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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陆羽为仪第21部分阅读

快的说道。

    “你怎么这么的肯定,有依据吗?”她怔忪的问道。

    “路子名下的资产、资金,都是明白账。”他无可辩驳的说:“只要有调查取证,就不怕捏造罪名,栽赃陷害了,对吧?”

    “嗯。”她祷告道:“但愿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保佑路子平平安安吧!”

    “上官彧,我约你到我的家里来,是让你出主意、想办法的吧?前因后果都快磨破我的嘴皮子了,你这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尸比’来,走吧,别难为着自己喽!”车书香推开防盗门,怪怨的说道。

    上官彧颠颠地跑到门口,拉过门来锁上,拉她坐进沙发里说:“我是在考虑从哪里入手最合时宜吗?唐突不得的。”

    “你认识的人多,抓紧拽出一个来用上不就得了吗?”她念兹在兹的说:“我和大姐就这一个兄弟,可就指望你营救了呀!?”

    “请你保养一下你的嘴皮子吧,我这就打电话问个人。”他划动着手机的触摸屏说。

    “给谁打电话呀?”她皇皇的问道。“慎重,慎重啊,可别雪上加霜,适得其反啊?”

    “你不相信我?怀疑我的能力了,是吧?”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看着她的双眼说:“我汇报,请你审批吧。我要拨通的电话,是元旦后,从省厅下派到三星市公安局的新任局长仝运升,请领导深思熟虑,可否打这通电话呢?”

    “快打吧。”她摸起他的电话,塞到他的手里,自惭道:“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呢。”

    他在电话里,首先打了一通官话,然后问起了经济犯罪科的负责人。是一个叫牟谋的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全凭旁听偏听的一些闲言,仝运升也不是十分的了解呢。

    “哎,书香,经济犯罪科的科长叫牟谋,打电话问他大姨认识吗?”他完全用宛若一家人的口气问道。

    “喂,谁他大姨啊?”她神经兮兮的说:“噢,打了一个电话,就想占便宜呀?”

    “人之常情嘛。关乎家里人的事情,都准许我参与了,还说两家话干嘛呢吗?”他洒脱的说:“难道你希望我占外面女人的便宜啊?问问吧,啊?”

    “不用问,本姑奶奶知道他的底细。”她打了个寒战,说:“那个牟谋简直就不是人!”

    “怎么?难道他欺负过你吗?”他莫名其妙的问。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想杀了他!”她咬牙切齿地说。

    “说吧,我又不是外人了。”他因势利导道:“堵在心里对自己不利,对他人有利,就把那些赃物吐出来吧?”

    “我讲了,可不许你耻笑我、看不起我啊?”她怯生生的问道。

    “倘若我是那样的人,还值得你珍惜吗?”他发自肺腑地说,“知己知彼嘛,只有完全的了解了他那个人,才能琢磨到比较好的办法吗?”

    她的脸上挂起了红幡,羞怯地说:“那是路子上中专的第一个暑假,也是我大学毕业后待业的时间段,全家人都下地干活去了。由于我那个妇科痛,就留在家里了。农村嘛,都不习惯在大白天里关门闭户的。熟料牟谋找路子来了,他见我病病歪歪的样子,便起了歹心。他突然地撩起了我的长裙,同时蒙住了我的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顺势往后一撤,两腿正好夹住了他的头,弄了他一个狗血满头!不对,是那个血满头呀!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击溃了,恐惧的跑到院子里冲洗过头,就抱头鼠窜了。”

    “如此说来,这个人是一个流氓成性的j诈小人喽。”他一语中的的说道,“仝运升在电话里说旁听偏听了一些闲言,对他不是十分的了解,也就是说仝运升对他是心存芥蒂,是蛮有成见的呢。”    “唉!”她叹了口气,说:“路子摊上了这么个同学,是哪世修来的孽债啊,会不会受到他的构陷、迫害,锒铛入狱呢?”

    第六十一章  巴不得

    “不管遇上什么事,这提心吊胆的也是过日子,轻松愉快的也是一天一天的过。”他安慰她说,“法律有规定,监押讯问是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的。”

    “这法律是法律,现实归现实啊!”她怅惘的说。“我是现实主义者,宁可相信现实,也信不过法律啊!”

    “喂,喂,车书香同志,你身为国家工作人员,讲点政治觉悟好不好?”他的嘴角泛着白沫说道,“这人,觉悟怎么这么低呢?”

    “我的觉悟低吗?不低呀?”她不可自拔的说,“这种事啊,以前无论落在外人谁的头上,我都认为是活该,就应该得到惩治,甚至还有幸灾乐祸即便人家没有染指什么事,警钟长鸣,引以为戒,无则加勉嘛!可是自家的兄弟被羁押了,我这才体会到了,那些曾经被我暗暗耻笑的人们的家属的恶劣心情喽!”

    “我就认为,不论他人遇到了何种何样的麻烦事,耻笑人者呀,必定是品质有问题的。”他击中要害的说道。“还好你有良心发现,善莫大焉啊。”

    “倘使我的良心没有发现将怎么样啊?难道你就溜之乎也了啊?”她一厢情愿的责问道。“人家都感到自危了,抱柴救火,还说风凉话呢!”

    “风凉话算什么呀,你都还不管我呢?”他用左手摸一下嘴角,说:“嘴角都冒白沫了,这老半天了,也不倒杯水喝,你们家的水就那么的昂贵啊?”

    “呵,要是叫我管你,你不早就接任联合国秘书长了呀!”她起身,为他接了一杯纯净水,说:“都开口叫‘他大姨’了,这一眨眼的功夫,就生分了啊。”

    “哎,对了,就是他大姨了。”他接过水杯,握在手中,说:“你打个电话,约他大姨明天一同回老家,等二十四小时一过,就依法跟他们要人。”

    “这两个他大姨叫的实在是好听,养耳哦,继续哦!”她一边说,一边拨通了电话说:“喂,他大姨……”

    “他大姨?香香,他小姨,你可从来都叫大姐的呀,是不是与那个谁拍拍了啊?”

    “上官彧啊,正在我家里与我拍着呢。”她可心的说,“是他在帮我出点子呢,他想我跟你商量一下关于路子的事呢?”

    “啊,快说吧。我接过了舜钰的电话,都被吓瘫了呢!”

    “他大姨,你还记得我最厌恶的路子的那个同学吗?”她问道。

    “记得!不但你厌恶那个人,我对他也没有好感呢!路子的事,与他有关系吗?”

    “有关系。那个人如今是市局经济犯罪科的科长,我与上官拍拍半个下午了,惟恐那个人对路子施阴谋诡计,十分的不利呢!”她愤恨的说道。

    “嗯。如果是那个人,必须得小心提放才是,你们拍出的结果呢?”

    “结果就是上官与我的意见统一了,明天咱们都回家,如果有什么差池或者不妥,也能够及时的回补、挽救,或者有个照应,是不是啊,他大姨?”她问。

    “嗯。这正是当下的燃眉之急,不过,这也是路子的劫数啊,我们尽力而为吧!”

    “他大姨,你学会算卦啦?都被你算到啦?”她心驰神往的问道。

    “算什么卦啊,是大前晚和昨晚,连续做了两个不详之梦,我都及时的和路子说了,看来他没有在意呢!”

    “他大姨,做的什么梦啊?从小听父母念叨的多了,我也会解梦了呢。”她好奇地问道。

    “第一个梦吧,是路子在睡觉,我喊都喊不醒他,是身体患疾的预兆;第二个梦吧,是路子的身边有个小女孩,我死拉硬拽的都不走,是身边有小人的预兆。哎,当时我给舜钰打了电话,舜钰都有听见他爸爸的身边有女孩子的动静呢!亏得我给晚辈打电话,做足了舜钰的思想工作了,咱们的这个兄弟呀,也不是省油的灯呢!”

    “是挺严重的,怎么叫闺女听去了呢?这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吗?唉,终归还是应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路边过吗?”她唉声叹气地说,“唉,等路子平安了,再问个清楚吧。”

    “只有如此了。明天见了他小姨。”  “明天见,他大姨。”

    “哎,你们姐妹俩怎么啦?”他去接了一杯水,站在她的面前问,“又是算卦,又是做梦解梦的,大话神游呢吧?”

    “这都是小时候,在农村跟老人们学的自然科学知识。”她堂而皇之地说,“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生存能力吧。”

    “什么呀?搞封建迷信,还冠冕堂皇!”他抱怨道。

    “础润而雨;燕子低飞蛇过道,大雨不久就来到。等等,等等。”她拉他坐下,言之凿凿的说:“难道说这些民谚都是封建迷信吗?是从结果反推起因的智慧的结晶呢!”

    “花言巧语,善辩善骗!”他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问:“什么梦啊?讲来听听,我剖析剖析有没有生活的科学性。”

    “一是梦见别人睡觉,是长病惹灾的先兆;二是梦见自己或别人的身边有小孩,自己的孩子除外,则预示着身边有小人作乱。”她问道:“你就剖析吧?”

    “哎,有点意思。”他思想着近期的梦与现实的应征,说:“生活实践出真知啊!”

    “服了吧?”  “服了!”

    她摸一下他的头顶,说:“服了就是好同志嘛。”

    “胡闹了。”他抓住她的手,说:“这顶是随便摸的吗?要摸也得活佛、尼姑什么的吧?”

    “难道你希望我当尼姑啊?”她羞赧的说。

    “不希望。”他将她拉进怀里,说:“你当了尼姑,那我跟谁zuo爱呀,是吧?”

    “说正经的啦。”她挣开他,问:“明天,你跟我回家吗?”

    “理所当然啦。”他因事因时的说:“有免费的双飞,我不跟你走我傻蛋啊我?”

    “你就是个傻蛋,大大的傻蛋!”她大失所望的说:“噢,一个放浪形骸,仗义疏财的男子汉剋我呢,找个地洞钻下去吧你!”

    “我这就钻。”他离开沙发,蹲在她的面前,神色非非的说:“问题是,往哪儿钻合适呢?

    晚上。赵金领过来透露,那个首发贴子的ip地址,是来自t市的一家网吧。不过,若想查个究竟,也犹如大海捞针呢。她的准婆婆已经能够照顾得了知己了,所以决定自今晚就回宿舍住,与大家同甘苦共患难。

    车舜钰让三人蹬着自行车先走一步,随后她与万金山漫步回公寓。

    当二人走近圆梦亭时,忽闻前方有打骂嘈杂的声响,再走近仔细辨别,是她们三人遭到了无名的暴袭。万金山让她打电话报警,而自己冲上前去,与三名暴徒进行搏斗。

    歹徒见到万金山冲上前来,意识到了并没有找准目标,便撇开四人,冲着车舜钰而来了。三个歹徒冲至车舜钰近前,是从三面拳脚相加了,后面是万金山提着一辆自行车紧追赶过来。当三个歹徒打着不过瘾,欲猥亵车舜钰之时,万金山及时赶到,抡起自行车横扫三人,而三人对车舜钰再次施以一顿拳脚之后,一哄而散了。万金山手中的自行车,也不知运足了何种的神力,“呜呜”从手中飞出,“嘭、梆、啪”三声有节奏的响动过后,恰将其中的一名歹徒圈进了自行车的三角大架里面了。

    当晚。四个女生住进了同一个病房,她们相望着鼻青脸肿的模样,突然觉得皮肉只不过是假象,在恶魔意识的驱使之下,可以在短时期内变得丑陋,也可以处于永生的毁损!当她们想到有可能在美丽的脸庞上,留下疤痕的这一刻的时候,是悲愤填膺,而又一脸茫然了。

    经过警方连夜的突击审讯,那个被抓的嫌犯最终交代了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是他们哲学系一个叫宗小妮的,以每人一万元的佣金雇佣了他们,其主要的袭击目标是车舜钰。

    警方立刻抓捕了宗小妮,而另两位嫌犯则畏罪潜逃了。后经进一步的审讯,宗小妮交代出了真正的幕后主使者,是一个叫吉娇娇的哲学系的女生。

    当她们在病房里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辛忻痛悔道:“自那天听完边豆豆博士的课,她们叫住我是问长问短,尤其是那个吉娇娇,对舜钰姐的嫉妒、非议是溢于言表的,怎么我就没往这上面想呢!?”

    “辛忻。”车舜钰的伤势最重了,嘴唇也被打肿了,因此含含糊糊的说,“你没有度人之腹,是我的好妹妹啊!”

    “得了吧!”赵金领反对道,“你不度人人度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呢!”

    “这也防不住啊这!”奕奕问道,“哎,辛忻,那个吉娇娇是什么来头?出手那么阔绰啊?”

    “吉娇娇的父亲,是某大企业的副总,据她自己招摇,那家里是很少存现金的,都变换成金砖了呢。”辛忻平淡的说。

    “那与我们,与舜钰姐又有何干系啊?”赵金领跟上问道。

    “那就是假想敌的意识在作祟呗。”辛忻回道,“吉娇娇是一个容不下任何人的人,之前我与她一个宿舍,是想起与同学间芝麻大的事就大发脾气,若谁穿的比她高档了就争风吃醋,等等等等是不胜枚举的,由此可见对舜钰姐下手的原因了吧?”

    “我们就静观其变,等待着警方与校方的处理结果吧。”车舜钰说,“咱们都安心静养吧。”

    “舜钰姐。”奕奕说道,“今天就期中考试了,能够安得下心吗?学分怎么办啊?”

    “那就节后回来再补考吧。”周政治走到门口,听到了奕奕的疑问,因此进门便说道。“这是校领导的决定,你们就放心吧。”

    她们向他以及校工会副主席问过好,两领导了解了些情况,便走了。

    “科长,这车路交代的基本属实,没有什么问题啊。”袭昆山向牟谋汇报道。

    “智慧,智慧啊。”牟谋阴阳怪气地说,“我与车路是同学,是必须得回避的,而回避了又没有个结果,要不然叫督查知道了,那我可就有包庇、隐瞒的嫌疑了吧?”

    “那是,那是。”袭昆山唱和道。“这再过个把小时,可就满二十四小时了,听说车路的两个姐姐的车,是大门的东、西各一辆,都等候在那里了呢。”

    “你看看,你看看,来了吧。”牟谋摔打着鼠标,苦闷的说:“这是在逼迫我犯错误啊!”

    “科长。”袭昆山转到他的身边,看着荧屏上的游戏问:“要想难道如山的铁证,不妨就动点动刑吧?”

    “胡闹,胡闹嘛。”牟谋说道,“你们都巴不得我犯错误,是吧?”

    第六十二章  与女孩有关

    “怎么会啊,科长。”袭昆山狡黠的问:“科长与车路是同学,对他的生活习性应该是相当的了解吧?”

    “这还用问吗?”牟谋点击着鼠标匿影藏形的回道。

    袭昆山看着眼前的这位科长,敏感的问道:“比如此人最最惧怕什么呢?”

    “毛毛虫呗!我这同学啊,长得像个英雄,但是见了毛毛虫便成狗熊了!”牟谋似乎无心的回道。“我说,你不会是在赚我呢吧?”

    “怎么会啊,科长。”袭昆山狡黠的样子都有点可爱了。“我再去想想办法吧。”他说完,就来审讯室了。

    袭昆山从网上调出了有关毛毛虫的纪录片、科教片之类的,通过投影放射到墙上,令车路观赏。

    车路被轮流审讯,已经一昼夜未曾合眼了,此刻困倦袭来,进入了睡眠状态了。

    袭昆山将音量调至最大,都未影响到他睡觉。于是,他用电棍击他一下,当他看到墙上的毛毛虫的一刹那,便当场休克了。

    袭昆山命人做了急救,均未见效。他迫于职业道德的压力,最终还是拨打了120了。

    车丽丽、车书香和上官彧在外面,看到急救车进去又出来了,也不明白真相,约莫超过时间了,才进到里面问询要人来了。

    这一要人,才被仝运升局长得知了事实的原委,他立即组织召开了局党委扩大会议。会议决定:鉴于新领导班子才刚上任,对个别同志的工作作风不甚了解,因此向上级汇报,由上级派督察组调查此事。

    督察组调查以及处理的结果是:牟谋工作作风粗暴、蛮干,并长期使用不正当手段以获取所谓的证据,对其进行免去一切职务、留用查看的处理;袭昆山作为牟谋的直接被领导者,不但不劝谏或者向上级领导汇报,反而助长了牟谋的粗暴、蛮干,对其进行免去一切职务,下放到基层当巡逻警去了。

    车路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姐和二姐那悲情有加的神色了。他苦笑着问过了她们,又问道:“这位男生是?”

    “什么男生啊,都半大老头子了呢!”车书香展开白嫩的小手,招呼着上官彧,介绍道:“过来呀,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男生叫上官彧,是姐的跟班、随从,就是这样子了。”

    “谢谢你能陪我二姐来,不想,初次见面竟是这样的尴尬呢,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啊。”车路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在我们那地都是司空见惯,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