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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的魔王不如猪第25部分阅读

    你吧。”说着又轻轻抽了他一耳光。

    墨斛都被他扇习惯了,但被他压在下面还是第一次,菊花于是略微抽了一下,但也知道朱烨的毛病,便暗暗安慰自己肯定没有被爆的危险,大不了被他占占口头便宜而已。一边想着,一边顺从地躺好,等着他来收拾自己。

    朱烨骑在他身上,左手扶着他两腿间的物体恶意搓揉,右手抹了抹胸口残留的红酒,两指塞进嘴里吮吸,粉红的舌头裹着白皙修长的手指,那模样怎么看怎么邪魅。

    墨斛被他勾得心都抖了,光被他看着都能射出来,双手摸着他光滑的大腿,道:“来,我等着你收拾呢。”

    朱烨喝了不少酒,又是掺着喝的,此刻被他撩拨两下,脸上泛起一丝酡红,摸到润滑剂和套子,自行给自己做了准备,抬起身对准墨斛慢慢坐了下来,主动将他纳入身体之中。

    墨斛喉间发出爽到死的呻|吟,大手抓住他膝盖,差点把他掐出血来。朱烨大腿受力,身体比往日要紧得多,根本不敢上下动,光是含着就疼痛难忍,一时间十分后悔逞能尝试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过了很久缓过一口气来,却不愿认输,硬挺着动了两下,脊背立刻渗出大片的汗水。

    虽然他在床上一向也是面瘫的,但墨斛久经考验,已经能从各种面瘫中看出微妙的不同,知道他这汗是疼出来的,不是爽出来的,于是双手掐住他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改为惯用的面对面插|入,一边缓慢地动,一边道:“英雄不论出处,你又别扭个什么劲儿?哪怕我在床上上了你,下了床还是你的二十四孝老公,你指东我绝不打西,这点儿高下又有什么好争的?”

    什么跟什么啊!成语不是这么用的拜托,而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朱烨哭笑不得,身体里某点却被他顶得又酸又涨,一张嘴细碎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夜已深沉,第二天还有大事要办,两人折腾了个把小时便偃旗收兵,交抱着睡了过去,凌晨六点半,床头的内线电话响了,是王申:“烨少,砂爷叫您来医院见他。”

    朱烨浑身酸痛,迷迷糊糊听完这句话,一下子醒了,急问:“我爸?他怎么了?”一张口才发现嗓子又干又哑。

    墨斛也醒了,端了床头的杯子给他喂水,电话那头王申道:“砂爷他知道了。”

    朱烨心头打了个突,顿了顿,道:“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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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烨与墨斛赶到医院的时候,王申已经站在大门口等着了,一见面便低声道:“大少,昨天的事老爷子都知道了。”

    “怎么搞的?”朱烨简直不敢相信,砂爷危险期刚过,连床都下不了,每天醒着的时候不过断断续续几个小时,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昨天羁押朱砺的事情?

    “是我告诉他的。”王申无奈道,“昨天晚上我在赌船那边查账,忽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说‘忙完了吗?忙完了就来见我’,我当时就觉得不好,第一时间赶过来,他已经知道我们昨天动了朱砺了。”

    “你跟他怎么说的?”朱烨蹙眉,一边上电梯一边问他。王申跟上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大计划,细节我想就没必要瞒着了,都说了也好让他放心。”

    朱烨点头,事已至此,确实没必要再瞒着,再说真正细节的东西王申根本就不知道,又问:“那他是怎么知道我要动朱砺的?”

    “我也不知道。”王申一脑门子汗,“怕不会是唐老太爷说的吧?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昨天一直在医院的,就只有他老人家了。”

    “不可能。”朱烨马上否定,事情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不告诉砂爷也是唐老太爷同意的,他为什么要忽然反悔?

    “要么……会不会是小少爷?”王申犹豫着问。

    朱烨眉心一跳,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昨天离开医院之前貌似没有嘱咐儿子,下了电梯立刻往小葵花所在的房间走去。

    “烨少。”金娜正好路过。朱烨停了步子,问:“我爸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正在迅速恢复,老爷子身体底子好得很。”金娜道,“对了,他昨天下午醒来了一会,问起你的事情,还跟我要了你的病历看,怎么你最近有什么症状吗?”

    “……没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朱烨隐隐觉得自己这下要倒大霉了,“他还问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了下你的病历而已。”金娜似有所指,“砂爷很关心你的身体呢,烨少。”

    朱烨眉心再次跳了跳,点头:“我知道了。”

    小孩房间没有人,朱烨又去了唐老太爷的房间,一进门便觉眼角白影一闪,眼疾手快揪住了妄图逃窜的小葵花,厉声道:“给我站住!”

    小葵花没跑掉,被老爹揪住了耳朵,马上龇牙咧嘴谄笑道:“早,爹,粗过饭没有?”

    朱烨将他拎到椅子上坐好,怒目道:“你老实跟我说,昨天你给爷爷说什么了?”

    “呃?”小葵花眼珠一转,道,“我给他洗脸了!不过你不用夸奖我,嘿嘿,这都是我应该做哒!”

    朱烨怒道:“好好说话!”

    小葵花撇撇嘴,道:“好嘛,我帮他粗了一个鸡腿,可是是他非要给我粗的嘛,他要了又不粗,不粗会浪费咩。”

    “说重点!”朱烨戳戳他脑门,“你还跟他说了什么?”

    小葵花意识到事情有点大条,翻着眼睛想了半天,道:“我说你和爸爸去抓坏人了。”

    朱烨气结,果然是这小子捅出去的,还好砂爷身体好,没被他惊出个好歹来,要是真二次脑出血,他真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这货!

    “你又没说不准告诉他……”小葵花嚅嗫道,见老爹目露凶光,有揍他的趋势,立刻尖叫道,“大人不能打小孩,家暴是犯法的!而且我已经跟太公坦白过了,他说他会保护我哒!”说着扯开翻毛羊皮小马甲,道,“看,这是太公给我的免死金牌,他说见金牌如见他本人,你再打我就是打他,你这个不孝顺的小孩!”

    “……”朱烨看着儿子胸口挂着的“免死金牌”无语凝咽,不知道是谁给他弄的,将一块巴掌大的巨型金牌巧克力用绳子穿了起来,挂在脖子上,上面用记号笔写着个“死”字,字上画着一道删除线,那意思大概就是“不能死”吧?

    朱烨扬着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半天咬牙道:“你老实跟我说,你还给爷爷说了什么?”

    小葵花虽然还没挨打,但精神十分紧张,怯怯看着他摇头,再摇头。朱烨无奈,又不好明着问他有没有暴露自己和墨斛的j|情,只好循循善诱道:“关于我和你爸爸的?”

    小葵花想了想,记起爷爷问过他“你爸爸是不是和你爹睡在一起”云云,虽然他当时不小心点了头,但之后立刻摇头否认了,那效果大概已经被抵消掉了吧?再说他确实也没开口回答过这个问题,于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朱烨将信将疑,戳戳他胸口:“别着急回答,仔细想想看!”

    “真的没有啦。”小葵花委屈道,“他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你去上班赚钱给我买好粗的,又问我爸呢,我说跟你一起去抓坏人哒,还说坏人是泰国人,再没有别的啦,我发誓!”说着举起了小胖爪。

    朱烨稍微放心了点,料想他这种时候应该不会再撒谎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先饶过你,下次不许再乱说话知道吗?”

    小葵花立刻扑过来抱大腿:“知道啦,我是小乖乖,爹你最圣母啦。”

    朱烨哭笑不得,让他呆着保卫萝卜,自己去了砂爷房间。

    砂爷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那头知道儿子在抓弟弟,这头早餐还是照吃不误,朱烨进门的时候他正端着一碗红豆稀饭慢慢地喝着。

    朱烨看看他脸色,忐忑不安地叫了声“爸”,又向坐在窗下沙发上的唐一鹤叫了声“外公”,见唐一鹤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略平静一点,坐到了砂爷床边的椅子上。

    “忙完了?”砂爷神色平静,淡淡问。朱烨点了点头,他又问:“你小叔人呢?”

    朱烨沉吟了一下,道:“在大宅,阿贵带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嘱咐下面人,不要为难他。”砂爷放下粥碗,擦了擦嘴,垂着眼道,“他毕竟是我朱家人,就算要动,也不是什么虾兵蟹将能动的,明白吗?”

    “明白,我已经嘱咐过阿贵了,只限制他的自由,不让他出门,其他还和平时一样。”朱烨解释道,“至于下面的人,我只说是赌船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要小叔在大宅这边协助调查,详情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砂爷沉吟不语,良久点了点头:“就是这样,很妥当。”

    朱烨松了口气,撤了病床上的小餐桌,抽空询问地看了一眼唐一鹤,见唐一鹤颔首,知道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问砂爷:“外公都告诉您了?”

    砂爷“嗯”了一声,靠在床头的软枕上,良久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来处理。”

    “爸……”朱烨皱眉,道,“您身子还没恢复,医生说不能劳累,左右这件事我已经插手了,不如就让我来办吧,您要是信不过,我可以随时向您请示汇报。”

    “我是这个意思吗?”砂爷不悦地横了他一眼,“这个家我都交给你了,你是我儿子,我有什么信不过?我只不过做个手术而已,又不是动不了了,这点事还不至于处理不了!”

    朱烨默然,顿了顿道:“外公都跟您说过了,这件事有些细节实在匪夷所思,医生说您刚做完手术,不能受任何刺激,要不然二次脑出血后果不堪设想。爸,请您也替我想想吧,这个家就剩下我们父子俩了,要是您再来这么一次,我可怎么办?”说到后来不禁眼睛有些红了。

    砂爷嘴动了动,终究把舌根底下的话咽了下去,叹了口气,道:“我正是为你着想,才决定把这件事揽过来,朱砺是你小叔,是你的长辈,你抓他审他,关他杀他,就算手里证据确凿,说出去也是以下犯上。阿烨,弑亲不祥,你刚才接过掌门的位子,我不能让你手上沾亲人的血,否则将来你掌舵朱家,这就是你抹不掉的罪过。”

    朱烨心中翻腾,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砂爷已经躺在床上了,这件事他不做谁做?

    “说到头,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当年要不是我一念之差,应了你爷爷把他接回来,又间接逼死他母亲,也不会有今天的业报。”砂爷端着水杯轻轻呷了一口,脸色落寞下来,“二十多年了,这件事我始终耿耿于怀,原想尽力弥补,没想到今天居然闹到这样的地步,还连累了你……”

    朱烨急道:“爸爸,不是这样的……”

    砂爷摆摆手,阻止了他说话,接着道:“他恨我怨我,冲着我来,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会朝你下手,早知如此,当初我宁可忤逆了老太爷,背上不孝的骂名,也绝不会……”他没有说下去,顿了顿淡淡一笑:“世上的事情,又哪来那么多‘早知如此’,罢了,事情是因我而起,跟你没有关系,阿烨,就由我来处理吧。”

    话说到这里,朱烨无法再争辩,只能点头:“是。”

    “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砂爷问。

    “一个月,恢复得好的话三周。”朱烨答道:“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毕竟是脑部手术,有一定的风险性,医生说要密切观察一段时间。”

    砂爷叹了口气,道:“三周就三周吧,你们照顾好你小叔,公司那边让王申查完账目以后以我的名义停他职,你不要动他。”

    朱烨应了,他想了想又道:“一会你安排一下,下午带章觉希来医院见我。”

    朱烨心中一动,砂爷呷了口清水,道:“做事,总要有凭有据。”

    朱烨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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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爷一出事,朱家上下都陷入了忙乱之中,朱烨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奔波,作为重要俘虏的章觉希反倒被晾在了一边。

    章觉希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谁知迟迟等不到最后的宣判,时而怀疑朱烨在酝酿什么惨无人道的法子,时而又猜测自己老爹是不是还在和朱家谈判,一颗心时悲时喜,被带到砂爷面前时几乎有精神分裂的征兆,眼睛都是直的。

    “坐。”病房里,砂爷倚在床头,午后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让他本来病弱苍白的面孔看上去有了一丝红润,锐利的双目却仍旧冷冽,直刺人心。

    章觉希双手被一副警用手铐铐在身后,独眼惊疑不定地看着砂爷,不动。

    朱烨摆摆手让两个保镖出去,亲自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手铐,冷冷道:“坐下!”

    章觉希恨恨瞪他一眼,眼角扫到他微微敞开的西装外套里露出半截枪柄,喉头蠕动了一下,乖乖在窗前的沙发里坐了下来。朱烨面无表情靠窗站着,双臂交抱,右手握着手枪枪柄,冷冷看着他。

    砂爷不说话,朱烨也不说话,病房里陷入诡异的静谧,章觉希初时还强作镇定,几分钟后终于按捺不住道:“你们想干什么?”

    砂爷咳了一声,道:“想给你条活路。”

    章觉希愕然,连朱烨也是眉心一跳,砂爷接着道:“就看你要不要走了。”

    章觉希张着嘴愣了半天,喉咙里咯咯响了两声,道:“你肯放过我?不可能……你们到底耍什么花样?!”

    砂爷嘴角一钩,直截了当道:“关于朱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留你一条性命。”

    朱烨变色,砂爷之前说要见章觉希,他以为只是想问一些问题,以作为处理朱砺的证据,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郑重其事,为了令朱砺心服口服,甚至愿意放过章觉希。

    章觉希也是脸色大变,独眼瞪着砂爷,半天又倏然看向朱烨:“是你!那晚是你侵入了我的梦境……怪不得,你们朱家都是些怪物,怪物!”

    朱烨冷哼一声,算是默认。章觉希露出惊惧的表情,高大的身躯浸在温暖的阳光里,却禁不住瑟瑟发抖,语无伦次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要我提醒你吗?”朱烨淡淡道,“那晚你跟我说过的话,你说你死了我们也活不长,很快都要下去给你陪葬,还说我们都斗不过‘他’,你口中的‘他’,说的就是朱砺吧?”

    章觉希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来,嘴唇微微颤抖,朱烨接着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凭什么斗不过他?他有什么能耐?了不起的阴谋,还是什么妖术?”

    章觉希脸色煞白,眼神变幻不定,少顷砂爷咳了一声,道:“我再说一遍,章觉希,要死还是要活,只要你一句话。”

    章觉希低下头,眼球不安地转动着,刚刚被朱家抓住的时候,他确实是万念俱灰,一心就死,那时候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利用他陷害他的那个人还活着,还潜伏在朱家内部,而他作为一枚弃子,哪怕现在死了,只要那人将来能够成功,就能为他报仇。

    但随着被羁押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原本坚定的内心开始产生了动摇,章家这一代就剩他一个男丁,二弟死了,三弟和家族断绝关系远渡日本,剩下一个章韵希,不过是个不中用的丫头片子,父亲一定不会看着他死的,否则章家就要断子绝孙!

    此时此刻,砂爷的话更加燃起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没错,他是希望那个人能为他报仇,可他更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怎么猜到那个人就是朱砺的?仅凭朱烨对自己梦境的窥探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砂爷,章觉希忽然心中一亮——他动手了!他动了砂爷,却没有成功,反而被抓住了把柄!

    章觉希开始对砂爷开出的条件有了一丝相信,他动了朱烨两次,只有有人犯下比他更大的罪过,为了抓住那个人,朱家才会开出这样诱人的条件!

    砂爷阅人无数,此刻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便已猜到了他的心理,淡淡道:“好吧,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父亲章老爷子前段日子给了我个信儿,他对你之前的所作所为非常痛心,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无论如何处置,他绝无二话。”

    章觉希瞬间面如土色,最