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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22部分阅读

    道里涌出,屁股下面床单的湿印渐渐扩展。

    我最后冲刺了几下,竃头一跳,我挺直上身,用力将耻骨压住章娜的女阴,猛地身体一抖,“噗!噗!……”一股股烫人的j液用力地冲出了尿道口,直愣愣地扑在章娜的芓宫颈上。

    我精疲力竭地从章娜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她身旁大口喘着粗气。章娜早已在快乐的狂潮中晕厥过去,只有胸口还在起伏,口鼻中气息奄奄。

    30

    我伸出左臂让章娜枕好,右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涔涔的胸脯。

    x欲的暴风骤雨在章娜的体内逐渐平息,她闭着眼喘息了好久,终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她朝我眨眨眼睛,嘴角渐渐浮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她挪了挪身体靠住我,捧住我的脸热切地吻了一会儿,她松开手,春意荡然的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喃喃地说:“没想到你还真行,比他强太多了,刚才真‘寺’让你操得魂飞魄散了!

    咯咯咯!”她翘起兰花指,用手背掩着嘴低声笑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我胯下。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指她丈夫,心底忽然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自豪,疲软的荫茎似乎领会我的心意,迅速地充血膨大了。

    章娜发现了我的变化,更加大声地笑着,她一把捉住我的鸡笆,托在手心里捋了几下,发现有些异样,她从竃头后面解下羊眼圈儿笑着举到我眼前,抿着嘴乐:“我就‘子’道你捣鬼!说!”她笑着逼问,“这‘寺’啥玩意儿?”

    我见被她看破了,只好一五一十地招认,她一边听我解释,一边捂住嘴“呵呵”直乐,她等我说完,把羊眼圈儿放在掌心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放进嘴里啜了啜,然后低下头,小心地给我重新套好,末了,亲了一下竃头,直起腰,带着媚笑搂住我脖子,脸贴脸小声说:“那玩意儿不孬,别看小,操着怪舒坦的。”

    听了章娜的话,知道她没翻脸,我松了口气,鸡笆又硬了起来,我抱住她的后背,翻身压住她,弓起腰就想往里插。

    章娜慌忙拦住我:“别,别!别闹了,我真不行了,刚才那阵儿让你弄得挺累,现在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咱俩歇歇,等明儿再说吧,啊?来日方长……,明白不?”

    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放了手,扶她起来,一起到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换过床单后,两人搂成一团,调笑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日上三竿,我发觉身上整整齐齐地盖着毛巾被,章娜已不在床上,正疑惑间,章娜清越的歌声透过敞开的房门传来。

    我起了床,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到房门外,章娜正在厨房里忙乎,身上换了件我的白大褂,光着两条雪白的腿,脚上蹬着我的拖鞋,灶台上点着苏莉买的酒精炉,锅里正在熬着什么,“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章娜听见响动,回头看我一眼,继续搓着水池里的衣服:“快穿衣服,小心让‘银’看见。”

    我回到房里,从床头柜里找出宽松的运动衫和短裤穿上,从柜台上捡起昨晚摘下来的圈圈儿往竃头上一套,满意地撸了撸,整理好衣服,走进厨房洗漱。

    我一面擦干脸上的水珠,一面问章娜:“洗啥衣服啊?”

    “啥衣服?”章娜回头,嗔笑着数落我,“都你干的好‘寺’儿!”

    我有些奇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章娜肉感的身体,伏在她耳边讨好地笑着,问:“我又做错啦?下回改还不行吗?”

    “改?你可改不了,”章娜故意拉长脸,眼睛里却含着笑,她的屁股向后一拱,撞我一下,“昨儿才买的裙子,就让你给弄脏了,整一大滩……”

    果然,水池里浸泡着那件黑色的针织裙子,还有她穿来的大红花连衣裙和我的衣裤。

    章娜的身子在我怀里扭了扭,“快放开,让‘银’看见就坏了。”

    我回头望望厨房窗户外面,“怕啥呀?外面就一堵白墙,啥也没有,你看……”

    章娜真的扭过脸看,没说话,仍旧低头洗她的衣服。

    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又肥又软的胸前和小肚子上揉搓,察觉她里面完全“真空”,章娜低声笑骂道:“死鬼!别整这个!弄得我腿都软了……”

    我见她并不挣扎,索性解开纽扣,两手伸进去,一手握住她一边的|乳|房,一手揉搓她小腹下面。

    章娜无声地笑着,两只手仍机械地搓洗着水淋淋的衣裙。

    我的嘴凑到她耳边,亲吻她天鹅般洁白弯曲的脖颈,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着她精致的耳垂。

    章娜终于放下手里的活计,脑袋后仰着靠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嘴大口喘息,脸贴住我的面颊来回磨蹭,两只湿漉漉的手一会儿抓紧我的手按在胸前,一会儿松开,手足无措地在自己身上抚摸,最后,她双手向身后一背,按在我肚子上,顺着腹部一路向下摸索,找到了我短裤腰上的松紧带,左手扯开腰带右手攒了进去,一把抓住葧起了的荫茎,使劲套弄了几下。

    “想不想?想挨操不?”我一面舔她弯曲的喉咙,一面轻轻地揉搓阴d。

    “想……想,就……就在这儿…吧……”章娜声音打颤地呢喃自语。

    章娜手扶着水池边沿站好,叉开两腿撅起屁股,我把她的白大褂撩到她后背上,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我用手掰开肥白的臀肉,露出棕色的屁眼和前方暗红的女阴,两片又肥又厚的小荫唇突了出来,黑漆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向两侧张得开开的,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洞隙,荫道口正在慢慢地吐出一股混浊的白浆。

    我双手抱住章娜的两胯,荫茎对准荫道入口,上下移了移身子,缓缓向前靠近,竃头轻轻地抵住两片荫唇的中间,一丝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觉传来,我心神一荡,腰胯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耻骨一下顶住了章娜的屁股,整条鸡笆一捅到底,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着章娜的荫道黏膜,她仰起头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浑身筋骨“忽!”地一阵发麻,双膝一颤,差点跪倒在厨房的地上。

    我连忙从后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让我一下操个够,行不?”我的右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奶头。

    章娜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我:“可劲儿操吧,那玩意儿可真带劲儿呢……”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后摆动,荫茎开始在润滑的荫道里轻快地滑动。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在章娜臀缝中间进出的鸡笆,我的荫茎尺寸并不超常,从前到后直挺挺的一根圆柱,黝黑的竃头呈球形,很壮实,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体的时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儿就牵拉着荫道口四周的软肉一同深陷进去,当我向后退的时候,毛刺儿就顺势从章娜松驰的荫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红的黏膜。

    望着章娜荫道内部的红肉随着我的动作翻进翻出,我的欲望亢奋起来,我加大了动作幅度,荫茎抽锸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荫道黏膜缠在荫茎上,被毛刺带动着扯了出来。

    章娜的脸垂在水池里,双手扶着台面,全身瑟瑟发抖,忽然,她抬起头,梗直脖子“嗷!”了一声,我向下一看,一大滩又白又稠的泡沫顺着荫茎的抽锸冒了出来,接着,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一声,又一股白泡跟了出来,随着章娜全身剧烈的连续震颤,她荫道连涌了几阵白沫,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慢慢流淌,流过膝盖和小腿一直淌到两脚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来,让她后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时,下体抽锸的动作并未放松,章娜全身瘫软,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荫道深处的毛刺儿随着荫茎的抽送反复刺刮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从她体内带出串串高嘲,一浪高过一浪地爆发,温热的体液像破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几十下,终于,身体一阵哆嗦,j液破关而过,直射进章娜的荫道尽头。

    我让荫茎停在章娜体内慢慢软化,她宽松的产道温柔地呵护着我,静待我自动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体,走到房间里平放在床上,我刚要直起腰,章娜伸出胳膊使劲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脸贴近她敞开的胸怀,听见她的心脏跳得“咚咚!”直蹦。

    “呼……呼……,你老实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呼……呼……”章娜闭着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点给你弄死,你咋那大劲儿呢?”她抡起巴掌拍了我肩头一下。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面颊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对软绵绵的|乳|房。

    回到厨房的时候,灶台上的酒精炉早已烧干了,小锅里的八宝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章娜将粥分倒在两只碗里,端到房间里的写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油条烧饼:“吃吧,我早上买的,凉了都。”

    我没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备了早餐,不禁被这东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动,我拉着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顿她亲手操持的朴素的早点。

    早饭后,时间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厨房里拉上绳子晾好,然后钻进浴室里洗了洗,光着身子跑出来,跳到床上,一头扎进我怀里,用嘴唇急切地在我胸膛上印着……

    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后一下后,章娜抿住血红的双唇离开我的荫茎,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液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躺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列车员,然后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想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二奶,整天挎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着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意,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吃。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滋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可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的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看来,为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间。

    忽然,她摸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我得上车站去接车去!”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人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后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扣着胸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的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了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干干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车,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了,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面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

    这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气咻咻地,摸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子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落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了,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眨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务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后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开外,胯下热乎乎地憋得难受。我松开腰带,解开裤腰,把内裤往下拉了拉,紫红的荫茎应声而出,直挺挺地指着章娜,竃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章娜用门牙咬紧下唇,盯着我两腿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后脑往墙板上一靠:“来c我,就在这儿……”

    我伸出两手,解开章娜长裤的裤腰,肥大的长裤无声地滑落到她腿弯,她下身穿着家庭缝纫的花布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花裤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地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开两腿。

    我挺起荫茎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鸡笆在章娜两腿中间左右滑动,她温暖的滛液立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抬高荫茎,竃头顶住了她两片肥美的大荫唇中间,轻轻地由前向后滑去。

    章娜身体一震,轻声“哦”了一下,竃头己经淹没在她火热的体内。

    她两手狠狠抓着我屁股后面的肌肉,使劲向自己靠拢,同时,一下一下向上抬高骨盆,迎合我的动作。

    我捉紧章娜的两肩,把她的身子压在墙板上,下身使劲向上顶撞,两人的耻骨碰得“咚咚”直响。

    “c啊!c啊!使劲儿!”章娜含糊不清地喊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使劲儿操哇!使劲……!把浆子射出来!来!”她不停地鼓励我,两手在我屁股上狠命地抠。

    我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她:“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让不让我射在你里头?”

    “让!你想射就射里面吧!来……射呗!”说着,章娜用力向上挺了挺胯。

    我急切地操了几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体用力把章娜压在墙壁上,荫茎一阵乱抖,浑身剧烈地哆嗦几下,股股j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荫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嘲,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马蚤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上笑靥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