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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检纪实第2部分阅读

    小陈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经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给我擦。先从尿道口擦起,围着尿道口转几圈,擦到竃头上方;又换一个棉球再擦一遍,并扩大到整个竃头。第三个棉球把前两遍擦过的地方又擦一遍后开始擦冠状沟。就这样逐渐往下,换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个荫茎。我感觉擦竃头上部和冠状沟时最刺激,荫茎不由得挺了起来。她们俩都发现了可谁也没说话。吴医生只是微微笑着,小陈脸红红的,只是用专著的工作加以掩饰。

    终于消毒完毕,小陈用手将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撸了一下。我的荫茎已经接近水平,如果再进行下去肯定要暴涨。两位女士看着我的雄姿半天没说话,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部位。

    还是吴医生先说话:“小陈,你看见吧,小路兴奋后阴囊就紧缩了,这是为什么今天我要先检查阴囊的原因。下面咱们准备检查肛门吧,去把手套拿来。”

    “为什么还要检查肛门,肛门男的和女的还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刚才已经说好的,你必须服从我们的要求。”

    “你们这是无理要求!”

    “男性有一个叫前列腺的器官,长在尿道和膀胱的连接部,只有从肛门才摸得到,我要让小陈体会一下。”面对她这个医生,我无言以对。

    “对男性患者的肛门指检我也没有实践过,今天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调侃的口气说——诚心气我。我看见小陈偷偷笑了。

    她们俩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胶手套,重新调整了灯光,把一张椅子转了个方向。

    “你摆好姿势吧,你已经知道怎么摆了吧!”

    我无奈地转过身屁股对着落地灯,手扶椅子弯下腰。

    “你要用肘部撑椅子。”我只好调整姿势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头从我的腋下看过去,吴医生蹲在我的左后边一只没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左臀;小陈弯着腰站在我的右后边,一直戴手套的手扶着我的右臀。一会儿吴医生用戴手套的手指开始按摩我的肛门,我觉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检查肛门时要先用手指在受检者的肛门上按摩一会儿,让他放松后再将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还要注意尽量不要碰到荫道口,以免污染荫道。”说着吴医生的手指就开始往我肛门里插,我闭上眼开始张口呼吸。除了肛门口涨涨的异物感外,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

    手指在我的直肠内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转、摸,最后按压在直肠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荫茎和阴囊的接合部靠里面的部位又酸又张,不禁哼出了声。

    “看来就是这里了,栗子般大小、软软的,很明显。小陈你来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她们俩换了地方。小陈用戴手套的手在一个小罐而里沾了一下——肯定是润滑油——然后伸向我的肛门。我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手指颤颤巍巍的开始触摸我的肛门,手法太轻弄得我很痒,肛门痉挛了一下。手指开始往里插入,明显比吴医生的手指细。

    “你把手指肚转成正冲下方,不用插得太深。你可以摸到一个栗子大小的突起,轻轻按压感觉软软的,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间好像还有一条小凹槽。”

    “对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会呀。”

    “没关系,你试试看。从‘栗子’的两边往中间按。”——“力量再大一些。”我又感到了酸涨。——“然后从上往下挤压。”酸麻的感觉扩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觉吗?”

    “好像——还——没——有。”

    “小陈,让我来”。我的肛门又经历了一抽一插。

    吴医生的手法比小陈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后上下的按摩了一遍,当上下按摩到第三下时我有了小便的感觉。

    “我——有感——觉了。”

    吴医生手指并没有拔出来还在继续按摩,而身子却往前探眼睛盯着我的荫茎。我也睁开眼,看见从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几滴晶莹的液体。

    “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终于抽出来了。我站直了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见她们俩的脸上都有一种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事业般的微笑。

    “我想去厕所。”我说。

    “现在不行,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让你放松。”她们俩对视笑了笑。

    她们把橡胶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后在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捰体在屋子中间傻站着。经过刚才被她们折腾,我的羞耻心减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奈的屈从。没有她们的命令我也不知该做什么。小陈也大胆了许多,眼光不再对我的捰体躲躲闪闪。吴医生则是更加肆无忌弹。

    “小路,你到那个检查床上躺下吧。”吴医生指着靠墙放的推病人的平车说。

    原来这种平推车的轮子可升降。轮子降下去就可以推着走,轮子升起来就有四根钢管着地可以做检查床。检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医生检查时可少弯腰。我双手撑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铺了白单子,还有一个低枕——看来她们是早有准备。我躺好后吴医生走过来,小陈推着放医疗器械的小推车跟在后面,把车紧靠在检查床我的小腿边,又把医用落地灯搬过来,升高一些,让灯光直照我的两腿之间。

    吴医生站在我旁边对我说:“刚才那部分检查是我临时加的,谁让你跟我们讲条件呢。不过你也合适,要是到医院做包皮清洗还要收费哪。下面你做模特让小陈练习三项护理技能:1、灌肠;2、下腹部备皮;3、导尿。”

    我那时年龄还小对他说的这些医学名词不甚了了,于是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说:“你说的这些我不大懂,你要讲清楚。首先什么是灌肠?”

    “灌肠是清洁病人后端肠道的方法,就是将清洗液由肛门滴入腹腔,保留一会儿然后自然排出,以达到清洗肠道的目地。……。”

    “不干,不干!!这又不是什么对男病人的特殊护理,超出了咱们商定的范围。不干!”我没听吴医生讲完就坐起来,一通反对。

    “因为灌肠时要暴露下身,男女当然不一样。”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门也摸了,为什么一定要灌肠?要练习灌肠你帮她练,你给她当模特吧。”

    “你这孩……”吴医生还要讲什么,被小陈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吴医生。我前两天为一个老大爷做过一次灌肠护理,我觉得还行。”

    “那就饶了你这个臭小子。”

    我“哼!”了一声重新躺下:“那什么叫、叫——备皮?”我更觉得必须把这些搞清楚了才行。

    “备皮是在手术前对手术区域进行的清洁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么??剃毛???”

    “你别又嚷嚷,像头部、腋下,特别时下腹部、会荫部的手术都要剃毛。”

    吴医生见我又要讲话,马上说:“你别想再反对,这一项下腹部和会荫部的备皮你必须让小陈练练。你不能还说男女是一样了吧。”

    “我还没见过你们女的啥样,谁知道一样不一样。”我无理取闹的小声嘀咕。

    “嘿——你还性急啦,等一会儿小陈让你瞧瞧她是啥样。”吴医生笑起来。小陈的脸红了,低下头。

    “那‘导尿’呢?”

    “这还不懂?就是把一根细管插进你的尿道,把尿放出来。”

    我听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反对。

    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皮。”

    转过头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毛’也要没有啦!”

    我无奈地闭上眼。听天由命吧!

    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荫茎周围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

    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阴囊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着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热毛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荫茎周围和阴囊上刷起来,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右手持剃刀在我荫茎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皮绷得紧紧的。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寿终正寝。接着剃阴囊上的毛,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刀子走一遍。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荫茎,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阴囊一点一点绷紧皮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阴囊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阴囊背面由肛门附近往阴囊刮,弄的我好痒、好舒服。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阴囊间刮了几下。突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着急。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的剃毛,难免。贴个创可贴就好了。”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用一片“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陈说:“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嘲,太软又不好下刀。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服,我给你抹点油。如果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着消毒。那些男女都一样,就不浪费消毒液了。”

    “感谢护士姐姐的关怀。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竃头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荫茎,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竃头。我刚刚变软的荫茎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铯的液体,对着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药。”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荫茎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摸是这么舒服。

    舒服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竃头,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荫茎上。

    “好啦!”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荫茎,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荫茎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学校里讲的《生理卫生》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着头。还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是分开交,还是——一块儿交?”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