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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3部分阅读

    扔在这儿跑了。

    他杜牧雨是杜三的宝贝弟弟,杜三下不了手,可他们就只是一堆出气包了,只能任打任挨,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还得向杜三谄媚的笑着。

    早知道杜三爷的热闹很热闹,也早知道杜三爷的热闹很难瞧一回,所以才巴巴赶来,这会儿可是好极了,正巧撞在了枪口子上。

    杜三手一扬起,一团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消散而去,众人只觉得一阵沁凉的感觉扑来,却没弄明白是什么东西:“爷……”

    杜三脸上扬起一个极好看的笑,像此时天上的月亮,却让人觉得心头生寒:“玉骨冰肌散,好东西,炎夏用了周身清凉无汗。”

    众人闻言,脸色一阵白,现在才过端阳,晚上还是很冷的,真要撒上玉骨冰肌,明儿他们都得一个一个惨白惨白的去药铺。

    “杜牧雨,你如果还没走远,就回来干活儿,说不定我就忘了今天这事儿。”

    杜三话还没说完,杜牧雨就飘了回来,笑嘻嘻地看着杜三:“三哥,你安心去洞房花烛,这群不知死活,敢打气三哥的人就交给我收拾了。”

    “取点硝,要冰屑子。”杜三的话,跟冰屑子简直就是一个温度。

    杜牧雨连忙点头,别说是硝制的冰屑子,现在就是要九幽潭的水,他也会立刻想办法叫人弄出来:“是,三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他们。”

    反正坏名声有人背,他不过是执行而已,杜牧雨完全忘了,这些看热闹的人全是被他给鼓动来的。

    笑笑踱到人堆边儿上,看着压在下面脸都已经青了的寒青和寒微,无限的佩服了一下他那三哥,竟然堆人还亲疏有序:“唉……你们也知道三哥,如果我不做,改天他会再倍再给你们,为了你们着想,当然也是为了我着想,还是我来动手把。”

    寒青和寒微瞪着杜牧雨,杜牧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从袖子里取出硝石,洒在身边的水缸里,水冒着丝丝白烟,慢慢凝结成冰块,众人的心,随着水结为冰开始变得瓦凉瓦凉的。

    “牧爷,别介,可是您叫我们来看热闹的,您好歹也给我们想着点吧。”说话的是李尚陵,穿得最少的就是他了。

    杜牧雨眯着笑眼扫过李尚陵,胆子还挺肥的嘛,不过他欣赏:“行了,你们也是知道三哥的,脱层皮很正常,但绝对死不了。”

    说完嘿嘿笑了几声,叫来侍卫把冰敲碎了,然后围着人堆洒成一圈。

    杜牧雨袖手而立,看着面色正渐渐变白的众人,心底暗自庆幸,幸好杜三没把他给算进去:“你们也清楚三哥是什么人,如果自行解开|岤道,或运功御寒,爷我可就不保证你们还能从这里走出去。”

    场中众人纷纷叹气,也是,谁让他们上赶着,结果祸头子没事,倒让他们这些跟在后边的小兵受了牵连……

    这就是杜家的优良家传啊,窝里斗得跟炸了雷似的,但在外边却是护短得很。

    杜牧雨拍拍手刚想走,就听见杜三的声音传了出来:“没让你走。”

    杜牧雨一脸的神光顿时垮了下来,轻步走到屋子外的回廊上,挤出一脸勉强的笑容:“三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去告诉冰心、雪城,你们三人一人十箱银子,三哥的热闹,可以瞧,但得买票。”杜三一边喝着茶,一边懒懒地冲外面说着。

    十箱……银子,杜牧雨现在能理解,杜三为什么这么有钱了,随时随地都能搜刮,似乎他们也没这胆儿不给。罢了,就当是给三嫂的见面礼了:“三哥,我知道了,回了紫归城我就把银子送你院里,一个子儿都不少你的。”

    “嗯,可以走了。”

    杜牧雨摸摸鼻子,暗道一句,三哥你可真够现实的,然后转身就往外走,生怕杜三再叫住他。

    魏然一直透过锦帐看着外边,拍拍胸口,暗道一句,好一个洞房花烛夜色啊。他们杜家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个稍微正常点的。

    “你没惊着吧。”杜三突然的一句话,让魏然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魏然稳了稳声音,连说了几句没有没有,魏然实在没料到,古人的洞房花烛这么别开生面,嗯…独具一格。

    魏然突然又是一惊,现在外面的人搞定了,不会接下来就是该搞定她了吧。

    偷偷朝杜三那边看了一眼,杜三也正在看他,魏然只好眼神弱弱地收回来,装成一副纤细不经风雨的小模样。

    杜三一看魏然这样,心里当然肯定她是受惊了,用前所未有的轻缓声音说了句:“你今天先休息吧,累了一天了。”

    这轻柔的声音听在魏然耳朵里,其实跟屋外月夜的凉风没什么区别,但魏然听出了杜三有放她一马的意思,连忙朝杜三点了点头:“好…好…。”

    被子一蒙,魏然倒头就睡,把全身上下围得严严实实,坚决不给杜三任何遐想的机会。

    杜三见魏然仿佛是很惊弱的样子,也只睡到榻上去了,只是时不时地还是看看微掀开的锦帐,有些奇怪,明明在床上叫的时候,又机灵又大胆,现在看起来却是纤弱得很……

    第七章 新婚夫妻

    第七章新婚夫妻

    魏然睡得并不是很踏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闲闲地踱到到院子里一瞧,果然很壮观,二十几人堆成小山了,杜三那两个可怜的侍卫被压在最下边,脸都黑了。

    魏然站在一圈水渍外边看了会,点点头又摇摇头,众人被魏然看得心里一阵毛,别杜三刚平息了,这会儿又来个女魔头。

    “历史告诉我们,有些戏是看不得的……”说罢,魏然扬长而去,留给这堆人一个远远飘走的背影。

    “寒微,这就是昨天三爷娶回来的夫人?”说话的人简直不敢相信,看起来柔和温纯的女子,竟然双手一拍,丢下这么一句让人回味半天的话,就走了,不带说句情,不带同情上一两句的?

    寒微很想点头,却现根本动不了,身上手上全僵了,要不是自小习武,只怕现在早就变成死人了:“要不然,你以为谁还能从三爷屋子里出来?”

    众人一听,齐齐努力抬起头来,把魏然已经远走的背影仔细的记在脑子里,太绝了,杜三和他的新夫人,简直天造的一对精怪夫妻,换了谁这时候就算不是不好意思,也不该是幸灾乐祸吧。

    杜三本来就很有意思,加上个新夫人,只怕会更有意思了。众人抬头看了眼太阳升了起来,开始从上往下,一个一个慢慢爬起来,杜三快起床了,不会愿意大清早,就瞅见他们这群人。

    “爷,我们退下了。”寒微稍有些犹疑的声音响起后,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冷冷的哼声,一群人作鸟兽散,忙不迭地逃离开,省得他们爱折腾人的三爷,继续想出什么整人的花样儿来。

    杜三待他们散了以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出门来,双臂张开深深一吸起,眼角瞟到了院落边上正站着的魏然:“雨弦,在做什么?”

    魏然猛一听到杜三叫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会儿才讪讪地朝杜三笑道:“杜大哥,我找绣言呢。”

    “绣言在前院,待会儿方嬷嬷会带她过来。”杜三抽出一把剑,大声向前院叫了声:“寒青。”

    寒青一脸郁闷地飘过来,这回真是飘过来的,压了一晚上四肢无力,血脉不畅,连动下手指头都觉得累,却还是要响应杜三的传唤:“爷,今天不练行不行?”

    杜三闻言挑起眼睛看了寒青一眼,剑尖一挑,在清晨的阳光下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让魏然和寒青一起睁大了眼睛,魏然是没见过好奇的,寒青是见过惊吓的。

    “爷,我练,我练还不行。”寒青认命地抽出剑,正身而立,强打起精神来应付他这内劲平平,剑术却行云流水,飘忽洒脱的杜三爷。

    魏然见了,坐在回廊上等着看现场版的武功表演,还不带吊威亚。却没想到杜三横了她一眼,说了句:“雨弦,站近了小心被剑撩着。”

    魏然听杜三这么说,立刻提起群摆往后退了十几步,再拿眼神看着杜三:“杜大哥,这里可以吗,屋子里好闷,我想在外面坐坐。”

    杜三听魏然这么说,也就不再管她,反正杜三自问,对于剑还是能控制住的,而寒青自然会小心翼翼,不敢出任何差错:“嗯,你坐那儿吧。”

    寒青擦了把眼睛,这还是他家杜三爷吗?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商量了,新夫人也不至于这么大影响力吧,难不成他们三爷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寒青抬头看了眼天,天很正常,太阳也是从正确的地方升上来的,只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诡异呢?

    寒青摇摇头,赶紧把这些念头赶了出去,横剑一挑和杜三做每天早上必会在院子里上演的戏码。

    什么戏码?自然是被三爷追着打,却不敢用轻身功夫逃跑,又不敢用全部内力抵抗的戏码。杜三手里那剑,看着不起眼,却是天下人闻之变色的墨海剑,虽然说是天下无敌的,可寒青很怕,万一被他一身内力下去,刮了个小小的痕迹,杜三都会让他下半辈子生活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生活之中。

    “爷,可以了吗?”寒青实在没劲跑了,只好十分微弱地问了一句,却没敢抬头看杜三。

    杜三还剑归鞘,扫过寒青泛青泛灰的脸,终于觉得昨天晚上被撩拔起的烦扰被压下去了些,于是轻点了点头:“如果有下次,自己回紫归。”

    寒青暗地里用手掐着算了算,这句话算起来,至少已经说了不下二十遍了,他还不是好好在这里,他家杜三爷,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当然只是一比喻,他们爷的心还没这么软,该狠该绝的时候,绝对不含糊。这也就是那些人,为什么对杜三又敬又是怕的重要原因。

    “是,三爷,那我就先下去了。”和来的时候不同,寒青离开的步伐在魏然看来,简直和飞人有得一比,绝对远远超过了世界纪录。魏然不由得点头佩服,来如病猫,去如流星,真厉害。

    杜三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呆滞的魏然,眼底却透着灼灿的神采,遂叫了一声:“雨弦?”

    魏然三步并做两步跳到院子中央,眼睛光芒流转地盯着杜三,脸上盛满了希冀的表情:“杜大哥,可不可以教我练剑。”

    刚才杜三的剑使得,那叫一个漂亮,魏然忍不住就在脑子里勾出了一幅漂亮的画面,击剑而舞、弹剑而歌,在一片青山绿水之间,和二、三江湖儿女对月酌酒,兴致浓的时候再当月舞剑,多美好的画面啊,那时候她也算是江湖中人了!

    杜三看着魏然兴奋不已的样子,有些不理解:“雨弦,为什么想练剑?”

    “将来和杜大哥一起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啊!”魏然想也没想就说了这句话,半带着讨好,半带着恭维。

    杜三想了想,墨海剑以柔而轻快著称,把手中的剑递给魏然,说了句:“这柄剑叫墨海,剑长三尺四寸三分,剑重约一斤四两。”

    魏然接过剑,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雪花般的光芒,清冷而幽亮:“杜大哥,虽然我不懂剑,但墨海肯定是剑中绝品。”

    没镶金嵌玉,剑身上有凹槽和一些古怪的花纹,剑身柔软而坚韧,让人难以想象这么长的一把剑,却是这样的轻便。虽然轻便,却丝毫不掩剑本身的锋芒,剑一出鞘便是寒光阵阵,剑气逼人,就算魏然这样只在博物馆看过剑的人都感觉得出来,这一定是柄传世宝剑。

    杜三暗自点头,在杜三印象里,第一次接触墨海的人,很容易就被平常的剑身给迷惑,没想到魏然竟然还能看出剑到好坏:“墨海是百年前青锋所制,与寒芒所制的墨痕一样,是流传已久的宝剑。”

    杜三站到魏然身后,执起魏然的手,缓缓地教授魏然领会剑招,并告诉魏然使剑的要领。

    魏然就乖乖听着,丝毫没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动作是何其亲密,也许是现代常和外商打交道,见个面拥抱一下,再普通不过的礼仪,也就没放在心上,一心一意跟着杜三的剑招走。

    当寒微和寒青带着绣言到后院时,看到杜三在教魏然用剑,下巴都差点掉地上。使劲揉了揉眼睛,现自己没看错,魏然拿着墨海,而杜三站在魏然身后教她练剑。寒微看了眼早已经一脸麻木的寒青,继续看着院子正中间,白衣如雪的两个人,在晨光中仿如仙人一般执剑而立,倒真是很养眼。

    “爷,吃早饭了。”寒青叫了一声,杜三眯着眼睛就盯了过来,让寒青感觉心头仿佛是一阵冷嗖嗖的风吹过。

    “绣言见过小姐,姑爷!”绣言手上端着的是魏然的衣服,一抹雨过天青的纱,衬着深碧锦衣,不华丽却见精致高贵,不张扬却见飘洒。

    “绣言,你总算是来了。”魏然先对这一头的长就很恼火,再加上天气渐热,已经是一头的汗水了。

    “小姐,先去沐浴,稍后再吃早饭吧。”依绣言对魏然的了解,魏然是个一刻也脏不得的人,必需时时刻刻都保持清爽,才会觉得舒坦。

    魏然把手里的剑递给杜三,灿烂地一笑,说了句:“要等我吃早饭。”然后转身随着绣言去了浴室,回头才想起来,貌似这句话在古代是没啥道理可依的,她只是从前经常要人等她吃饭,习惯习惯了而已……

    杜三却站在院子当间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觉间心里暖暖的,嘴角染上一丝浅浅的笑意,才轻轻地点头说了句:“好,等你一起吃。”

    才说完杜三就缓过劲儿来了,摇摇头,他怎么就被魏然那灿烂的笑容给迷惑了?回头看到身后正在愣的寒青和寒微,有些被抓个现形的感觉,不由得恼怒地瞪了两人一眼:“看什么,还不去准备。”

    寒青和寒微只是笑得一脸了然,没接碴儿。没想到啊…跟在杜三身边儿,那么些年了,竟然如今才看到杜三情绪跌宕起伏如此之快的光景。他们家那位新夫人,果然是个值得去期待的女子,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有趣…

    第八章 平地生波

    自从和杜三成了亲,魏然就开始猜测,杜三到底是什么人。要说乞丐,别说魏然不信,现下整个咸远镇也没一个人会相信,至少不会相信杜三就是个普通乞丐。

    这杜三立的规矩更是奇怪,在家里锦缎丝罗,山珍海味怎么奢华怎么用,怎么吓人怎么吃,可一出了这院子门,粗布麻衣,残渣剩饭,完全符合所有人对乞丐的印象。

    魏然刚开始很痛苦,每天进门出门的还得换衣裳,烦得很。后来也习惯了,就当跟以前似的,回家就换家居服,睡觉换睡衣一样了。

    杜三从来没跟魏然说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话,魏然自然也就当从来不知道有这八个字存在,每天杜三出去“上班”,她就出门遛弯。怀揣着一堆白花花的银票,却什么都不能买,以前自己赚钱,舍不得买,现在花人家的钱,却得揣着啥都不能买,郁闷哪……

    不过,好像那“乞丐院子”里什么都有,还件件都是精品,魏然的购买欲也就一点点淡了下来,为以后省钱抠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天杜三出了门,魏然照例跟在杜三后面去遛遛,却没想到一群人涌进了院子里,气势汹汹地让人不免觉得有些害怕,魏然心道,我现在是顾雨弦,弱女子…当然要装出样子来,不过想来又有些奇怪,怎么她在杜三面前就没咋装过呢?

    心里这样想着,演戏却没落下,揪着衣袖,眼神惊恐地看向那群人,使劲挤出泪水来:“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这话一说完,连魏然都觉得自己真是个弱女子了,不用镜子她都能知道,肯定是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样子。在心底暗暗夸了自己一番,魏然往后退几步,靠着门仿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样子…

    “你就是老三的媳妇?怎么这样?”一个略微年长的中年男性,带着些疑问地上下打量着魏然,似乎很不满意:“这样的女子将来怎么掌家?”

    “是啊,老三志大业大,这样一个媳妇怎么能撑得起台面?”还是一中年男性,用极其挑剔的眼光看魏然,极度地不满意。

    “你…你们…是谁?”看样子是亲人了,还是份儿不小的长辈,否则依杜三的冷面王性子,谁敢这么招他身边的人。魏然对这些衣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