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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23部分阅读

    门,迎面都是“叮叮当当”的厨房家伙响,混合着扑鼻的油烟味。现在,我独自坐在饭桌旁,嚼着楼下小吃店买来的肉包子,喝着奶粉“勾兑”的人工牛奶,嘴里直淡出个鸟来。

    “铃铃铃…”老妈打来电话,让我去吃晚饭,我望了望满桌零乱的包子皮,推说吃过了,老妈悻悻地放了电话。

    刚搁了电话听筒,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催促我赶快把最近一期的译文交给他,我答应了他今晚就给。

    收拾了一下桌子,我找出两片存得满满的软盘带在身上,下楼给关先生送去。关先生见了我直说“瘦了”,我笑笑,接过他递来的前一期报酬,离开了。

    ************

    姜教授见了我很陌生,完全不记得我曾是他的学生。他满腹狐疑地看着姜敏把我迎进她的房间,一语不发地关上书房的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头发剃得这么短?”姜敏让我坐在小书桌旁边的藤椅上,她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裙,慵懒地斜坐在床头,一只手轻轻拍打床上襁褓中的婴儿。

    她比我最末一次见她时胖了些,下巴的肉有点下垂,可是气色很好,脸膛红彤彤的泛出油光。

    “刚回来,今天来看看你和小孩,”我凑过去,弯腰看着熟睡中的孩子,“你上次电话里说是女儿?”

    “唔,是小姑娘,”姜敏头也不抬,继续隔着小毯子抚弄婴孩,脸上露出无限满足,半晌,她抬起亮亮的眼睛问,“喜欢吗?”

    “喜欢,我的女儿,当然喜欢,”我笑了,轻轻地从床上抱起孩子,“真像你,尤其是鼻子。”我端详了一会儿说,亲了亲小月湖光洁的前额。

    “呵呵呵………”姜敏快活地大笑起来,“乱讲!她是大蒜鼻子,像你,哈哈!”

    孩子被弄醒了,咧开嘴巴“哇哇”大哭,姜敏从我怀里接过去,揽在臂弯里摇晃,一面哼哼着哄她。

    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

    “呣,东西先弄回来,省得以后烦,”姜敏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床上,盖好小毛巾毯,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

    “缺钱吗?我身上正好有点,刚才……”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

    “不要不要,”姜敏急急地打断我,“钞票有的,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早就考虑过的,以后……以后真有事情,我再找你要吧……”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你瘦了,头发短更显得脸长。”姜敏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

    “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我搔搔后脑,“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都是小平头,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

    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叠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

    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乳|胸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荫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并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锸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荫道绵软湿滑,前一场g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胸,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性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里一阵抖动。那一滩白花花的j液,曾证明了上半夜的g情,好象长城砖上“到此一游”的纪念,此刻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沉浸在一片白浊濡湿之中的荫茎,奋力地捣出一串欢歌,两人的灵魂在灯色暖昧的卧室里盘桓升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32

    彤西式套装的纽扣,又解开她贴身的白色真丝衬衣,露出里面粉红的钩花胸罩,她抵挡了一下,含笑看一眼章娜,顺从地脱去上衣,手背到后面松开裙腰的搭扣,提起脚脱掉短裙,我乘势抓住她的裤袜连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起扒了下来。

    季彤一只胳膊抱在胸前遮住双|乳|,另一只手轻轻捋着我又湿又滑的胯下,章娜依偎在我另一侧,右手掏起阴囊搓动两粒肉丸,左手揽住我的腰,上下扫着我的屁股,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看着季彤。

    “彤,你再不上我可要接茬干啦,你刚才不还说想尝尝小军的味儿?”

    “娜!”季彤娇羞地跺了一下脚,“你咋啥都往外说呢?”白白的光脚丫在地毯上“咚!”地一声,她抬眼望着我,“咱俩行不?”

    “怎么不行?要不是刚才你没说,我也摸不清怎么回事儿,要不然,没吃饭那阵咱俩就干上了。”

    季彤咧开嘴笑了:“我可跟他真干呀,娜!你别吃醋……”她的手狠狠握紧了我。

    “瞧你说的,吃哪门子醋啊?咱仨凑一块就图个高兴、痛快,”章娜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好干,悠着点儿,咱妹子可是规矩人,别欺负人家。”

    我胳膊一使劲,把季彤揽到怀里,两臂搂住她的后背,她顺势勾住我脖子,踮起脚尖把舌尖伸进我嘴里,两只浑圆的奶子贴在我胸口,身子微微有些哆嗦。

    我一面吮吸她又软又湿的小舌头,同时两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向上向下游移,季彤身高与章娜相仿,略瘦一些,皮肤更加细腻,皮下的骨节历历可数。

    季彤被轻轻地平放在地毯上,我从沙发上拖过一个靠垫塞进她屁股下面,朝章娜摆一摆头,她会意地跪到季彤头顶前面,抓住季彤的两手死死地压在地上。

    “娜,你干啥呀?放开!”

    “别乱动,待会儿你给他操得来劲了就放手,现在你先瞧小军咋样给你通通逼。”

    我抓住季彤的双踝往两旁一分,再往上一翻一压,把她的两只脚尖按在地毯上,粉嫩的小荫唇像两片雨后的林间树叶,湿湿的,从展开的两腿间冒了出来,荫道口朝上张开,她稍一低头就看得见水汪汪的泉眼。

    我用分压她脚尖的两手支住体重,身子腾空而起,青筋暴现的荫茎直挺挺地向下指着季彤的入口,竃头离她身体一寸多远。

    “季彤,我可要操啦,你看着呵!”我带着一脸坏笑说。

    季彤紧紧闭上两眼,满脸通红:“俺不看!臊人呐!”

    “你不看,我就不进去啦,啊?”我控制着身体不往下沉,竃头一阵阵的酥麻,恨不得马上钻进那个肉洞里磨蹭磨蹭。

    又羞又臊的女人睁开了眼:“别别,俺看还不行?”

    我慢慢地放松手臂肌肉,身体一点一点下降,圆溜溜的竃头触到了两片红唇的中间,暖暖的,有点痒。

    季彤欠起上身,全神贯注地望着下面,黝黑的圆柱头部正在将肉唇顶开左右分离,她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丝恐慌。

    “别!别进去!小军!”猛地,季彤惊叫着,剧烈地拱曲着身体,徒劳地摇摆腰胯企图避开我的器官,“小军,你别操我里边!我不干啦!”

    我望了望章娜,她果断地抬一抬下巴,“没事儿,接茬干,一下进去就行啦!”

    我继续沉下腰背,大半个竃头顶入了荫道口内。

    “啊!”眼看紫亮的竃头完全陷入了荫道,季彤绝望地尖叫起来,“别往里呀!那是我爷们的啊!”

    “你个傻逼!他早在外头包二奶了,你还给他守着……”章娜不屑地撇了撇嘴。

    章娜的话一下止住了季彤的悲声,她无助地放软了手脚停止挣扎,两眼失神地望着一根半尺长的异物逐渐进入自己,脸颊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来吧,小军……轻着点儿……”她喃喃地,像说给自己听,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身体向她逼近,当幽闭之门被一道陌生的炽热贯穿的时候,内心深处一种似曾相识的愉悦体验苏醒了,季彤闭了闭眼,仿佛艰难地跨过一道看不见的门槛,她从心底叹了口气,似乎卸下千斤重担,然后向上挺了挺腰,用力使自己的大腿更加张开一些。

    我静止在季彤里面,感受着她的紧窄和深处马蚤动。

    她动了动被章娜强行按在地上的双臂:“娜,松开手,我没事儿,”章娜依言抬起手,季彤抽出手揉揉腕子,搭上我的肩头,“小军,咱俩也算有缘份,如今身子都给了你,痛快干吧……”

    章娜爬过来,拾起一条丝袜把季彤一只脚脖子拴在沙发腿上,两手按住另一只脚,在我屁股上轻轻一推,“愣怔啥呀你?还不搂住俺妹子?”

    我的胸口贴住季彤的前胸,两臂抄起她的后背,腰胯慢慢地摆动,她的胳膊环抱着我的脖子,脸贴脸,口鼻喷出粗重的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章娜关了电视,蹲在一旁,一只手随着节奏往下按压我的后腰,她发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趴在我耳边小声地问:“想射?”

    我点了点头。

    她看了一眼季彤咬紧牙关的表情:“坚持一会儿,她快出来了。”

    我憋住一口气,埋头用力,小腹“啪!啪!”拍打季彤的肚皮,阴囊前后甩动,沾满了她的液体。

    季彤开始躁动不安,一次次向上拱起肚子,她想收拢两腿夹住我,无奈被章娜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使劲抠挠我的后背,大声哼哼着在地毯上回来扭动纤腰。

    “使劲儿!她快到了!再加把劲儿!”章娜急促地命令,按在我腰上的手推得更急。

    “喔……喔!”季彤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全身抖了起来,同时,荫道一阵收缩。

    “使劲!快使劲操!她出来啦!别停下!”章娜飞快地蹲到我身后,两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地向下压。

    季彤张着嘴,大声地叫喊:“啊……啊!妈呀!妈!”浑身上下肌肉不住地颤抖,脖子上青筋直冒,两脚乱蹬,拖得沙发在地上一来一回。

    看着季彤的动作辐度逐渐减小,章娜拖住我的腰:“别干了,她快不行了,再操就出人命了。”

    果然,季彤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大口喘息。

    “她不要紧吧?”我有点担心地问章娜。

    “没事儿,缓一缓就好了,你射了没?”章娜从身后抱住了我,两只奶子贴住我脊背,热烘烘的。

    “没,刚要出来,给你拦住了。”我挺起上身,手伸向后面摸着章娜圆滚滚的屁股,留在季彤体内的荫茎一阵酸胀,“你把逼再让我干一回,射你里头,行不?”

    章娜无声地笑了,站起来并排躺到季彤的旁边,两手扳住腿弯,屈起两膝分开,笑吟吟地说:“你还磨蹭啥?”

    我从季彤体内抽出来,扯过沙发上的枕巾擦了擦,跪到章娜两腿中间,身子往前一扑,脸对脸,胸口对胸口,她默契地抬高腹部,扶住我,右手绕到我后面一按。

    季彤调匀了呼吸,睁开眼,好奇地看着我和章娜搂成一团,旁若无人地演绎g情。

    章娜早已湿滑淋漓,两人的身体碰撞溅起水花四飞,我飞快地追赶浪峰,章娜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涨红的脸,等待着爆发的一刻。

    我在浪巅之际抽了出来,右手握着y具捋了几下,全身猛地一震,竃头一跳,飞出一道白色的浆液落在章娜的下巴上,她“哈哈”大笑,随着我连续地喷射,伸出手把溅落在胸脯和肚子上的j液涂抹开一片。

    我跪在地毯上喘着粗气,章娜推了一把季彤:“去,给他咂咂,那里头还有不少,你也尝尝味儿。”

    季彤捂住嘴笑得两肩直抖,坐起身解开脚上的束缚,跪爬几步,把我推到沙发里坐下,伸出手抄进阴囊下面轻轻地揉捏,过了会儿,她的脸埋进我胯间,张开嘴含住荫茎前端,嘴唇箍实了,猛力一吸,我只觉得腰眼一麻,竃头似乎要爆裂,一小股热流漏出尿道。

    “呵呵!呵呵!”季彤的脸离开我,坐在地上双手掩口直笑,好象嘴里含着什么东西,“真咸。”她挺挺脖子咽了下去,幽幽地说,眼睛看着章娜。

    ……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浴室,把我一个人扔在沙发上发呆。

    33

    我走到厨房,在洗菜池里用自来水洗了洗下身。

    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应付她们俩,我拿了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到大房间,打开橱门,摸索着找出一只精致的小玻璃瓶,这是在铜陵的路边小药房买的喷剂,花了一百块钱买的,药店的小老头神神秘秘地向我保证,连干两、三场绝无问题,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往心里去,今天拿出来试试。

    我握住小瓶用力摇了摇,拧下闪闪发亮的金属帽,左手托起荫茎捋开包皮,右手攥紧瓶身,让喷嘴对准竃头,拇指按住开关轻轻一揿,再一揿。

    “滋!滋!”小小的药瓶发出轻微的两下响声,喷嘴吐出两股淡淡的水雾,分毫不差地笼罩住竃头,我吹了几口气,看着雾滴在黏膜表面渐渐蒸发,才放心地松开手,半软的荫茎垂吊在胯间,似乎没有异常。

    锁好橱门,我回到大床上,倚坐在床头,两手抄在胸前,心里预想等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

    浴室里的水声“唏哩哗啦”响了好一阵,终于停了,过了一、两分钟,女人们光着身子说说笑笑地出来,进屋关门,一先一后地爬上床。

    她俩斜坐在床上,“吃吃”发笑,章娜开了腔:“军,你先歇歇,我和季彤拉拉呱,待会儿你爱谁就谁。”

    “行啊,时间还早,你俩说你们的话,我听着也怪有意思的。”我嘴里说着心里放下一块石头,荫茎虽又葧起,但是没有体会到有任何不同。

    两个女人盘腿对坐在床上,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副扑克,一面说笑着,一面玩起纸牌,时不时半真半假地笑闹几句输赢,季彤笑得浑身发颤,和章娜推搡着,四条白藕似的胳膊你拽我拉,浴后粉中透红的身子在吊灯下晃着白花花的光。

    正在此时,我觉得下身有些异样,竃头先是麻酥酥的发痒,接着发热,热力逐渐升高,范围一点点扩大,很快,一股热气顺着荫茎向上蔓延,一直钻进小肚子,顿时,整个下腹部变得暖洋洋的,可那热气并不消散,反而凝聚起来,像一根烧红的通条,从竃头一路热到肛门前方。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强忍住竃头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幸好,烧灼的感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减弱了,整条荫茎从里到外依旧热热的,很舒服。

    我往床上坐了坐,突然觉得两腿间沉甸甸的,大腿内侧竟有些拥挤。

    趁她俩不注意,我偷偷往下看了看,又惊又喜地发现我的尺寸大了一号,像一根紫色的茄子,从小腹下面伸出来,斜斜地支愣在床铺上,竃头比以往多伸了一截,彻底露出了略细的粉色“脖颈”,平日翻卷在后面的几层包皮不见了,舒展开了皱褶,被涨粗一圈的鸡笆撑得紧绷绷的,活像蒸熟的热香肠,在灯下泛出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