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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8部分阅读

    回,就直接递给梁丰。睁大了眼睛,要看这厮使的什么邪法。

    梁丰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了砖头,依样画葫芦放好,又是猛地一拳,那砖头又应声而断。“哇!”众人都惊呼起来,王英冲过去抓住梁丰的手,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个够,实在没找出什么毛病来。这下子他可佩服得五体投地,躬身拱手道:“适才对哥哥多有冒犯,小弟这里赔礼了,还请哥哥原谅!”杨文广也赶忙诚心诚意施礼道歉。梁丰哈哈一笑,拉着二人,大家又重新入席,这回的气氛更加热烈。

    六五、嗯,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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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坐回去,梁丰顺理成章被拥上首席。知识就是力量啊!王英对梁丰彻底服气了,文能写字,武能劈砖,还有什么好说的。杨文广还有些疑虑,虽然醉得厉害,残留下一点点理智仍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位老兄有诈,看他身体虽然健壮,手掌细皮嫩肉,绝不是练武的样子,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他怎么能轻易做到呢?端起酒盏,大着舌头向梁丰敬酒,并表示改天要专门领教一下他的拳脚兵器。

    梁丰急忙笑着说自己其实只会劈砖,从小练的,其余可都不会,拿来诈唬诈唬可以,动武确实不成。要不你干脆现在打我一顿得了,免得改天麻烦。

    人家谦虚到这份上,杨文广还要纠缠就不好意思了。而且梁丰的确豪爽值得结交,便把这节揭过,又敞开喝起来。今天个个都十分高兴,连邓圣那种稳重人都被闹得身不由己跟着发疯,紫藤姐妹又会搞气氛,叫了两小丫鬟陪着,一会儿唱小曲,一会儿讲笑话,慢慢的大家都糊里糊涂起来。不知喝到什么时候,梁丰哈哈一笑刚要站起来讲话,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悠悠醒来,头疼得厉害,梁丰伸手要按头,黑暗中觉得自己的手好像被人压住,在被子里摸了摸,原来身边躺着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鬓发散乱遮住头部,加上黑灯瞎火,看不清是谁。梁丰心里大惊,赶紧回忆方才发生的事,却模糊不清,隐隐约约记得当时闹得厉害,大家扯着嗓子拼命讲话,一时自己好像说什么能断人祸福吉凶啊,似乎还指着张挥说过这厮早晚出家当和尚什么的。好像当时众人都笑他胡说八道,说除非张挥进宫当黄门,否则怎么可能?一时又好像王英搂着他叫哥哥,非要问他劈砖的绝活是怎样炼成的,旁边是紫藤还是红英来向他求字,字好像没写,但依稀记得自己不知怎么地手里就多了枝笔,还很熟练地涂抹了几下,至于画什么又不记得了,最后好像有一对巨大的兔子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晃动,自己还伸手抓住捏来捏去······

    坏了坏了,梁丰赶紧起身要找衣服穿,正手忙脚乱,一双柔嫩的手伸过来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声音甜甜,令人销魂,正是紫藤小姐。

    “啊,我,我要回家了。”梁丰糊里糊涂睡在人家床上,这会子像个被捉住的偷儿,尴尬不已。

    “唉,此时已经五更过了,这么早回去,是家里小娘子还在等着么?”声音悠悠,似有惆怅之意。

    “呵呵,不是,我刚才喝醉了,啥都不记得了,有些慌张。”说完只好顺势又靠在床头,心里暗骂自己酒后无德。

    紫藤俯身过来,把头轻轻靠在梁丰胸膛,搂住梁丰道:“公子昨夜好厉害,奴家快活的紧。”说完笑笑,把手慢慢伸过去握住梁丰的弟弟轻轻揉动。梁丰干笑两声,只觉一股火起,小弟弟不争气地抬起头来。

    紫藤察觉变化,腻声笑道:“公子可是还没饱么?要不要再去去火?”手上动作加快了些。梁丰本来就还没完全清醒,此时被紫藤这番挑逗,如何按耐得住?心理防线马上就垮了,心一横,反正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都已然这样,再装又何必呢?毅然翻身扑上,大动特动起来。一时间黑黑的屋子里只听见皮肉间的拍打声音,紫藤那不知是真是假的哼哼声和梁丰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所有的声音才伴随着梁丰的冲刺戛然而止,复归于静。

    这回梁丰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因他睡了整整一天,现在一点都不困,只斜靠在床头搂着紫藤的身子,一只手伸过去把玩着那对大家伙。一边思索,一边字斟句酌地问道:“紫藤,昨天我们吃酒时还做了些什么?”

    “昨天啊,昨天不就是大家看你梁大公子表演喽,又忙着跟张大郎算命,又忙着同王英、杨文广二位吃酒,还抽空替我们姐妹画了张像,还忙着跟奴家---嘻嘻,公子好能干哦!”

    “还好还好,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最出格的也就是跟怀里这位嘿咻了两次。”梁丰心里庆幸,他最怕的是自己一不小心泄露天机,到时候自己就不是才子,成妖孽了。

    紫藤兀自不觉梁丰在想些什么,正喜滋滋地道:“多谢公子昨日赐画,想不到公子大醉之余,还能把奴家与红英画得如此传神,久闻公子神技,昨日亲眼见了,才知道果然名不虚传!”原来昨日梁丰喝高之余,顺手替紫英姐妹二人各画了一幅毛笔素描,涂涂抹抹间两女的神态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十一世纪妓女要出名靠什么?才子!有了梁丰这幅宝贝,还怕她姐妹二人身价不翻番?再过得几日一传出去,怕是紫英院的门槛都要用铁皮来包喽。

    梁丰渐渐平静下来,已经不很尴尬,搂着紫藤合上眼皮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天已亮了,梁丰穿好衣服。紫藤忙吩咐外面丫鬟进来服侍梁丰梳洗。那丫鬟哈欠连天地进来,像梁丰这样早起的鸟儿,在她们这种地方还真少见。一边睡眼朦胧服侍他洗了脸,一面又跑去厨房给客人端上粳米粥并几样爽口小菜当早餐。

    梁丰趁紫藤还没出来,悄悄问那丫头睡这一晚应当付多少钱。心想必定很贵,自己出来,钱都让来福随身带着。这会儿来福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万一人家算起账来还真丢人,说不得再去推醒张挥先垫着,改日还他便是。

    那丫头还没答话,紫藤已经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出来娇笑道:“公子这是什么话?咱们虽然姐儿爱钞,可也爱俏不是?奴虽身在风尘,遇见公子这样的郎君,奉送一晚也没甚干系啊。何况就凭你昨日画那两张画,奴家过几日便又涨了身价,按说我还该倒找你钱呢。呵呵,放心回去,听说你家只有一个小娘子,要是她多咱不方便了,公子只管来,我们姐妹轮流伺候,包你舒服,白睡!”

    紫藤说得豪爽,倒叫梁丰不好意思起来。嘿嘿,还有这种优惠大酬宾!只好道声谢谢,转身去唤来福,原来来福一直等到昨天晚上,丫头们出来告知公子大醉,留宿紫英院,来福才自己回去了,说好今日再来接。

    梁丰做了亏心事,归心似箭,等不及来福来接,自己执意告辞,步行回家。紫藤情意脉脉地送到门口,不住地朝他挥手,梁丰只好再三回头道别方才远去。

    望着梁丰走远,丫头好奇问紫藤道:“小姐,这梁公子如何?”紫藤揶揄道:“怎么,思春了?厉害得紧,姐姐我看你还是长大些再打他主意,要不怕你死了都不知道哩。哈哈!”一边仰头大笑进了屋,心里寻思这梁公子记挂家里,看来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幸好梁丰穿得不少,顶着北风大清早走了个对城,出了一身汗,方才到家。这时候小嫦早已起床,正在厨房。梁丰也不敢惊动了她,赶紧做贼心虚地跑到屋里假装睡下。

    小嫦听到他回来,三步两跳地跑到后院,进屋看他已经睡在床上,笑嘻嘻地过去摇他:“郎君怎么一回来就睡觉啊,昨夜没睡吗?干什么去了?”

    梁丰就怕她问这个,红了老脸支支吾吾不敢回答。小嫦俯下身子掀开被子撅起鼻子对着他的身子细细地闻了个遍,皱眉道:“嗯!有女人味!”

    六六、谢小嫦闹自杀

    躲在被窝里这个偷吃的孩子睁着一双大眼睛有些惊恐地看着小嫦阿姨,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欢实地跳着。小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他上辈子连猪毛都没吃过。谁知来到这个世界,好像老天爷成心要补偿他似的,接二连三总是送上门来,梁大少爷一贯立场坚定,群芳堵门都没动过心,昨夜居然栽在紫英馆里。没说的,等着面前这妹子发飙吧!

    就在梁丰马上要崩溃的时候,小嫦小鼻子一皱,噗嗤笑了起来,还不是强颜欢笑,是那种捉住了调皮小朋友时捉狭的笑。梁丰凌乱了!有这样的吗,老公外面偷吃,她倒不介意?

    梁丰小心翼翼地看着小嫦,确定她是不是受了刺激:“妹子,你别笑得我心慌了,要打要罚随你便,老虎凳辣椒水随你选!”他非常诚恳地承认错误。

    “辣椒水?辣椒水是什么物事?”小嫦还真没听说过这玩意儿。“郎君你这是怕啥啊,我真的是母老虎不成?你们男人家出去逢场作戏一回就怕成这样,你要让前院知道了,还不定说我小嫦善妒啊什么的,那多难为情啊,快起来,有好事告诉你!”小嫦轻轻拉起梁丰,一点没有吃醋的意思。其实还真没吃醋,也不瞧瞧这是啥年代,男权至上啊。每一个女人从脚后跟到头发丝都不可能觉得男人在外风流是个事儿!当然,偶尔有两个例外,一个就是现在仍睡在紫英院那位,玩儿得太过分了,被老婆下了砒霜;还有一个还没生出来,就是赫赫有名的河东狮吼陈季常先生。但那都是有原因的,一个是太过分,一个是玩得太吵。归根结底说来说去,谢小嫦根本就没朝那个高度去发展,倒是有些窃喜:“这个郎君太能折腾了,很少有不马蚤扰她的时候,要是分分心,自己也松快些!”当然,只能悄悄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否则不尽妇道,才是一大罪过!

    梁丰依旧忐忑,不过不像刚才怕得厉害了。迟疑着坐起来看着小嫦,等待她的好事。

    小嫦神神秘秘拿过一封信在梁丰眼前晃了晃,笑道:“郎君猜猜这是什么?”

    “信呗,谁写的?”

    “王曾王相公昨日遣人送来的。”

    “说啥?”

    “好事,你自己看呗。”小嫦说完,笑嘻嘻地把信轻轻一拍放到他手里。梁丰接过信,是拆过的。那时候也有不好的,个人隐私不太受到尊重,自己的信,小嫦说拆就拆不带犹豫的。

    梁丰抽出信打开看了几行,才刚刚收的汗又刷地下来了。原来王曾碍于身份,不好亲自登门说合,写了一封信给梁丰,说明了冯拯意欲将孙女冯程程许配给他,信中说道“冯家有女,桃夭之年,以子之才,堪称双玉(天晓得王曾见过冯程程没有,一通瞎吹)拯公喜子之敦穆,爰子之广识,比是前缘,意定君子---”如此种种,就是劝他结了这门亲事。

    在梁丰看来,这封信算得上是雪中送冰、火上浇油、雨中淋水、厕中抽纸了。刚才板子没打已经谢天谢地了,又弄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梁丰正瞅着信发呆,小嫦在一边欠身道了个万福:“恭喜郎君,有王相公亲自提亲,这是桩大喜事啊!赶快应承了罢。”小嫦这回笑得就有些勉强了。风流好说,但这成亲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堂堂相府千金,这得算下嫁了吧?自己出身青楼,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比得过?小嫦是有阶级自觉性的,从来都把自己定位在妾的名分上,虽然深知郎君一直以来只爱她一个,但自己的确从身份上无法跨越这道障碍。因此一直在患得患失之间,既希望能和梁丰多享受一下双宿双飞的二人世界,另一方面又希望梁丰能明媒正娶寻个妻子。因此她有一个小秘密一直都没跟梁丰说过。

    梁丰抬头看看小嫦,心疼之极,眼前这个小姑娘命不好,生在那种地方,养成了一种总是朝不保夕的感觉。虽说这是个男人为大的世界,可也需要正常表达一下自己的诉求嘛,怎么能这般逆来顺受呢。自己到目前为止,还就是爱她,让她甘居第二,她肯自己也不肯啊。于是斩钉截铁道:“喜什么喜?管他是哪家相公的千金,爷都不要,就要你啦!”说完一把拽过小嫦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多谢郎君怜爱,小嫦知足了。只是,只是这婚姻大事,郎君却不可如此这般意气。郎君将来是要出将入相做大事的,奴家这种身份,怎能出现在郎君身边?我看冯相公家孙女就真的不错,王相公保的媒,还有什么可说的?郎君还是应下才好。”小嫦说的情真意切,愈发让梁丰感动,更加不依。

    小嫦左劝右劝,梁丰铁了心肠不答应,还跳起来大骂王曾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嫦急哭了,道:“奴家告诉郎君吧,奴身在青楼,早已被妈妈喂药,不能生养的,郎君如此固执,是要让梁家绝后么?”梁丰听了大吃一惊,还有这种事情?这下倒是为难了,要是没个孩子,现在大家青春年少无所谓,将来多冷清?唉!梁大少爷左思右想,最后下了决心道:“不必再说,就算不能生养,今后不拘从哪里抱养一个来也就成了,我不在乎是不是亲生。小嫦,今生今世,我要定了你,谁也不娶!”

    谢小嫦又是感动,又是心急,遇到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固执郎君,这辈子算是值了。可是自己话都到这份上他还这么拗着,岂不耽误了将来的前程?谢小嫦可是个青楼异类,从小看多的是迎来送往,反而对女人的妇道极其重视,自己既然进了梁家们,当然要替梁家打算。他要是固执不娶,那还不是自己碍事吗?

    想了想,含泪笑道:“既然郎君如此坚决,奴家要再劝可就显得假了。只是先别忙拒绝王相公,等两天再回话,免得王相公面皮不好看。”梁丰见她不再劝,也就松了口气道:“这个依你,再别胡思乱想了。”

    两人收拾心情,相偎坐着说话。只是刚才疾风暴雨,这时候都有些恹恹的。一会儿小嫦起身道:“我去看看厨下有什么吃的,给郎君端些来,吵了半天,想必肚子都饿了。”说完出门去了。

    梁丰现在也有些心烦意乱,一想到小嫦不能生孩子就心痛可惜。这个老孤儿,早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只是小嫦肚子一直都没动静,也不好问,况且两人现在年纪都小,又不忙在一时,这才先放一放的。这会儿被小嫦说出来,心中也失落落的。

    正半躺在床上发呆,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惊呼:“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娘子寻短见啦!”

    梁丰毛骨悚然,噌地从床上弹起来鞋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外冲。一路朝前院跑去,心脏通通乱跳。来到前院。看见钱妈、宋妈、彩云、李萱等全都围着躺在厨房小厅地上的小嫦。梁丰冷汗直流,冲过去一下子分开众人,小嫦闭着双眼,脖子下一条红红的勒痕。梁丰一把抱起,探她鼻息,还好,已然救了过来,有呼吸。

    梁丰才松了口气,眼泪都流出来了:“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了的吗,你要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越说越大声,愤怒地发泄着。

    六七、不吃亏就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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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不知道这俩人发生了什么事,看见梁丰咆哮,吓得不敢呆在厨房,各自使个眼色溜了出去,房里只剩他二人。

    小嫦慢慢张开眼睛,挂满泪水,轻轻道:“你不听我话,执意要让你梁家绝后,那我就是梁家罪人,就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梁丰紧紧搂着小嫦:“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就咱们俩就行,即便没有孩儿,我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