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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50部分阅读

    你一个人,你去找他,就按我教你如此如此一说,多半就能创造机会。到时候,成与不成,可就由不得咱们了,得看天意!”

    “王爷,你就直说了吧,到底找谁,这么大能耐?”

    “呵呵,我家老九!”(未完待续。。)

    197、九王爷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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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执中从定王府出来,已经是后晌午了,急急地上了轿,转了几条大街小巷,直接就来到老九赵元亿家。

    赵元亿家同赵元俨家外观差不多,制别有小小区分,门口石狮子是没有的,代之两个大石鼓。带刀侍卫也没有,改为四个常在黄门。门楣上也是一块黑底金字匾额,上书“善国公府”。

    陈执中随从取出在赵元俨家写好的拜帖递上,门人结果看,又疑惑地看了陈执中两眼,说声“稍待”便进去禀报。过了好半天才出来道:“我家王爷有请陈大人。”说完开了侧门,把陈执中带了进去。

    话说陈执中去赵元俨家的时候是半开中门进去的,那是很高的礼节待遇了,表示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而来到赵元亿家,却是把大门下开的一道供平常出入的小门打开请他进去,便显出主人对客人的重视程度不够来。他陈执中好歹也是朝廷排的上字号的官儿,不免心生愠气,只是求到人家,忍住不发而已。

    同样也是七绕八绕来到堂前,只见一个人鲜红衣衫半敞,金带挽髻,鬓边还斜插一朵栀子花,正仰头逗弄一只链子锁在架上的鹦鹉。

    陈执中上前拱手唱喏道:“下官见过九王爷。”其实赵元亿这会儿的爵位还不是王爷,他原先的爵位是代国公,因前月开封大水,带头拆了自家院子。又出钱赈灾,名声大振,朝廷便赐爵善国公,以示褒奖。但太宗皇帝的儿子,只要没过错,封王是早晚的事。所以一般私底下叫法都喊王爷,也不算错。

    赵元亿侧过头来扫了陈执中一眼。淡淡笑道:“陈大人,咱们一向可是少有亲近啊,今日怎么得空到我这儿来耍耍?”

    “回王爷话。正是一向少有亲近,故而今日特来拜望。”

    “少废话,有事你就说。我听着就是,别绕弯子。”

    “这个——”陈执中倒是有心要说,只是四下里都有人站着伺候,张不开嘴。

    “咋,还要说悄悄话啊?我身边的人都是放心的,要说你就当着面说,大爷我可不耐烦听你们鬼鬼祟祟那一套。”赵元亿说道,还是仰头继续逗弄鸟儿。

    “王爷,是八王指点下官来此。”陈执中没办法,只好搬出赵元俨来。

    赵元亿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小时候身子弱,又是老幺,赵光义便多有溺爱些,养成了一个不着四六混不吝的性子,见谁都大大咧咧的。唯独就怕自己死去的三哥赵恒和健在的八哥赵元俨。一听是八哥派来的。顿时不敢怠慢,丢开鸟儿,看了陈执中一眼道:“进屋说吧。”转身便带头进了中堂。

    进到屋里,四下没了人,陈执中也懒得再跟这个二货王爷兜圈子了,张嘴便又把昨日朝会的事说了一遍。着重强调赵家江山很有危险的问题。

    不出赵元俨所料,赵元亿一听就跳了起来:“直娘贼,你这厮遮莫不是来赚我?太后素来慈惠慷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她要篡位?我却不信!”

    赵元亿声若洪钟,吓得陈执中双手乱摆道:“王爷轻声,下官可没这么说过,没说过啊!”

    “呸,你当我听不出来么,你就是这个意思。”赵元亿不但不收声,反而嗓门更大了些。

    “唉,八王真是神机妙算啊。他跟下官言道,九王最是沉不住气,定然焦躁。果然如此,真是没跑!”陈执中急中生智,摇头叹道。

    赵元亿果然上道,一听哥哥对自己有这个评价,马上安静下来,不再跳上跳下,说道:“我八哥果然如此说的?那可须不能丢脸了,你说吧,到底找我做什么?你也不消说,我猜着了,没事,明日本王一早就进宫,去找我那皇嫂论理去。咋说也是俺们赵家的天下啊!”他快人快语,马上表态道。

    陈执中心中叹气,同是两兄弟,咋差距就这么大涅?嘴上急忙劝阻道:“不劳王爷出马,下官此番前来,只向王爷借一个人用用,便是领了王爷天大的人情了。”

    “啊,不用我啊?也好,要借谁,你说吧。”赵元亿听了陈执中的话,居然有几分失落感。

    “些许小事,岂敢劳动王爷亲自出马?只想请王爷府上杨怀杨押班出来一见便可。是这样的??”

    陈执中把刚才在八王府里同赵元俨商议的事向赵元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原来赵元俨不想自己出头挑事,又的确不愿意看到刘娥的愿望实现,想来想去,便想到老九赵元俨家的内侍总管杨怀来。这个杨怀,原先是宫中旧人,与张景宗等相善,平日忠厚持重,不附权贵,不结交外官,对皇家忠心耿耿。很得赵匡义的喜爱,后来赵元亿出阁,赵匡义便专门指派了杨怀跟随到赵元亿府上做了内侍总领,专门负责服侍这个淘气的老儿子。杨怀没辜负赵匡义的期望,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虽然没能矫正赵元亿的性子,但也的确起到了良药苦口的作用,很是匡正了赵元亿许多过分行为,使这厮一直保持在纨绔子弟的水平线上,没有变成个作恶多端的官二代、太子党。

    赵元俨告诉陈执中,据他了解,最近宫里头张景宗很有些不得志,他跟如今专门在官家身边伺候的李石彬二人,同现在异军突起进步很快的罗崇勋平日颇有龌龊,而张景宗也算是个比较正直的宦官。不如就请赵元亿府上的杨怀跑一趟,联络一下张景宗和李石彬,陈说利害,然后让这二人在官家面前说说话儿。有时候,官家贴身的人说话,的确要比外臣亲近得多。而这事又关乎皇权稳固与否,想来以赵祯的智商,应该不会做出错误判断。到时候赵祯只要一点头,陈执中这边就赶紧安排礼部和太常寺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制文改掉,传谕天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刘娥再怎么暴跳如雷,也都不好意思重新推翻一次了。

    赵元亿听完陈执中的话,二话没说马上派人把杨怀请过来。杨怀因是先帝旧人,在善国公府的地位颇为特殊,即便是浑人赵元亿也客客气气的,这时过来,赵元亿先赐了座,又把陈执中的话说了一遍。杨怀听完,只说了一句:“敢不竭力。”就算是答应下了。接着就下去自己谋划和张景宗见面去事宜。

    赵元亿不是很明白地问陈执中,何必绕那么大圈子,直接求见官家不好么?

    陈执中耐心解释,如今官家方当冲龄,诸事都掌握在太后手里,外臣们直接求见,太后第一时间便会知道,她在后宫,什么事办起来都快,要打消官家的念头也不是啥难事。何况投鼠忌器,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老太太要是心一狠,做出什么事来,那可如何是好?派个宦官进宫,又不惹人注意,说话又方便,即便事情有些泄露,也还可以抽身推脱干净。

    赵元亿这才明白过来。满脸崇敬地盛赞自己八哥有智慧,好计谋。

    陈执中看到这个白痴老九的表情,同情不已,这就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那种玩意儿啊。可笑那个八贤王gui头一缩,道貌岸然地拱了自己兄弟出来顶缸。而且他算得死死的,老九这脾气,就算被刘娥察觉也绝对不会出卖了自己。那时候自己还不是一样做逍遥王爷?

    第三天午后,杨怀带了两个府上的贴身黄门进宫,专门求见内侍省都知张景宗。

    张景宗这会儿正在后苑的荷花池子里组织集体劳动,监督拔除残荷败叶,听说老朋友杨怀来了,吩咐一声大家好生做事,不许偷懒,便离开荷塘去会杨怀。

    多日不见,自然非常高兴,张景宗问杨怀是不是有事?杨怀说因九王爷最近翻修后花园,想到宫里来找些稀有树木花草什么的回去种种,也添些富贵气。

    张景宗听了大笑:“你家九王爷难道还嫌自己穷啊?没说的,待会儿把花匠们找来,给你好生介绍一下苑中草木,你自己斟酌拿取便是,反正种子树苗多的是。咱家倒是不懂这玩意儿,可管不了你。”说完便吩咐下去,命人带了跟随杨怀来的黄门去寻花匠,好生介绍一下皇家植物园的各种珍稀植物。

    杨怀非常感谢张都知够交情,趁着风和日丽,好久没来了,提出想在河边游逛游逛。反正这里是张景宗的责任区,也不是跑远,老张便乐得陪着他四处转转。

    一个发落到王府的老宦官,一个正在失意的都知大人便顺着河堤散起步来。也没人去管他们。

    杨怀同张景宗边走边聊,嘀嘀咕咕了好半天,张景宗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不停点头。过了好久,小黄门挑选树种回来了,禀报过后,杨怀告辞而去。张景宗吩咐回头派人将九王爷家挑的树苗给送过去便是。

    注:九王赵元亿的确史有其人,不过死得很早,没成年。这里拉来跑跑龙套,属于诈尸,书友勿讶!(未完待续。。)

    198、朕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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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三天来,赵祯觉得很难过,自从二十五朝会那天大娘娘受到挫折后,脸色就再没好看过,每天绷着,气虎虎的谁也不搭理。【138百~万\小!说网 高品质更新 lwen2】

    丁相公也变了,不再对王曾、鲁宗道他们包容和支持,反之是对这两人提出的每一条建议或者每一句话,都会反复的质疑甚至反对,语气咄咄逼人。王曾虽然已经竭力用从容的气度来应对,但看得出,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鲁宗道依旧大声,然而也只是大声而已。

    张士逊和吕夷简天天打酱油,偶尔说话,都是些最鸡毛蒜皮的事,比如开封府大街该修一修了,今天坐轿子又被颠了几下,诸如此类的淡话。

    赵祯原先是个好学的孩子,虽然每天坐台也很蛋疼,但好歹能从大臣和母后们的对话里学到很多治国的知识、经验,就算不说话,也能听得津津有味。

    真怀念这几天之前的那段时光啊,那才真叫一团和气呢,上下一心,就事论事齐心做事,谁也不拆谁的台,都是互相补台。气氛和谐,令人舒畅。

    然而这两天呢,简直就是刀光剑影,一个个口蜜腹剑的,眼神却都冰冷冷恨不得吃了对方。原先大娘娘总喜欢息事宁人,在大家争执不下的时候折衷取意,现在倒很是喜欢这种气氛,默认朝臣对立。

    赵祯知道,这是那天太后说出邢中和三个字之后,大家受的刺激都太大而造成。

    于是他每天都盼着赶紧散会。一刻也不想同这些人呆在一起。今天好不容易挨到几个老头老太太全都散光光,便独自一人跑到紫宸殿的后阁里呆着不出来,想清静清静。

    “官家,该用午膳了。”外面李石彬轻轻叫道。

    “朕现在不饿,待会儿再吃。”赵祯闷声答道。

    “是,哦对了,奴婢想起一事。方才张景宗张都知打发人来禀报,说是后苑画舫已经修缮好了,问官家几时得闲。请去散散心呢。”

    “不是告诉他们不要靡费么?那船一年也坐不得两三次的,没事修它作甚?”

    “正因为一直空着,没了人气才坏得快哩。这船啊。跟房子一样一样的,总是有人不空着,它就一直好好的,要是老没人,便要坏掉。官家,这两天奴婢见你圣躬不豫,不若趁今日天气晴和,去游览一番,散散心情也好!”李石彬轻言轻语地劝道。

    赵祯想了想:“嗯,好吧。那就去看看,也不知又花了多少钱。干脆把饭也摆过去船上吃便了。”

    “没花多少,听说只是漆了一遍,撤换了几幅帘子,统共才八十贯不到。奴婢这就安排。”李石彬说着话。赵祯已经出来,李石彬急忙躬身开道,一面又吩咐底下两个小黄门赶快分别跑去打前站。

    来到后苑,赵祯老远就望着池浦边泊着一艘高四丈、阔约五丈的游舫,彩旗招展,穿上门窗大开。有许多黄门宫女早就在船上等候了。张景宗则立在岸上候着,望到赵祯过来,急忙笑着上前请安,又伸手让赵祯搭着,慢慢将赵祯引上船板,上了画舫。

    此时拂堤杨柳、四面荷花,夏风吹来,热气中含有一阵阵的清爽,赵祯精神不由为之一振。在船头观赏一会,登上二层舱中,早就摆好了午膳,不过四菜一汤而已。赵祯坐下用膳,张景宗和李石彬挥手把众人都打发下了二层,就他们俩在一旁伺候。

    赵祯方才举起筷子拨拉得两口菜,忽然觉得不对,抬头看时,原来张景宗和李石彬两人已经齐刷刷跪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为何跪下,起来回话。”赵祯放下筷子,诧异问道。

    “官家,危在旦夕矣!”张景宗出口惊人,眼角居然还挂着两滴泪水。

    真吓着赵祯了:“什么大事?快说。”

    “二十五日朝会,群臣与太后所争之事,官家还不自知么?”李石彬插话道。

    “咳,朕还以为出啥大事呢,原来是这个。是不太妙,不过一场吵闹而已,不用小题大做。起来吧。”

    “非是小题大做,奴婢斗胆问一句,不知那制文是那个腌臜泼才送来御批的?此是司马昭之心呐,官家若再不防,恐有萧墙之祸!”张景宗不但不起,还趴着磕了俩头,语带呜咽。

    赵祯面色一沉,喝道:“张景宗,你也是宫中老人了,不懂规矩么,什么时候可以干政了?句句尽是诛心之言,你起来,朕念你忠心,不罪于你,可也不许再说了。”

    张景宗还没答话,旁边李石彬悠悠说道:“天圣元年,太后改寿辰为长宁节,令天下避其父讳;今年,乘大安辇;春三月,受北朝贺寿于崇政殿;四月,与官家同幸慈孝寺,大安辇欲行于御驾前,幸得鲁相公一句‘夫死从子’而罢。这些,难道官家都真不记得了么?”

    赵祯听得青筋暴起,忍不住霍然起身,迎头一脚踹在李石彬身上,喝道:“你这是要离间朕母子,不怕死了么?”说完,身上兀自抖动不已。

    他再好脾气,也受不了李石彬如同背书一样把这些事一件件搬出来。他厚道,早知刘娥这些行为有违祖制,但想到大娘娘对自己一向慈爱,根本不愿意相信她老人家会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来。如今听李石彬说得阴森森的,心里好一阵烦躁不安。

    喘息半天,还在不停抖动,心下自我宽慰道:“真是被他气着了,我这是气的,一定是气的。”其实他心里明明白白,这不是气,是害怕,是被戳中了心事的恐惧。一直以来逃避不敢面对的东西,被人当面揭穿,再也躲不过。

    为了坚定自己,赵祯又仿佛自言自语道:“你们俩这是在离间朕母子,大逆不道,哼,大娘娘是朕母亲,岂容你们肆意污蔑,朕定要治你们罪!”

    张景宗听了,嘴唇忍不住抖动了几下,终于忍住没说出话来。倒是李石彬横下了心,犟着脖子道:“武后杀女弃子,又有何不敢为之?”

    “哐嘡”一声,碗盏掉在楼板上摔了个粉碎。

    赵祯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喃喃道:“朕该怎么办?朕该怎么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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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办,只要将那制文收回,依祖制改定便可,然后??”

    “然后怎么样?”

    “然后奴婢就不知道了,官家可去问王相公、鲁相公那些忠直之臣们。”

    “不行,朕出口成宪,已经定了的事怎么能改。除非大娘娘自己要求才行。朕决意不过问此事了,让他们自己商议去。”

    “事关社稷,官家切勿如此轻率!”李石彬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赵祯从刚才的震惊中渐渐清醒过来,虽然受了一阵疾风暴雨似的洗礼,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恐怕没这二位说的那么糟。就算是大娘娘有些什么心思,也不会急于一时,毕竟天命人心所向,要想改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自己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这个道理也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