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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9部分阅读

    刘字大旗,大声吼叫道:“谁能夺下此旗,生擒刘尚者,江北之地就属于他的!”

    “哗!”

    将士马蚤动,每一个听到黄祖许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位江夏之主。江北之地,那可是半个江夏啊,蕲春之地土地肥沃,更是占了江夏钱粮来源的大半,真要是得到这么一块地方,就是拥兵自守,做个逍遥的土皇帝也是足够,这样的一块肥肉,黄祖真的要赏赐下去?

    仿佛明白大家的想法,黄祖的眼中突然爆出几缕血丝,厉声喝道:“我黄祖说话算数,只要能够捉住刘尚,不论死活,这江北之地,就是他的,我更可以上表朝廷,分江北之地为蕲春,那人就是蕲春太守,陈就,传我令,把这条消息晓谕全军,也派人告知刘尚军中士卒知道!”

    陈就得令,带着手下许多亲兵分头传令。大家都听黄祖再次肯定,而且又是以军令传达,都是心中振奋,一时间整座江面之上欢声如雷,就是水寨之内,那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守军都是好奇,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去,就见一叶轻舟急速驶来,上面立了有十几个嗓门巨大的军士,扯着嗓子大喝道:“刘尚的兵士可听清了,我家主公下令,凡是擒杀刘尚者,无论死活,皆可得封太守之职,划江北之地治之!”

    守军大惊,议论纷纷,也是被黄祖的大口气给镇住了。那些军士看水寨马蚤动,以为起到了效果,更是打起精神,凑近了许多,看看到了弓箭射程之内,也不害怕,反而更加的大声叫嚷,唯恐有人不知道。

    早有人飞速告之刘尚知道,听闻黄祖为了杀自己,情愿割让江夏一半之地,刘尚心中一乐,哈哈大笑,也令人传令道:“你们可去传话,就说只要黄祖退兵,先把江北之地奉上,也不用劳烦别人,我自己割了脑袋,送去江夏城就是了!”

    众将也笑,太史慈朗声道:“黄祖仗着人多,明显有欺侮主公之心,这些军士往来叫喊,也容易煽动军心,慈不才,愿为主公分忧。”

    刘尚脸上带笑,他同太史慈也算是生死与共,知根知底,见到太史慈手里提着弓箭,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只是点头道:“子义小心,只在水寨之外射箭就可,不必再去追逐。”

    得了刘尚许可,太史慈大喜,扬了扬手中铁胎弓,笑道:“些许小卒,何须出寨,且看我就在此地,射杀那操舵之人!”

    说完话,急速弯弓,拉了个满月,然后弓箭移动,锁定了操舵的士卒,尽力就是一箭,外面喊话的士卒,喊了许久也不见水寨放箭,渐渐的放下了心,以为里面慑于自己大军的威势,不敢放箭,所以是放心大胆的叫喊,冷不防听到弓弦响,他们急忙抬眼去看,只感觉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飞过,然后扑通一声,却是落水的声音。船上的士卒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没有疼痛,自己没有中箭,再看看周围,同伴都还是安全,独有原来的舵手位置空缺,上面还残留着大片鲜血。

    太史慈看到船上的军士还在发愣,也不客气,一口气连发三箭,一箭比一箭快,三声弓弦响仿佛集合成了一声,只听到三声惨叫,最前面的三个军士捂住喉咙,一个倒栽葱,落进水里,染红了大片江水。

    直到这时,船上的军士才反应过来,看到同伴一下子死了四个,敌手却连影子也没有见到,那心中的恐惧更甚,再也不敢久留,纷纷伏低了身体,用盾牌遮掩住,拼命的就往回划。

    水寨之中的兵士见了,士气大振,齐声喝彩。甘宁也是一惊,一连三箭,几乎一气呵成,就是他也未必能够,但是太史慈却做到了,可见其弓术了得。刘尚也是喜悦,令人厚赏太史慈,然后传令士卒严加戒备,多准备火油箭矢,防止黄祖前来攻打。

    叫骂的士卒狼狈逃窜回黄祖军中,慌忙跪下请罪,禀告道:“刘尚军中有善射之人,小的们冒死前去,被一连射死了四个,刘尚还说,不用主公动手,只要主公退兵,献上江北之地,他自己割了脑袋,送到江夏去!”

    还没有交战,派出去的士卒就一下子死了四个,黄祖是脸色铁青,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恨不能亲身上去搏杀。又听了刘尚的回话,里面有戏弄之意,更是心底冒火,大声问左右道:“谁可前去攻打水寨?”

    旁边转过陈就,自从武昌损兵折将,虽然免于一死,在军中却是丢尽了脸皮,不单黄祖记恨,就是同僚也是冷嘲热讽,这些日子,陈就备受煎熬,眼见得现在大军云集,刘尚顷刻就为齑粉,他也是起了心思,大声请战道:“小人愿意为前部,前往破敌!”

    第六十四章 并黄祖5

    更新时间:2012-10-01

    见到是陈就,黄祖当即脸色就是不好,要不是这人失陷了自己大军,如何会弄到今天的这个局面,现在又来请战,更是勾起了黄祖心头的怒火,恨不能一刀宰了此人,只是冷冷的道:“刘尚军中多有将才,非你这般人能够抵挡,还是令陈生。张虎二人为帅前去攻打!”

    临阵对战,敌兵又少,一旦攻下,那可是大功,黄祖刚一发令,陈生。张虎同时出列,跪下接了令箭,藐视的看了一眼尴尬退在一边的陈就,然后飞速的上了各自的战船,领着两万大军出了军阵,径直往刘尚的水寨杀来。

    守军发现敌情,飞速往中军通报。又有许多弓箭手站在水寨墙头,引弓搭箭,刘尚也领着众将出来,登上高台,看到江面一片战船杀来,,于是问刘晔道:“依子扬之见,现在我们该当如何?”

    刘晔想了想,低声道:“所谓哀兵必胜,黄祖手下众多,我们死守,于战事无益,弃守,又容易引起黄祖疑心,主公可以下令乱箭齐发,使黄祖大军不能靠近水寨,等到弓箭消耗一半,却作出弓箭已尽的假象,再放出大片火船抵挡,然后择机撤离,引诱黄祖占据水寨,具体如何应对,还须主公如此如此。”

    刘尚频频点头,仔细思索一番,心中暗叹,这样的计策,恐怕就是黄祖还明白的时候也未必能够识破,何况他现在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当即,刘尚吩咐调集全军所有弓弩,皆用侵了火油的布片包裹,等到陈生。张虎水军杀来,水寨中乱箭齐发,遮天蔽日,就是严寒的冬季,在这片火雨之下,那寒气也是消失无踪。

    黄祖的水军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水寨,就被无数火雨挡住,尽管有许多盾牌遮掩,但是那些火箭密密麻麻,一射到船身上,就是一片大火,几缕火星还是不怕,怕就怕这种源源不断的火势,靠得最近的战船已经冒起了浓烟,许多人顾不得头上的箭雨,纷纷去扑灭船上的大火。

    陈生、张虎厮杀不得,又看到军中到处都是火光,急忙下令鸣金,大军飞速后退,出了弓箭的射程,清点损失,士卒伤亡颇多,战船也都是被火灼烧的痕迹。两人黑着脸,回到黄祖船上,跪下请罪道:“水寨箭雨猛烈,我们无法靠近!”

    黄祖就在前面,亲眼所见水寨之中万千火箭发出的场面,如何会怪罪两人,当即令人扶起他们,心中也是忧虑,问身边的将校道:“刘尚军中火箭如此猛烈,你们认为该如何抵挡?”

    内中有一人,却是黄祖的军需官,专门负责押运粮草辎重,刚才押运了大批物资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走,听到黄祖发问,于是出言道:“三江口水寨虽然箭矢众多,到底还是有个极限,主公只需令人日夜攻打,也不真的进攻,只是引诱他放箭,一旦对方弓箭没了,再趁机攻打就是。”

    黄祖也是这般想法,见到有人附和,更是坚定了决心,扭头对众将道:“既然刘尚想用弓箭阻拦我们,大家可各自领了本部兵马分批前去溺战,日夜不停,务要令其弓箭消耗光了,再来报我!”

    众将得令,纷纷领了各自的兵卒,驾驶轻快小舟,多竖盾牌遮掩,飞速往三江口杀来,水寨之中也是乱箭齐发,射退攻上来的敌船,但是一拨人撤退另一拨人又到,如此连绵不停,前仆后继。

    刘尚见了,哈哈大笑,对刘晔道:“看来黄祖军中还是有明白人,我正愁军中箭簇太多,哪怕一半,也非得射个两天才行,既然黄祖如此配合,我们也不能怠慢了,可令军中士卒轮流分做三队,轮番射击,我倒要看看,谁能笑道最后。”

    随着刘尚军令的下达,水寨之内的士卒迅速分派完成,三队人马各自领着弓弩,连续射个不停,那武库中的箭簇,又有李通带着自己手下搬出了一半,分给众多士卒,剩余的一半,反正现在三江口的地面之下到处都是洞|岤,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外面也看不出来。

    就这样双方一攻一守,一直厮杀了一天,随着夜色来临,两边罢手,各自收兵,江水之上,一片火把照耀的四周亮如白昼,站在水寨高台之上,还能看到敌军在船上走动的身影。因为战船首尾相连,外面又有高大的楼船作为城墙,里面的士卒也不怕刘尚出来劫营,都是放心大胆的歇息,专等来日大战。更难得是,因为这一天黄祖一直处于上风,军中的士气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低迷,表现最明显的就是那些强征的民壮,如果说来时还是战战兢兢的话,现在起码能够同那些老兵说笑几句了,对于刘尚的恐惧,不知不觉的也降低了几分,尽管,他们大多数人还是穿着单衣,在寒风之下瑟瑟发抖。

    对于这样的变化,黄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自己手下越强,攻破刘尚的速度才会越快。而且,从这一天的攻势来看,刘尚虽然抵抗的极为顽强,但是到了入夜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水寨射出的箭矢不够用了,甚至还有些悍勇的士卒已经杀到了水寨外侧,只要再坚持一天,等到守军的弓箭用光,他黄祖的大军,就将再次踏上江北的土地。

    就在黄祖对明日怀着希望的时候,三江口水寨之中,刘尚也仰头望着天空,算计着明日的安排。因为自己下令军士尽情放箭,原本需要两天才能放完的箭簇,不到入夜时分,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最多还能坚持抵抗黄祖两轮冲击,这些箭矢必定告罄。但是,如果就这样撤退,还并不能令黄祖完全放心,尽管刘晔说得很肯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黄祖军中突然又聪明人看出了破绽,这脚下的士卒可就是死路一条。

    他现在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能够最大程度的麻痹黄祖的眼睛,同时,令这支哀兵变成骄兵。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从暗处走来,借着火把橘黄的亮光,那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就连头上的冠帽,也因为光线的原因变得像个渐渐的宝塔,不用说,能够不经过亲兵阻拦而来到这里的人,只有刘晔一人。

    看到刘晔,刘尚收拾好心情,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笑道:“天寒地冻,子扬不回营睡觉,如何出来闲逛?”

    刘晔微微一笑,也学着刘尚的样子,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只是,他到底还是斯文一些,在石头上垫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不像刘尚那样,也不管石头脏不脏,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最多起身后,拍拍屁~股走人。而且,对于跪坐,不知道是不是椅子坐久了的原因,刘尚老是觉得不舒服,最近已经开始琢磨着找些工匠,打造几把椅子出来,不然,老是大家跪坐在一起,可就苦了他的一双腿了。

    对于刘尚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刘晔也是颇为无奈,同他相处久了,刘晔也发现了刘尚的许多缺点,比如对于礼仪,那绝对是能省就省,而且,刘尚也算是个儒生,又是坐镇一方的辅国将军,在朝廷里,这样的官爵算不上多么的尊贵,但是在乱世,有兵有地盘,最起码这排场也该是极大的才对,但是看看刘尚的身上,衣服还是他当初在湖口的那一套,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身边的亲兵,依然是那些最早就追随左右的人,这些人因为刘尚的崛起,地位也是极高,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胡作非为。这些倒还好说,唯独有一件事,不单是刘晔担心,就是鲁肃太史慈等豫章大小文武官员都是心里焦急。而且这件事,还关系到他们这些人未来的前途,只是因为刘繇的突然去世,所以一直没有跟刘尚提起,明里暗里,这找刘晔吹风的人却是络绎不绝,今日有空,刘晔也想起同僚的所托之事,所以特意前来。

    刘尚也知道刘晔趁夜前来,必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不然,恐怕他现在早就捧着线装书,躲在灯光下,一边烤着炭火,一边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了。因为造纸技术的突破,尽管竹简作为传统的书写工具,在豫章偏远之处还有人使用,但是在豫章各大县城,尤其是武昌湖口两地,以纸作为书写工具已经成了时尚,与此同时,线装书也正式出现,薄薄的一本书,可以把需要几百斤竹片记录的儒家经典囊括其中,这对于读书人来说,绝对是一种福音,像刘晔这样,没事就捧着一本线装书,来上那么一两句圣人教训,在豪族中也是普遍,再好学一些的,都会在晚上空暇之时仔细温习。家中长辈见了非但不会责骂,反而会赞赏那么一两句。

    刘晔此来,当然不会跟刘尚说儒学,也不想跟刘尚说儒学。对于圣人,现在的人比起后世来,依然敬畏又加,独有刘尚这个异类,见惯了各种权威,对于孔子虽然敬仰,还是能够发表不同的见解,这些见解,对于独尊儒术数百年的汉人来说,显得是过于的尖锐,所以,虽然在理,到底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

    这一次,刘晔可是带着大家的期望而来,两人闲聊过了,看看气氛轻松,刘晔也就坦言道:“晔此来,却是有一件大事要告之主公,只是我知道主公素有主见,听了我的话,可不要怪罪我们才好。”

    刘尚心里纳闷,这刘晔吞吞吐吐,难道豫章出了什么大事,他脸色肃然,问道:“可是豫章有变?”

    刘晔微笑着摇头,道:“非也,而是主公内宅有变!”

    “我的内宅?”刘尚指着自己的鼻子,被刘晔的话给搞糊涂了,刘繇死了,他的妻妾一直被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也时常前去探望,衣食无忧,刘基也是被自己派了心腹手下监视,到现在还在山中结庐守墓,能有什么变化,他仔细看了眼刘晔的脸色,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信息,于是也放下担心,奇怪的问道:“子扬有事可以名言,我不怪罪就是了。”

    听了刘尚的保证,刘晔明显松了口气,只是那脸上,却是露出一丝丝诡异的笑容,道:“主公今年满二十一了吧?”

    刘尚一楞,屈指一算,还真是这样,这年头又没有长一岁就要过生日的习惯,连带的刘尚也差不多快忘记了,早在秋季的时候,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比起孙策,还小了那么两三岁。不过军营之中,刘晔突然问起这事,刘尚心里更加的疑惑,又见了原本正正经经的刘晔突然脸上笑的十分的诡异,那种诡异,总让刘尚有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第六十五章 并黄祖 6

    更新时间:2012-10-02

    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暧昧的笑,对就是暧昧,刘尚想来想去,终于在脑子里想到了这么一个词语来形容刘晔脸上的那种怪异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令刘尚从头到脚都升起了一股子寒气,搞不懂刘晔到底要干什么,于是,他脸色一沉,道:“子扬有话快说,你脸上的笑实在令人发憷!”

    刘晔笑脸一僵,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形容俊逸,好歹也算的上个美男子,这笑起来也没有这么吓人吧,不过看到刘尚板着脸,他也不敢在开玩笑了,也是收敛了笑容,起身禀报道:“实不相瞒,晔这次前来,乃是受了豫章所有文武官员所托,来请主公早日娶妻的!”

    “娶妻?”刘尚也是吓了一跳,他这才多大啊,这就要娶妻子了?再想到刘尚方才的一番话,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个荒谬的念头来,这些人该不会已经给自己选好了老婆吧?

    万恶的旧社会!刘尚在心里狠狠的唾了一口,一想到万一这些人先斩后奏,真的这么做了,自己面临的问题可就大条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刘尚小心的问道:“这个子扬啊,你看父亲才过世不久,我这就娶妻是不是不妥啊,还有,婚姻大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