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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重生第8部分阅读



    两个人都是新手,技术差的一塌糊涂,基本就是一个扔球,一个捡球。不过,他们到玩的很开心,嬉笑着到了放学的时候。

    放了学,池然吃货的毛病又犯了,于是傲娇的好弟弟只好和姐姐小手拉小手的去镇上逛了一趟,觅觅食。

    池然和池哲在这里呆了两年了,又有同学就住在这里,对于那里有好吃的,一清二楚。

    在小巷子里,这儿钻出去,那儿钻进来,要不是镇上的老居民,跟着他们走,准要绕晕了不可。

    不过小孩子,就是喜欢走这样奇奇怪怪的路,他们乐此不疲的继续钻出来钻出去。

    终于到了目的地,仗着个子小,会卖萌,几个叔叔阿姨让他们插了队,很快就买到了新鲜出炉的小汤包。

    买到了,也不走,两个人就凑在旁边看着。看着是这两个经常来的小客人,人家也不赶他们走,让他们进了那个狭小的店面,站在蒸笼旁边,热乎乎的吃着。

    这家人家是镇上的老招牌了,小汤包用料足,汤汁鲜,皮子还擀的特好。

    擀皮子的是这家的爷爷,快6o的人了,擀了5o多年的皮子。看他手一抖一甩,一张中间厚边缘薄,圆润透光的皮子就出来了,那真是一种享受。

    看着,好像吃到嘴里的汤包也美味了几分。

    吃完了,抹干净嘴,把垃圾扔到垃圾房里,跟好心奶奶说声拜拜,两个小孩子就欢快的回家了。

    回到家,乖乖牌的孩子开开心的告诉爸爸妈妈,

    “我们换了新老师!两个哦!”伸出两个肉呼呼的手指,“姓李的女老师很漂亮呢,……”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李老师的外貌。

    “姓周的男老师笑起来很和气,不笑的时候就有点凶了,……”继续吧啦吧啦说了一通这个老师的样子。

    “即使换了老师,也要好好听课,不能调皮哟。”乔柔点了点两个孩子的小鼻子,宠溺的笑了。

    “嗯,知道了。”

    开学的第一天,似乎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

    26新的一年(三)

    有池然这样一个吃货女儿,其实池毅清也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他也是个能吃的家伙,只是有个令人羡慕的吃不胖的体质罢了。有机会,他也不介意放松一下。

    所以,在约的人迟到的一个多小时了,池毅清等的很平静。既然是这样的私家餐厅,怎么能浪费美食呢?

    这种地方,吃饭的人通常都不多。他在预订的包厢旁的水榭里找了张石桌,点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独自斟酌。

    吃饭讲究的是细嚼慢咽才养身,池毅清吃得很慢,等到关霖到的时候,盘中的菜不过少了稍许。

    “怎么?池小少爷饿了?真是抱歉,今天实在是有事才来晚了的,要不然,这桌的账算在我的头上?”嘴上这样说着,关霖的脸上却带着再虚假不过的笑。

    “是饿了,”池毅清也笑了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关学长能这样体谅我,我道声谢了。这桌菜到的确花费了不少,既然关学长有心请我,我也不能浪费了。”他转过头,示意一旁的服务员打包。

    那个服务员的表情明显的愣了一会,却很快反应过来,一点头,一鞠躬,离开一会就拿着东西回来打好了包,并放在了桌上。

    关霖,关家大哥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算是明白自家小弟上次说的池毅清变得不一样是什么意思了。

    这家伙明显是脸皮变厚了!

    “哦,对了,还有,”池毅清似乎刚刚想起来的样子, “关学长,我想您可能要去重新配上一副眼镜了。池家的小少爷今年不过16岁。虽然我长的很年轻,但我的儿子也有1o岁了呢。”他说的轻声细语,脸上甚至带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吐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是一个有求于人的人说的呢。”关霖玩味的笑起来,这是……还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关学长开玩笑了,如果不是有求于人,我想这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家了。”池毅清不以为意。

    “如果池学弟思念家人的话,现在也可以回去。”关霖的话带上威胁。

    他和池毅清是上过同一所学校的,粗粗算来,这个称呼也凑合。

    “学长说笑了,”池毅清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学长从京都来一趟不容易,我怎么能浪费学长的时间呢。”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坐进了包厢,菜也开始端上来了。

    “学弟吃了那么久,想必已经饱了吧。学长可是为了你的邀请匆匆赶来的,到的确有些饿了。想来一向体贴的学弟应该不会让学长饿着肚子和你聊天吧?”

    我吃着,你给我看着!不为下马威,也要为自己宝贝弟弟的苦恋讨点利息!反正现在是池毅清有求于他!关霖笑得很邪恶。

    “当然不会了,学长请。”池毅清也笑了,笑得很纯良。

    他给了自己倒了杯清茶,不喝,只是在手里慢悠悠的晃着。瓷杯透白,汤色碧绿,手指修长,肤色白皙,秀色可餐。

    池毅清悠闲惬意,关霖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没办法,任谁在一种看猴戏一样的眼神里吃饭,都会胃口不佳的。他在吃饭又不是在表演餐桌礼仪!

    真是糊涂了!怎么遇到这家伙就这样幼稚起来了呢!

    关霖吃了一会也清醒过来了,毕竟,这次他是来商讨结盟的,不是来和池毅清斗气的。

    都是这小子以前留的阴影太重了!关霖恨恨的想。他的年纪和关楠相差的不大,到现在他也是关大少爷,不是关老爷子,自然经历过池毅清的鼎盛年代,对这个让他们那帮人当时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学弟,总有一种狠狠欺负上一把的冲动。

    “学弟就这么有信心我会留下来?”关霖挥了挥手,让人把菜撤下去,也端着杯和池毅清一样晃了起来。

    “学长来看我,不就已经说明立场了吗?”关霖直接了,池毅清也把话说白了。他们本就是少年相识,托关楠的关系,两个人算说得上话。

    “你不看好池老爷子选的?”

    “关家不是也不看好吗?”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关家的小辈,哪里能代表长辈呢?”关霖说的很认真。

    “哦,那倒是我看走眼了。”池毅清也坐直了,一副诚恳的样子,“是我的错,请学长不要见怪了。”

    关霖挑着眉,不说话,等着他的下一句。

    果然,

    “是我远离京都,消息不通,孤陋寡闻了。没想到只是十几年不见,学长就已经成了关家的主事人了。”

    关霖开始喝茶。池毅清这个一句话分几段说的毛病还是没改。

    “不是这样,学长怎么知道现在是站过来的最好时机呢?”池毅清的笑得很温柔,“有人动手了,可老师老了,我被缠住了,夏家被其他几家看的严严的。现在,他们无力□的时候,关家雪中送炭,相信效果一定不错。”

    “你知道的到不少。”关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既然对方都早有准备了,在绕圈子也是做无用功。

    “没办法,我已经没有的够多了,再把脑子丢了,”池毅清耸耸肩,“我也就只能跟老师抢饭碗了。”

    “……”想起池家的事,关霖沉默了一会,“你倒想得开了?”

    “早晚都要接受的,早接受了,对我自己也好。”池毅清也不含糊。

    “……”池家的事,作为局外人的他没有评价的资格,关霖转了话题,“你和他们家的小子当初可闹得厉害,你现在就不怕……”

    “我有退路吗?”池毅清扯出了一个笑,“碰运气罢了。”那笑容里带上了几分苦涩和心酸。

    “……”关霖发现今晚自己无语的次数都了些,兔死狐悲,人之常情,池家的做法,他看着也心寒,对现在的池毅清他也多了几分同情。他舔舔有些干涩的唇,转回了主题,“找你来和和我谈,看来那家对你不错。”

    “大概是看上了我和你们几家的交情吧。”池毅清说的轻描淡写。

    “怎么,看不上现在的老板?”关霖笑了。

    “难道你们家老爷子看得上?”池毅清反问,“只是现在,一些人霸着一些位置太久了,”就像他亲爱的父亲一样。

    “好不容易有个傻子跳出来,哭着喊着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张牙舞爪的,闹得还挺欢实,大家把就顺势把它推到台前,都想着就算捡不到便宜,看上一出这么热闹的猴戏也不亏罢了。”他声音柔和,言辞却刻薄尖酸的很。

    关霖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就不怕他们知道你这样说?”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池毅清一脸的无所谓,“不过他们到也不是没有机会,十年呢,要是明白的早,说不定谁赢谁输。”

    “你看的挺清楚的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离得远了,看的自然明白些。”

    “看来有些时候站的远些,也挺不错的。”关霖抿了口茶,“我家新来了个侄子,资质不错,挺适合过来跟你这个旁观者混两天,怎么样收不收?”

    “你舍得?”池毅清到有些意外了。送个小辈过来是能安些傻子的心,这世上聪明人总是少数。

    只是关家真会让关霖这么做?

    “关楠捡回来的。”关霖到现在也没有放弃让自己弟弟生个亲生儿子的念头,借这个机会把那个惯会讨巧卖乖的屁孩子弄过来,也不错。然后又想起池毅清的一双儿女,想起自己弟弟的小心思,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到时候要是喜欢的话,留给你做女婿也行啊。”

    “我是不介意,你不要舍不得就行了。”池毅清很淡定,要池然真看得上眼,他还真无所谓。

    话说到这份上,两个人倒干脆闲聊了起来,谈谈时事,说说八卦,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好友般,似乎把结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当事人心里都清楚的很,既然只是个空壳子,那么那些话,那些结盟的条件不过是些空谈罢了。

    关家的结盟对象从来不是即将去争那个位置的人,而是他身后那些新兴的,蠢蠢欲动的家族。而他们的对手,也从来都不是那个位置上的人,而是他身后的那些老牌的,久居高位的家族。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财富和地位的不平等,政商体制的结合,国家的统一和经济的发展。

    当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必然会造成新旧势力的冲突。

    或许这只是一个偶然,但更可能的,这是一次信号。

    一个商业时代来袭的信号。

    拥有大量财富而始终无法触及到权利中心的大商人终于坐不住了。

    27新的一年(四)

    今晚,对于许多人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然,池然和池哲对此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小孩子嘛,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既然池毅清不打算让他们接班,自然也不会让他们接触这些事情。

    所以,虽然因为自家父亲的关系,被动的处于了风口浪尖,两个孩子依然该吃吃,该喝喝,下下棋,玩玩游戏,调戏调戏校长,刺激刺激新老师,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那两个新老师,特别是新来的做了他们班主任的女老师,现在几乎和池然成了忘年交的闺蜜。看着这两个人好的似乎到哪里都要黏在一起,池哲这个弟弟也只能叉着手,无奈的在一旁看着。

    看着自家姐姐骗吃骗喝后那缓慢却持续增长的体型。

    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哟!

    披着正太皮的老头子开始杞人忧天。

    说起来要不要给池然找个童养夫呢?在这一问题上,池哲和自家父亲的脑电波第一次的在同一回路上了。

    从这个角度而言,关崎来的正是时候。

    关崎今年13岁,凑合凑合上了6年纪,勉强的算是和池家姐弟在同一所学校了。这样的选择一方面是为了让某些人能看到他,另一方面就算是他现任养父的兴趣了。

    来到这里之前,关崎和自家上任不到一年的养父有过一次短暂的对话。

    “关叔叔,你真的放心我一个人去那里吗?”曾经的经历让关崎对父亲这两字敬谢不敏,关楠也不愿意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把自己叫老了,两个人一拍即合,就这么称呼了。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关楠正在浇花。

    关楠的这套房子是双层的小别墅,二楼那面巨大的落地窗连着一大半客厅,被他拆了顶合在一起,改成了一个室内花房。黑色的铁质花架冰冷而肆意的扭曲成妖娆的形状,小巧的松石绿釉花盆上勾化着粉彩的缠枝莲,端庄而妩媚。颜色的冲击与碰撞,鲜明而活跃。

    关楠穿着一身纯白的睡衣,置身其间,美人如玉,嘴角含笑,眼神温柔,好似画中之人。

    可惜,这个花房里色彩纷杂而普通的花破坏了这份美景。

    关楠种花,但他从不重那些名贵的,高雅的花,他的花房里养着大片大片的风信子,紫色,红色,蓝色,粉的,白的……同样的外形,不同的色彩混杂着竟有些刺眼。几个零零碎碎的角落里,放了几个霁蓝釉留白花卉花盆,带着时间才能沉淀出的古朴与浑厚,沧桑而沉稳的质感。

    里面种了几根……狗尾巴草。

    真的是种,而不是生了杂草,关楠每天浇花的时候,它们是第一个被照顾到的。

    奇怪的花房,就像和它的主人一样。

    关崎撇了撇嘴,重生后,身体幼稚了,他的思维似乎也受了一定的影响,动不动就走神。

    “关叔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还好,智商还保留着。

    关楠依然在细心的浇着那几根碧绿碧绿的狗尾巴草,那几根草也很给面子的精神抖擞的生长着,“关崎,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水壶,在一边的洗漱池,洗了手,用白色的毛巾擦干了,才进了客厅。

    “聪明的孩子是不会让家长为他操心的。”他给自己倒了杯牛奶,早上,不是个适合喝茶的时候。

    “我才13岁。”

    “古时候到婚龄了。”

    “真的要去?”关崎巴巴的看着关楠。

    “当然。”

    “这是阴谋!是大伯伯为了分开我们两父子的阴谋!”说理不行,关崎开始胡搅蛮缠,咬定了自己的年龄不松口。

    “为什么不愿意去呢?”关楠抬了抬眼皮,看了眼这个和自己相处了一年的孩子,稍稍认真了些。

    “太危险!”

    “你现在姓关。”这个理由太差了,关楠又合上了眼。

    “那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呢?”关崎心里也很疑惑,虽然说是结盟,但让他这样一个众人皆知的半道被接到关家的养子去有什么用。关家大少爷,二少爷还呆在京都,呆在一些人的眼皮底下,就是最好的保证了。

    他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真有危险,谁都知道关家人也不会顾他。没危险,……那更找不着去的理由。

    难道真的是怕他和关楠凑得太近,害的关楠不要孩子。

    关崎讨厌这样不能用理性来分析的情况。

    “唔,大概是大哥看你不顺眼吧。”关楠已经开始看报纸了。

    “我不喜欢这样的理由。”

    “形势比人强,不是吗?”关楠回答的漫不经心,“有计划是件好事,但不要太依靠你的计划,突发情况随时都有。”

    “现在,你既然没有能力主宰你的命运,那么还是选择顺从的好。”

    “可是你有能力。”关崎的眼睛很亮,他盯着关楠,“为什么不替我拒绝呢?”

    “为什么我要替你拒绝呢?”关楠轻轻的笑了起来,“因为你聪明,因为你机灵,因为你听话,因为你乖巧?关崎,知道吗,你有一个很坏的小毛病。”

    他依旧没有看身边那个瘦小的孩子,翻着报纸,关楠的话说的轻轻松松却着实刺痛了关崎的某些神经,“你太自以为是了。哪怕你能分析出每个人的性格,做出了计划,但,总有些事情是超出你的预料的。”

    “我为什么要按着你的计划走呢?虽然那符合我的个性,可如果我今天不开心,想出出气呢?这对你,或许是决定了你一生命运的选择。对我,却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罢了。”

    “看在你还是我养子的份上,送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以为自己能够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