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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第3部分阅读

来也是想跟上去的,但后来看到了前几天在街上称王称霸的‘二流子’带着两个人拦住了雨停,二流子非要雨停陪他睡一晚上。

    二流子在街上也算是出了名的,今天吃东家,明天吃西家,看镇上哪一个不爽,哪一个就得交保护费!要是放在以前,二流子肯定会看在尚木林父亲的面上,不敢不给尚木林几分面子!但自从尚木林父亲死后,二流子就越发的猖狂了;二流子的老爸也只是普通百姓,根本就管不住他。尚木林几天前还跟二流子打过一架,但尚木林一个人终打不过他两个!况且昨晚又是三个,所以转身抄近路回家了,但却没注意到后面那个跟踪自己的人。

    尚木林把店门关了,自己也跑了过去,其实自己主要是想知道死的那个人是不是雨停!当走到现场时,尚木林却惊呆了,死的是个男人,是二流子;让尚木林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二流子左手上抓着一块布!尚木林认得这布,这和雨停身上的裙子是一个色,而且还能闻着淡的余香。尚木林无法想像雨停当时的情形,尚木林以为只有自己坏,没想到这二流子比自己还要坏。

    不一会儿,来了几名警察,警察见血都浸进土里了,大感震惊的翻过死者,查看了刀伤。死者全身一共中了二十一刀,每一刀本都不致命,但这么多刀下来!不致命,它也致命了。

    一个警察拿出本子和笔问:“你们中有谁第一个看见的死者?”人群中有人说:“我先看到的,”说着走到了前面,警察拿着装在袋子里的布,又问:“你们有谁认识这块布?”有人说见过,有的则摇头表示完全不知道。

    这时有一人说:“昨天晚上,我看见有一个男人跟踪一个女人,一直跟到了红缤旅馆楼下,那女人身上穿着的裙子就是这个色!”警察说:“那你看见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躺在这里的这个?”那人走进仔细看了看,说:“那个男人的脸要方一点,头发要长一点,他穿着一双拖鞋,衣服是什么色?我就不大清楚了。”

    这时,有人把脸转向了尚木林惊奇的问:“嗳,你的脸不是方的吗?”那人也走进一看,才发现这人果真穿着一双拖鞋,那人笑着说:“嗳,你不是尚家的公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尚木林说:“回来有一月之多了”尚木林这才发现原来这人就是儿时端茶给自己喝的那个人,其实自己前些天就以经和他打过照面了,他今天却还要装作像是多年没见自己一样。

    这时众人都惊叹的说:“想不到大地主的儿子,也会做出这样的事!”尚木林解释的说:“不是我做的,”端茶人说:“昨天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去了你那的啊!?”尚木林说:“真的不是我!”警察说:“那你跟踪一个女人干嘛?”尚木林被得没法,说:“没错,那人是我!”警察说:“你把那女人带到那去了?”尚木林正要说话时,人群中却走出了一个人;只听那人说:“人是我杀的,”。

    大家见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子,都让出了好远!尚木林见说话这人是二狗,忙跑过去问道:“铁柱,那女人呢?你把她带去哪了?”二狗说:“你是谁?”尚木林说:“我是木林啊!在上海,我们见过的,本家,本家”这时二狗才想起原来这人就是说和自己是本家的那个人,自己一时还真忘了这一个神经病。

    二狗说:“是你啊,”尚木林说:“对,是我,那个女人呢?”二狗说:“神经病!!”尚木林没记错!这是别人第三次这么叫自己了。

    能和尚木林称本家的人并不多,大家知道的也就只有铁柱家了!这时,有人说:“原来是二狗做的啊!?”大家虽然都知道他是铁柱,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更乐意叫他二狗!尚木林觉得人们这样说,其实无疑是在揭二狗的老伤,因为在尚木林的记忆中,‘二狗’这名字是从打他的那人口中叫出来的;为什么会是老伤?主要是因为那时后的二狗还是流落街边的乞丐!这在尚木林看来这便是一大伤了。

    尚木林跟妻子也会时不时的提及二狗家的事,因为父亲说过不能再和铁柱家有来往,虽说是这样说,但见了面还是得有礼数的!所以自己在背地里也都是叫的二狗,而当着面是决不能的。

    二狗说他自己不是什么铁柱,也不是什么二狗!他叫:“游侠风”。

    二狗失忆后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母亲走的时后虽多次告诉过自己的名字,但二狗就只记得母亲的名字是姓游!于是后来自己就取了一个跟母亲一样的姓。

    尚木林听到这样的名字,觉得好笑但又笑不出来,二狗取了个这样古代的名字,他是在渴望这个社会多一点正义,还是就希望自己将来是个正义的人?可气的是,这让尚木林更加坚定了父亲早年的看法:连二狗自己把姓都换了,显然是不承认和自己是本家了,那他的父母又能好哪去?怪不得自己在上海时一跟他说本家,他就说自己是个神经病!原来这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

    警察抓着游侠风说:“都是要死的人了,还那么多话!快跟我们走,”说着便把游侠风拷了起来,带回去了。也许游侠风只是想让大家记住自己,其实自己是为正义而死的。

    尚木林回到家门口时,却见门大打开着,尚木林以为是进贼了,赶忙跑进了屋。

    进屋时,才发现原来是妻子从娘家回来了,尚木坐在凳子上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妻子端了一杯水过来,说:“这是我家,我为什么就不能回来啊?”尚木林接过水,说:“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妻子说:“我一直都对你很好,只是你没发现!”。

    (当我们习惯了对方的一切后,却又忽略了一些细节!分开后的突然相遇,有时对方的一句话,我们都会觉得是莫大的安慰。)

    晚上睡觉时,尚木林说自己前几天去医院了,妻子明知故问的说:“你去医院做什么?”尚木林说:“以前在上海,你总是说不行,现在你总可以给我生个儿子了吧?”妻子说:“你就那么想要儿子啊?”尚木林想了一下,说:“是女儿也行!”。

    (有时候,我们总是期望得太高,试问又有多少个是如愿了的?)

    当尚木林与妻子进行鱼水之欢时,尚木林却不敢再看妻子的脸,因为他一看,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叫雨停的女人!妻子和雨停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这是什么样的差别,尚木林自己也说不上来。尚木林拿被子盖住妻子的脸,妻子喘着气、挣扎着,但尚木林却更来劲了。

    (无论何时,都不要抱怨爱人,她的现在都是拜你所赐!因为她本可以活得更好。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如果他把你和别的女人相比,那很抱歉!你只是一个替代品。)

    尚木林脱去妻子的衣服时,妻子却说:“我给你看样东西!”尚木林说:“有事明天再说,造人要紧!”妻子说:“和造人有关的,你要不要看?”。

    尚木林揭开被子看着妻子红着的脸说:“是什么?”说着裤子也不穿就坐起了身。

    只见妻子从桌子上拿起纸递给了尚木林,尚木林其实今天屋时就看见了那张纸,只是那时候纸还压在衣服下的!尚木林接过纸,刚看到一半,尚木林就把纸打在了妻子的脸上,自己穿好裤子和衣服,脚踏着拖鞋开了门;接着便是关门,开门声,关门声。

    妻子这次却没有问尚木林去哪?妻子只道他又是去透气了!妻子坐在床上却起了笑意;她回到娘家的那天,她遇到了一个人,回尚木林家时,她又去见了个人,只是那个人……。

    那张纸上,提到妻子‘不能怀孕!’共有六次,上面的医师签字是真的。这个答案让尚木觉得懊悔不已!难怪这些年自己一跟妻子提及要儿子的事,妻子就各种借口。

    此时,尚木林觉得最可恨的就是妻子竟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娶了个妻子竟是个只能看却不能插花的花瓶!尚木林越想越觉得可气,索性就在路边买了瓶老白干,一个人边走边喝!最后竟倒在一条巷子里睡着了。

    尚木林醒来时,已是响午了,低头才发现衣服不仅湿而且还沾满了泥!原来是昨晚半夜下过雨;尚木林回到家中时已是下午一点了,见妻子正和一个老头说话。

    老头见尚木林回来了,便把事情告知了:原来这老头是二流子的爹,他手里拿着一个本子;镇上的人都在上面签了名字、压了手印,现在就差尚木林的了。

    尚木林见本子上写着:“七月二十日晚,二流子和张三、刘四,三人因白天对一外来女子存有非分之想,晚上犯罪的过程中恰被二狗撞见,二流子虽是被二狗杀死了,但因二流子在出事之前是村上的恶霸,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不听父教,反对父母百般辱骂!大家都一致同意二流子是死有余辜,二狗是为民除害。以下是各村干部及百姓,签字画押已证属实!望上级宽大处理。”

    尚木林说:“我不签!”不管老头再怎么说,尚木林仍是不签!最后老头只得摇头叹气的走了。妻子说:“我听人说…”尚木林厉声打断道:“不想跟你说话!!”妻子说:“我偏要跟你说,”尚木林径直向里屋走去,妻子拿着手中的笔,说:“这枝笔,你哪来的?”尚木林记得这枝笔,这是雪停的,尚木林上前去抓妻子的笔,但妻子却硬是不给!尚木林说:“我还想问你是哪来的呢?”。这笔是尚木林的妻子在地上捡的,而尚木林之前却一直都没注意过地上。

    尚木林说:“把笔给我!?”妻子说:“这笔又不是你的,我凭什么就要给你,这上面有你的名字吗?”尚木林骟了妻子一耳光,说:“我叫你把笔给我!”。妻子把笔狠狠的摔在了墙壁上,虽然笔没断,但却再也写出不出字了。

    妻子说:“你写字从来不用这种笔的,这到底是谁的?”尚木林捡起了笔,说:“是我小情人的,你满意了吧?哼”。床有两张,但至此以后二人再也没同过床了!妻子今天早上就听对面的阿婆过来说起尚木林前些天见到那女人时的情形;阿婆最后还夸大其词的说那女人送了尚木林留做记念!因为阿婆亲眼看见那枝笔掉落到地上的。妻子心里本来早就有了不和尚木林过下去的念头,听说这事后更是觉得自己前些天做的那些事都是对的。

    妻子回家后四外都找了,但就是不见有,后来地上的一条裂缝里找到了笔,因为裂缝刚好容下笔,所以今早扫地也难怪没有发现。

    十二天后,游侠风便从牢里放了出来,不过,这一天来接他的却是一个他自己怎么都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并告诉了他一个消息,自己母亲早在六年前就心脏病去世了。

    这天,游侠风一个人到尚木林的酒馆,尚木林见是二狗,心头的火就上来了!当尚木林正要出言赶走刚走进门的二狗时,尚木林才才看见原来二狗身后还有个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脸虽圆但却不大,身着保守,后脑留着的马尾让尚木林觉得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这女人了:稚嫩,好骗!。但尚木林又认为自己从来都没有骗过女人,因为母亲说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要承担后果!尚木林目前为止,只和两个女人上过床,小屋子的短发女人,尚木林认为那是可以不用承担后果的;自己的妻子,那就没得说的了。尚木林有时反倒觉得是自己葬送在了妻子的手上!尚木林自得知妻子不能怀孕后的两三天里,常常在想如果一切可以再从来,自己一定会听从父母的意愿。

    游侠风问:“老板这里有饭吗?”。尚木林本不是个爱摆着架子的人但在二狗面前就是想显得高人一等的姿态,在上海时是这样,而现在更该这样!尚木林说:“我们这只管酒,”游侠风说:“那先倒上两碗,…这有蚕豆吗?”尚木林倒了两碗酒后,说:“蚕豆没有!”游侠风说:“花生米呢?”那女人笑着说:“也没有,!”尚木林看了看女人,说:“这你都知道!”女孩又说:“你上有的,不就行了吗?多事!”。

    此时,尚木林突然想起了小马认识的那个小田,但小田说话是决没有这么横!虽然相比之下两人身高都差不多,但小田却有一对虎牙。

    只听那女孩对游侠风说:“哥,姐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去苏州?”。尚木林放下泡菜,惊奇的问游侠风:“她是你妹?”游侠风说:“关你什么事!”尚木林说:“你生什么气,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而已!再说了,我又没问你!”

    那女孩说:“他不止是我哥,而且我哥还有个姐,”游侠风说:“不要跟他说话!”。

    游侠风的母亲原来嫁到了苏州,并与另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女儿,便就是现在和游侠风一起的女孩;而那个男人的前妻是出车祸死的,魏雨停便是他俩的女儿了。后来魏雨停当上了杂志社的编辑,但这主要也是托了她一个朋友的关系,再后来,二女儿也在杂志社上班了。

    这次两姐妹可以说是偷偷跑来的这的,因为母亲临死前偷偷的告诉姐妹俩,自己早年在云南还有个失过忆的儿子,母亲说这个儿子有一个观音像,背面写着:尚铁柱一生平安。

    后来,雨停假装跟父亲说自己是来这找灵感的,结果到了这的第一天,就写了一篇约十万字的文章,这完全都要托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酒馆老板的福。魏雨停本来是住在另一个旅馆的,但在回去的路上经过红缤旅馆时却遇到了三个流氓,三个流氓拉扯着雨停身上穿着的裙子;还好当时有一个年青人极时赶到,雨停才幸免于难。

    这个年青人刚从外地回来,砬巧遇上这事,年青人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这是年青人在上海给一个女人买的,回来时才发现她已嫁人了。雨停换了衣服出来时,却无意中发现了年青人包中的一块观音像,这才知道原来这年青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弟弟,当询问起年青人时,年青人说怕观音像上的字掉落,所以一直都随身装在一个小包里面,这次回来便就拿出来放在了装衣服的包里。

    虽然年青人不记得自己的姓,但他说自己跟了母亲姓游!雨停问知事情的来由后,这才更加确信无疑。第二天雨停回到苏州,便把这事告诉了妹妹,让她来苏州接哥到苏州玩几天,而这事后来竟让父亲发现了,父亲却坚决不认有这么个儿子。而妹妹来了这却又对游侠风说了谎。

    这时的尚木林已去屋内跟这两人盛饭了,妹妹看了看,说:“哥,为什么不能跟他说话呀?”游侠风说:“小心,他会对你图谋不轨的!!”。

    尚木林放下饭说:“你不要乱说啊,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妹妹说:“老板你不是说不管饭的吗?”尚木林笑着说:“他啊,这是无事献殷勤!没事就j情,”按尚木林以前的性格,要是有谁这样说他,他早就动怒了,但这时却仍是毫无怒气,尚木林放下饭碗说:“这饭也是要给钱的!”尚木林随即掏出五十元放在桌上,说:“够不够?”尚木林说:“你说够不够?”。

    游侠风说:“多的就算买你的嘴,你不准再说话!”。在尚木林的眼中,以前的二狗不是这样的,在上海也不是,难道只是因为身边有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因为他真的换了名字就不记得自己是他本家了。按辈份来说尚木林的高祖爷有八个孩子,但最后就只活了老大、老七和老八,老七离家出走了,一直都了无音讯;老大是二狗的祖祖爷,老八则是尚木林的祖爷。而现在细算起来自己和二狗的爷爷是平辈的,二狗也该叫自己一声‘幺老爷’的。但尚木林觉得自己和二狗的年龄本就相差不大,这种事上跟他认真,是会有损自己的面子,后来又觉得自己就叫他‘铁柱’还要更顺口些,所以就没把这些礼数放在心上。

    尚木林认为游侠风这是在记仇,嘴长在自己的脸上,说不说那还不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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