会着那里的感觉。
我把身体向后挪了哪,再次放下腰,竃头触到了她柔软火热的荫部,“是这里吗?”我问她。
“是,是的。”她急急地拉拢我的腰。
我屁股往下一沉,竃头钻进她紧紧的荫道,“啊,来!来!”她大声呻吟,使劲抓紧我的腰,我继续下降身体,耻骨紧贴住她的下阴,荫茎完全插进她体内,被暖洋洋的荫道紧紧包裹住,荫道里一圈一圈的肉环卡住荫茎上的肉棱子,像有一张小嘴正在吸吮竃头。
“喔……”姜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胀……,你把我撑得满满的!”
我伏到她身上,一只手抓紧她的|乳|房揉搓,一支胳膊伸到她脑后勾住她肩膀,“你准备好了吗?我想戳了。”
“来,来!”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我抓紧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撮着奶头,屁股一上一下地掀动,荫茎在她荫道里进出,竃头被她的肉环刮得麻酥酥的,从未有过的奇异体会。
姜敏大声呻吟起来,“喔!喔!喔!”声音在小屋里回响,我更加用力地挺送下身,荫茎猛烈地插进她的荫道深处。
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熊熊,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
像刚才一样,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我每插入一下,她都直着脖子欢叫一声。我干了几分钟,她开始弓起身子,上身紧贴住我胸前,长长的黑发左右飞舞,全身肌肉绷紧得像石头,嗓音嘶哑地叫喊着:“啊……!……呀!”
我松开握她|乳|房的手,双手紧搂住她的后背,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力地前后摆动,荫茎飞快地在荫道里滑动。
“啊!来啦!…”姜敏大喊了一声,在我怀抱里猛地拱起肚子,我几乎压不住她的扭动,接着她弓起腰,死死地抱住我,照着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同时,全身激烈地发出一连串颤抖。
她的收缩挤压着我的荫茎,竃头酥麻感渐渐来临,我不停用力挺动下身,使劲向她荫道里冲刺,姜敏仍陶醉于高嘲后的满足中,身子一下下被我撞向床头,铁床架在我们身下“吱哑、吱哑、吱哑”叫着,竃头在荫道里磨得火烫,我拼命加快运动,想使s精早点到来。
姜敏躺在下面,上牙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紧皱眉头,我知道她在拼命忍耐,等待我的射出。
“快!快点!s精吧!我快受不了啦!”她低声叫着,两腿夹紧我,下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我耸动得更快,荫茎象一条毒蛇,在她一片汪洋的荫道里抽锸,“滋滋”直响,终于,我低吼一声,竃头抖了一抖,一股股j液从尿道喷涌而出,我僵着身子倒在姜敏身上。
姜敏满意地笑了,抱着我瘫软无力的身体,笑得浑身直抖:“侬蛮厉害,能做这么长时间,过足瘾了吧?”
我疲倦地笑了笑,抽出荫茎,翻滚下她身体,半抱住她:“当年要不是你比我高几年级,我肯定来找你做朋友。”
她笑了,叹口气:“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那时就算你来找我,那副呆乎乎的样子我还看不上你呢!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我添了木头,回到床板上,继续搂抱着她躺着,听外面的雨声小了,我看看表,问她:“十二点多了,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我要回去洗洗热水澡,都是你的东西……”她点了一下我的胸口,口气像个幽怨的小妇人。
15
窗外雨声停了,地上的火堆快烧完了,红彤彤的灰烬映得满屋红光。
我伏在姜敏胸前,嘴含着一只奶头,手里玩着另一只,她闭眼静静地仰躺着,像是睡着了。
一会儿,她动了动,膝盖碰碰我:“哎,起来吧,该回去了。”
我扶她坐起来,捡起地上衣服递给她,我也穿上衣裤。她穿好衣服下床来,蹬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紧闭着嘴唇,不动声色。
“好了,快走吧,”她扭开脸,推我一把,“快一点了。”
我拉开房门,一股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白天的暑气无影无踪,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姜敏打了个寒颤,缩到我身后,我搂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点,回到房间里用热水泡泡。”
“我……我走不动。”她为难地扭着脚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后跟足有两寸高。
“我背你回去,快上来。”我边说边伏下身,让她趴在我后背,她扳住我肩膀,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边小声问。
“不算重,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有点气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紧地搂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样。
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挡住我:“别,你快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当心感冒。”说着低头进去,把门锁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着,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房里,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我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着哆嗦回到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师父己经走了。我感觉头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镇上药房买了点感冒通,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
忽然我坐起来,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药,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按了门铃,没有动静,又按了按,许久,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啥人呀?”
“我,黄军。”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侬来做啥?”
“药,我猜侬也感冒了,拿点药来给你。”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她看了看,点点头,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
“侬怎么会去买药的?”她躺在床上问。
“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厉害,顺便也买点药给你。”我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
她欠起身,接过药用水冲下去,“什么药啊?这么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来问。
“氯甲灭酸,对症治疗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对抗细菌感染的,磺胺嘛,协同作用。”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无力地笑了,“药理学的内容,我早忘光了,”她拍拍床沿,“哎,侬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着我的后背。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向下看着我,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你…你…你又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啥,没啥,”她转过脸去,自己擦着,“侬不要管,不是侬的事体。”
她擤了一下鼻涕,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对我笑了笑。
我弯下腰问她:“我去买点早饭来,我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好,给我买碗冷面,多点花生酱,…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开门进来。”
她指指床头柜,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我捡起来,放进口袋。
我买回来早点,陪着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饿,大口大口地吃,嚼三两下就吞进肚里。我看着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芹吃饭很仔细,小心地咬一口,细嚼慢咽,然后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饭吃菜,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一点一点,姜敏是闭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好奇地问我:“怎么啦?笑什么?呵呵,我吃相难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饰着说:“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快的。”
“是吗!哈哈,我喜欢吃面食,从小就喜欢。”她说着,不停嘴地吃着。
吃完早点,我收拾好东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铺,整洁得一尘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边的床,“好象昨晚没有睡过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个白胡子是她亲戚,就在镇上开业行医,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应着,若有所思地想着。
我坐在床沿,握着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烫,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紧的,病毒性感冒,不会太热,”又摸摸我的前额,“你倒有点烫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
“是吗?”她睁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侬睏上来,陪陪我,……不要脱衣裳,呵呵!”
我脱掉鞋子,撩开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头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着我的胸口,“睡一觉,陪我睡一觉,她……”她指指邻床,“她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住了。”
我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