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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17部分阅读

答道,“譬如在正常天气状况下,人们伸腰踢腿,挥手打拳,自如到空气不存在一样,这是正向运动;而当冷热空气对流形成龙卷风,蝴蝶效应形成飓风的时候,人们就无暇伸腰踢腿,挥手打拳了,逃命则摆在了第一位,这是反向运动。结论是:人们面对空气的正向运动,是人们施展了强力,而空气处于了弱力;反之,人们面对空气的反向运动,则是空气施展了强力,而人们处于了弱力。那么,空气与人,人与空气,是生生相吸的关系。回答完毕。”

    倪教授带头鼓起了掌,表扬道:“车舜钰同学的回答,极为贴切到了我们的课题研究。那么,我们研究宇宙,研究自然,正是为了更加密切的贴近宇宙,贴近自然,逐渐的趋向于天人合一。当有的人发现了什么粒子吧,就会立刻引起轰动,冠以触天可及的高帽,好像粒子是某人创造的似的。其实,一切身边的一切,是存在的一切,不管发现与否,都不能否定一切的存在!一切无时无刻不在与我们进行着交流,认知他们,感知他们,这就是我们所学课题的真正的目的。”

    同学们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万金山站在孔慧的门外,注视着安装工的工作。孔慧说:“他们都是轻车熟路,认真负责的。你伫在这里,反而影响了他们轻松劳作的心情呢,到屋里来暖暖吧。你这个大‘谜人’?”

    “我‘迷人’?”万金山不解的问道。“我是血气方刚的爷们,不是那舞动彩裙‘迷人’的少女。”

    “‘谜’?你与肖虎的遭遇相同,而命运却截然不同,就是个令人不解之‘谜’。”孔慧说。

    “哦。这个‘谜’啊!”万金山说:“我记得有位史学家说过,历史总是有有相同之处,但绝不是简单地重复、雷同。”

    “嗯。学姐学的就是历史,明了你的含蓄。”孔慧问:“那么,你与肖虎哪里不同呢?”

    “他是肖虎,而我是万金山啊。”万金山回道。“舜钰的店,之前也是卖礼品的吧?”

    “是你们大三的两个女生合伙开的,由于经营不善,亏损累累,掰了,撂了。”孔慧回道。

    “那,舜钰继续做礼品,会不会风险过大了啊?”万金山不无担心地问。

    “合伙的买卖早晚散,各奔东西惹仇怨!这是定理。也是忌讳。”孔慧说:“还有,就是同行不同利,有倒下就有站起。”

    “嗯。”万金山赞赏地说:“你都将这积累的生活哲理,编成打油诗,朗朗上口了。”

    孔慧笑了笑,接电话了。过后,孔慧问:“哎,你是在宗海那儿用的午饭吧?”

    “是啊。”万金山不禁一愣,问道:“盯梢呢吗?”

    “呵,我盯你的梢,土坷垃都不信呢?”孔慧回道。

    “我信!我信我就是自信!”万金山说道。

    “自信,值几个钱啊?”孔慧反问道。“宗海那么有自信的人,不都赖着不走呢吗?”

    “啊,是探宗海的密啊。”万金山想孔慧与舜钰想一辙了,有二就有三,黄雀之后,有蛇有鸟枪呢嘛。刚才,她过来那一趟,必然影响到听课了,干脆把信息透露给她,让她们(他们)竞争,追尾去吧?于是,万金山说:“当然是借过年了结,回家团圆了。”

    “孔学长,安装完毕,请验收并支付劳务费吧。”安装工大二的范高听完他们的对话后,诡谲的笑着说道。

    他们一同看过,而且她当面支付了劳务费。孔慧说:“谢谢你的信息了。”

    “公平竞争嘛,不值得谢的。”万金山说,“那,我进店了啊。”

    “也是,以后就低头不见抬头见了。”孔慧说着,也回店了。

    万金山关上门,搬个椅子坐在门口,享受着西晒的那一丝丝的温暖。困倦袭来,他的眼皮无力的垂下来了。他仿佛是在实验室里,与肖虎做着实验。肖虎说:“学弟,我可以放心的走了。”他问:“往哪儿走?不留校了吗?”肖虎说:“学弟莫怕,我是已死的人了,是特意来告别的。”他说:“那,学长一路走好吧!”只见一道亮光闪起,他的双眼受到了刺激。

    “万金山。”辛忻推开门,说:“哇,睡着了,不怕感冒呢吗?”

    “哦。”万金山站起来,两眼避开斜阳,问:“你是哪位?”

    辛忻伸出手,回道:“我叫辛忻,是舜钰姐的室友,也是这的店员,怎么?舜钰姐都没提到过我吗?”

    他的眼睛仍未适应过来,不曾注意到她的手,说:“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她依然伸着手,直爽的问:“怎么?嫌我的手脏吗?”

    “不是。对不起了。”他握了她的手,解释说:“我的眼走光了,没看到。”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不一般,挺特别,往下里说就是另类了。她的两眼喷射着腾腾燃烧的火焰,炽热灼人,无处藏身。好像在哪儿见过?嗯,对了,杰克。她曾追在杰克后面,要求学吉他来着,是个活泼大胆的女孩。

    他站到门口,倚着敞开的门,问道:“怎么不与舜钰她们一起,搞单溜啊?”

    “我是学哲学的,与她们不同道。”辛忻自大的说。

    “跟杰克学到吉他了吗?”他问。

    “杰克不也跟你学的吗?”辛忻答非所问的问道。“现成的老师近在眼前近在身边,又何必舍近求远,缘木求鱼呢。”

    “哎,舜钰她们来了。”他往外探着身说。

    “金山,这位是欧阳奕奕大侠同学。”车舜钰高声介绍道,走近了门口,颇感意外的说:“哦。辛忻在里面呢吗?你们认识了吧?不用介绍了吧?”

    “嗯。认识了。”辛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说:“不是要铺货吗?所以我就早到了。”

    奕奕与万金山认识过,顿时,阳光被物体遮挡了,黑压压的如同巨兽伏在了她的身后。她回过头,发现是三山快运的车,因此说:“哎,快运送货过来了,接货喽。”

    车舜钰清点、查验过封条,给快运签过字,说了声“谢谢”,便指着一小三大的箱子对金山说:“有为青年,到你有所作为的时候了,练练劲呗。”

    “好嘞。”万金山也已看过,小箱子标的是玉石饰品,其他三大箱子是头饰、丝巾之类的针纺品。于是,他首先慎重的搬起沉甸甸的玉石箱子,谨慎的挪动着步子,轻轻地放在了柜台的里面,说:“浓缩的都是精华,精华的东西,就是重啊。”

    “以后,所有的重担,都由你包圆了。”车舜钰指挥道:“奕奕和辛忻,拆箱按预定的摆设方案铺货吧。你们先忙着,我去南边有点事,用不了多时就回来了。”

    孔慧一直站在门内向这边张望着,见舜钰向南去了,便过来说:“哇,好多好漂亮的玉石啊!”

    “欢迎光临。”辛忻故作姿态道,“学长孔慧,欢迎惠顾,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小滑头,白骨精。”孔慧说:“学长在前,孔慧在后,学妹是损我像个老顽妮子呢,还是奉承我鹤发童颜,长相年轻呢?”

    “不是奉承,您呢就是永远年轻,永远都长青呢。”辛忻捧得她天花乱坠了。

    “那,小姐姐辛忻。”孔慧如此说,使另外的人感觉满屋里都毛茸茸了。她问道:“舜钰做什么去了?是不是盯上餐馆那块肥肉了啊?”

    “不清楚,没汇报。”奕奕回道。“哪有老板向员工请示的道理啊?”

    “道理是有,怕只怕有人捷足先登,到口的肥肉飞走喽呢。”孔慧撂下话,转身要走。

    “孔慧,买个挂件吧?”辛忻推销道,“拥有一块,事业不败呢。”

    “明儿吧。”孔慧往外走着,说:“开业大酬宾,怎么也得打八折吧?”

    万金山:(孔慧的言外之意,是她已经同钱学长见过,而钱学长已与他人签约了。是谁捷足先登,深藏不露呢?得知这一消息的还有谁呢?是他,范高!为了好,不得好;想得好,没影了,寻常人具皆逃脱不了啊!我问心无愧,心安理得,依舜钰的个性不会太在意的,顺水推舟将她推开吧。)

    车舜钰:(谁走漏了风声,就是谁偷走了我的奶酪?万金山,好你个万金山!还以温文尔雅的君子自居呢,呸!知道点芝麻大的事情,就到处宣扬,这种说话不兜风的人,赶他走!)

    车舜钰关上身后的门,责问道:“万金山,你以为你是播种机啊?不到一节课的功夫,就传播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惟恐我事业有成,惟恐天下不乱是吧?”

    “传也传了,播也播了,是打是罚随你便喽,算作我修行的第一课呗。”万金山呆头呆脑的说。“惟精惟一,要专心一志的做嘛,庞杂了是弊大于利呢。”

    “我这是以丰补歉,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办法,懂吗你?”车舜钰得不到应有的理解与支持,委屈的说:“在这么一个局限的市场里,单一的经营,不说保证日进斗金,赚取多么丰厚的利润了,能保证平利不赔,就谢天谢地了啊!?”

    “舜钰姐,你这叫开业前忧郁综合症,是任事亲力亲为,劳心伤神造成的。”辛忻明辨道,“放下吧舜钰姐,宁被打死不被吓死,难为谁也不能难为自己吧?”

    “舜钰姐,辛忻的话在谱啊。”奕奕表明立场道,“如果赢利,我和辛忻当然各取所得;如果亏损或者说处于微利的状况,我和辛忻私下交换过意见了,不收取一分钱的劳务费。”

    “舜钰姐,即使不支付劳务费,我和奕奕不出校门,就得到了一次不可多得的社会实践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辛忻欣然说道。

    “我是在以事论事,切莫曲解成以钱论事啊?”车舜钰说:“是我着急了,冲动了,才引发了你们的胡思乱想的。”

    “以事论事也罢,以钱论事也罢,做事呢总要有个商量、回旋的余地吧?”万金山说,“我支持奕奕和辛忻的建议,大公无私,大义凛然的顶你们了!”

    车舜钰感觉身后的门在动,回头一瞧,是师孔,让开并且敞开了门。

    “呵,都忙活上了?对不起,来晚了。这位是?”师孔望着万金山问道。

    “噢。我叫万金山,07级的,你呢?”万金山问道。

    “啊,你就是万金山啊,久仰大名了啊!”师孔说道,“我叫师孔,老师的师,孔子的孔,是大一的,是奕奕的男朋友,也是本店的雇员。”

    第五十章  蹉跎

    “谁与你做朋友了?同学,同学而已嘛,自作多情,自寻烦恼啊。”奕奕反驳道。

    “呵,见了大帅哥,就不理我这矮矬矬了,是吧?”师孔大大咧咧的笑问道。

    “说的没错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奕奕说:“哪儿有出卖女朋友的男朋友啊!?”

    “工作时间,不许打情骂俏啊。”车舜钰以管理者的口吻说道,“呶,我这里有编号以及价格表,两位男生一人一份,对照着写标签,勤奋的工作吧。”

    “冷冷哈哈的都伸不出手,这可是老板不顾恤员工,压榨劳动力的血汗啊?”师孔未经刚才的一幕,所以开玩笑道。

    “师孔!”奕奕激愤道,“你是缠脚裹足的小老太太吗?怕冷畏缩,亏你还是冰天雪地里长大的大北方的汉子呢?不愿干就走,觉得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就走!”

    “喂,喂。”师孔莫名其妙的问:“咋的了?咋的了?我咋成飞机大炮了呢?赶我走,我偏不走,赖上你欧阳奕奕我的女朋友了。”

    “这都是我引起的误会,是我的错。”车舜钰解释道:“在你进门之前,我想到明天就要开业,给自己施加了过重的心理负担,内心那个七上八下的纠结啊,以致影响到了所有人的情绪了,向大家道歉了。”车舜钰说着,给大家鞠了一躬。

    “舜钰姐,我们感谢你都来不及呢。”奕奕撅着嘴说:“像师孔同学这种人啊,就是不能迁就,惯坏他的脾气,惯坏了他的口风呢。”

    “我向来是甩开了腮帮子,就有啥说啥的人啊。”师孔说道:“再者说了,不知者不怪吗?对不对?奕奕,我向大家致歉了,大度一点吗?”

    “行。”奕奕抿着嘴说:“话到嘴边留三分,话多有失必伤人呢。”

    “谨遵女朋友的教诲,我保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师孔信誓旦旦的说道。

    “矫枉过正。”奕奕说:“记住半路插进的场合,少张口为上。”

    “其实,是我忙的六神无主,把这事给忘了。”车舜钰说:“我去去就来。”

    “舜钰姐,别耗费资金了吧?”辛忻善解人意道,“创业初期嘛,以大局为重,因陋就简的,吃苦就是享乐吗?”

    “因陋就简,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我去了。”车舜钰一边说着,一边关上门走了。

    “师孔,败家子啊你。”奕奕历数道:“从节前你飞来飞去的,我就对你有看法了,果不其然是花花公子呢?”

    “奕奕,我都认罪伏法了啊,花花公子的罪名本人可担待不起!”师孔说:“难不成还罪不容诛那个啥呀?”

    “那个啥呀,那个把你无谓的飞来飞去的钱拿出来注资呀?”奕奕说:“卖电器的往南,就隔着三家,你为什么不主动去买取暖电器呢,那个啥呀?”

    “投资注资都无所谓,只要车老板点头,就万事如意了。”师孔说。

    “奕奕,别难为这位同学了吧。”辛忻说:“人家说的对,不知者不怪嘛。”

    “我阐述一下个人观点吧。”万金山说:“依舜钰的行事原则,是不可能同意他人投资注资入股的。所以,为了大家都好,就由她去吧。”

    “金山学长,谢谢你,理解万岁!”师孔乐不可支的说:“金山学长万岁!”

    “我作为你们的学长……”

    “谁们的学长啊?”车舜钰推门而进,诘问道。

    “我呗。”万金山说:“07级的万金山呗。”

    “你呀,即将降格而为08级了,就预习做我们的同学吧。”车舜钰说,“师孔,这万岁可不好玩呢,谁把人捧到天上去了,可得负责接住啊。”

    “我在游戏里万岁惯了那个啥。”师孔诚实的说。

    “那个啥?”奕奕纠正他道:“又忘乎所以了吧?”

    “旧习难改嘛,你作为我的女朋友,得天天提醒着我。”师孔说:“要不,你在我的舌头上拴根绳,看我张口你就拉一下,兴许改的快一些呢。”

    五个人都笑了。取暖电器送来了,是两台电风,一台为台式,一台为落地式,另外还有一张折叠床,被褥什么的。车舜钰说:

    “金山就住店里吧,一来是没地住,二来正好看店。”

    “谢谢老板想的周到,无微不至的关怀了。”万金山逗她道。

    “既然都尊重我这个老板,那么,老板就是老大。”车舜钰说,“从今以后就都叫我姐吧!”

    “啊,不会是针对金山学长吧?”三个人惊叹道。

    万金山:(谁都赶不上我的心里最清楚了,我长她一岁,加之父母的关系,按理她叫我哥是正常的,而她却未曾叫我一声“哥”!我是多么热切的想将她认作妹妹啊?上小学的时候,我都要求爸妈再生个妹妹呢,当然弟弟也行了。当时爸妈说国家提倡计划生育,超生是与政府政策作对,是犯大忌的行为。他们展开话题,教育我无论到什么年代,都要尊重遵从国家的方针政策;无论如何,都不要妄议政府,做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长大了,我自然就明白了计划生育国策的正确性了。在与她相处的这十来天里,我也曾绞尽脑汁,试图听到她叫我,然而,皆被她抵挡了回来,是枉费心机了。以她的人品,是有教养,有修养,有涵养,有着怀瑾握瑜的品性的人,可为什么在我面前就显示出粗野,甚至桀骜不驯的一面了呢?呵,当着学弟学妹们的面,即使成为了同学,也都比我小吧?她竟然含糊其辞的要我也叫她姐!我不是不敢叫,只是怕把她叫老喽,叫的她满脸皱纹,头发花白了怎么办?我是有责任心的人,责任心不等同于怜香惜玉啊?怜香惜玉是我所唾弃的行径啊!我吧,不但要对她负责,而且要对车路叔叔负责呢。因此,我不与她计较,不与她一般见识,不与女斗吗?)

    车舜钰:(他怎么不说话了?不自称学长了?叫你自高自大,瘪了吧?几次三番的他逗引我叫他哥,我偏不叫,叫我姐还差不多!我要是有个弟弟就好了,也用不着跟他怄气、争风了。哎,我找个岁数小的男朋友,不就当姐姐了吗?不行,不好玩。如果那样,我们的夫妻情分能有几分呢?岂不既当姐姐又当妈了吗?最近的宫廷戏里,那些帝王们的元配,在年龄上都是长于他们的,都是过着既当姐姐又当妈的酸楚的日子。我是怎么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