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的肤色紫衣的是健康古铜色,而红衣的肌肤却是胜过白雪。
第九十章 花香迷情
“你是沒义务帮我做什么,”金虹长风轻柔拭去紫夜唇周的油渍,一下一下用手指抚着那粉嫩的脸颊,那姿势仿佛分别了千年的恋人:“那么,金虹氏也不是我一人的,我又有什么义务必须做什么。”说到后來,他竟有点凄然,看着怀中砸咂嘴,嘴角溜出一丝亮晶晶的女子,眼神宠溺而沉重。
红衣男子闻言,冷冷一笑,“你弃之如屐的,却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哥,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旁的金虹仁摇着扇子,若有所思地看看金虹长风和那个红衣男子,,金虹长卿。
“那,我这福给你,可愿意?”金虹长风忽然抬头,直盯着那双一模一样的凤目,“长卿,你來执掌五岳,你不是和暗雅很好么?只要你答应了,暗雅也是你的。”
金虹长卿凝视他良久,忽然噗地一声笑出來,道:“哥,自家兄弟,说说就好,何必当真,再说,我已习惯了我的生活,做不來你的那种清心寡欲,更做不到似你那般,,心狠手辣!”说到最后,他垂下眼眸,掩去了眸子里的一抹阴厉。
怀中的人由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大约是麻了身子,大力扭动了几下,落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金虹长风脸色一冷,抱起她,瞬间消失在原地。
此刻的紫夜沉睡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也包括金虹长风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金虹长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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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极峰顶仁和殿庄严肃穆,但在正殿后的那层叠楼宇之中,却有声乐齐奏旖旎不绝,层层轻纱帷幔后,是一个奢华得几近妖冶的寝宫。
这里沒有门,沒有多余的东西,所有分割都是深浅不一的粉色纱帐丝绸,,仿若一个帷幔轻纱造就的迷宫。
似乎沒有路,又似乎到处都是路。
娇喘声声,男人不羁狂放的笑声,娇童的柔声嘤咛,还有嬉闹声,琴瑟和鸣,好不热闹。
在那热闹之外,一个身着蔷薇花长裙的女子垂手静静立在一偶,宛若一个木偶,听着那枕卧在娈童中男子的使唤。
为他温酒,为他换下瓜果,为他修剪刺痛身边娇童的脚趾甲,为他端茶递水……
她叫莫瑶,是一朵蔷薇花妖,直到现在,她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早不成形晚不成形,偏偏在这个死断袖路过的时候,成形落到他怀中,被他硬说成是上天赐给他的婢女,囚在了身边。
她法力低微,数次逃跑都被抓回,后來干脆放弃了念头。
但经过她不懈努力的讨价还价,终于把无期改成了暂定五百年主仆之约,到时候如果沒犯什么过错,她就可以走人了,好不容易熬过了四百年,想想以后的自由,她越加小心谨慎起來。
跟在他身边久了,发觉他其实不像他表面看起來的那般放荡不羁,那些娈童他其实从來沒有动过,不过是带在身边侍候他,但他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换掉一批,他不会让身边的人对他动情,也不会让自己动情。
他送走他们时,也只是洗去他们的记忆,并沒有害他们的性命,越是了解,她心里对金虹仁的厌恶就在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欣赏。
除却他的龙阳之好这点不看,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主子。
比如,他会在她打碎了冰玉盆的时候,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來,给我抱抱就好。”
比如,他会折断那个摸她脸水娃的手,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來,给我抱抱就好。”
比如,他会在她弄丢了长卿的随身玉佩后,摸摸她的头,“不怕不怕,來,给我抱抱就好。”
他知道她沒钱,不会要她赔,也沒有趁机为难增加她为婢的年份,但他很喜欢抱着她睡觉,不管是什么时候,他若是要想睡觉,就必须得抱着她睡。
四百年的时光里,只要他想闭上眼睛,就必须要抱着她,只是静静抱着。莫瑶并不知道男女之事,但已习惯了被他抱着。
然而现在,自从紫夜被金虹长风带回东岳之后,金虹仁反常地放纵九天九夜了还不睡觉,她便也睡不着了,习惯了他的味道他的怀抱,沒有他,她觉得床好大好恐怖!
但每次看他一脸迷蒙醉眼朦胧的戏弄那些昏昏欲睡的娈童,她还是不敢上前提醒他:他是神,可以日夜无眠,但那些娈童充其量不过是一些修炼未成的小妖,如她这般,怎能光喝酒就可撑这么多天。
她困的时候就躲在着帷幔后站着眯一会儿,这不,她再次从昏睡中跌了一下,揉揉睡眼,莫瑶忍不住拨开眼前的帷幔,走了进去。
金色的雕花,红木的床榻,红色地毯上奇花朵朵妖娆盛开,浴池边上满是一种奇怪的花,此花叫做醒酒花,服之能令男子夜夜笙歌,而不伤身体精元,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身着黑绒滚金边长袍的男子,正卧在一个娇童怀中,只见他一双极为勾魂的细长凤眼,坚挺的鼻峰,无情的唇成一条线,正接着从娇童口中潺潺而下的美酒。
他的身边数十个约十三四岁容貌清秀妖媚的男童,有为他捶腿的,捏脚的,和趴在他身上抚摸他胸膛的……
他健壮的身躯除了下身被长袍遮住,上半身完全赤果在莫瑶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但,这一次,莫瑶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迷醉的眼眸里,有感情了!他似乎在为什么痛苦着,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瑶瑶,來,给我抱抱,”看到莫瑶的身影,他举起手,慵懒的声音响起來。
莫瑶毫不犹豫地爬上他的床,本來这张床她从來沒有上來过,他还有另外一个房间,那儿有一张专门为她准备的舒适的小床。
但是,现在她困了,很困很困。沒有他的怀抱,她睡不着,她已经习惯了在他怀中沉睡。
见到她乖巧向他爬來,双膝在那柔软的床毯上一前一后的向他靠近,由于是俯身爬着,从他的角度便清晰地看到了她胸前的圆润和深深的沟,那富有弹性的颤动,那完全沒有束缚的圆满,他眼眸忽地涌上了一抹邪妄,下腹竟感到一阵热涨。
什么时候这丫头的胸竟那般丰满,他竟然不知道,呃,抓在手里感觉应该不错!
莫瑶爬到他身前,像往常一样,拿开他挡在胸前的左手,自顾在他怀中躺下,头枕着他的右臂,寻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准备好好地补上一觉,她几天沒有好好睡一觉了。
“主人,你做什么?”那微凉的指尖已经悄悄探入她的胸,正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着她胸前的蓓蕾,一阵异样的感觉,从他指下穿入身体,她不禁惊叫起來。
“嗯,乖,给我玩一会就好。”他声音细细弱弱的,仿若被谁抽取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她放下心來,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相信的,忍着体内似是渴望他更用力揉搓的奇怪感觉,她重新安静下來。
金虹仁的眉眼毛发原就比别人黑,此刻更显得黝黑,他黑发披散在肩头,更添一份不羁的野性,他看着怀中安静下來的女子,那张小脸上的羞红和渴望让他邪邪笑了起來,似乎瞬间充满了力量。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又恰到好处地游走,隔着她身上柔软的丝绸,一种凉凉别样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那股诡异的香气瞬间被他吸入肺腑,他重新张开眼睛的时候,眸子里是说不出的狂热!
她的腰肢很软,他刻意在她敏感的腰腹处用力揉搓着,他是这方面的老手,而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花妖。
他用嘴叼开她胸前的衣服,她并不像别的女子,有穿裹胸,因为一成|人形就被他骗了來,所以她从來都是穿着宽宽大大的衣裙,连肚兜都沒有,但她发育的很好,金虹仁刚才看一下就知道,瑶瑶的胸比起媚娘都要丰满,而且弹性极佳。
他俯下身拿长舌卷住那粉红色的蓓蕾,慢慢亲吻着。
“主人……别这样……,”瑶瑶很不习惯地扭动着身子,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她胸前的丰满更加如波颤动,。
她的动作更刺激了他的感官,加上他为了麻痹自己而布下的花香迷 药,他已被最原始的欲侵袭了大脑,下腹的反应随着身下女子的扭动,越发坚挺起來,从下腹传來的涨满感让他本就有点迷离的眼睛,染上了红色的血丝,他想要一个女人,现在不管是谁,在他身下,他都会要了她。
“瑶瑶……瑶瑶……,乖,不要动……”他咬着她胸前的柔软,舍不得放开,还残余着一丝意识,唇间模模糊糊地叫着身下女子的名字。指间光芒一闪,莫瑶身上就沒了衣服,他的长舌强硬地侵入她的嘴里,迫使她不得不张开紧闭的牙齿迎合他,感觉到她身体有了回应,他把自己披在身上的长衣一掀,一具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呈现在莫瑶面前。
此前,莫瑶虽然贴身侍候他,但他那粗壮的兄弟,她从來沒见过,当下愣愣地看看脸色呈异样赤红色的金虹仁,看看他两腿间的坚挺,不明白他想要干嘛。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释放他的欲 望,并沒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第九十一章 惩罚之吻
他日夜饮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当下只想要寻个柔软的地方,安放他的胀痛,并沒顾虑到她还是第一次。
他分开她的腿,臀部狠狠一挺,竟一下就进去了。
“啊!”那一刻,她痛的弓起了身子,下体被撕裂般的痛,宛若一根铁杆硬生生地刺入她的身体,难以言说的恐惧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声叫了起來,他俯身吻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咽在喉咙里咿咿呜呜,他毫不怜惜大力地在她的柔软中进进出出,他粗喘着,在那最柔软的地方猛烈肆意地释放他的快感。
“美人……美人……,”到处飞扬的轻纱帷幔,结实的木床上,因为金虹仁剧烈的律动而不断发出吱嗄吱嘎的激烈声响,他猛烈急速撞击着身下女子那窄小的桃源洞,随着他的动作,那紧致的柔软似乎慢慢适应了他硕大的分身,软绵绵的温热让他的动作更快更重,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完全吃透,在最意乱情迷的那一刻,他嘴里喃喃叫着某个名字。
与此同时,和轻纱一起來回飘荡的还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不知是哭还是叫的娇喘低泣声,回荡在中岳上空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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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就会忘记愁绪,酒醒会梦游?
紫夜揉着眩晕的脑袋,用力甩了甩,还是沒能把满脑子的浆糊甩掉,“莫不是我太思念师傅了,竟是梦游回东岳來了?”
当下这一想通,蹑手蹑脚地下床,手臂撑的直直的,双脚一蹦一蹦地朝着床对面墙上的那幅画蹦去,她记得那画的背后藏有一块甜饼。
听司命嬷嬷说,梦游的人途中被人打扰会猝死的,必须这般走路,别人才知道你是在梦游,不会去打扰。
这时,听得门吱呀开启,走进來一个人。紫夜这回更确定自己是梦游了,要不怎么会看到金虹长风手上端着盘子,盘子里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鸡腿?
细细琢磨了一会儿,紫夜觉得竟然是在自己梦里,大概也许应该可以为所欲为,反正金虹长风和暗雅定亲又不是在她的梦中。
于是改变方向,蹦向那已把鸡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來的男子。
到终于手能够得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太高了,她伸直的手只能够着他的胸口。她想,不知道梦游能不能说话?呃,还是不要说的好,要是把梦丢了,可就看不见他了。
当下拿手示意金虹长风坐到椅子上,她看到他果然乖乖坐下了,心里大喜,自己的梦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可从來沒这么听话过。
可是当下又不能说话,不能告诉他有多想他,这可怎么办?忽然看见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的,不由的担心起來,她沒想别人啊,怎么还会出现别人?
再次看去的时候,门口又沒人了,于是开心起來,你看,梦多好,不想见人真就不见了。
看着坐在椅子和自己面对面的金虹长风,想起自己削断的发丝,忽然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不自觉的手就抚上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
第一日到中岳的时候,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想起往日里她只要耍小脾气不吃饭,金虹长风就会变着法儿给她做各种口味的素鸡,她就泪流不止。
然后,她忽然发现,金虹仁有着跟金虹长风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当下悲从中來,抱住他又捶又打又揉又捏了一个晚上,大约是觉得他反正是个断袖,不会喜欢女子,所以,紫夜在他面前并不顾及什么肌肤之亲。
为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还逼着金虹仁叫她“美人,”让他称赞自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金虹仁从凡间给她召來金都最有名的的烤鸡师傅,专门为她烹制鸡腿,把她的吃货本性勾了出來,她就暂时忘记了金虹长风,一边观赏金虹仁的美男春色,一边啃鸡腿,也是一大享受。
后來,金虹仁不干了,要抱着她看她啃鸡腿,她看在鸡腿的份上,答应了,想到后面抱着的是姐妹,她一不小心就仁姐姐长仁姐姐短的叫,又把他惹恼了,放开她,自个召來一群娇童喝酒。
然而,她实在不明白,他喝酒还要逼人家小孩子拿嘴巴含了放到他嘴里,莫不是,这样酒会比较好喝?于是屁颠屁颠跑过去说,她也想含酒给他喝,他眼睛一亮很兴奋地答应了。
然后她不小心把酒自个儿吞了,实在是他的酒太甜了。但又不好意思说明,只好勉为其难地给他滴了一条长长的口水,他咽下后,才发觉不对味,但却诡异的沒有发怒,只是很奇怪地看她,那目光看的她发毛。
她发毛的原因是,金虹仁这样看她的时候,很像金虹长风,忽然,她不敢在捉弄金虹仁了,他眼底跳动的东西,那么认真那么诚挚,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如果他是一个真的龙阳君,决不可能会以那样的目光看一个女人!
他,是一个不能惹的人!那一瞬间,紫夜明白,金虹仁为什么不像他的两个兄弟那般惧怕金虹长风的原因,他的能力完全能和金虹长风斗个平手,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那一刻,他的眼睛,,出卖了他!
于是,她便不再和他闹,老实地吃,老实地睡,老实地看他和娈童调情,其实,她很不理解金虹仁,她能感觉到他不是真正的喜欢娈童的,那为什么要做出爱的要命的样子?
不过,她沒问,总觉得金虹仁的事,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死!
后來,金虹长风寻來了,可惜是发病以后的他,对紫夜沒多大感觉,就连她喝酒他都沒管她,看來,他是真的再也不管她了。
削发断情,果然如狐后说的,只要发断,情便不再纠缠?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还是很想他,想他的好,想他的冷,想他的怀抱,想他的一切,为什么,发断却相思更浓?
为什么,他却能无视她,无视到完全陌生。
然后就记得她一壶一壶的喝酒,后來……后來就是这个梦了。
紫夜用指间轻轻描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想到他如今已不管她了,心里发狠,手死命地揉着他的脸,直把他的五官都揉的变形了,脸颊都被揉红了,他无声无息的任她在他脸上肆意妄为。
他的凤目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她才停了手,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后,她早已经忘记维持手臂伸直的梦游状态,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颤动的身子,埋头嗅着她的体香,身体慢慢有了反应。
紫夜忽地停住抽泣,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她伸手朝后边一摸,摸到顶着自己屁股的坚挺,再慢慢回首看向那个抱着她的人。
她睁着大眼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发生了什么?这不是在梦中,她真的回到东岳,回到他为她构建的小家?
她还來不及有什么反应,金虹长风已板过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