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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14部分阅读

徐晶看着我的兴奋,她强自控制着由于极度刺激而变了声调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呵……呵……来……来吧!来的时候……出来……给我……看看!!”说完,使劲攥住我两只手腕,指甲用力掐进我皮肉里。

    “好!我射给你看!给你看!”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极限,我拼命忍住下阴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缩肚子抽出荫茎,即将爆发的竃头胀得又圆又亮,猛地向上弹跳一下,在徐晶两腿间的空档上下摇摆。

    她急急地欠起上身,带着笑意看着,使劲靠拢大腿夹住荫茎微微搓动几下。

    “噗!”我几乎可以听见第一股j液,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击中徐晶右脸的声音,她没有躲闪,仍然定睛看住竃头第二次喷涌,白色的精浆挂在她脸颊上,慢慢向下淌。

    第二股j液射到她胸前,正好是两个|乳|房之间的低凹地带,她脸上坏坏地笑着,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

    第三股以后的j液只射到她的小腹上面,积成浅浅一滩,像果冻一样颤悠悠的,并不流开去。

    我射完了后,把发软的荫茎纳回原来的肉腔,徐晶用手指刮下脸上的j液放进嘴里,一仰头吞进肚子,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压到她身上,刚射出来的j液被挤得“吱吱”直响,我和她胸腹之间黏黏糊糊的,可徐晶却很享受。

    我们俩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别忘了,我是你的人……”徐晶幽幽地说,眼睛里开始有了泪光,“到了那里,晚上没人陪你,你就忍一忍,啊?礼拜六礼拜天你回来,我给你玩两天,让你过足了瘾才回去,好不好?”

    她的话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我的心,我觉得心疼得都要碎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眼泪止不住一串串地往下掉:“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知道你疼我……”我哽咽住,说不下去了。

    徐晶眼睛湿了一阵,忽又破啼为笑了:“嘻嘻,嘿!我们这是干什么?你去铜陵出差的嘛,不是去下葬的,哭什么嘛……”

    我被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逗乐了,止住眼泪拉她起来,两个人一起到浴室里洗干净身体。

    站在淋浴头下,让烫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子,徐晶蹲下身用力吸啜我的器官,很快我重新葧起,向上昂着血红的光头,我和她面对面搂抱着,站在窄小的淋浴房里,我用最喜欢的站立姿势进入了她,用力干了五六分钟才在浑身瘫软的徐晶身体里面爆发出来。

    洗完澡出来,我把软绵绵的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叮嘱她休息一会儿,有力气了就起来煮点面条,我去买熟菜回来。

    星期六下午两点去熟食店买菜,可想而知正赶上人家快打烊时分,我马马虎虎买了几样,——芦笋啦、火鸡翅膀啦、素鸭啦、酱牛肉啦,都是徐晶特别喜欢吃的,加上一堆生煎馒头和锅贴,包了一大包,兴冲冲地提在手里走回家来。

    21

    我提着买来的大包食物进了门,徐晶正在厨房里煮面条,头发披散着,用一只发箍箍在脑后,身上穿着那件草绿色的军大衣,下面露出两截白白的小腿,我知道她里面啥也没穿。

    她回头看见我手里的大包,笑了起来:“呵呵呵呵!我猜你会买好晚上的饭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回过头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嘴角还若隐若现地含着得意的笑。

    我放下手里东西,站到她身后,用下身轻轻顶着徐晶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回头小声骂道:“坏蛋!你想烫死我啊!”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正对着走廊的窗户,——窗户是镶毛玻璃的,内外啥也看不见,只能透光。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裤腰,从内裤里掏出胀大的荫茎,徐晶听见身后我的动静,侧过脸来压低声音:“小气鬼!马蚤劲这么大!”我觍着脸撩起她军大衣的后摆,果然她里面是真空的,露着白白的屁股。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荫茎对准她两腿中间就插了进去。

    “哦!”徐晶惊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前面啦!”

    我赶紧收了回来,看着她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荫茎,对准位置,她的右手还执着筷子在锅里撩拂滚开的面条。

    她的手指把竃头引导到一个温热的地方停住不动了,我知道是这地方了,于是慢慢向前用力一顶。

    “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进去了,放那里不要动,你就放一会儿吧,啊?等吃了饭再陪你玩,好吗?”

    “好……,听你的,”我喘着粗气说,“放在你里面舒服一会儿就行了。”

    话音未落,浅浅地插在荫道里的竃头开始“突突突”地狂跳,徐晶感到荫道里的异常,吃惊地回头问我:“怎么啦?出来啦?这么快?”

    我正在快感的晕眩里,顾不上回答她,只是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下身使劲向她里面捅去,没想到用力过猛,荫茎从她里面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徐晶赶忙扔掉筷子,右手伸到下面托住荫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地包握住跳动的竃头,白色的j液透过她的指缝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漏到地上。

    射出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波冲向我的大脑,我觉得头有点发沉,勉强抱住徐晶的身体站稳,四周的橱柜开始在眼前旋转。徐晶察觉到我脸色发白,意识到情况不妙,——这是她后来跟我说的。

    看着右手心握住的竃头仍在不停一跳一射,她害怕起来,眼看白花花的j液射完了,竃头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疲软下去,还是坚硬如初,一道清清亮亮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流出来,接着是淡黄的小便……她的手心盛不下这么多,顺着手背淌到地上……

    我头昏眼花,但心里很清楚,这是低血糖的症状,因为大脑中枢缺乏养份,导致神经麻痹。我想努力站稳,可两腿发软,身子慢慢向后仰倒,重重地摔在厨房的地上,我只记得徐晶哭喊着扑到我胸前,我喃喃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给我灌糖水……”接着,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来,眼还未睁开就听见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一偏头,发觉自己躺在大房间地板上,身下是毛绒绒的地毯,身上盖着被子,徐晶坐在大沙发上,脸埋在扶手里,双肩一动一动地,还穿着那大衣,活像送葬回来的寡妇。

    我咳嗽一声,惊得徐晶跳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嚼嚼嘴,嘴巴里甜得发酸,估计是她给我喂了不少砂糖。

    我坐起来,徐晶急忙过来扶我。“好了好了,不要紧的,低血糖而已,你不要担心啦……”我怜惜地摸摸她的脸。

    徐晶脸一别,咬紧嘴唇,扶我到沙发上坐好,她坐在一旁低着头,片刻她扑过来,抱住我,无声地落泪。

    我抚拍她的后背安慰她:“好啦,不要紧啦,我死不了的啊……”没想到她哭得更起劲了,我只好继续安抚她,“我倒下前让你给我糖水喝,你给我喂的是砂糖,是吧?”

    “嗯,”她抬起脸看着我,“家里开水用完了,没法冲糖水,只好先给你吃白糖……”

    “啊……怪不得,我满嘴都是糖渣子,咬起来卡喳卡喳的,然后呢?”

    “然后……我看你好象咽不下去,就……再给你灌点自来水进去……”徐晶的声音透着委屈,好象给灌了一肚子凉水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摸了摸涨鼓鼓的肚子,冰凉,好在血糖是升上来了,因为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喂了我多少白糖?”

    “大半罐吧……”

    “就是厨房调味台上那个玻璃罐?”

    “是啊!”徐晶的表情很无辜。

    “好家伙!那一满罐是一斤重啊,我前天刚装满的!”

    “那你又没有告诉我放多少糖,我只好尽量往你嘴里灌,后来我看你不咽了才停手的……”

    我挥了挥手,不想多讲,徐晶很容易惊慌失措,这次要是家里没有糖,她可能会往我嘴里灌咖哩粉都说不定。我仍然抱着徐晶让她躺在我怀里,享受她口鼻呼出的热气熨着我的胸脯。

    由于大脑对缺氧缺能量极其敏感,低血糖反应来势凶猛,可是及时补充糖份后解除得也很容易,恢复很快,我坐在沙发上,头脑清静如水,一点觉不出刚才晕厥的后遗症,只是屁股摔得很疼。

    和徐晶坐了一会儿,我拖她站起来,一起到厨房里看看午饭情况。厨房里的地面已经被徐晶用拖把清洁过了,没有留下刚才我流淌的体液痕迹,灶上的煤气火熄了,锅里的面条早己烂成一摊粥,我把面糊盛在两只大碗里,支上炒菜的大锅,用小火烘热了买回来的锅贴,又把熟菜分装在几只小碟子里,一齐端到大房间饭桌上,总算解决了迟到的一顿饭。

    饭后,徐晶执意让我在床上躺着好好睡一觉,她自己换上了睡衣裤,腰带扎得紧紧的,就差打上死结了。我的确困了,不住地打哈欠,我想这是迷走神经反射的结果,我想拉她一起上床睡,徐晶坚决地推开我不安份的手,她服侍我独自在床上躺好,自己搬了把靠椅,坐在床边看着我闭上那双色迷迷的眼睛。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听见不知哪里电话铃响,高一声低一声吵得我不耐烦,睁眼一看,床边的椅子空着,徐晶在隔壁大房间里接电话,“哦哦哦”了几声后,她放下电话走回来,告诉我电话公司来电,通知我们电话能用了。

    我下床来,洗了把脸,感觉神清气爽,很想拉徐晶过来,按在床上快活快活,又想想等到晚上也不迟。

    我叫徐晶给她在芜湖的父母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里有电话了,以后联系方便一些,她犹豫了一下,说怕她父母知道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她父母会对我有看法的,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笨蛋,你不会讲我明天就要去铜陵出差了,你现在住在这里给我看房子?”

    徐晶释然地笑了,很听话地给她爸爸妈妈通了话,讲了新电话号码,我也在电话里甜甜地叫了几声“爸爸、妈妈”,吓得徐晶朝着我手脚乱比划,她父母亲倒是很高兴。

    我放下电话,徐晶脸红红地站着,有点不知所措。我把她搂进怀里,吻着她急得出了汗的前额:“我该叫他们爸爸妈妈的,不是吗?”徐晶仰起脸看着我,等我说下去,“我和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了夫妻,你让我叫你父母一声爸妈,好吗?”

    泪水忽地涌出了徐晶的眼眶,痛快地顺着脸庞流淌,她激动万分地抱住,在我脸上没头没脑地亲吻:“好的……好的……我一定要和你做夫妻,做一辈子夫妻……,给你生宝宝……我愿意……生好多宝宝……”

    我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小身体,任她放肆地将鼻涕眼泪涂满我的脸,我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等我回来,等到了十月份国庆节长假,那时候我们也可以攒起一点钱,买几样家俱电器就结婚,好不好?其它的东西我们以后再买……”

    “好好……好。”徐晶高兴得又哭又笑,“你总算肯结婚了……”

    “我当然肯娶你啦,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不像现在这样还怕家里大人责怪,只敢自己偷着乐……”

    “我知道…我知道……”徐晶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

    徐晶牵着我的手,两人回到床上,我和她脱去衣服,她赤身趴在我身上,让我浅浅地进入里面,她火热的濡湿从四面八方包含住我,却只让我静静地躺着享受。

    这一夜我俩谁也没有想做嗳,只是安静地睡在床上,胸腹互贴,阴阳相结,呢喃着说不完的情话。

    天明了,我和徐晶起床到浴室里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我下楼去买了点新出炉的大饼油条,还有豆浆,徐晶在楼上准备我要带走的换洗衣裤。

    早饭后,我从壁橱里找出一个旅行袋,把书本和衣袜塞了进去,医院里拿回来的饭碗和喝水杯也用塑料袋包好放进大袋子里。徐晶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看着我拿这个装那个,神情落寞。

    我递给她一串钥匙:“给你,”我一面数着给她看,“这是自行车钥匙,以后你就骑我的车子上班好了,昨天我回来路上换了新的外胎,这把是大房间里五斗橱的,橱里面还有六七千块钱,明天你存到你存折上去,我有邮政储蓄卡,医院给我的工资我可以从铜陵那里拿到,我就不带钱过去了,……家里的房门和铁门钥匙我都带在身上,另外……,你要抓紧让你叔叔把你户口迁到我这里来,反正他们家里拆迁房子也不会分给你一份。”

    徐晶默默地接过去,我坐到她身旁揽住她的腰,静静地呆着,听着墙上的时钟“嚓嚓”地走动。

    快到时间了,徐晶抬头看看挂钟,小声说:“你等等,我换衣服……”起身走到大房间。

    过了一会儿,徐晶走了回来,我眼前顿觉一亮。

    她换上了我去年深秋送她的那套|乳|白色的套装裙,羊毛质地,穿在她开始丰满起来的身上,上衣的|乳|胸和裙子小腹前面绷得紧紧的,显得有点单薄。她贴身穿一件雪白的丝质衬衣,系着深蓝色的蝴蝶领结,短短的上衣刚刚好裹得住她的前胸,|乳|房把前襟撑得满满的;上衣的衣摆正好遮住裙腰,窄窄的短裙包缠住臀胯,曲线毕露;她腿上是浅肉色的丝袜,匀称的大小腿包在丝袜里,半截大腿露在裙子外面,泛着诡异的白色光晕。

    徐晶把提在手里的一双白色高跟鞋扔在地上,踢掉脚上的拖鞋蹬上高跟鞋,伸展两臂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得意地笑着问我:“好看吗?”

    不知为何,一看到女人修长的两腿裹着闪亮的丝袜,我内心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再加上高跟鞋就更不得了。

    我裤裆里的兄弟有点不安份,“呯”一声直立起来,我咽了口口水,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调:“好……看,好看,可是这种好看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上班时候可不能穿这么短的裙子……”

    徐晶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在屋里扭着屁股走来走去,我的眼睛盯着她紧裹在白短裙里圆滚滚的两瓣屁股,猛咽唾沫。

    她走了几圈,停下,用手拽住裙子又往上提了提,这下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她往小沙发上一坐,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往上一跷,两腿分开,小腿搁在沙发靠手上。

    哇!她里面没穿东西!徐晶媚眼含春地看着我:“来嘛!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扑过去,一头扎进她两腿中间,贪婪地嗅着女人潮水泛滥的味道,然后伸出舌头,上下舔食着徐晶那肥肥的两片荫唇当中的汪洋液体。

    徐晶己经剃光了下体的荫毛,我的舌头运动起来很方便,没舔几下,她已经扭动着身子,嘴里乱哼,连呼吸都乱了。

    溢到外面的滑液舔完了,我干脆伏下身子趴在徐晶两腿正中,嘴巴贴在小荫唇上,嘴唇嘬住荫道口,用力地吮吸。

    徐晶“噢!”地叫唤了一声,同时一大股黏黏滑滑的液体被我吸进嘴里,我咽了下去,继续用力往外吸着她的分泌,接着,又是一口,比刚才少一些,我毫不放松地用力吸。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向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我大口大口吞咽被我吸出来的黏液,她的荫道像口永不干涸的温泉,不停向外冒着温暖的滑液。我不记得了吞咽了多少,渐渐地,我觉得嗓子眼儿有点不舒服,好象有点东西堵在里面。

    我直起腰喘口气,徐晶感觉两腿中间忽然没有了重量和刺激,焦躁得连连向上抬起屁股,嘴里急切地喊着:“黄军……来呀!来弄我!弄呀……”

    我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荫茎右手顺便向后一捋,立时暴涨的竃头从包皮里跳了出来,顶上还微微冒着热气。

    徐晶急急地在沙发里催促我,一只手伸向我,徒劳地想握住荫茎,我低头观察她两腿间的s处,荫道里重又涌出一缕|乳|白混浊的黏液,像一条蠕虫慢慢爬出荫道,原本己经松驰的荫道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