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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第3部分阅读

    他们喝几杯酒吗?看把你激动得!”其实老何的心里就巴不得这样呢,上次老何在外面叫的八个人本是想狠狠教训尚木林一顿的!可却被小马全给打进了医院,后来老何还为此陪了钱呢。小马走后这么久,老何一直想找机会报复!可又是找不到,这次,老何都觉得:“真是天助我也啊!”。

    尚木林站起身擦拭了嘴上的血,说:“你可要搞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你该去跟那些个生口说去!”桌上的人激动的说:“你小子说什么?有种!再它娘说一遍!”尚木林说:“我在和你妈说三遍也是一样!”。老何忙插言:“好好好,可是你也要搞清楚,这,是谁说了算!在这,我叫那个女人跟我上床,她就得跟我上床,你个乡巴佬!”尚木林知道老何这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上次自己让他难堪过!尚木林说:“可是现在,我说了算!”说着便拉着妻子大步而去!老何大声的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做啦!不…”尚木林不等老何把话说完,便不回头的说了一句:“你小哥,我不做了”这时的尚木林觉得自己似乎比所有人都要拉风。‘小哥’这个词是那小屋子的烫发女人给尚木林取的,烫发女人或许对每一个去那的人,都称为小哥;但尚木林更希望这名是那染发的小女孩为自己取的,因为只有染发女孩口中叫出的小哥,尚木林听着才觉得亲切。

    第二天,尚木林便听夜总会的小成跑来说:街上发生了血案,昨晚闹事的那一桌人,除了那年青人以外,其余的人都被人砍死了,血流了一大片。还有夜总会的老何,他死在了回自家的那条路上,身上被人捅了十几刀,车子也被烧得不成样!衣服裤子被人给脱了个精光;而这却没有人查出是谁做的。而尚木林对此,心中却有两个底,但决不可能是小马做的,因为小马说他要去四川,当问起为什么要去那时?小马却说:“无论怎样,我都是相信爱情的,就像她一样!”;而尚木林却一直猜不对小马说的话,后来也难得猜了。尚木林只道小马一定是去找小田了。

    正文  第四回   回家

    李思仪虽然脸被划伤后,两天后,她便又开始跳舞了,而台下的喝彩声只是有增无减!李思仪虽然戴了一顶帽子,但人们却更喜欢那神秘的面纱,人们似乎不是为了见李思仪这个人,而是喜欢上了她唱的歌!真是人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而那个原来管后台的猥琐男现在却成了副老板,因为爱开玩笑,以前尚木林在这的时候就叫他猥琐男,后来小成在夜总会混熟了后,却不这么叫了,小成一般都背后这么叫:遣归二次一元佬!小成当着面时就这么叫‘遣归佬’,因为他的真名就叫钱归佬。

    染发女孩在别人眼里,或许早已不能以女孩相称了,但在尚木林的眼里,尚木林觉得她一直都是个长不大的女孩!她依旧还是自己最后一次见时的样子,因为尚木林压根就再没见过她第二面;尚木林不敢照镜子,因为一照就会发现自己又比上一次老了好多。尚木林对染发女孩有种莫名的思念,但决不是男女这间的那种情爱思念,而是越过了这一层!尚木林一直觉得自己更像是染发女孩的父亲。但这也只能是想想,因为至今的他还没有儿女,尚木林虽常跟妻子提起要生孩子的事,但每次,妻子都会以各种理由让尚木林不得不作罢!后来尚木林也赖得提起这事了,每次不是喝得大醉而回就是回家简单和妻子说几句,有时话都不说倒床便睡。渐渐的这便演变成了一种发泄!同房也是三两天的事,有时尚木林也不管妻子方不方便,只要自己是喝醉了酒,一时兴起!便什么也不管。尚木林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阿七了,但阿七是去外面找的女人!尚木林有时又觉得这似乎已经不是爱了,倒像是虐待。有一次,楼下的邻居上门找尚木林妻子借东西,正巧这两人又没关门,被撞了个正着!妻子用被子遮盖着脸,尚木林衣不遮体的说:“妹子,有什么事吗?”那妹子红着脸转身便跑了,只听见那妹子一句:“我只是来借酱油的!”。再后来街坊四邻都受不了了,直接举报了这俩人,结果尚木林被以打扰街坊四邻休息为由!被直接抓去了牢里。虽说是审讯其实是洗脑,三天后,尚木林终于被放回了家!但却像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因为尚木林被洗了一天的脑,一间小房间里十二个人一起对他洗脑!洗完脑后又关了两天禁闭;尚木林平时就最怕黑了,所以那时自己让小马在停尸房里呆了一晚上,而尚木林却没注意到那停尸房里其实是有灯的。

    尚木林原想自己回到老家,一切都会如愿以尝!可让他没料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迟迟缓不过来。生活就像西游记,你明知道是去那,但你却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最可悲的是:生活没有剧情透露。

    尚木林和妻子回到家乡时,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同村的人竟然不认识尚木林了,有人却当他妻子是从来带了个野男人回来!尚木林打开青瓦房的大门时,才发现:人已不是原来的人,屋子也不是原来屋子,家中随处可见的摆件竟通通不见了。惊讶中的两人被告知:“这房子已不属于他家的了,他家的房子在天宫山的山边上。”尚木林说了那人几句,小时在家的时候,从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那人翻着白眼说:“你以为你谁,还是原来黑白两道的尚家公子!?你现在不过也就是和我们一样”。

    尚木林知道天宫山在哪,但去了之后才发现那有好几家人的房屋,尚木林找了好久,终于在一间草房前见到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年龄虽不大,但却已有花白的头发了,尚木林激动的说:“妈,我回来了!”说着便跪在了地上,母亲见是木林,便赶紧上前扶起:“儿回来啦!”。当尚木林问起原来的房子为什么住着别人时,母亲便眼泪不停的往下落!尚木林看了看四周,说:“妈,爸去哪了?”尚木林见母亲哭得更是比之前厉害了,尚木林又急切的问:“妈,爸他是不是…”母亲点头默许着。尚木林缓了口气说:“爸的坟在哪?”母亲从一个烂箱子里拿出一叠冥纸,说:“你们俩去给你爸烧点钱吧,也好让他知道你们回来了!”。

    按当地的习俗,人死后都是土葬的,那时候大家都是穷人,所以也没有人买棺材!按尚木林的家境,本是买得起棺材的,因为他家老有钱了,几个村的金银财宝都在他家里,这也难怪尚木林小时候,十里八村的都要看他父亲的面子让着尚木林几分!以至于后来有不少的人争着给他相亲,还有人使烂招,而这烂招的好处就是:这绑来的人,你不用管她双老。而使烂招的这个人他不敢是本村也不敢是邻村!它只是靠拼各种不如流的关系来的,他们最多只能算是帮手。而这其中终有一个人是为了拉拢尚木林的父亲,这人便是主犯了,他主要是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一提起尚木林的父亲,这人会觉得能沾光!事成则好,事败露则与他无关,因为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那几个帮手。

    母亲对尚木林说:“五年前,斗地主,因为家里是地主成份,你爸便成了有名的大地主,整个县里,第一个要枪毙的就是你爸,”母亲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又开始落泪了。母亲说:“你爸还没死,远村近邻的人便跑到家中把值钱的东西和不值钱的给分走了,最后房子也被人分了去。我们现在的房子不过是以前一个姓陈的人住的,他家四弟兄死后,房子便就没人住了!好多人都说这是一家绝家户,住了不吉利!所以我这才有机会搬进去的。”

    母亲领着两人来到了一座小坟前,母亲说:“这坟里面便是你父亲了”尚木林一跪三叩,一边说:“爸,木林回来,看您…”尚木林最后的话却说不出来了,他只觉有种感觉很难受!那种眼泪在眼中打转,却又落不下来的感觉。母亲说尚木林父亲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想见吾儿木林一面!!”尚木林第三叩时,头却迟迟没有离开地面,妻子只是看见尚木林的身子在颤抖。尚木林除了自己的父母,再没为第三个人哭过,尚木林也以为自己是不会哭的,因为小时候的他从不怎么爱跟父亲说话,而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和父亲有莫大的关系。父爱是不需要语言,他只用行动感染着你,而母爱一字一句,都值得我们去体会!只是有多少人都明白得太迟?

    母亲告诉尚木林因为没钱买棺材,就在这挖了个深坑,用一床竹席裹着放在了坑里,因为没人肯帮忙,上面石块也没有!尚木林说:“我们家不是有一口棺材吗?”母亲回道:“早就被人分了去”。后来尚木林从别处找来了一些石块磊在了坟的四周。

    没过几天,尚木林的母亲却又死了,尚木林刚把母亲埋进土时,精神便有点不正常了!白天还是好的,晚上却常常半夜起床到外面大喊大叫!妻子带尚木林去医院检查时,医生说是梦游,喝点药就好了。果真喝了几天的药是稍有好转了,这天晚上半夜后,尚木林突然摇醒妻子,说:“妈临死前说,她叫我问你什么时候给她生个孙子?”妻子说:“我怎么不知道!”尚木林说:“妈悄声的跟我说的,能让你知道吗?”妻子说:“你吃药没有?”尚木林说:“明天我就去松扎,你就等着吧!”说完便又睡了过去!妻子只以为尚木林仍是梦游。

    半月后尚木林照着母亲生前的意愿,尚木林搬到了街上并开了家酒馆,但这几年生活都紧张,所以生意也冷清得很。妻子的父母早就听说女儿回来了,便托人带信叫女儿回家一趟!正巧这天她又和尚木林赌着气,这便不吭声的就回了娘家。

    酒馆开张刚过一月,妻子也刚走四天,尚木林就听人纷纷传扬,说街上来了一个有钱人!在尚木林看来,她其实倒也不算是有钱人,只是看着像罢了,大家也都夸大其词的说是有钱人来了。尚木林在上海时,各色各样的人都见过,对此也不是很热心!自己虽并没有上街上去看,但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人竟来了自己的酒馆,而且还是年轻的女人,这可让木林上心了。

    对于现如今的情形,女人去酒馆,在这还算是一罕事了!这女人年纪也不算大,在尚木林看来才不过二十有八,而尚木林的每次判断都会有失误!别人的实际年龄总是要比他认为的要小出许多。这女人穿着新式的长裙,头发是短发,左手挎着一有花色的包。也正是因为这装扮,才让街上的人都唏嘘不已。因为这里的女人都是很少上街的,况且衣服都是穿得很保守,头发也都是盘了后脑上的;她穿的是长裙,这像是洋女人穿的那种!但这里的人除去尚木林以外,都没人见过谁穿长裙,也没人敢穿。这次,尚木林再也没看见当年说书先生的情形,大家只是小声的议论,远远的回头偷看。尚木林知道上海小屋子里的女人也是这样的裙装但小屋子里的女人穿的是宽松的那种,但让尚木林感到奇怪的是:这女人并没有打浓妆,身上也没有那种粉香,但却是另一种香!尚木林也一时说不出那是什么味?在自己妻子身上,尚木林从来没闻到过刚才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都觉得她身上的香味打心底的闻着舒服!但谁都没表现出来,因为都觉得那是不雅的。尚木林以前在上海时闻惯了小屋女人的那种浓香但有好几次都有作呕的感觉。这种味道,尚木林原来在小屋里的短发女人身上闻到过,只是没有这般浓!短发女人的是淡淡的,像有又好像没有;而阿七跟过无数的女人上床,尚木林却也没听他说过那个女人身上有什么奇特的香味!。

    而尚木林却不知道的是:和阿七上床的女人,只要身材到位,脸到位,就行!阿七要的只是感觉而已。虽然阿七说要脸到位,但尚木林却从没有见过他亲过那些和他上床的女人,有次问起!只是听他说:“那些女人都但脏,你没看见我每次都是闭着眼的吗!我要的只是感觉”。

    她叫了一小碗酒,当问有没有花生米时,尚木林咣唿了一会儿才说只有蚕豆了!。

    她从包中拿出十来张和书差不多大的纸放在了桌上,然后又一枝水笔。她吃了几个蚕豆后,便在纸上写了几来,见有人坐在对面,便说:“你干嘛?”尚木林说:“小姐,你身上的味,真好闻!”她说:“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雪婷,”。尚木林以前习惯这样称呼女人,自己妻子也是一样!自己也很难说这是从哪学哪的?。

    尚木林说:“好奇怪的名字!”雪婷说:“这是我的笔名,我姓魏,”她说着话,但手上的笔却没停下来,仍在继续写!就像她在跟自己说话一样。

    尚木林不知道什么是笔名,只是盯住雪停的脸!尚木林觉得眼前这人比自己妻子长得还要上眼,而妻子的没有雪停的这么大,最要紧的是妻子没有这体香。

    雪停停下手中的笔,说:“你怎么还坐在这!我不想有人在身边。”尚木林起身时,雪停又说:“门口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你叫他们走远一点!我不想有杂音。”尚木林如得令一样,走到门口赶走了那些人:“走,走,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那些人指手画脚的走开了。

    雪停说:“老板,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尚木林以为这女人是生气了的,没想她竟还问自己话!“你说吧,”尚木林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想“是睡一晚上吗,我也乐意啊!”。雪停:“你有没有老婆?”尚木林说:“没有,有,啊!没有,”雪停笑说:“到底有没有?”尚木林说:“没有!”雪停笑着说:“你都这么大年龄了,还没有老婆啊?!”。尚木林说:“都没人肯嫁给我,”雪停向四周望了望,说:“你管着这么大一个酒馆,好多女人抢都抢不来呢!依我看啊,不是人家不嫁给你,肯定是你要求苛刻了吧?”尚木林开始后悔自己跟她说自己没有老婆,这下到好反被人给嘲笑了,尚木林说:“也许是吧,”雪停又在纸上一边写一边说:“这本来就是,”。尚木林说:“你怎么知道?”雪婷微笑着说:“你的眼睛里有我想知道的,”雪停见他答不上话,又说:“想知道我身上是什么香吗?”尚木林急切的说:“什么香?!”雪停悠悠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说完又在纸上写了起来。

    天色已有些黑了,雪停仍旧还在桌上写着,只是桌上碗里的蚕豆没有了!而酒已是第二碗了。平时到这来喝酒的人,最多也就只喝一碗,多的就不敢再喝了,尚木林知道有的人那是没钱,但有的他有钱也只能喝二碗。尚木林几次想靠进雪停但终还是有那个色心没那个胆,见雪停喝了二碗酒后,心道她肯定醉了!于是自己也喝了几口酒。趁着酒劲,尚木林悄悄的向雪停走了过去,以前在上海的小屋子,尚木林和短发女人都是明目张胆的:一个为了钱出卖肉体,一个为了欲,而出卖灵魂;尚木林和妻子似乎也早已经没有爱可言了:一个为了欲而迎合,一个只是为了纯粹的发泄!尚木林自己也不知道这没有了感情的虚名婚姻到底能到几时?。

    这时雪停却突然站起身,把桌上写满字的纸装回了包里,转身便见尚木林正向自己走来!雪婷说:“谢谢你能让我在这呆这么久,不见,”这话让尚木林醒了过来,但心中邪恶的念头却没停止。尚木林看了看天色,说:“天这么晚了,你去哪?”雪停回头看了看他,说:“我就在红缤旅馆住,不远!”尚木林说:“这到红缤旅馆有一里多路,你一个人安全吗?”雪停说:“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吧?”尚木林贼笑着说:“不是,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送你过去!”雪停说:“你其实是有老婆的人对不对?”尚木林说:“没有,”雪停说:“别装了,你的眼睛里充满了抱怨和不满,我都看到了。”尚木林被说中了心事,只得哑口无言。

    最后雪停一个人走出了酒馆,尚木林悄悄的装做路人,跟在了后面!尚木林不知道雪停有没有发现自己?但尚木林却发现自己的身后不远处有个人也在跟踪自己。

    再后来,尚木林打岔快步走回了自己家。

    正文  第五回   尸体

    第二天尚木林便听人说有具尸体躺在了红缤旅馆的楼下,尚木林知道那女子当然就是雨停,自己昨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