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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10部分阅读

不得,心“砰砰”跳着,脸颊贴紧她的额角,闭上眼睛。

    姜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来,“侬心跳这么快,嘻嘻!我让侬陪我睡,侬不要乱来噢!”

    “好,好,我保证不弄侬。”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我醒来,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宽广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大概做着好梦,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点发红,小巧的嘴巴半张,肉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像要说什么。

    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她却不许我乱动,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小了再变大,我强撑着,保持君子风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晚起床,出去买饭回来吃。

    晚饭后,我强拉她下床,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睡了一天,骨头都酥了,我后脑勺都痛。”我抱怨着。

    “为什么会痛?”她问。

    “我一直朝天躺着,不敢翻身呀!”

    “那你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吗?”

    她高兴地亲我,笑得很开心。

    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讨厌,开这么大声音。”姜敏咕哝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专注于电视节目。

    我支楞起耳朵听着,预计有什么声音会出现,姜敏奇怪地看着我:“你在听什么啊?”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这么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听懂了,羞红了脸,“真的?侬怎么会知道?”

    “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还有什么目的呢?……掩盖另一种声音。”我肯定地说。

    果然,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转悠扬,尾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敏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胸肌肉,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大,急促地喘着粗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摸,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荫道口插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荫茎,一只手握住荫茎,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竃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荫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阴完全暴露,大荫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荫唇沾满了润滑液,亮晶晶的,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荫道入口,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竃头抵住荫道口,用力一挺腰,竃头钻进了荫道,我再向前挺,荫茎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嘲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荫毛,看着荫茎徐徐插入自己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圈起我,|乳|房被我压住,奶头硬硬地触着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进她身体,后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成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声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阴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擦。

    我用体重拼命压住她的扭动,怕荫茎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便我准确地对准她抽锸,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荫茎在姜敏荫道里进进出出,竃头上的肉棱刮擦着她里面的肉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白浆顺着荫茎和荫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嘲。

    她一下进入了高嘲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嘲后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荫道,细意体会竃头穿入那几道肉环的突破感。

    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嘲后松驰下来,那抽搐过后的荫道极度脆弱,荫道内的屏障被荫茎反复突破,已经明显松驰、扩张了,但肉体由磨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爆发。

    我的荫茎在荫道里迅速胀大,竃头一麻,第一股j液射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抽搐着倒在她胸前,拼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榨出最后几滴。

    “噢!”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扯,“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摸着她下颌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么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后,她让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做嗳。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的。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等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来呀,我尿急死了。”推门走进厕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荫部在做什么,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锁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怏地进去,尿完小便,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我慢慢也释然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一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忽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摸着我的胳膊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来,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衩,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四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着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荫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摸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插进锁眼,一拧,“嗒!”门锁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了,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鸡笆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点着头,包皮己经褪后,露出紫红的竃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鸡笆上前一步,把竃头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差点s精射她一脸,“嗯,蛮干净的,”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来,来。”

    说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身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摸索着,握住荫茎对准自己下阴,一挺腰,她用荫道凑上来套住我的竃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插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我知道她欲望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叫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我愈加疯狂地干她,……随着“喔!”“哎呀!”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我,下阴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阴像一部榨汁机,里面不停蠕动,荫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荫茎,把我射出的每一滴j液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次x爱,从未出现j液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她推开我,飞快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我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荫茎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荫茎,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我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荫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塞入荫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知,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手,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么这么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没有想好,也不想走太远,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着头,想了想说。

    “好,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

    “我来付钱,我请客!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

    “好,随你便。”

    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很贵,说好沿湖岸转一上午,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晒得黝黑的脸膛,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头,面向船尾,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板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随她去吧!

    湖面上没有人,现在是淡季,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员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从近处观赏湖光山色了。

    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船家划动双桨,“吱吜吱吜”的桨声孤寂地回响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脚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好,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肉。

    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两肩斜溜向下,肩头小巧浑圆,胸前的|乳|房没有明显增大,依然挺立,|乳|头尖尖的顶起前襟,腰带扎得很紧凑,裙子紧贴平坦的小腹,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

    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夹紧两腿曲起膝头,向下拉拉裙子,向一边侧坐,望着湖岸,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

    时近中午,我们回到码头,上岸付了船钱。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姜敏反说感冒彻底治好了。

    在镇上吃了饭,我拉着她的手逛着,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一对对男女出入各店铺,挑选纪念品。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摇摇摆摆地走着,冲我点点头,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我说:“不行啦,再这样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我们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调,凉凉再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后,下来在大堂碰头。

    我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我和姜敏说着话,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从没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不像其他人,比如,程医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后,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奇怪,她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操别人的老婆,一边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晚饭后,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开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的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休息后,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j液占据了她的荫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